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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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你很熟悉这里的路?”走了一段路后,话多的死马终于开始鸡婆了。
我紧了紧眼,双手危险地握成拳头,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耐着性子回答着死马,“本公主历史课学得好,比克瑙作为奥斯维辛附属营
地在其主营地两英里之外,占地400英亩,其中包含30座低矮的砖制营房、20个木制房屋以及4个破烂不堪的毒气室和焚尸炉。我们只找砖制营
房就对了。”
“那……”死马刚一开口,准备继续追问时,就被我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声音在喉咙里打转,却冒不出来。因为自己的身高不够,我整个
人像沙袋一样,直直地挂在了死马的身上,手臂伸得笔直,两脚悬空吊着。
“从现在开始,我命令你不准再在我面前说话,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立刻把你踢回学校,懂?”我两眼猩红地看着死马,现在老娘的
心情非常不好,少惹我!
死马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深刻地领悟到了我的意思,并且会义不容辞地坚决遵守,我满意地松开手,自己一人朝前走去。
“宠儿怎么了?”死马小声地问着身旁的尸冢墓。
尸冢墓温柔地看了一眼前面走得雄赳赳,气昂昂的的女生,“或许是因为宠儿的压力过大,心情不好。”
死马点头。
“我看,是因为女生每个月的那几天。”贾斯丁捂着嘴偷偷凑了过去。
“PIA”,我一个不经意地转身,很豪迈地一脚踢在了贾斯丁的那什么上,贾斯丁痛苦地捂着下体蹲在了地上,表情痛苦得狰狞,狰狞得抽
搐,抽搐得变形,变形得成了金刚。
“你很了解女生嘛,啊,每个月的那几天!不好意思,你每个月的这几天正好撞上了我每个月的那几天,老实回答,它断了没?”我晃了
晃手指,恶狠狠地指着贾斯丁捂着的地方问道。
“断……了,断了……”贾斯丁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听上去十分辛苦。
“我不信,再补几脚。”我甩开脚丫子,准备继续朝贾斯丁的某个部位踢去。
贾斯丁紧紧夹着大腿,半蹲着身子,两手捂在中间,脸涨得通红,(这是我猜的,天太黑,看不出颜色),动弹不得,只得听天由命地看
着我,紧紧咬着腮帮子。
尸冢墓抽手拉着我,虽然我的身子被尸冢墓拉住,朝后仰着,可是我脚下的功夫却没停下来,仍旧使劲地朝贾斯丁踹去,无奈,自己手短
脚短的,竟然没有碰到。
死马小心地扶着贾斯丁,退到一旁,埋着头不敢吱声,看了我一眼,心虚地架着贾斯丁走在了前面,贾斯丁夹着腿,撅着屁股,走得一冲
一冲的。
尸冢墓好笑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的脚现在很累,用背的。”
“好,用背的。”尸冢墓转身,蹲下,我熟门熟路地趴在他的后背上,优哉游哉地一颠一颠地朝前前进着。
……
利布兴切尔的房间。
我们站在屋里四下张望着,以集中营现有的设备而言,这个房间算是奢侈的了。利布兴切尔坐在书桌旁,埋头整理公务,一副心平气和地
模样。
“看样子不像。”我摸了摸下巴,用细小的声音说道。没办法,“隐身符”只能隐身,不能消除声音,要是被他听到了,没准他会认为是
那些被他们杀害的犹太人回来索命了,我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改变历史,他要是被吓死了,这么重大的历史责任,我可负担不起。
贾斯丁和死马规矩地站在一旁,不敢开腔。
……
门格勒的房间。
门格勒把自己的房间当成实验室在用,架子上的玻璃瓶里浸泡着一双双眼珠子,眼球的颜色有淡黄色、淡蓝色、绿色和紫罗兰色。门格勒
最喜欢的实验就是将颜料注入孩子们没有麻醉过的眼球,改变他们眼球的颜色,孩子的眼睛大多因此失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自不必说。
“这个人太残忍了。”尸冢墓看着玻璃瓶冷冷地说道。
“这还算好的,”我小声地回答着,怕被正专心致志做研究的门格勒听到,“更令人恐怖的是压力舱试验。犯人被关进一个压力舱,他们
的呼吸情况被详细记录下来,直到断气为止。压力舱内巨大的压力常常使犯人的身体紧贴到舱壁上,要么窒息而死,要么肺部爆裂而死。”
“这里所谓的医生,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协助毒气室的工作,规范枪决和肉体惩罚,监督对人员分类进行挑选,亲手将Phenolin毒液注射
到在押人员的心脏中。可能唯一一样可以算是正规医生职业范围之内的工作,就是开死亡证明了,只不过他们不光为死人开,同时更是十分乐
意为活人开。”我继续说着这些所谓的医生在这里的职责,心里忿忿不平着。
“会不会就是他了?“尸冢墓问着我的意思。
“我觉得他更像个杀手,根本就一点愤怒的影子都没有,完全就是冷血。”我皱起了眉头。
……
23号营房。
白天那愤怒的男孩,此时正安详地睡在木板床上,脸上残留的血渍已经风干,满脸的赫色,看上去有点狰狞、恐怖,男孩现在的心情似乎
很平静,和白天平地上的疯狂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我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暗’入侵的样子。”我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尸冢墓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熟睡的男孩。
……
营地某处角落。
贾斯丁听话地蹲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吃着丰盛的晚餐,不时地舔舔嘴唇。
我狼吞虎咽地啃着手里的鸡腿,酒足饭饱之后,我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贾斯丁。
“喏,还剩了一大半,你要不要?”我把手里布满牙印的鸡腿递到了贾斯丁面前。
“宝贝,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我踢你那里也是对你最好的?”我戏谑地指了指贾斯丁的下面。
“呃,那我是说错话,活该。”贾斯丁优雅地啃着我剩下的鸡腿。
“那,它断了没?”
“……没。”
“真的没?”
“真的没。”
“那我看看。”我作势去拉贾斯丁的裤腰带。
贾斯丁顺手把我揽在了怀里,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轻声笑了出来。
我把头深深埋进了贾斯丁的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道,“贾斯丁,对不起。”
“不用道歉的,宝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贾斯丁使劲按了按我的脑袋,“知道吗?我只希望你开心,我说过,一切有我。”
点了点头,我问着三个男生,“你们被分到了哪一组?”
“‘特别队员’——处理尸体的那组。”死马终于逮到了插话的机会。
“还有四天。”我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是啊,还有四天。”贾斯丁变得认真起来,紧了紧搂着我的手。
死马和尸冢墓也忧心忡忡着,是啊,还有四天,我们现在似乎有很多目标,我们现在也似乎没有目标。
这最后的四天,我们能顺利吗?
见证历史
奥斯维辛站台。
浑浑噩噩地到了第二天,我坐在站台的平地上,右手托腮,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唉声叹气着,无聊地数着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乌鸦,天气
果然很影响心情,天气不好,心情也跟着不好起来,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可是“死神”的大忌。
不是我没事做,可以随处走动看风景,也不是我面子大,可以不受人约束地扑扑蝶,哀哀怨,而是我今天被安排在了站台工作,现在,我
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等。
几辆破烂的卡车排成一列,缓缓驶进了站台,“死亡列车”!我站了起来,挑了挑眉,眼睛死死地盯着卡车,就像是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
仇人一样,凛冽的目光,恨不得当场就把它们分尸。
“死亡列车”并不是我取的名字,这几个字在历史上赫赫有名,从这些卡车上下来的人,最终都会成为死人,没有人能逃得过。哼,我冷
哼一声,“死亡列车”这个名字还真贴切!比“死神”的名号还恐怖。
卡车上陆陆续续地跳下衣杉破烂的男女老少,刚一落地,他们就被下面的看守们拉到一边,整齐地排在了一起,党卫军看守们荷枪实弹并
且牵着狼狗在一旁监视着,狼狗时不时地吠上两声,狐假虎威地看着这些犯人,蠢蠢欲动着。被拉来的人们战战兢兢地排队站好,谁也不知道
等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门格勒军医穿着军装,表情阴唳地站在一旁,戴着白手套的手仍旧不停地舞着手里的手杖,哼,我戏谑地撇了撇嘴,你的手套再白,也遮
掩不了你手里的血腥,那上面早就被“魂胞”裹得严严实实的,肉眼看不到的蓝色,像熊熊火焰般,燃烧着它们的愤怒和怨念。几个穿白大褂
的医生走到队伍中,仔细检查着他们的身体,并掰开年长者的嘴巴,观察他们的牙齿,以断定他们是否能干活。
分好组以后,可以继续工作的人被安排重新上了卡车,他们将被送到三号集中营进行苦行僧般苛刻的劳作。
……
奥斯维辛二号。
我挤在“比克瑙女子管弦乐队”的女孩们当中,面无表情地跟着她们朝前走着,此时,我们一律穿着白衫和海军蓝的裙子,俨然是一群文
雅、漂亮的年轻姑娘,切,这些都是表面现象,骗人的伎俩。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在“浴室”的前厅停了下来,准备着最后的演奏。
卡车刚刚驶进营地,集中营上空的喇叭便响了起来,广播里温和地劝告这些来“享受生活”的人们,应该先洗个澡,除去身上的虱子。“
浴室”门前的地面上铺着青草皮,栽着令人高兴的时令鲜花,没进屋就给人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
指挥官手杖一挥,我们便开始麻木地演奏起来,优美的音乐在营地里响起,蓝天,草地,鲜花,这是副多么美好的景色。可是,这些人却
是被骗来的,在这里,他们以为可以得到丰盛的食物,可以得到养活家人的金币,以为真的可以靠辛勤的劳动得到一切,但是……
演奏完毕,我们被带了下去,在“放置室”登记,放好手里的小提琴后,我摸出一张“隐身符”仔细地贴在了脑门上,朝“浴室”走去。
……
看守们告诉人们在“淋浴”前每人能分到一个衣橱,还“友善”地提醒他们记住自己衣橱的号码,免得出来时找不到自己的东西。随后人
们被带到“浴室”的过厅里,那里不仅有衣橱,还能领到毛巾。墙上用各种语言写着欢迎人们来奥斯维辛集中营工作的标语,甚至写着洗浴时
间和规定等等。不明真相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脱掉衣服涌进“浴室”。
随着人们的渐渐涌入,“浴室”内变得越来越拥挤,以至于里面的人们前胸贴着后背,挤成了一团,这些人终于感到有点蹊跷,四下张望
着,企图发现点什么,当他们还没明白过来时,沉重的大铁门已经关闭,看守们在门外加上了锁和密封条。
地面上的看守们开始走向草坪中的小“白蘑菇”,这些隐蔽在草丛中的白蘑菇雕塑是毒气室的通气孔,看守们向气孔中投放“齐克隆B”。
“浴室”里的人们仰头望着喷头,突然,所有的灯全熄了,人们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叫。跟着,离喷头最近的人摇晃着倒下了,人们开始知
道不妙,争相涌向大门口。受尽惊吓的人们意识到厄运降临,人群中发出阵阵惨叫。紧接着,所有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