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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1908远东狂人-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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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博文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国际政治变化无常,帝国能否在南满地区采取断然行动,主动权并不在帝国手里,而在欧美列强手里,甚至俄国也有理由置喙。不过我以为,以目前的中国局势而论,帝国不一定要采取直接行动,或许可以利用一下那些清国的残余势力,只是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于他们,我没有太多信心,倒是山县阁下对他们寄予了过多期望

“那备,是否应该与山县阁下联手呢?”

“我现在还不想插手,上次那帮人找了一个西泽耸雄做替罪羊,虽然勉强应付过去,可是现在他们仍然是议员们注目的焦点,我们没有必要搀和进去,办好朝鲜的事才是我”识责。而且。如果此次四国联合对华借款成古。夭疑将七八”强帝国在满州事务上的发言权,或许就用不着利用那帮清国残余势力了。”

几声汽笛传来,列车减慢速度,缓缓驶进了北京大前门火车站。

伊藤博文适时的结束了他的政治演说,坐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思考着与俄国、法国驻华公使见面时的问候语,并考虑如何将两国拉进四国联合借款计划。

俄国好说,它的问题主要在于财政紧张。一时拿不出足够的资金。与日本政府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不过英国政府已经表示,如果俄国愿意参加对华联合借款计刑的话。那么英国将向俄国提供贷款,然后再由俄国向中国转借。

关键是法国政府的态茄

由于前几年的经济疲软,法国国内的经济状况很糟糕,工会与企业主的矛盾加深,法国的社会形势也是一团糟,克莱孟梭内阁炭发可危,面临看到台的危险,现在的法国政府和财团是否还有意愿继续向远东地区投放巨额资本确实不好说,毕竟,法国距离中国太遥远了,而且在华势力也远远比不上英国。

没等伊藤博文想好拉拢法国的办法,列车已停了下来。

伊藤博文站起身,接过一名随员递过去的礼帽,对着艺妓手里的一面镜子戴好,将那苍苍白发掩饰起来,然后跟着随员走下车厢。

站台上已有不少人在等候伊藤博文,多数都是日本驻华公使馆的工作人员,剩下的人均是中华民国总统府派过来的礼仪官。

此次来京,伊藤博文决定顺便拜访一下那位袁大总统,就南方的局势交换一下意见,并为久拖不决的“薪州事变”谈判做一些转圈工作。

当然,考虑到现在中国的强烈反日气氛,伊藤博文此次北京之行格外低调,既没发政府公报,也不是以官方身份拜会袁世凯,纯粹是以“私人身份”前来,为了表明此次访京的“私人性质”他甚至没有乘坐为他准备的专车,而是搭乘了一辆运行在京奉线上的普通旅客列车,和一帮衣锦还乡的“关东客”一起来到了这座古都。

虽然是“私人拜访”用不着什么外交礼节,不过袁世凯还是很重视此事,以仅次于外交礼仪的欢迎仪式迎接伊藤博文。

袁世凯派来的人里以他的长子袁克定最为引人注目。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穿着洋装,惟独他袁公子仍然是一身长衫,手里还拿着把京城荣宝斋的折扇,一副鹤立鸡群的模样。

为了迎接这位日本特使,袁世凯还派来了军乐队,列车进站之后。军乐队就开始了演奏,再加上那些前来迎接伊藤博文的人。这站台上一片鼎沸。

伊藤博文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袁克定,虽然以前两人从来没有面对面的见过,不过日本驻华情报机关的工作效率很高,袁克定的照片伊藤博文是见过的。

所以,伊藤博文决定先去与这位袁公子说几句话。

但网小走了没几步,站台上的欢迎人群突然一阵骚动,斜刺里冲出一人,几步跨到伊藤博文跟前,抬起了手。

“啪!,,啪!

连七声枪响,伊藤博文应声而倒。

那名刺客用得是一支俄罗斯纳干左轮手枪,他一口气打光了枪里的全部七颗子弹。

其中五颗子弹打在了伊藤博文身上。另外两颗子弹击中了他的一名



事发突然,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抓刺客!”

有人喊了一声,那些呆若木鸡的北洋军士兵这才一拥而上,将那名站在伊藤博文身边的刺客摁在了地上。

“大韩国家独立万岁!”那刺客用朝鲜语大喊了一声,但没有几人听得慨

伊藤博文听懂了,他的几名随员也听懂了,几个日本人走上去,从北洋军士兵手里抢过那名刺客,拳打脚踢的呵斥,但那刺客只是痛骂。

伊藤博文被人抬到了车站值班室。奄奄一息的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名日本使馆工作人员匆匆奔到值班室,向仰面躺在桌上的伊藤博文说道:“阁下!刺客是朝鲜人,是断指会的成员,名叫安重根,他是和阁下乘坐同一列火车到北京的

伊藤博文哼了一哼,试图抬起手,但只抽搐了一下,头就歪向一边咽了气。

死不瞑目。

站在值班字门口的袁克定脸色煞白的退了出去,对等候在门外的蔡廷干说道:“速派人禀报大总统。伊藤博文遇刺身亡。

第290章刺客横行(下)

107711908远东狂人第290章刺客横行下

华灯初上,路灯亮了权来。上海公其租界的外滩掩映在盾灯光中,夜幕中远远望去,那里仿佛缭绕着一种朦脆而华贵的气质,让人心向往之。

十里洋场,名不虚传。

夜逛外滩,也是这十里洋场的夜生活之一,失意的政客可以在这里排遣心中的郁结,得意的商人可以在这里显示自己的情趣,在华旅居的外国人可以在这里找到一点欧洲的朦胧影子,追求新潮的情侣可以在这里体会工业时代的浪漫,刚刚进入租界讨生活的乡下汉子可以在这里大开眼界,就连那些浪荡公子也能在这里的流莺身上找到乐趣”

夏日夜晚的上海外滩,总是这么熙熙攘攘的。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四个并不引人注目的男子正沿着黄浦江边的马路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其中的两人年长一些,约莫四十左右,另外两人年轻一些,最年轻的那位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

这四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不是法官就是律师,要么就是制宪委员,年长的那两位分别是夏寿康、张振武,稍微年轻些的那位是蒲殿俊。最年轻的那位则是顾维钧,今年不过区区二十一岁。

蒲殿俊和张振武是主审“川汉路款亏空案”的法官,顾维钧则是为该案被告提供法律辩护事宜的律师团团长,至于那个夏寿康,现在是制宪会议的一名制宪委员。

由于共和军已控制了大部分“川汉路款亏空案”的相关人员,此案的审理就变得非常顺利,虽然此案主犯赵尔巽在受审之前突然暴毙,影响了审理进度,不过众人齐心协力。案情基本理顺,除了赵尔巽挪用的那些款项无法追回之外,其他案犯贪墨、挪用的部分已基本上全部追回。相关案犯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在“讨逆战争”的隆隆炮声中,“川汉路款亏空案”宣布结案。

此次赶到上海,蒲殿俊、张振武、顾维钧是来向制宪会议述职的,毕竟当初是制宪会议决定设立特别法庭的,法官理应向制宪会议负责。至于辩护律师团的团长,也是要向制宪会议提交一份相关报告的。

三人今日下午才到上海,正好赶上制宪会议休会,所以这结案报告尚未来得及提交上去,于是三人便相约到这公共租界外滩欣赏夜景,半路碰见夏寿康,索性也将他拉上。一同到这十里洋场闲逛。

“少川,此处景象比之美国如何?”

夏寿康指了指马路边的那些非国洋行办公楼,问跟在身后的顾维钧。

“美国大城市里到处都是如此景象。”

顾维钧的话看似答非所问,但听者却都领会了他的意思。

蒲殿俊叹道:“莫比,莫比。越比越丧气,还是跟过去比比好些,几个年前,这外滩还是个小汪村呢。”

张振武哼了哼,说道:“便是比过了美国又如何?这外滩是洋人的地盘,咱们中国人到这里闲逛,还的看洋人脸色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外滩夺回来,咱们中国人自己管理。”

“难啊。以现在的国力,收回租界是遥遥无期啊。”蒲殿俊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上次“薪州惨案。之后,共和军就说过要收回汉口日本租界,但走到现在也没见他们行动,可见他们也是有所顾忌啊。”夏寿康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受之,你不在武汉,自然不清楚。共和军虽然没有强行收回租界,不过现在仍在对日本租界实施封锁日本租界里的洋行已纷纷关门歇业了。这已走了不起的成就了,换了别人,只怕是连封锁都不敢呢。”张振武替共和军辩解了几句。

“赵总司令确是爱国将领,也难怪那么多人都去武汉投奔他。等提交了结案报告,我也打算去武汉长住。如果不能为军政府服务的话,我就在那里开办律师行,学以致用。”

顾维钧一本正经的规划着自己的未来,让走在他身边的蒲殿俊微微一愣,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跟了上去。

蒲殿俊虽然也在件国学过法律,不过毕竟在官场里混了几年,对人情世故了解颇深,虽然对于共和军那位赵总司令也很佩服,不过他佩服的并不是总司令的民族与国家主义立场,他佩服的是总司令的权谋手段。

蒲殿俊一直认为“川汉路款亏空案”主犯赵尔巽的死很可疑,“自杀”的结论有些站不住脚,他曾仔细研究过相关文件,发现赵尔巽死的时候和他甩关一间牢房的还有几个同案犯,不过当赵尔巽暴毙之后,那几个同案犯却不知下落,监狱看守异口同声说那几人已死在监狱的那场大火中,而且尸骨无存,可谓死无对证。

但蒲殿俊却对这种说法持怀疑态度。联系到总司令在事后对赵尔巽家眷的处置方法,蒲殿俊总觉得总司令与此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

毕竟”汉路款亏空案虽然审理完毕,但是还有两百多万两的亏空银下落不明,这些亏空都被算到了赵尔巽头上,而死人是不可能为自己辩解的,所以,如果哪个人想从中渔利的话,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替罪羊。

不过,若说总司令吞没了这笔路款。蒲殿俊却也不相信,从总司令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似乎不像是一个贪财的人,而且作为一军统帅,他有的是机会光明正大的捞银子,完全没有必要冒着风险犯众怒,所以,如果真是总司令一手策划了赵尔巽之死的话,那么他肯定有别的理由。

但到底是什么理由,蒲殿俊完全无法揣测,不过通过此事,他对总司令的敬畏感却进一步加深了,他隐隐觉得总司令甩你谋导段卜并不比袁世凯差而且总司令更高明的地方座弓…“利用“民意。小。

这个时代本就是一个讲究“民意”的时代,他们几人向制宪会议述职。这本身也是对民意的一个交代。

可是,这个时代真的是“民意。决定一切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吴佩乎竟敢在郑州向请愿的百姓开枪?难道那些百姓不是“民意”么?如果这不是“民意”的话,那么什么才是“民意”?

连串的问号在蒲殿俊的脑海里盘旋着,他用力摇了摇头,向左右望了望,这才发现身边几人不见了踪影。停下脚步向后一看,发现另外三人正落在身后十几步的地方,站在一根路灯杆下,目不转睛的盯着被顾维钧拿在手里的一张报纸,旁边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一斤小报童,正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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