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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真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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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那里,如果你们一天之类不给出答复,法院自然会有人去找你们。”

小方说完,兀自把电话挂断。

“啊!”陆蘅歆被小方的话击败崩溃,她狠狠的把手机摔到地上,扑过去握住杜女士的肩膀哭道:“怎么办妈?危总清要跟我离婚,我不想离婚,我爱他,就算他不爱我,我也不会让陆其云得到他!”

说到后来,陆蘅歆恨恨的咬住嘴唇,眼睛里布满血丝,全身不住的发抖。

看到她这个样子,杜女士也是慌了,声音都在颤抖:“还有……还有最后一招,不怕陆其云会怎么样。”

十二年,危总清不止一次要跟陆蘅歆离婚,都被陆老爷压下去。那个女人,是陆家人威胁陆其云的最大法宝。

清凉寺中,陆其云并不知道外面发生过这些事。她到清凉寺来散心,没有带手机,不想被外界打扰。

陆其云和陆长叶在清凉寺后面的一座山上捡野生菌菇。这座山很大,树木茂密,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湿润的空气有利于野生菌的生长。

他们就像散步一样在里面边走边聊天,有时候陆其云会去采摘一朵小花,陆长叶就在她身后微微笑着看她。

危总清一直距他们几米远,跟在他们身后。

陆其云弯腰下去捡一朵菌菇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健朗的声音:“这里空气真不错。”

她回过头,看见陆老爷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走。他手上拄着拐杖,脸上带着笑,但看得出来行走非常吃力。

陆长叶沉下脸,脸上有不悦。

陆老爷看见陆长叶的脸色,嘴角僵住,转而把笑脸对向陆其云说:“爷爷很久没有吃这山上的菌菇了。”

言下之意是想今天和陆其云他们一起吃饭。陆其云看出陆老爷来是找她有话说,她迎向陆老爷,走到陆长叶的身边时,陆长叶脸沉得更厉害,他伸手拉住陆其云的手。

陆其云一愣,转头望见陆长叶眼里的担心,她一笑说:“爷爷路上辛苦,我们带他去寺院里休息。”

陆老爷松出一口气,面上却还维持着和善的笑意。

陆其云和陆老爷没有回寺院,她让陆长叶和危总清回去做饭,她和陆老爷聊天。

陆长叶不放心陆其云,拗不过陆其云的甜言蜜语加哄骗,最终跟危总清一起离开。

山间的秋风吹来,徐徐带些凉意,陆其云冻得直哆嗦,又觉得这里的风景很美,不舍得离开。

陆老爷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嘴角微微上翘,他说:“其云,你妈妈知道你快要结婚,也很高兴。爷爷已经把她接回来,你回去见见你妈妈,她也很想你。”

陆其云一愣,整张脸白下来。这时,一阵风吹过,她觉得自己全身冰冷,凉意直达骨头里面。

陆老爷走过来笑眯眯的拉住陆其云的手说:“你爸爸做好饭了,咱们过去吧。”

他虽是带着笑意这样说,但陆其云却觉得,他的话,比世界上最寒的病还要凉。那只拉在她手上的手,就像一把冰刀,刺进她的血液。

路上,陆其云的脸色一直很差,直到快要到寺院的时候她才僵硬的翘起嘴角维持自然的笑意。

她和陆老爷的谈话她没有告诉陆长叶,吃过晚饭她就像陆长叶请辞。

陆长叶很不舍,陆其云走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痛苦。

陆其云笑着安慰他:“我今年会把工作辞掉,到时候空闲的时间比较多,会常过来看你。”

陆长叶愣住,一边的危总清也是诧异的睁大眼睛。

唯独陆老爷,他先是一僵,尔后,慢慢的笑起来。

陆其云抱住陆长叶,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哄小孩一样,声音轻柔:“我到了结婚的年纪,想早点儿安定下来。爸爸你别担心我,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没有错。”

她的声音很小,就像呢喃给自己听。

危总清绷紧的神经忽然放下,用一双深沉的眼睛望着陆其云。

陆老爷却渐渐僵住,甚至在心里恨恨的握紧拳头。

回去的路上,陆其云和陆老爷坐在后座,陆其云心不在焉,陆老爷时不时跟陆其云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他没有提G市的报纸,也没有说危总清和陆蘅歆离婚的事,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陆蘅歆在报纸上被爆的事,陆老爷花大价钱让爆照片的人再次登报说此次的照片纯属陷害。

这件事虽然平息,但是陆蘅歆受到伤害,她胆颤心惊的躺在家中,害怕听到一个关于离婚的字眼,害怕别人对她指指点点。

有不少人猜到照片上的人是乔依年。

G市说大不大,陆其云和陆蘅歆这样的世家女,又是漂亮能力有为,不少人认识她们。

那天陆其云在酒吧买醉,甚至进医院,到昨天到清凉寺,都被知道她名字的人看见。加之照片公布于世,结合一连贯的所见,大家就把陆其云买醉是因为姐姐抢了她未婚夫的事联系到一起,说她想不开,要去清凉寺出家。

这些流言蜚语,陆老爷都藏在肚子里面。而担心陆其云又联系不上她的盛景,却急得几天没有合眼。

夜色渐深,车子在陆家大门口停留的时候陆老爷说:“总清,今天太晚,我这个老头子就不留你在我家过夜了,你回家好好休息,清凉寺上这几天辛苦你了。”

言下之意是赶人,危总清自然听得出来,他坐在副驾座上没动,抬头举目从后视镜里看陆其云。

陆其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却看见她魂不守舍,她推开车门径直下车。双脚迈下车子,陆其云的手还搭在车门上,她说:“姐夫,这两天谢谢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大步朝陆宅走去。

危总清侧过头望着陆其云匆匆的背影,深黑的眉毛蹙在一起。

陆其云一直走到正厅的走廊前才停下脚步,大厅灯火通明,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更加苍白。

她迟迟的不赶迈动双腿进屋,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已,听到那声声音,整个人僵在那里。

那声声音谦虚中带着谨慎,她说:“不辛苦,其云这些年有劳你照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剩两章存稿好忐忑

嗯,感觉这个文快要完了一样,谢谢大家一路对我的支持,谢谢你们喜欢~

☆、婚礼开始

说话的这个人是陆其云的母亲薛梓玉,陆其云吸了好大一口气憋在胸中才让自己的手不发抖,她扯动嘴角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提步跨上台阶。

刚刚踏进大厅,她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背对她,一个面向她。面向她的是杜女士,背对她的那个人,从后面看她的身型十分瘦弱,衣服颜色很大众。

陆其云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杜女士身上。

杜女士看见陆其云走进来,呼啦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咧着激动的笑容说:“其云?你回来了?看看谁来了。”

杜女士一边说一边向陆其云招手。

陆其云边走边笑:“妈,你这么高兴,难道……”

她话还没有说完,背对她的人站起来面向她。

陆其云愣住,嘴角的笑僵在脸上。

薛梓玉抿着嘴唇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点笑颜,微皱的眉头显示出她的一分严肃和生气。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印花的纱衫,外面套着一件枚红色的针织衫,很朴素。皮肤黝黑粗糙。

“妈……”陆其云猴头哽咽,她走过去叫薛梓玉。

“啪。”薛梓玉扬起手打在陆其云的脸上。

声音在客厅十分响亮。

杜女士微不可闻的勾起嘴角,随即皱眉上前劝:“梓玉你这是做什么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杜女士伸手把陆其云和薛梓玉隔开。

陆其云低着头站在那里没有动。

薛梓玉站在沙发跟前,手在发抖,声音之中带满怒意,她伸手指着陆其云的鼻子说:“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让你尊敬师长!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让你爷爷操心的?他花钱送你进学校,就是让你给他气受吗?你自己没有觉悟?三十岁还不嫁人是想让别人笑话你爷爷一辈子吗?”

“梓玉,别发脾气,其云知道错了,她也很快会跟依年结婚。”陆老爷拄着拐杖在地板上发出嘟嘟的声音,一步步缓步走过来。

陆其云低声认错:“妈,我错了。”

那一巴掌不疼,打在脸上震得耳朵嗡嗡想,面上似火烧。陆其云的心咚咚跳着,仿佛要跑出胸膛。

薛梓玉收回手,盯住陆其云,平息几秒后她厉声责怪:“做人就要有做人的样子,人不仅是为自己而活,也要想想身边的亲人,随性而为是不负责任!”

陆其云不说话。

陆老爷走过来,牵过陆其云的手带她到沙发上坐下,杜女士也扶着薛梓玉的肩让她做。

杜女士开始说一些轻松的话题转变气氛,陆老爷也在中间帮腔。最后,也有杜女士发起话头,开始讨论陆其云的婚事。

陆其云始终低着头,垂下来的长发遮住眼睛。她眼眶发酸,胸口发胀,她努力的逼回眼泪,隐藏自己的情绪。手搁在腿上握在一起。

**

晚上十点,陆蘅歆的私人手机还没有响起,她有些坐不住了,从床上跃起来,翻身去找工作手机。

早上报纸上登过她的照片后她就把工作用的手机调成静音,这时候拿过来一看,上面有很多未接电话。就在这时候,手机的屏幕在她手中闪起来,上面显示埃莉诺。

陆蘅歆怔了一秒,接起电话,小心的开口:“埃莉诺?”

埃莉诺是陆蘅歆在欧洲豪华游艇上认识的,据埃莉诺说她是德国皇室名媛。

“歆!快帮我忙!”埃莉诺说着流利的英语。

陆蘅歆暗吁出一口气,问:“什么事?”

埃莉诺:“我看上一个男人,他很优秀,还是单身,你帮我想办法追他!”

“谁?”陆蘅歆简明扼要。

埃莉诺说:“仲锦维!ISA集团总裁,他的祖籍是中国G市,你的老乡!”

ISA集团是一家从欧洲以豪华游轮发家的奢侈游乐公司,到他们建设的娱乐场所去消费和活动的社会上流人员,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有钱有权,公司也由此迅速发展。

陆蘅歆扑捉到两个字,锦维,她在想,这个锦维是不是上次在Wispa被人叫做“锦维”的人。

她说:“你稍等,我先查资料,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好,拜托歆了!”埃莉诺爽快的挂掉电话。

陆蘅歆思忖一刻,握着手机走到电脑面前,坐在椅子上开始查资料。打开互联网输入仲锦维的名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照片。陆蘅歆吃惊的发现,这个人长得很帅,身形修长,从照片上看就有一种沉稳如石的气质。

陆蘅歆对他的外貌感到惊讶,要说危总清是她认为最帅气最有魅力的成熟男人,那么此人,绝不输于危总清。

**

夜晚十二点,陆其云睡不着。她坐起来,想起刚才的梦。

梦中那是一间干净简洁的小屋,七岁的陆其云坐在母亲薛梓玉的身边翻小学课本,薛梓玉坐在桌边织毛衣。

陆其云仰起小脸问:“妈妈,‘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是什么意思呀?”

薛梓玉放下手中的阵线,慈爱的摸上陆其云的头说:“这首诗说的是,母亲挂念出远门的孩子,不放心他,但又不能陪在他身边,只能把这种爱寄托在他身边的事物上,希望这件衣服代替母亲的爱,在路途中陪伴孩子,让他身体健康,免受灾难。”

陆其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不离开妈妈,妈妈你不要为我织毛衣啦。”

薛梓玉笑而不答,眼睛望向远方,手在陆其云头上一下下的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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