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朝鲜-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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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随我一起来的朱积兴应了声,很快就带着机炮部队去布置阵地了。
“一排、二排、三排!”我朝几个排长下令道:“分别在417高地的左翼、正面和右翼埋伏等我的命令!一开始进攻就以最快的速度用手榴弹排雷朝417高地发起冲锋,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各排排长应了声,就各自带着自己的兵分三路潜伏去了。
我提着狙击步枪在草丛里爬了一会儿,靠着一棵老树将狙击步枪架上了树根。
虽然我也想像其它战士们那样冲上去和越军杀个痛快,但是做为一名狙击手,而且手里还是拿着vd狙击步枪的狙击手,毫无疑问的是远距离才更能发挥我的作用。
“机炮连准备就绪!”
“一排准备就绪!”
……
战士们做好准备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的从对讲机里传来,我在狙击镜中最后望了一眼下方那布满了地雷的稻田,咬着牙说道:“打!”
同时食指一扣扳机,六百米开外,一名正在斜面上指挥战斗的越军军官当场就血溅当场。
“轰轰……”我军的迫击炮很快就响了起来,其间还夹杂着轻重机枪的吼叫声,那些炮弹和子弹带着战士们对越军的愤怒,成片成片的朝越军飞去。
越军根本就没有想到背后突然会出现敌情,毫无防备之下被打得乱作一团,机枪过处只见一片鲜血飞溅,十几名运送弹药的越军就无一例外的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肩上的弹药摔在地上洒得到处都是。
朱积兴指挥的那些炮兵就更是犀利,他早就认准了越军的那些火力点并也分配好了我军迫击炮的火力,两轮炮火过处,就见越军的那些迫击炮阵地、机枪阵地被炸得人仰马翻、炮毁人亡。
而这时我却停了下来,越军还没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所以我暂时还找不到值得我射杀的目标。
“轰轰……”山脚下传来了一阵轰响,五连的战士已经分成三个方向朝越军发起了进攻。当然,在这之前战士们还必须通过那道近三百米的雷区。
战士们都配合得很好,他们分成几个小组轮番朝自己前进的道路投弹,随着一声声轰响,不断地引起了稻田里的连锁爆炸,战士们也就紧跟着这些炸点往前冲……
突然,一名战士在爆炸声中倒下了,很显然是他冲得太快了伤在自己手榴弹的弹片下。其它战士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们的脚步却没有半点的停顿,依旧大踏步的往前冲。
三个排像三把尖刀一样朝417高地的越军扑去,虽然他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我却觉得还不够。因为我知道,那些训练有素的越军很快就会组织起防御……
第九卷 反击战的血 第八十一章 小草
发现我军分成三路朝417高地进攻,越军很快就意识到了危险,于是在没有任何人指挥的情况下,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就组织起了防御。
不过他们组织起来的防御似乎并不严密,一眼望去整个斜面就是这里一块那里一群的,不过这也可以理解,越军在侨斜面的反方向根本就没有构筑什么工事,而且由于坡度的原因,许多越军都必须头下脚上的趴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斜面上,不但使越军不好瞄准,还将他们的身体暴(露)在我们的面前。
这时就正是我军射击小组发挥作用的时候,随着一声声“砰砰……”的枪响,射击小组的战士们就朝那些越军射去了一发发的子弹。5半射速虽是没有47快,但精确率却比47强得多。再加上射击小组这时离敌人的距离大慨就是5半的射程四百米左右,就是敌人打不到我军而我军却会打得到敌人的局面,所以射击小组的战士们那是打得如鱼得水,一声声枪响之后,越军就一个个的倒在战士们的枪口之下。
“砰砰……”
我扣动扳机第三次打倒越军的机枪手后,越军就意识到这个位置已经被狙击手锁定,于是就抽回机枪换了一个位置。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我锁定的不只是那个位置,而是他们那挺机枪……于是当那两名机枪手换了个位置才刚刚从掩蔽处探出头来,就被我接连两枪给打倒在地上。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两名端着47朝我军扫射的越军一个翻身就从斜面上滚了下来。我没有任何的停顿,虽说47在这个距离上没有什么准头,但它形成的弹雨还是会给我军的冲锋部队构成相当大的威胁。而我军射击小组包括我和李水波在内也只有十几个人,虽说他们个个都是神枪手几乎都是弹无虚发,但人数差距实在太大了。一个个越军被我们打倒,接着又一个个越军冒出头来朝我军部队射击。
从某方面来说,我们能否成功的压制住越军的火力,就决定了我军的主力部队是否要遭受伤亡甚至会影响到整场战斗的胜负,所以我也丝毫都不敢怠慢,用最快的速度将步枪的子弹一发又一发的朝斜面上的越军射去。
乘着更换弹夹的时候,我瞄了一眼山脚下正一边排雷一边往前冲锋的三个排,这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已经冲进了稻田的中部。只是这时斜面上越军零星的火力已经给他们构成了相当大的干扰,这可以从倒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可以看得出来。
正在我为步枪装好弹匣准备举枪射击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又有一名战士踩响了地雷。手榴弹排雷对付敏感度极高的绊发雷很有作用,但是对于需要压力的压发雷却有些无厅奈何,除非是手榴直接在地雷上爆炸产生了压力。所以战士们在前进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有踩着地雷的情况。
如果是一名普通的战士那倒也没什么,在战场上有些伤亡那是很正常的事,谁又能保证在战场上不死人?但我很快就认出,这名战士却是六排排长,不由在心里喊了一声要糟。我军的对讲机只配到排长一级,这时我们的基本作战单位就是排长。那也就是说,如果排长牺牲了或者对讲机被炸坏了,我们也就会与六排失去联系,几个排就无法很好的配合着攻占越军的阵地。
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六排排长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倒在地上,而是愣在原地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搞什么名堂,又没断手又没断脚的,身为一名排长怎么会站在原地不动?被吓得都不知道隐蔽了?
我疑惑的举起步枪透过瞄准镜朝他望去,这时才发现了他的问题。他已经满脸是血,面对着我的的左眼珠已经被弹片削出了眼眶,只剩一些(肉)丝粘连着挂在脸上,照想另一支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名卫生员很快就发现了六排长的状况,一左一右的冲了上来压低他的身子就要给他包扎,却没想到他一下就将卫生员给推开了,接着在我难以置信的眼神下一把将挂在脸上的眼球扯了下来,同时大叫一声:“别管我,往前冲!为我们牺牲的战士报仇!杀光越鬼子,把他们的尸体吊在树上……”
接着,六排长就用他仅存的右眼继续指挥着战斗,在他的指挥下,六排的三个班十分默契互相掩护轮流投弹轮流冲锋,继续顽强的在雷区中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前进。
感觉到六排长这种一把就抓掉自己的眼珠继续指挥战斗的大气,我不(禁)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没错!就是那《三国演义》中描写的夏侯惇,他在战场上就是被敌人射中了一支眼睛,于是就扯下眼球一口吞下,接着继续在战场大显神威名扬天下。
古时有夏侯惇这样的猛将能做到这一点,现在有我解放军战士也能做得到,有这样的狠劲我还用得着担心他们不能冲上去杀越军个片甲不留吗?
“通讯兵!”见时机已成熟,我当即朝跟着身后的通讯兵大叫一声:“发信号弹命令四连、六连发起总攻!”
“是!”通讯兵应了声,将早已准备好的信号弹发射器朝天一举,随着“腾腾……”几声,三颗红色的信号弹就冉冉升上天空。
“轰轰……”几乎就信号弹升空的那一刻,越军山顶阵地就爆起了一团团的火焰,同时另一侧也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四连、六连已经朝417高的正斜面发起了冲锋。
这时候,越军布置在反斜面上拦截我军的迫击炮已经尽数被我们炸毁,再加上我们的冲击,反斜面上的越军已经是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将弹药往山顶阵地上运。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实际上已经截断了山顶阵地上越军的后勤补给和补充兵源,这时候的他们想要再417高地前的那片死亡地带其实已经不可能,于是这时无疑就是最好的进攻时间。
“杀!”五连也抛出了最后一批的手榴弹,然后大喊一声三个排就在射击小组的引导下互相配合着冲上了417高地。
越军立时就乱作了一团,在这时他们虽说还占据着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但没有任何防御工事的高度只能让他们成为更加明显的目标。他们虽说也有兵力优势,但阵地就那么大,能展开兵力的空间极其有限,他们大多数兵力都是躲藏在坑道中准备给山顶阵地添油的,可没想现在不但添油添不成,还让我军战士的迫击炮、机枪给在坑道里出不来……
而反观五连的战士们,他们一冲过雷区后就像是煞神附身一般的操着冲锋枪、轻机枪在越军阵地上猛冲猛打。那具吊在石头上的随风而动的尸体,早就激起了他们的血(性),早就激起了他们的仇恨,个个都奋勇当先的朝那些越军扑去。
五连是在我手下整训时间最长的一支部队,所以他们狠虽狠,但还是会有意识的互相配合。一只狼也许打不过一头老虎,但是一群狼呢?而且还是一群会互相配合的狼……这时候的战士们就像是一群狼,一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狼,他们就像是一个整体似的又凶又有节奏的朝417高地的越军扑去。而此时的越军,在我军的两面夹击下,却像是一只小羊……
“砰砰……”我举起枪来打倒了两名正要将手榴弹往下抛的越军之后,就很快就发现斜面上已经再也没有值得我出手的目标了。一个是因为阵地已经到处是战士们的身影,我的子弹很有可能会误杀自己人,毕竟狙击枪子弹的穿透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另一个,则是我发现四连和六连的战士已经冲上了山顶阵地,战斗已经不再有任何悬念。
“全体都有!”我朝战士们下令道:“结束战斗后用最快的速度撤入反斜面!”
“是!”
“是!”
……
对讲机里传来了战士们的回答声,接着所有的人包括机炮连和射击小组成员,都从隐蔽处钻了出来朝417高地上冲去。我朝身后的警卫员和通讯兵一挥手,为步枪装上了刺刀就跟在战士们中间。
几年的战斗经验告诉我,在敌我双方混战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才是最安全的,因为这时候在高处窥视着我们的敌人投鼠忌器既不敢开枪也不敢。但是一旦我军取得了全面胜利,那么越军就可以放心的把成片成片的子弹炮弹堆上来进行报复。
当年的美国佬是这样,现在的越鬼子也当然是这样。原因很简单,就在四年前越鬼子还在跟美国佬打仗,美国佬对付被越军攻占的阵地,那肯定是炮弹倾盆大雨般的砸。吃过这种苦头的越军,当然也会把这种方法用在我们的身上。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既是打美国佬的祖宗,又极其熟悉我军的各种战术和习惯。越军的战斗经验都来自于中国和美国的对仗,所以越军只要屁股一抬我就知道他们拉什么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