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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心痒难耐-第47章

小说: 心痒难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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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已经好了。”寻益旁观片刻,想起得乐手心的伤疤,当初是为了这个少年吗?

枉然犹疑地看着幻弥红晕的脸颊,探手覆在她额上,片刻放下道,“既然好了,怎么还迷迷瞪瞪的!”

“看你的面色,你家少爷应该没什么问题。”

“广宇少爷自然好好的,你们来此是为作何?”

观自扫到枉然怀中的书本,“看来,你活得也挺好。”

枉然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怀中的书本,轻笑道:“凭这些断定吗?”

“枉然,你又笑了!”幻弥像是忽然从迷糊中惊醒,指着枉然的脸惊奇道。

枉然不自在地撇开脸,微黑的脸上荡开红晕,“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哥哥!”

观自勾住幻弥的肩膀,拉近低声道:“幻弥灵主,为什么是又笑了,难道你曾经看过他笑?”

“当然看过,在……”幻弥兴致勃勃地开口,可瞬间清晰的脑子又变得模糊,观自直起身,“走吧,去看看楼少爷,说不定你想起来的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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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包袱中的禁书 。。。

枉然在前方带路,身姿依旧挺拔优美,身后的长发随着走动轻微的摇动着。幻弥看着看着就出了神,好像不久前还有人在自己前面这么晃悠。

“到了。”走了没多久,枉然停下脚,回头看了眼发呆的幻弥,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到了!”

“乐儿,我们到了。”观自手指弹了弹幻弥的前额,唤回了她的神智。

“进去吧。”寻益看了看她明显发红的前额,手指轻轻点了点,一丝凉意拂过,幻弥的鼻尖散过一道奇异清新的香味,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摸脸,总觉得应该有些什么在上面。

寻益看着幻弥的举动未出声,心中明了这是得乐的潜在习惯动作。一边的枉然失了耐心,一把拉过幻弥,“我看着你的病还未好透,随我再去看看!”

一听要看大夫,幻弥连忙摇头,“我真的好了,刚刚想事想的太出神才这样。”

枉然将信将疑地打量了半响,才道:“多大个人,想的事到不少!”

“观自,乐儿!真的是你们!”略扬的语调带着一丝颤意,幻弥才坐住的身子条件反射般地弹起,看向门厅口。

只见一个弱冠少年坐在轮椅上,身穿朝霞般的暖红锦袍,肩覆白绒提花披风,顺滑柔软的长发松松挽成一个发髻,些许碎发落在肩头,雾气横生的眸子不若枉然的明亮,迷蒙中闪着几点星光,像在晨雾中闪亮的露珠,一点一点渗进心里。纵是阅色无数的幻弥也忍不住在心中嗟叹:纤姿弄巧,弱冠少年惹人怜!

“广宇,好久不见。”观自笑着站起身,朝他摆摆手。

“你们是专程来看我的吗?”广宇推着轮椅滑了进来,目中难掩惊喜道,“枉然派来的丫鬟没说清,我还在猜是不是你们。”

“广宇,好久不见。”幻弥这回儿机灵了,跟着观自有样学样。

“乐儿,是你要来看我的吗?”广宇落在幻弥身上的目光更加柔和,暖暖地如清风吹过。

“恩,算是。”幻弥点点头,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言简意赅道。

“快一年不见了,你怎么没长个儿?”广宇抬手比了比幻弥的个头,抿唇笑了笑。

幻弥看到他的笑,胸口没来由地一软,直觉得他这般的笑容极其难得。“我年纪尚幼,长得慢些也很平常,这是我家少爷告诉我的。”幻弥对着观自笑地灿烂无比,眼睛欢快地眨着,心中叨念着:问题抛给他应该就没事了。

“观自少爷,乐儿会把你的话当真,你不能乱教他。”枉然见幻弥一派天真的笑容,忍不住开口道。

观自睨了眼幻弥,啧啧嘴道:“书童比少爷受宠,看来我不该来的!”

“观自,乐儿救过枉然一命,枉然对

75、包袱中的禁书 。。。

他好也是情由所原。”广宇拉了拉膝上的毛毯,“你能来我很开心。”

“对了,这位是?”广宇的目光落在安静独坐的寻益身上。

“这位是乐儿的师兄,寻益。”

“楼少爷,叨唠了。”寻益站起身,谦和礼貌地欠欠身。

“乐儿的师兄也算我的朋友,寻益不必多礼。”

“广宇,你的身体好些了吗?”观自走近几步,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除了虚弱了些,生机已显。

“恩,好多了。”广宇眼光闪了闪,“老天垂怜,回来后身体倒有了些起色。”

“久病需慢医,广宇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就好。”幻弥也蹦跶过来,拍拍广宇的肩膀安慰道。

“既然你们是专程来看我,不如就住在这里,这里是家中的别院,平日里我只在这边念书,所以极少有人来打扰,还算的上清静。”

“本来就是来看你,我也没想住别处。”观自嬉笑着晃晃手指,“就算你不留,我们也不会走的。”

“如是最好,我今日还需复诊,枉然,你带观自少爷去房间吧。”广宇想想又道,“我复诊很快,若是你们不累,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恩,只要不过亥时都可以。”观自耸耸肩,无所谓道。

枉然领着他们来到后院,“这里除了我的房间外,还有两个空客房,寻益要是不介意,可以和乐儿住一起。”枉然想着同门间的关系应该比少爷间的好相处。

“房间这么大,我晚上又需要人照顾,乐儿最近生病正好没什么力气,就让他师兄也一起,都来照顾我好了。”观自最后定夺道。

晚饭后没多久,广宇应约来了,脸色有些白精神却很好,推着他进来的是季伯,“观自少爷,有礼。”季伯勾下头,行礼道,似乎对观自他们的忽然出现并不觉得意外。

在楼府待了几日,虽在幻弥身上的成效见微,可倒是让广宇身上的生气更灵动了。看着他日益盛开的笑颜,幻弥觉得胸口如放下一块重石般轻松无比,仰头看看天色,她问道:“若是要走,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恩……第二站应该是燕王府。”观自瞅着兴致盎然的幻弥,蹙起眉,犹豫道:“不过,燕王府当日离开的借口有些特别,回去的话可能有点难度。”

“什么借口?”

“大师兄,当日离开时你是如何对燕王说的?”观自朝寻益挤挤眼,面上还端着少有的严肃。

寻益眉头显川,试着张了张口,可对着幻弥询问的神情实在难以说出当初的缘由,眼睛转向别处时,扫到街道拐角处的一家书铺,眼前豁然开朗,“等等。”他快步走向书铺,不多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

75、包袱中的禁书 。。。

你看看这些就明白了。”

“这些是书吗?”幻弥在手中掂量了下。问道。

“恩,去燕王府还要等几日的功夫,你抽空看一下就行了。”

“大师兄,这些……你不是不许她看的吗?”观自勉强止住笑,尽量不去想刚刚寻益尴尬的神情。

“事出有因,这些正是前因。”寻益的脸上已退去尴尬恢复至初。

“大师兄,不如我们赌一把,就赌这些书对她有没有用?”观自点点包袱,道。

作者有话要说:对美男,毫无抵抗力……枉然,广宇,通通裹回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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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重归燕王府 。。。

“这么快就走?”枉然挑起眉,眼底初时的喜意慢慢褪去。

“恩,”幻弥转转眼,“家师还有些交待需办,在这里不能久待。”

枉然一挑眉,定定地看着幻弥,嘴皮掀了掀:“谁教你这么说的?”

“恩?”幻弥不解地睁大眼,枉然黑瞳如漆,看地她没来由地心虚起来。

“我是问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你年纪小小,这些托词怎会用地这么溜。”枉然勾起唇,风过发扬,露出一道浅色的伤疤。

幻弥眉头一皱,暗叫不好,刚刚没注意,忘了改成孩童的说话方式。望着枉然似笑非笑的黑眸,幻弥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耍赖道:“我是个书童,在少爷身边久了,自然就学会了这些话。”

“嘴硬的毛病倒是没改,”枉然哼笑一声,抱臂于胸,“这么说是你的少爷这么教你的?”

“呵呵,还是枉然聪明。”幻弥本欲反驳,转念一笑,觉得过错推到又见那个倒霉催的身上也没什么不好。

“枉然枉然……你越叫越顺口,你家少爷没教你尊老爱幼吗?”枉然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幻弥的小脸,“叫我枉然哥哥还差不多。”

幻弥摸了摸被捏的脸颊,干笑了一声缄默不语,自己的年纪都够做他祖先的祖先,若真要论资排辈,他见了自己岂不是要三跪九叩。

“不愿意?”枉然拧起眉,不明白一声‘哥哥’为什么让这个小书童这么为难,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个真心想认的弟弟,可偏偏他就是不领情。

“是啊,有这么好的哥哥,为什么不想认?”观自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在两人间来回打量。

幻弥咬着唇进退两难,“乐儿在我派辈分颇高,不便随意在外认兄结妹,不然容易乱了本派的长幼之序,还请枉然见谅。”寻益落在观自身后不远,声音不紧不慢。

枉然心中略异,觉得这个少年师兄有点古怪,可也无从说起。睇向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幻弥,他撇撇嘴:“既是要走,也该去和楼少爷说一声。”

“刚刚去过了,广宇还在休息。”幻弥想到季伯始终拒之千里的表情,很明显他并不愿意自己接近广宇,可从来都不出面阻止,反以着观察的姿态站在一边,似乎对自己有着很多的疑问。

“等他醒来吧,”枉然说道,“楼少爷这几天难得这么开心。”

“不用了,少爷那边我会去说。”季伯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的院口,语气不容置喙。

幻弥皱起眉,看来季伯早就不想留客了。枉然眼敛微微抖了抖,盯着季伯,片刻后,他转开眼,沉声道:“乐儿,有空再回来。”

“她有空,本少爷没空也不行。”观自斜靠在庭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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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柱上,懒懒地斜着季伯。

“枉然,你去少爷房间候着,我送几位贵客离开。”季伯目光如炬,浑厚的声音坚定沉着。

“枉然,你会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幻弥忽地拉住枉然,莫名地开口道。枉然微愣,随即勾起唇,清浅的笑如过耳的春风,“保重。”

观自微扬下巴,目光看似散漫却牢牢地锁在幻弥身上,说这句话的应该是得乐而不是幻弥。

“各位请!”季伯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观自嗤笑了声站直身,身旁的寻益若有所思地看着枉然离去的背影。季伯在前面带路,步伐缓慢略有迟疑,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墙角,他停了下来。三人默契地都未开口只是随着他停住脚,季伯慢慢转过身,“你们不要再来了。”

季伯之前表现出的态度让幻弥并不觉得惊讶,左右看了看,观自和寻益同样淡然,“好。”观自答地干脆,本来他们这次离开,回来的机会就近乎渺茫。

倒是季伯,见观自答应地这么干脆,反有些踌躇。他深深地呼吸,似乎即将说出的话让他十分挣扎:“你们……到底是什么?”

观自半扬眉,反问道:“我们是什么季伯难道看不到吗?”

“少爷明明命悬一线,可和你们相处一晚后,回来身体竟慢慢好了起来。大夫都说不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还有那些……赤丸……为何都不翼而飞?”季伯说地磕磕巴巴,脸上带着心虚,“我查过了,你们给的地址根本是假的,那里……并没有观姓的家邸。”

“照季伯这么说,我们也该是救了你家少爷?”观自眼皮不眨,轻轻跃到季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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