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2007-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雀逮了个正着,然后三下五除二,把麻雀的毛捋了个光,往炉子边儿上一放,转身回去准备拿支竹签串上烤麻雀。
甲简直看呆了!
一开始它见自己出的主意,被乙抢了先,非常生气,可现在一看乙出师不利,心里一阵侥幸,但转念一想:不行,我得救它回来,要是给烤了,以后谁陪自己吹牛呢?
它趁胖师傅离开的当儿,就冲了下去,叨着乙的翅膀飞回树上。此时,它心里甭说有多得意了:这回你咋也得服我了吧,怎么着也是我救了你一命呀!
没想到,乙站稳了脚跟之后,冲着甲就嚷嚷上了:
“你咋这样呢?我正脱光了膀儿,跟他大干一场呢,你拽我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怕我比你厉害呀!”
聪明的狗
2005年02月16日15:21 作者:龙红岸 编译 来源:故事会
一天,有个屠夫正在店里忙,一只狗突然跑进来。屠夫嘴里嘘嘘地嚷着,把狗赶了出去。可是不一会儿,狗又跑了回来。
屠夫觉得有些奇怪,他定睛一瞧:发现狗嘴里叼着一个袋子,袋子外面露出一张纸条。屠夫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我要买12根香肠和一只羊腿,钱在袋子里。”
屠夫往袋子里一看:钱果然在那儿。于是他就收起钱,把香肠和羊腿装进袋子。
这时也快该打烊了,屠夫心血来潮,关了店门跟在狗后面,决定看个究竟。
那狗不慌不忙地穿过一条街道,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它放下嘴里的袋子,跳起来用爪子按下了旁边的红绿灯按钮,接着它就蹲在地上耐心地等到绿灯亮,然后叼起袋子,穿过马路。
屠夫紧紧地跟了上去。
接着,那狗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牌前,它仰起头看上面的时刻表。屠夫被它的举动惊呆了。那狗弄清楚时间后,就蹲在旁边的一个座位上等车。不一会,一辆公交车驶来,那狗急忙站起来看车次,看看不对,又回到座位上。过了几分钟,又来了一辆,那狗站了起来,看了一下车次,发现正是它要坐的,于是它就爬上了车。
屠夫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赶紧也跳上了车。
公交车穿过市区来到郊区,一路上,那狗静静地看着车外的风景。过了好长时间,它站了起来,走到后门,等车停下来后,叼着袋子跳下车。
那狗顺着公路来到一所房子前,它放下嘴里的袋子,用脚爪敲门,敲了一阵,见无人应答,就用身子一次一次地向房门撞去。
可是始终没人来开门,于是那狗就跳上旁边的一面矮墙,接着跳进了花园,然后爬上窗户,用头撞了几下窗玻璃,接着回到门外,蹲在地上静静地等待。
屠夫越看越糊涂,正在这时,突然门开了,一个大汉走出来,抬起脚向那狗狠狠踹去,一边踢一边骂。
屠夫愤愤不平,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愤怒地训斥那个大汉:“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是一只多么聪明的狗啊,它绝对能成为电视明星!”
大汉一声冷笑,嘲弄地对他说:“聪明?我的天,这可是它本周第二次忘带钥匙了!”
车的人
2004年07月06日15:17 作者:丁健 编译 来源:故事会
桑帕斯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他有一个能干的妻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儿,女儿在上大学,但有点淘气,父母总是为她操不完的心。
这天,一大早,桑帕斯匆匆吃了早餐,又下楼把车从车库开了出来,停到了楼下,一看,女儿玛丽还是迟迟没有出来,桑帕斯无奈地皱了皱眉,跑到楼道旁朝楼下喊道:“玛丽,你准备好了吗?”
玛丽在楼上的房间里大声答道:“爸,你先走吧,我刚洗完头,一时难得干,还有,我得烫一下我的牛仔裤呢!”
“牛仔裤还要烫什么?牛仔裤不就是要穿得皱一点吗?”桑帕斯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你这淘气的丫头,等你打扮完了,上学就迟了,到那十,公共汽车就挤了……”
玛丽在窗口朝着父亲扮了个鬼脸,说:“爸,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了,我会搭车的!”
女儿不下来,桑帕斯只好在楼下等,看看时间,自己也该上班了,正着急,见玛丽走下楼来,身手跟着的是他的妻子纳吉,纳吉正唠叨着:“桑帕斯,你看你女儿,去搭那些陌生人的车,那多不安全,你也不管管!”
玛丽回过身来,对纳吉说:“妈,你别唠叨了,我看报纸上登的那些事,让你们这些父母得‘强奸恐惧症’了,你想,一个驾车的人,怎么能在飞驰的车里去强奸别人呢?再说,我的包里放着削笔刀和刀片,谁想碰碰运气的话,哼!”说着,玛丽把桑帕斯推进了车,“爸爸,你就放心地上班去吧!”
桑帕斯见确实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得开着车走了。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还想着女儿的事。汽车驶过了安纳·那加的大街,就汇入了干道的车流中。突然,桑帕斯看到前方有一个妙龄少女敏捷地走了过来,她穿着时髦的牛仔裤,身着紧身圆领长袖运动衫,还有那得体的罩衫相配,使她的双肩更加妩媚动人。
桑帕斯的车离那少女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那个少女霍地走到了路中央,热切地伸出了大拇指,打了个要求搭车的手势,就在这一瞬间,女儿玛丽的模样闪现在眼前,姑娘那天真无邪的脸庞,还有那双含着恳求之意的眼睛,一下子勾住了桑帕斯的视线,他不愿使这位令人疼爱的孩子失望,便刹住了车。
姑娘热情地招呼道:“大叔,您的车经过孟特路吗?”
“不错,请上车吧。”桑帕斯说着便拉动车门把,打开了车门。
姑娘一上车,车上的气氛就活跃了起来。这姑娘,似乎要把身上所有的曲线都集中到身上穿的紧身衣服上了,她那圆润的胸脯,使桑帕斯要想闭眼不看它都不行!如今的姑娘们在衣着打扮和性的方面毫无遮掩,毫不抑制,不像她们的妈妈和奶奶们,她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些守旧的信条……
桑帕斯正这么想着,身旁的姑娘开口了:“大叔,你的车看上去真棒,为什么不打开立体声听听呢?”于是桑帕斯就打开了立体声,放起了“甲壳虫乐队”的音乐,姑娘孩子般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脚尖踩点着,手指捻着响儿,眼睛如痴如醉地闭着,尽情地享受着音乐带来的欢乐。
“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范尼塞,大叔。”这姑娘一有机会就热情地称呼桑帕斯“大叔”,她还说,她是新入学的大学生,平时上学,来得及的话就乘公共汽车,晚了的话就只好搭车。
桑帕斯听到这儿,不觉叹了口气,说:“我女儿和你一样,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我们都不喜欢她半道上搭乘陌生人的车。”
姑娘不以为然地说:“搭车怎么啦,大叔?给人搭车这正好说明这人的慷慨,这有什么不妥吗?”
桑帕斯听了,觉得姑娘说得不无道理,但他没有说话,因为汽车已经驶过了斯特琳路,前面正是一条车辆拥挤的大道,他得全神贯注地开车。
那姑娘却在这时开了口:“大叔,您钱包里带了多少钱?”
桑帕斯因为正集中精力在驾车,一时没听明白姑娘的话,“你说什么来着?”
“大叔,告诉我,您的钱包有多鼓?如果不介意,我摸一下,可以吗?”姑娘说的话,竟带着清脆的童音,那声音就好像是在向她的父母讨一样自己喜欢的玩具。
桑帕斯惊讶了,他下意识地猛然刹车,不过他意识到这个时候他的车已经被一溜车给堵住了,可他身后的汽车喇叭又叫个不停,他只好汇入车流中继续往前开。奇 …書∧ 網桑帕斯回过头来对姑娘说:“你这人真莫名其妙,你给我马上下车!”
姑娘的语气显得很轻松:“不要那么凶嘛,把钱包给我不就得了!”
桑帕斯几乎是在吼了:“你这坏蛋,你是贼,我绝不会把钱包给你的,你再不下车,我就要把你推出去了!”
“那你试试看!”姑娘用嘲讽的口气说,“我就在你的脸上问个唇印,再大声叫喊,你看,我有刀片,用它划破我的衬衫,再高喊救命,这一招儿保证能招来好多人的……现在正是上班的时候,你看这么多的车里,什么人都有呀!”
桑帕斯气得要命,眼下的局面,他觉得有点难以驾驭了,这时,姑娘又开口了:“大叔,你看看,那几个站在路旁等着搭车的姑娘,或许就是你女儿的同伴,还有,我敢保证,在这么多的车中,至少有五六个官员能认出你来,如果他们把你企图调戏一个比你女儿还小的姑娘这样的事张扬出去,那才叫有趣呢!”那姑娘一边说一边笑,那笑极富浪荡之气,使人觉得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桑帕斯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恨声连连地说:“我要把你送的警察局去!”
“那就请便,你要想在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场合,对着这么多人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是不可能的,大叔!”
桑帕斯怒喊着警告道:“你再叫我一声大叔,我就要敲掉你的牙!”
姑娘轻佻地笑了:“亲爱的,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呢!好像我要100万卢比似的,我所要的只是点小钱,用来打发我周末的开销而已……”
桑帕斯气得拳头捏得咯咯响,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他不知如何才能应对眼前这个姑娘,这姑娘,眼看车子已经到了繁华路段,威吓的语气更急迫了:“怎么样,你是准备交出钱来 ,还是让我划开衬衫、拉开裤子的拉练呢?听着这话,桑帕斯那双握方向盘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他痛责自己对这个姑娘的心肠太好了,而就在这时,姑娘的口气更严厉了:“我现在开始倒计数了,十,九,八。七……”
在姑娘数到“二”时,桑帕斯把钱包扔了过去。姑娘很随意地打开了钱包,她一下就叫了起来:“啊,大叔,你带了信用卡,为什么还带这么多现钞?”姑娘的话里带着明显的讥讽口气,桑帕斯十分恼怒,大喝了一声:“下车!”说着,他想停车,但那姑娘极是老练,她命令道:“你老实给我往前开,我还不至于钱包还在手上就被抓住!”在这个姑娘面前,社会阅历丰富、处世经验老到的桑帕斯,简直就成了一个低能儿,任凭姑娘玩弄于手掌之中!
姑娘从钱包中抽出了几张钞票,她说:“我不需要这么多钱,钱多了会成为资本家的,我只需200卢比就够了,多一分都不要。”她说着,钱包“啪”的一下就被扔到了桑帕斯的腿上,姑娘拉开了牛仔裤的拉练,把钱小心地塞到了内裤里,再拉好拉练,然后 对桑帕斯说:“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大叔,停车,再见!”说着,姑娘在桑帕斯的双颊上吻了吻,从容地走下汽车,消失在茫茫的人流中……
桑帕斯想尽快去警察局报案,但一想到警察那无休止的问话时,他又畏缩不前了,再说,即使有一个女警官接手了这案子,她也不可能在这个人群密集的城市中去搜每一个姑娘的内裤,那只是白费时间和精力。
那么,桑帕斯还能做什么呢?他驱车来到办公楼,又乘电梯到了他办公的楼层,他又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纳吉,玛丽上学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