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黄金左手-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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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说望月蟮要出来了,大家也都不说话了,赶紧盯着杨智挖的地方。
这块塘是杨智花了些功夫的,里里外外都是用水泥封好的,底子边缘全是水泥,做好后才往里填泥的,这样望月蟮也就跑不出去了。
杨智的脚底地面有四个洞口,就像土里面的鼠洞一样,周宣小时候在自家田里可是逮过蟮鱼的,那洞口可是在田里的水中,可不像是这种干洞口。
逮蟮鱼时,是伸了一只中指,然后其余四根手指卷曲着,把中指顺着蟮鱼洞口往里捅,这就要讲经验了,凭着中指尖的感觉往洞里钻,直到触到蟮鱼。
而蟮鱼又细又长,通体溜滑,没有经验是拿捏不住的,这得要有经验的人才行,中指在接触到蟮鱼时,顺势往前使一下劲,用中指逮住蟮鱼的腰身,卷曲的余下四根手指这时就像卡子齿轮一样卡住蟮鱼,这时无论蟮鱼怎么样弹动扭动都跑不掉了。
这种抓蟮鱼的事,周宣小时候可经常做,跟张健,赵俊杰几个人一起,放学后打个招呼说“捅黄蟮”去,几个人就邀起到田里抓黄蟮了,蟮鱼鲜嫩好吃,抓回去后还需要花费手脚,蟮鱼形似蛇,结构也差不多,但做来吃的方法却就大不相同了,蛇肉一般是砍成块,片。
而蟮鱼太小,身上的脊骨刺不好弄,可不像剖鱼一样,从肚子上一刀,又因为蟮鱼细小身体太滑,得用一块木板,再用两根铁钉将蟮鱼头尾钉在木板上,用小利刀沿着蟮鱼脊背上先挨着骨头一边划一刀,然后再从另一边划一刀,这样就可以把骨头完整的取出来,剩下的就是连着肚皮的蟮肉,吃的时候就不会像鱼一样肉里有刺了,要是不懂的人,在肚子上一刀剖了,然后吃起来就没法子吃,肉本身就细小,再连着骨,几乎全是骨刺。
现在杨智挖望月蟮,这个洞不像寻常蟮鱼的,洞口大得多,再挖空心思下去的时候,杨智就小心得多了。
铲子沿着洞边缓缓切下去,然后把泥土倒在坑外边的雪地上,众人再瞧着里面,铲印边上,泥土中洞口印痕显然,一条粗大的蟮鱼在冰冷的空气中扭动,不一会儿便冻得有些僵了。
这蟮鱼比一般的蟮鱼要大得多,周宣小时候在老家抓的蟮鱼大的一条能有四五肉,一般的只有二三两,到现在家养的蟮鱼多了,跟猪一样,喂饲料长大的蟮鱼要比野生的大得多,几乎每条都能有八九两一斤左右,而现在这条所谓的望月蟮就差不多有一斤的样子,这个个头,周宣就能估计得出来,比他小时候抓的最大的还要大一倍,跟一条小蛇差不多,不过没有蛇那么长,乌黑的背,有斑点,肚子上呈黄色,嘴扁扁的,跟普通蟮鱼没什么两样,但由于听了魏海洪的故事,李为跟傅盈都有些害怕。
杨智用一个小网子把望月蟮网了起来,丢在雪地中,望月蟮扭动了一会儿便被冻僵了。
杨智一边挖一边笑说:“这东西怕冷,所以洞打得特别深,不过也就是在最冷的时候,通常是第一场大雪的时候,望月蟮才是毒性最毒,而味道最美的时候。”
再挖了几铲子,又一条望月蟮露了出来,跟刚才的大小差不多,杨智又装了起来,接下来在这个坑里抓了四条,沿着泥土坑壁再往里进去,又捉出来三条。
老爷子笑着直摆手,说道:“杨智,好了好了,够了,这里有九条了,要管七八万呢,可别把你吃破产了!”
杨智笑笑道:“哪能呢,这塘里可是有三百多条呢,这几条算不了什么,再说,老爷子来了,就算把这三百多条吃完,那也是小事,破不了我的产,这种望月蟮,就给京城一家四星酒店签过约,也只售过四十条,我每年主要的收入其实是靠剩下那些塘里的普通蟮鱼的,每年也能赚上几十万,够了!”
杨智说着又抓出来两条,魏海洪不让他再掘了,这才罢休,出了坑提着装了十一条望月蟮的网子回到屋边。
一行人跟着都回了到屋前,今天的温度可是零下二十一度,穿得虽多,但仍然是冷。
进了屋后,杨智家里烧的是煤,用了钢炉子,火烧得很大,炉面上的钢板散发着浓烈的热气,房间里的温度很高,至少有二十五度以上,一下子就觉得暖了起来。
杨智这时候脱了捕鱼服,用盆装了温水把十一条望月蟮装进温水里泡着,然后又拿了一块长方形的木板出来,不过不像周宣所想的那样,没有铁钉,但在木板上有几个小洞,洞上面穿了小铁丝。
李为瞧着这些工具,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很严重的一个问题。
“三叔!”李为转头盯着魏海洪问道,“三叔,你说带我们来是吃这个望月蟮的?”
老爷子点点头道:“这你还得谢谢小周,如果不是小周,我们两个老家伙才不带你们来。”
李为摊摊手道:“那我就搞不懂了,三叔不是说了吗,这东西可是有剧毒的,吃了就七窍流血而死,我年纪轻轻的,媳妇都没找,我可不想死!”
第二百二十九章 透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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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洪呵呵笑着说:“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傻啊,我说了半天,当然知道这东西有毒,不过我们吃过一次了,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李为诧道:“既然是剧毒,怎么吃了没事?”
姚琳给炉子里加煤炭,其他人就围着杨智看他剖望月蟮。
只有老爷子跟老李两个老人家坐在炉子边烤着火,笑谈着趣事。
周宣尤其好奇,对望月蟮这种奇物充满了各种想法,傅盈抱着小杨洋在旁边瞧着,李为跟警卫站在杨智的另一边。
杨智把望月蟮抓了一条,这个时候,十一条望月蟮在温水里扭来动去的,温水的温度已经把冻僵了的望月蟮暖回来了。
杨智另一只手又拿了一根手指头般大的小木棍,伸到扭动着的蟮鱼嘴边,那望月蟮一口便紧紧咬住小木棍不松口。
在张嘴的时候,瞧着的几个人都清楚的见到,那望月蟮嘴里上下两排白森森的细白尖利的牙齿。很是可怕。
周宣也看到了,不过跟普通的蟮鱼没什么两样,都有牙齿,但这个望月蟮给说得那么可怕,自然就有些惕防之意。
杨智再把望月蟮一头一尾从小铁丝紧紧的拴在木板上,固定好,望月蟮不管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来,然后再拿了一把刀刃极薄极利的小刀,用手指按着木板上固定好的望月蟮背部,刀尖从望月蟮头颈下一寸处轻轻插进,接着往下贴着骨划拉,这个动作和手法跟周宣剖黄蟮是一样的。
但杨智剖刀的地方却是有些不同,入口处在望月蟮颈下一寸处,而周宣乡下剖黄蟮那是直接在颈口处下刀。
接着杨智又从右边一刀划下,剔下了长长的一整根蟮骨,这时候的望月蟮除了尾巴还在动弹外,脑袋是不动了。
杨智说道:“蟮鱼被剖开后,脑袋已经死亡,但身体里有一条神经还连着尾巴,所以尾巴在死后十来分钟内都还可以活动,有蟮死尾不死的说法。”
说到这儿,杨智又小心的把蟮鱼身子反转过来,然后把望月蟮体内的一条内脏小心又极缓慢的拉起,到颈部处时,动作就更加小心了,然后又用刀把颈部那里轻轻剖开,内脏连着的一头是一枚极细小。不足半公分的小圆蛋,把这枚白色的小圆蛋完好无损的取出来后,杨智把内脏和白色小圆蛋一齐扔进垃圾袋里。
然后才笑着对周宣和魏海洪说道:“望月蟮的剧毒,其实就在这个白色的小圆蛋里,它跟蛇身体里的苦胆有些形似,但蛇胆是无毒的,而这望月蟮的胆就是剧毒了,不过只要小心一些,注意不把这个胆弄破,不让胆里面的毒液流出来,那望月蟮其实就是一道比普通蟮鱼更美味的菜了!”
李为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明白了,望月蟮的毒只在这个蛋里,如果把蛋剔出去,那望月蟮就是无毒的了!”
“话是这样说的,但就是要特别小心注意。”杨智笑着摇摇头说道,“古时候的人就是因为不认识也不知道望月蟮,所以抓到了也当普通蟮鱼一样剖开,很容易就把这个含有剧毒的苦胆划破,结果就会导致毒液混满在蟮鱼身上。人畜吃了就会中毒而死!”
原来是这么回事!
周宣总算是明白了原因,只是又想到乡村人又哪里会知道望月蟮这回事呢。
杨智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笑笑又道:“其实你们大可不必来担心望月蟮的事,这东西是极其难得的,也并不是如你们想像的那样,在任何水田中就能抓到,它生活在偏僻的沼泽或者腐烂的淤泥中,性喜食腐尸肉,尤其是毒蛇毒虫的尸体,毒蛇虫身上的毒气就被它吸收到那个胆里面去了!”
杨智说到这儿,停了停又道:“ 望月蟮很难找,我相信野生的,现在很难找出一百条,而且就算找到的话,也不可能是在寻常的地方,以前历史上发生的事情,我估计有可能是发大水,涨山洪什么的,大水把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的望月蟮就给冲出来了。”
“那……”李为抓了抓头,又问道:“杨叔,那这个望月蟮这么难弄,你怎么敢保证人家买回去不会把那个胆弄破?”
杨智笑笑道:“所以我的货都是我自己剖开后送成品过去的啊,反正这个量也不可能大,所以也做得过来,呵呵,不过就是要多,那也是没有可能,我弄了十年,也只能养成三百多条。”
“难道不能人工繁殖吗?”周宣见得多了。在现在人工养殖的厂子里,蟮鱼量很大,否则仅凭捕捉野生的量是不够餐厅酒店的大量需求的。
杨智摇摇头,一边又开始剖望月蟮,一边又说道:“望月蟮远没有普通蟮鱼那么好养,幼时极难养活,望月蟮一年只会生殖一条幼蟮,而且是产小蟮,不是生蛋,卵,等等,所以就更难养成一条长大的望月蟮。”
“杨叔,你养的这些望月蟮是八千块一斤?”李为瞧着盆里的望月蟮,不禁有些咋舌,这一条怕不有一斤重吧,这么一条就值八千块,那可比他们吃过的穿山甲啊,中华鲟什么的更贵。
“像现在抓的这些望月蟮,一条有一斤一两左右,大的有一斤二两左右,我卖给酒店的是一条九千块左右,大的一条就是一万,而且是按我剖开后送过去的量。剖开后,一斤约剩下七两!”
周宣不禁猜想起来,这个杨智怕不是简单的养蟮人吧,今天给他们抓的这十一条望月蟮,价值就超过十万了,如果拿到酒店里,起码都会翻一番的价钱,别忘了,这只是杨智推销给他们的进货价格。
剖完望月蟮后,姚琳就到厨房里做饭菜,杨智也就在厅里陪着众人。火烧得很旺,门窗关紧了,房间里一点都不冷。
老爷子这时才跟杨智正经的介绍起周宣来:“杨智,这是我跟老李两个老家伙的忘年交,叫周宣,小女孩是小周的未婚妻,叫傅盈,小周跟你一样,那也是救过我们两个老家伙的老命的!”
然后老爷子又周宣说道:“小周,杨智以前是我的警卫,十五年前在保护我的时候左手中过枪,有些残疾,按理说他是立过功的人,但生性太要强了,认为不能尽心的工作后立了心要退伍,我是留也留不住,退伍后就在家养起蟮鱼来,日子过得也挺实在的,我也就放心了!”
杨智当即跟周宣握了握手,说道:“小周,你好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早就听老爷子提起过你,这件事也说了很久了,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