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乃敬通见抵,罢归田里。闭关却扫,塞门不仕。左对孺人,右顾稚子。脱略公卿,跌宕文史。齎志没地,长怀无已。及夫中散下狱,神气激扬。浊醪夕引,素琴晨张。秋日萧索,浮云无光。郁青霞之奇意,入修夜之不?
或有孤臣危涕,孽子坠心。迁客海上,流戍陇阴。此人但闻悲风泪起。血下蔚沾襟;亦复含酸茹叹,销落湮沉。若乃骑叠迹,车屯轨;黄尘匝地,歌吹四起。无不烟断火绝,闭骨泉里。已矣哉!“李瑟狂吟至此,前面却都是南朝梁的江淹(江淹即成语江郎才尽的江郎)做的非常有名的《恨赋》的句子,但他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便又道:”
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一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一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一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一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一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
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
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一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一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一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一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一样的瞪着她,一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一声,一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一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
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一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
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一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一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一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一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傍边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合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混说话,不理你了。”
第二集 第一章 三女同眠
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里正调笑方浓时,却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结拜为兄妹去了。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结为兄妹了,此时这里可是汇集了杭州的许多的头面人物,李瑟虽然无所谓,可是见那王小姐喜欢,又加上热闹的气氛烘托下,心里也就高兴了。见王小姐脸红扑扑的,像个大只果一样,可爱之极,就不由就看定了,心想:“妈的,这小脸真是好看,要是长我老婆身上,我还可以吃一口,长在妹妹身上就浪费了啊!可惜,给别人吃去了,收个妹妹有什么好?”
忽地转念一想:“我怎么这么下流好色了?哦……对了,这里是妓院嘛!难怪心里色迷迷地,还是尽快回家好了,也没什么好玩的,真是扫兴,谁骗我说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个混蛋。”
这时热闹的气氛达到了极点,众人都吃喝玩乐无度时,妓院老鸨适时出来道:“大家请留意啦!本院当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来了,她今日还是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个了怪规矩,等她弹完一曲琴,谁第一个揭开她的面纱,谁就以和她共度春宵了,这是大家都可以参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莫叫李公子独领风骚了。”
众人听了不由齐声喝彩,磨拳察掌,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些人做李瑟和王小姐的陪衬已久,此刻遇到机会,都想表现一番,众人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地一声细不可闻的琴音传来,众人都是一震,大厅里再无别音,只听袅袅琴韵,弥漫全场。
随着琴音的节拍,一个身段极其窈窕,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走进大厅来,她每走那么一步,人们心里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来,人们心里才舒了口气。她的风韵那么迷人,神秘,令人有拜倒在她裙下的魔力,人们只想跪在她脚下对她顶礼膜拜。随着琴音的变化,众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很多人都泪流满面,痴想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样子,人人都陷入了回忆中。
从那个琴音开始,李瑟就像是被心海里丢进了一颗石子,慢慢地扩大。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种种悲伤,欢乐,寂寞,悲哀都缓缓流过,就在李瑟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和师父告别时的黯然消魂,李瑟也流泪了,不过一想起师父,李瑟也立刻清醒了一些,虽然李瑟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岂是那么容易就降伏的,李瑟凭着一刻的清明,立时隐隐知道,他现在面对着又一次的挑战,刀君可以败,可以死,但不能服输,也不能屈服别人的精神之下。李瑟突然间心里就像冲破了什么障碍一样,灵觉在被冲击下,忽然竟像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个缝隙,强烈的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他的武功已经失去了,按常理灵觉是不灵敏的,可是在外来的冲击之下,他那被废除的感官突然奋起还击,就像苏醒了一样。
李瑟瞥见他的新结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怀里,开心地不知道做着什么好梦,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痴痴的看着自己,却又有些发愁和担心的样子。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么,却心里记起了方才老鸨的话,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看看弹琴的人的脸,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好看。我要揭开她的面纱……我要揭开她的面纱。”
李瑟心里想着这个念头,缓缓向那品玉楼的头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了决心,他就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余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杂念全无,心里只想着要做成这件事情。
那弹琴的佳人一见李瑟的动作,大是意外,一惊之下,琴音一缓,李瑟只觉得压力大减,不由离她更近了,随之李瑟就感到狂风暴雨般的心灵震荡,李瑟努力挣扎,一点一点的接近着那女子,虽然心头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但是心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李瑟终于到了那女子的面前,在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纱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他再不能动了,心头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