暴君的宠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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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七媳妇一怔,脸色阴沉,道:“你以为这是你家,想要就要?这可是牢房,你想多要,可以,拿银子来……”
泪红雨知道她说话刻薄,从小听到大的,也不以为意,具旁人讲,自己的口刻薄起来,可厉害过她千百倍的,只不过自己不常刻薄而已。
可那画眉不知怎么的,却听到了,接过话头,道:“没问题,只要我出去了,你要多少都行……”
口气还挺大的,玉七媳妇道:“那么,一千金一只,行不?”
泪红雨认为她是在开玩笑,可她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在开玩笑,而这位画眉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行,就一千金。”
泪红雨心想,一千金?他虽为杀手,如果杀普通一点的人的话,起码要杀十个以上,一只猪蹄一千金,不是他有毛病,就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不由得又后悔起来,早知这样,就把自己这啃剩下的猪蹄向他要五百金,不对,六百金,还有自己的口水费没向他收呢……
她看着丢在地上的猪骨头,仿佛看到六百金见财化水,心痛不已。
果然,以后连续几天,画眉那边的猪蹄比自己这边的还要厚重油腻,自己这里的猪蹄是瘦小的前腿,他那里的,就是粗大的后腿,很显然,这玉七与玉七的媳妇转移了巴结的对像……
她愤愤不平的想着,果然,小农就是小农,见利忘义,难道自己不是他们的邻居吗?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为了几百金,他们就把自己丢在脑后了?
泪红雨很怀疑,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具玉七讲,他是夫子请来照顾自己的,可如今她却认为,这玉七是来贩卖这红烧猪蹄赚钱的,顺便的,才是来照顾一下自己的,不由得心痛了一下夫子所花的银两,感觉颇不值得。
每天被玉七的好菜好饭养着,泪红雨感觉自己的身形体形渐渐的有些向横向发展起来,不免有些思念与西宁王斗智斗勇的日子,每斗一回,她就感觉热血沸腾,每天晚上睡不着觉,每天脑袋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自然而然不会心宽体胖,可惜,自从上次西宁王拿骷髅头来以后,已经好多天不见他的踪影了。
泪红雨没等来西宁王,倒等来了另外一人……
一大早,泪红雨与画眉枯对而坐,泪红雨不敢去撩拨画眉,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拿出昨天藏下的半根鸡腿,正想要给自己来份早餐,就听到外面牢门声响,有人正走了进来,忙把那鸡腿收好。
才收好,牢门外走进一人,身高体瘦,泪红雨可以想象他脸上的神色,必是骄横睥睨的,泪红雨忙正规而坐,眼观鼻,鼻观心,一幅不受外界打扰的模样。
可是,事与愿违,来人嘿嘿连笑,依旧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泪红雨知道,与西宁王这位成年人倒有几分道理可讲,但与他,这位西宁世子,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了。
来的人,就是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世子齐临渊,由于西宁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因此,未免骄惯了一点,他在西宁郡大街上走路,基本上是横着来的,继承了他老子的性格,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可是,在泪红雨的手里很吃了几回瘪,因此,两人可算得上是王府之中的死对头。
泪红雨还在想,以他的性格,在秦妃的事件上,被泪红雨躲过,而且反咬一口,如今泪红雨下了大狱,他不来趁机落井下石,倒颇让泪红雨挂念的。
正在此时,泪红雨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心中不由得一沉……
原来,小世子齐临渊不但恶名远扬,而且有一样东西,也随之远扬,即恶犬之名,他养了四只恶犬,皆是西域名犬,毛有四色,黄,白,黑,金,皆以将军命名,名曰,黄袍将军,白袍将军,黑袍将军,金袍将军,四只恶犬颈中皆有一圈黄金制就的金铃,金光闪闪,以彰显他富贵无比的身份,他自己则名为大将军,平日里出去,四大恶犬相陪,犬中金铃叮吵做响,路人远远听见,奔走躲避,避走不及,咬了白咬,死了白死,狗身上的金铃铛若碰了下来,你还要赔偿一番……
泪红雨早就听说了这小世子恶犬的恶名,却想不到,会在牢狱之中听到这金铃的声音,她再也坐不住,睁开眼睛,看见满身披满金毛的恶犬呜呜的低声而叫,它的眼睛呈金黄之色,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小世子齐临渊站在铁栅外,俊美的脸上既得意又残忍,看见泪红雨脸露慌色,口中唿哨一声,那只金袍将军腾飞起来,撞向铁栅,把铁栅撞得直摇晃,把泪红雨吓了一大跳,急忙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金袍将军还不死心,又跳将起来,后腿直立,前退趴在铁栅之上,口中咆哮,如林中猛狮,呜呜直叫,泪红雨看它冲不破铁栅,心中稍定,望着它的血盆大口,又未免心跳得极快,心想,这小世子齐临渊莫非今日想把自己当成狗腹之餐给处理了?
第十五章 恶犬与恶主
小世子齐临渊见泪红雨吓得躲在了墙角,却意犹未尽,指使下人,道:“给我打开牢门……”
只听一人劝道:“小世子,使不得,王爷可说要留着她的性命的……”
泪红雨听那声音,知是新来的衙役玉七在劝解,不由得心下稍松。
齐临渊一声冷哼:“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父王过几天就忘了,怕什么?”
泪红雨心想,我命休已,不由得想象着被那只狗的血盆大口撕咬的样子,真乃惨不忍睹……
却听到玉七拍马道:“小世子,您的狗,尊贵无比,名为金袍将军,不管其它什么狗,金毛虎王也好,黄毛狮王也好,统统都比不上您狗的凶猛,您的狗只要一放出去,一张口,那人不死也伤,我看那女人,经不得这狗几咬,以小人看,小世子还是准备一幅棺材……”
泪红雨气得牙直痒痒,心想,你这是在劝他还是在怂恿他,气愤之余,脑中不由得一亮,她听到了玉七说的这金毛虎王,金毛虎王,她可知道是一只什么狗,看来,这玉七是在提醒她某些事情……
齐临渊被玉七一怂恿,跃跃欲试,兴致勃勃,道:“还要什么棺材,死了,找张席子一卷丢在野外的乱葬岗不就成了。”又道,“快打开牢门,我这金袍虎王从来没吃过女人的肉,让它来试试这女人的肉香不香?”
他满意的看到泪红雨的脸色被吓得苍白。
那金袍将军显然有几分聪明,看了主人的神态,知道主人要它做什么,越发得意,前腿趴在铁笼之上,把铁笼摇得直晃,金黄色的眼珠看着泪红雨,仿佛这泪红雨是它口中一个大餐。
在呜呜的狗吠之中,泪红雨忽然冷笑,道:“一只杂种的狗,有什么,偏偏还狗仗人势,如果让我出去,随便找一只狗,与它相斗,都能把它给咬得肠穿肚乱,满地乱爬,偏偏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叫什么金袍将军,真真笑死了人,除了会用它来欺侮手无雨铁的女人,还有什么用处?”
她又斜眼看了齐临渊一眼道:“可笑的是,它的主人,还真把它当宝,不知道人家与它相斗,每每相让于它,倒还真把它当成常胜将军一般……”
其时,斗犬之风盛行,贵族之人闲来无事,每每养犬相斗,西宁郡还设立了一个极大的斗犬坊,齐临渊是此中常客,他的犬却也是从来未曾败过的。
齐临渊听了泪红雨一番话,不气反笑道:“本小爷今天就是要欺负一下女人,反正是父王不要的女人,给小爷的狗裹了腹,反而能有点儿用处。”
泪红雨脸上毫无慌色,慢慢走近那金袍将军所呆的铁笼,指着这一人高的狗就骂:“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人家只不过看你是小世子的狗,相让于你,你与别狗相斗,它们的主人每每下药于它们,让它们败于你口,你倒真以为你是一个东西了吗?倒真的想爬在你家主人的头上作威作福?真正丢了你家主人的脸,你知不知道,一背过身,别人就骂你什么?骂你狗仗人势,软脚虾一个,不是看在王爷的面上,谁会卖你们的帐,把你丢在外面,给乞丐捉了去,那乞丐都会嫌你的肉软,不好吃……”
泪红雨连消带打,歪嘴斜唇,把齐临渊也骂了进去,直指他只不过借了西宁王的势,人家才把你当成一个小世子,这金袍将军不懂事,可不代表小世子齐临渊也不懂事,听了泪红雨一番责骂,直气了个脸上青红紫白,到底是少年后生,一气之下,道:“好,你说随便在街上找一只狗,也能斗过它,今天小爷就带你出去,看你找不找得到,如果一个时辰内,你不能找到一只狗斗赢它,小爷今天就把你喂了它……”
泪红雨灿然一笑,直把小世子齐临渊看得一楞神,心想,这么美的女人,喂了狗,可惜了一点,可她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又使他一阵厌烦,心想,这样的女人,还是喂了狗好。
泪红雨笑道:“小世子说笑了,王爷不在这里,小世子莫非做得了主,带我出去?小世子还是请示一下王爷,免得小世子日后受人责骂……”
齐临渊凉凉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本小王自有办法……”
庄严的王府门外,出现一队人马,当头一个,坐在一匹白马之上,身后四匹黑马,拉了一个木笼,众人看得分明,那木笼是用来装犯人的,森笼里面,坐了一个小子,青衣青鞋,肤色颇为白晰,面容皎好如满月,只可惜,一张口,一说话,口水直流……
一队侍卫,跟在囚笼之后,有一侍卫,手牵一只金毛狗,狗身高大,足有八九岁小童高,威猛无比,四名侍卫在白马之前开路,耀武扬威,威风无比,众人一望,望见白马之上的人的容颜,个个噤若寒蝉,偷偷低语:“快走快走,小世子又出来巡街了……”
有那多口之人就道:“他不是一天才出来一次吗?几个时辰之前才出来过,怎么又出来了?”
另一人道:“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快点收好东西,别阻住了他,你忘了,上次那毛老汉的下场?”
这人古怪的笑道:“怎么不知道?”
两人同时回忆起小世子出街,毛老汉遭遇的惨境:
具说小世子手下可很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武林败……高手呢!他们的听力可好得很,上次毛老汉骂自己家的狗,狗仗人势,正好小世子的人马走过,正好被小王子手下的某个武林败……高手听见了,禀告了小世子,小世子听说他姓毛,笑道:“既然他姓毛,那么,我就要他一点毛都没有……”
小世子一声令下,那武林败……高手也没把那毛老汉怎么样,只不过一招之下,把老头全身的衣服,连同毛发全部剥得干干净净,整个一个光不溜秋的光老头……幸好这毛老汉不是女人,要不然哪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幸好这毛老汉只是个老头,要不然,娶老婆都成了问题,你想啊,他的那什么都给人看见了,哪里还有人敢嫁他?他那什么又小又细的……话又说回来了,谁叫这毛老汉姓毛的……
两人对望一眼,显然不想落个毛老汉的下场,缩了缩脖子,又往后退了几步,躲在屋檐之下……
一人道:“幸好我姓刘……”
另一人道:“幸好我姓朱……”
第十六章 谁为狗食
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想,如果小世子突发奇想,要斩猪杀牛,自己也免不了突遭大祸,两人同时把身子往人家的屋檐之下缩了缩,尽量低了头,保持低调,话也不说了,怕说出什么话来,那小世子身边的武林高手听到误会,连喘气都低了很多,又夹紧了后面,怕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