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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云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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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擎天道。

荣格走后我们就整件事情讨论了一下,不过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瞎想。擎天打电话订餐,让他们直接把饭菜送上来。不久后房门轻响,一位侍应生推着餐车出现。

“您好。”他道。

“你好。”

擎天重新对起他的电脑,我走到壁炉旁,想倒点儿苏打水。

这时我从一侧的镜子里发现一件怪事。

那个侍应生一边摆着刀叉,眼睛的余光却不断扫向我们的方向。我因为面向壁炉所以是正背对着他,而擎天呈侧背式。他又瞄了瞄我们,舔一下嘴唇,往旁边放置信件的小圆桌移了移。

他的目光似乎粘到了信件包裹上。

他又移了移。

我看见他的手微微颤抖。

就在他抬手的刹那,我猛然咳嗽一声,转过身来。

他迅速把臂弯处折着的餐布打开,做铺桌状,反应甚是灵敏。

我走过去,在小圆桌与餐桌间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你叫什么?”

他收回目光,“萨齐尔,小姐。”

“新来的?”

“是。”

“本地人?”

“不,不是。”

我问得飞快,他答得亦十分流利。我再看他一眼:“弄好了就走吧。”

“是。”他略略躬身,片刻后走了。

“怎么啦?”从我们一问一答起,擎天已经注意。

我喃喃道:“也许是我神经过敏,看谁都对那些信有兴趣了。”

半夜的时候突然惊醒,我不知道是什么惊醒了我——可能有什么声音?

慢慢集中思绪,同时眼睛渐渐适应黑暗。

第61节:信札传奇(7)

月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透过薄薄的纱帘,万籁俱静中,我更加确认隐约哪儿有声响。

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阳台上。

我一跃而起。

那黑影没往里看,他遽闪而过,居然从我的阳台翻到另一个相邻的阳台上去了!

我推开门,认出他来时的方向——那应当是擎天的套房。

刚寻思着是否要去敲他房门,电话铃响,我一看:“喂,你房间进贼啦?”

“没错,有人对那包裹似乎极感兴趣。”手机里传来擎天冷静的声音。

“东西被拿走了?”

“表面看来如此。”

“哇,那怎么对荣格交待?你还笑!”

他出现在他的阳台,一手环胸,我听见他道:“不必着急。”

“我是为你着急!”

“我不是毫发无伤么。”

“还笑——算了算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回去睡觉了。”

“哎呀穿云别生气,他拿走的是我随便找点东西冒充的假货。”

“咦?”

他朝我笑:“难道以为我是吃素的?”

第二天一早以我的想法是赶紧把东西存了省心,但擎天显然不这样认为。他先找到饭店经理说昨晚有一名侍者偷偷溜入他的房间行窃,经理花容失色赶紧找人,结果叫萨齐尔的如轻烟般不见踪影,这更加证明了此人做贼心虚。

收拾行李出门,我说:“你简直就是在敲诈那可怜的经理。”

擎天说哪里哪里。我说可以把马丁尼兹当家常住的可不多,他说不敢当不敢当。

我接着问为什么去苏黎世,即使戛纳没有分行也可以找个近点有分行的嘛。擎天回答说苏黎世离得也不远。

话说以前无聊的时候看007,里面讲特务如果还可以相信人的话,那么他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瑞士银行家。

“所谓世界排名第一的安全,是不是对于某些特殊人物特殊情况下真的可以采用匿名帐户?”坐在晃悠悠的缓慢的电车里,我问擎天。

他失笑:“这可不是侦探小说或特工电影,即使再敏感的身份,也要经过银行严格的、国际上承认的身份条规认证。”

第62节:信札传奇(8)

“啊,那还谈什么保密。”

“怎么不保密?从踏入银行的那刻起,所有与银行发生的一切行为都是你的秘密,哪怕你最后没有开户。同样,即便在取消了账户之后,你的个人信息仍然是一个秘密,只要没有触犯法律,这些秘密会烂在银行里。”

“这样啊——”我拖长了声音:“你这次打算开个新帐户么?”

擎天摇头,“每个人只许以他的真实姓名开一次,我可以再要个保险箱。”

说到保险箱我又来了兴趣:“是不是那种验指纹验啥啥的东东?”

“没那么神秘,只有最原始的锁和钥匙。”

“它长什么样?”

“和一般公文箱并无区别。”

我被打击了,“啊啊啊为什么呀,为什么感觉高科技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呀?”

“高科技有时并不可靠——何况现在黑客那么多。”

我无语,呆看了半天窗外后又不死心地问:“那他们说钥匙是可以世代相传的这一点总没有错吧。”

“嗯哼。”他点头,突然左手拉住我旋风般站起,右手拎住皮包,整个人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电车上并没有很多人,司机仿若未见车厢里的情况,继续往前开。

形势不妙。

我们面前直直走来三名彪形大汉。

第63节:尼斯之行(1)

CHAPTER11 尼斯之行

从来进行围追堵截这一活动者,形象似乎无有不凶的,可能是为了起到吓唬的功效,我想。

他们的目标是擎天,因为三人撇开了我独独朝他围去。不过他们错误的判断了他们的对手,不等三人组摆好Pose,几乎就在他们刚靠近第一步的刹那,擎天闪身上前,三人前胸各挨一拳,只听“砰”地一声,他们俱退一步。

车中有人尖叫,那拳头力量不弱,三人嚎叫一声,跟擎天对打起来。

厢内乱成一团,有躲到椅子底下的,有跑到车厢尾的。

“穿云,你也不过来帮帮忙?”擎天左躲右闪,叫。

帮忙?我跳起抓住车上吊环,对准正好把后背朝向我的大汉顺势一脚,那大汉猝不及防,半截身子冲出,挂到了车窗外。没等他缓过神来,我又一飞腿,他哇啦啦叫着整个儿被踹出去了。

我拍拍手,“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擎天朝我竖竖拇指,胳膊肘往侧边男人的腹部狠狠一顶,同时反手一抄,正面袭击者的关节应声而响,面部瞬间扭曲,恐怕膀子被扭断了。

我早知凭擎天的身手对付两三个人绰绰有余,喊我帮忙纯粹是故意叫可怜——瞧,这会儿他又装好心:“穿云你怎么这么狠呀,直接把人踢出去,也不怕给他摔成个脑震荡?”

我回道:“大爷您就放心吧,咱计算好了角度,绝对保证屁股先着地,最多开朵花!”

他哦了一声,往两名袭击者身上又各补数脚,直到那两人哼哼着起不来,他才问:“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们自然不答。

“好吧,看来只有送警察局了。”擎天摇摇头,表示遗憾。

“汤姆!”这时趴地上的男人突然朝前大喊。

他在叫谁?

顺着他的视线,我们把目光投向了车的最前面——一直稳稳当当开车的、戴大檐盖帽的司机。

哇塞,难道这位才是终极Boss?

一个刹车,电车停了。

乘客们回神,争先恐后的向车门跑去。

“汤姆,干掉他们!”

仿佛找到了撑腰,两个大家伙挣扎着想爬起来。

“给我老实呆着!”擎天脚底长眼睛似的,一脚一个,把两大男人踹没了声。

我注视着离开座位,一步一步朝我们走过来的瘦弱男人。

他的步履如幽灵,檐盖几乎完全遮住眼睛,一绺金发从帽沿边溜出,从外观看远远达不到大家伙们的威胁系数——但我却暗暗加强戒备。

擎天忽然不合时宜地大笑。

这一笑把我和地上两名男子都笑懵了,转头看他,只见他一手指着司机,脚也松了,随便找个位置居然坐了下来!

那司机如同没睡醒般的,走到袭击者跟前:“两位是叫我吗?”

随着他把檐盖帽掀开,两位袭击者吃惊地道:“你不是汤姆!”

“是的,我觉得汤姆开车的技术没有我高,所以暂时顶一下他的班,你们不介意吧?”

第64节:尼斯之行(2)

那两男人已经七窍冒烟,怎可能不介意。

司机又道:“对了,我叫克莱夫,以后两位不要再叫错了。”

克莱夫——克莱夫!我打量眼前一头及肩金发面孔清秀如学生的男子,记起来:“啊,你是擎天的——”

他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看看我,打个哈欠:“你认得我?”

“有点印象。”怪不得当年看《莫里斯》的时候觉得里面名字怎么有点熟——“嗨,你有要好的男朋友没?”

没等我展开我的“穿云十八问”,擎天将我拉到一旁:“你不要误导人家啊。”

“我还没问哩,你紧张什么,难道跟他有一腿?”

“什么一腿,我跟他还有你明明都是两条腿好不好。”

哈,打太极?我眯眼:“说真的,我觉得你和他凑一对挺不错,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觉得呢?”

他大概觉得我无药可救,抚住额头:“算了算了,你还是去问你的吧。”

眼睛余角瞄到一点闪光。

行动跟思想一样迅速或者行动比思想更为迅速不知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标志?总之,在我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啥之前,我已经挡在了擎天的前头。

左臂火辣辣的疼。

克莱夫一脚踢掉袭击者枪的姿势真是漂亮。

我陷入了黑暗。

“妈,我可不可以不要再跟于师傅练了?”

“不行。”

“可是别的女孩子学的都是芭蕾,为什么我不一样?”

“如果你愿意踮脚尖,你也可以去。”

“那——不去于师傅那儿了?”

“不行。”

“妈,我浑身上下都被摔得好痛啦,我真的学不会——”

“那也不行。”

“……我是不是真的是从桥洞里被你捡回来的?”

“裤脚扎起来,我用红花油给你揉一揉。”

“哇哇哇,好痛——”

真的好痛。我猛然睁眼,一白衣天使落入眼帘,她正换一只吊瓶,随着液体滴入脉搏,疼痛缓解不少。

“醒了?”她注意到动静,轻柔地问。

第65节:尼斯之行(3)

我点点头。

“子弹擦过你的左臂,休息一阵就没事。”说话的是克莱夫,他坐在不远的桌前,身前摆着他的电脑,头也不抬地道。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克莱夫似乎很忙,还是护士答的话。

“扶我起来。”

在她的帮助下用开水漱了漱口,我瞄了一眼左臂上厚厚的绷带,指指吊瓶:“止痛?”

“嗯,虽说没伤着骨头,但伤势也挺严重的,削掉了一块肉。”

我叹口气:“今年似乎流年不利。”

“流年?”护士不懂,克莱夫倒是接了一句:“我也是啊,今年是我本命年。”

“你还知道本命年?”

他哼哼。

这小样儿,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装酷。

“那你知不知道本命年要避邪的?”

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去就山了。

“哦?”

“有没有穿红色内裤?”

“……”

“过来过来,让姐姐瞧瞧。”

“你哪里比我大?”

“反正不比你小就是。”

他又看看我,没作声。

我闲闲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姬四少的贴身保镖啊?”

姬家保镖分两种,一种贴身的,一种不贴身的;或者也可以说一种是暗的,一种是明的。本来我不知道,但十年前读高一那会儿知道了。

“不告诉你。”

“时间不久,一两年前,对吗?”

他盯住我。

“看来我猜对了。”

“知道多了没好处。”

“那好吧,”我往靠枕里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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