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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猫知道 全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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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警部满意地点着头。 

  “雄,我们退到那边的角落里去吧。不能妨碍公事。” 

  我们站起来朝窗户旁的长椅子走去。 

  “不用了。按顺序从家里的人问起,首先就从你们开始吧。” 

  副警长抬了抬下颚,示意我和哥哥坐下。 

  “先从你开始。姓名?” 

  哥哥报了姓名,回答副警长提出的问题,讲述我们听到惨叫时的情景。 

  “那么,你在听到惨叫的前后,看见有人出门去了吗?” 

  “没看见。” 

  “医院的门是敞开着的呀。” 

  “是的。如果有人出去,肯定会看见的。我们朝防空洞跑去时,除了家永hushi外,再没有看见任何人。” 

  “你进洞里看的时候,地道口是用两枚钉子卡死的罗?” 

  “是的。”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今天上午,盖板还没有什么异样。所以我想是在那之后,家里的哪个人为了消除隐患那么做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就在同一时刻,话从我的嘴里一下子蹦了出来。 

  “是我。用钉子把地道口封上的是我。” 

  副警长。老人、哥哥全都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 

  “我是昨天中午前封的。因为我想,只要那个洞口开着,总不会有好事。” 

  我把怎么被哥哥吓了一跳,又怎么一气之下,在地道口的盖板的缝隙里插上了两根大钉子的全部经过说了一遍。 

  “这么说,谁也不知道那件事了。犯人大概期待人们会以为行凶者是从地道逃走的,所以很放心。” 

  老人象是自己对自己说似地、自言自语。 

  因为我除了地道口的盖板外,再没有什么值得提供的了,所以对我的询问,很简单地结束了。在我之后被叫进来的是兼彦。可是,听到惨叫时的情况、家永hushi死的情形、平坂的性格。手术及其手术后的经过、失踪当时的情况等等,一切都只是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实。兼彦也证实说,绝对没有人从前面的门出去。 

  “当时的死因,你说是毒蛇的毒汁,但是……” 

  “我只是认为有可能,但不能肯定。” 

  “家里有没有那一类的东西?” 

  “不,没有那样的东西。我是从症状来判断的。” 

  “被害者在被涂有毒汁的小刃刺伤后,你认为能够再把钉子插进地道口的盖板上吗?” 

  “你是说,犯人从地道里逃走之后,家永把钉子原样插进盖板上吗?那不可能。我想,家永跌跌撞撞地挣扎到洞口,发出喊叫,已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场的法医也……” 

  “法医的意见,我自会问的。你见过这家里的人,有谁拿过录音机吗?” 

  “从来没有。” 

  兼彦虽然回答得很干脆,但我总觉得在他的声音里含有一丝不安的语气。 

  “被害者死前说了什么吗?” 

  “她说‘猫、猫’,用手指着洞口。” 

  “没有听错吗?” 

  “绝对没错。可是为什么要说猫,我不清楚。” 

  “家里有猫吗?” 

  “有一只黑猫。” 

  “发生人命案时,那只猫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平时,它总是在跨院——我家人住的地方,一般不到医院去。” 

  副警长拿出放在后面的金属盆,放到桌上。盆里放着刚才我们在洞里看见的手提包以及包里的东西,还有弯曲的铁丝,以及凶器小刀。副警长把那些东西指给兼彦看,问他曾见过没有。兼彦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这个手提包我见过。我记得不太清楚这是哪个hushi的,但在我的印象中,这肯定是某个hushi的。可是,其它的东西,是刚才带着警察进洞时,第一次看见的。” 

  “好,行了。请叫夫人进来。” 

  敏枝夫人的脸象死人一样。老警部和气地让她坐下。她说: 

  “我没有听见惨叫。我在茶室摆餐具,做开饭的准备。” 

  “你们家还没吃晚饭吗?” 

  “是的。hushi和患者已经吃过了,家里的人开饭晚。” 

  “那么,茶室里此外还有谁呢?” 

  “英一,他在听收音机,是我的大儿子。还有女佣在紧挨着茶室的厨房里。” 

  “你们是怎么知道出了事的?” 

  “人见告诉我们的。就是家里的hushi。她跑进茶室说:‘刚才在防空洞那边有人惨叫,好象是家永。’我吓坏了,没有马上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但是英一立刻站起来就往外跑,所以,我也就跟在后面了。” 

  “后来呢?” 

  “到防空洞去一看,在洞口那儿,我丈夫和仁木正要抬起hushi家永,悦子站在旁边看着。” 

  “被害者当时是什么样子?” 

  “记不得了。我没有细看,我害怕,可是,好象已经死了。” 

  “为什么?” 

  “英一这么说的。他说:‘死了吧?’。” 

  “夫人在茶室的时候,猫在哪儿?” 

  “猫?家里的猫?啊,我不知道,说不定是在和幸子玩吧。” 

  “夫人,你见过这些东西吗?” 

  “这个手提包是家永的。其它的东西,我不太清楚。” 

  “说前天家永hushi为了打听您死去的老母亲的消息出去了,那是谁让她去的?” 

  “她自己到我这儿来说,去打听打听吧。我正求之不得,就托她办了。” 

  “噢,是这样。您辛苦了,请叫长子来一下。” 

  不多一会儿,英一进来了。他还是和平常一样,冷静的表情一点儿也没变。可以肯定地说,他确实是家里最沉得住气的人。甚至我哥哥雄太郎,和他相比,也显得比平日兴奋。 

  给他看的东西,他说一样都不曾见过。然后,开始回答问题。 

  “我和妈妈一起在茶室,我正在听收音机。猫?猫不在茶室。” 

  “那么,你没有听见惨叫吗?” 

  “一点儿也没听见。人见hushi脸色苍白地跑进来说,听见了好象是家永的掺叫声,所以我才绕过前院跑到防空洞去的。” 

  “你曾看到过家永hushi使用录音机吗?” 

  “没有。我和她平常几乎不打交道。” 

  “家里有过录音机吗?” 

  “那我不知道。” 

  冷冰冰的回答。砧副警长一边在本上上记下两、三条备忘录,一边说: 

  “辛苦了,去把hushi叫来。” 

  不一会儿,与敲门声同时进来的,是人见hushi,砧副警长问过了她的姓名、籍贯之后。 

  “你听到了惨叫声吧,是在哪儿听到的?” 

  “药房。” 

  人见脸色苍白了,但还比较能沉得住气。 

  “你在配药吗?” 

  “不,工作已经做完了。吃过晚饭后,我想要整理一下药架,就回到药房去了。正在清理药品和用具时,突然听到了家永的惨叫。” 

  “你当时就听出了那是家永的声音了吗?” 

  “是的。” 

  “是什么声音?” 

  “听得不很真切,反正是救命、来人哪之类呼救的喊叫。” 

  “当时是什么时间?” 

  “六点二十三分。” 

  “真精确。为什么你记得那么准确?” 

  “听到喊叫时,无意中我看到了药房的钟。几点钟,我没看清楚,但我记得长针和短针刚好重合。针重合时,就应该是六点三十三分左右。因为那只钟快了十分钟,所以,我想当时是六点二十三分左右。” 

  “说得在理。关于被害者外出一事知道吗?……” 

  “那是听到惨叫的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之前。她穿着平常出门穿的衬衫,说:‘我去去就来’。” 

  “是对你说的吗?” 

  “不,是对野田说的。野田问,‘去看电影吗?’,她说:‘去看什么,用不着你管’,酸溜溜地刺了野田一句。可能她自己又觉得不大好,所以马上又改变口气说:‘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要是先生叫我,你就替我说一声。’说着,就出去了。因此,当我听到惨叫时,吃了一惊,差点儿没跳起来。我想,哟!她这么快就已经回来了吗?” 

  “你见过这个吗?” 

  副警长指着那个绿色的手提包。 

  “是家永的。大概是两个月前买的,刚才出去时,就拿着的。” 

  “还有手绢这些东西呢?” 

  “是这条手绢吗?也是家永的。粉盒儿、口红也都是的。小刀没见过。咦,这个铁丝是什么?” 

  “我正要问你,你见过这根铁丝没有?” 

  “没有一点儿印象。” 

  “想请你谈谈,听到惨叫之后你干了些什么?” 

  “听到惨叫之后吗?首先,把野田抱到长椅子上,让她躺下。她脸色苍白,眼看就要倒下去了。然后,我想应该告诉谁,就跑到跨院去了。并且把惨叫的事讲给当时在茶室的夫人和英一听了。” 

  “你知道他们俩在那儿吗?” 

  “不知道。可是,因为从隔扇里透出灯光,收音机也开着,所以知道里面肯定有人。英一坐在桌旁,夫人在准备餐具、抹桌子。” 

  “你说了之后,那两个人怎样了?” 

  “吃了一惊之后,就跑出去了。朝前院跑的。” 

  “现在要请你坦率地回答一个问题,家永这个人和同事相处得怎么样?你喜欢她吗?” 

  “说不上很喜欢。这人嘴巴尖刻,而且还有点高傲。可是,她在三人中间资格最老,而且也肯动脑子。” 

  “听说她参加了平坂的手术?” 

  “家永和野田当助手。因为野田还是个见习hushi,而且一看见血,就会莫明其妙地害怕,所以,手术时,总是让她站在旁边看着。直到现在,还几乎帮不了什么忙。” 

  “听说在听到惨叫时,你在药房。你没注意到是否有人从门里出去吗?”、 

  “没有人出去。我当时在朝南的窗口,如果有人从那儿走过,我立刻就会看到的。” 

  “好了。那么,请把野田hushi叫到这儿来。” 

  “不行哪!野田来不了。” 

  人见摇摇头。 

  “她大脑贫血症发作了,现在躺在hushi室里。” 

  “那好,等以后吧。此外还有谁?对了,桑田—夫人的侄女,清把她叫来。” 

  百合好象是在华丽的舞台上,扮演歌剧中的女主角一样,迈着造作的足尖碎步走了进来。除英一外,要数她沉得住气了。她回答说,她没有听到惨叫,因为她在后门那儿给表妹幸子做松叶链。 

  “那么,你什么时候知道出了事?” 

  “打六点半左右。女佣家代从厨房仲出头来说:‘百合,家永怎么了?不会是被杀了吧?’。又过了五分钟,姑妈来了,说出了人命案。” 

  “后来你怎样了?” 

  “没怎么样,还是那样,蹲在树下串着松叶。家永和我毫不相干。” 

  “你在那儿的时候,没有人从后门出去吗?” 

  “没有。直到巡警来开始在家里搜查时,我一直都在那儿,连猫崽都没从那儿过。” 

  “对了,你提到了猫。那时家里的猫在什么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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