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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嫁刺客-第10章

小说: 花嫁刺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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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待多时的两名丫鬟,见主人和夫人回来,立刻上前伺候。
  “夫人,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要沐浴,当然好!能够不用跟他单独相处,她求之不得哩。
  于是她立刻应允,快快随丫鬟而去。
  翡翠山庄的每一房、每一院,不管是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都有一定的讲究,连一草一木都精心布置过,主人的沐浴房就更不用说了。
  来到沐浴房,乔双双立即被眼前的布置给吸引得睁大眼。
  圆形的浴池又大又美,浴池四周布幔飘飘,两旁雕着一龙一凤的白石雕像,口中分别流出冷水和热水。
  见到此景,她兴奋的宽衣解带,迫不及待的跳进去。
  说真的,虽然经过孙大娘的训练,但是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光着身子被人伺候。
  她是女主人不是吗?所以有权命丫鬟们退下,只留下自己一人,这时侯,庄主夫人的身分就很好用。
  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热水里,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满室的热气,让她的视线也跟着朦胧了,几乎就想这么睡在这里。
  浓浓的热气中,隐约出现一个男子的身影,那身影缓缓走向她,让原本快要闭上的惺忪睡眼霍地圆睁。
  她张着嘴,直直的瞪着前方,斐冷羿就站在她眼前。
  “你……你怎么……怎么……”
  怎么一丝不挂?
  她想开口,但下一口气却始终喘不上来,被眼前太过震撼的画面给惊吓到舌头打结,瞪着他的“坦荡荡”,从头至脚,一清二楚。
  斐冷羿内敛的神态不改,大方自若的走下白玉石阶,进入浴池里,对她惊吓的反应视若无睹,仿彿一切理所当然。
  相对于他的轻松自在,她则像个受惊的旱鸭子,恍若见到下水的鳄鱼,啪答啪答的急躲到浴池角落,整个身子全浸入水池里,只剩下一颗头露在水面上,惊吓的瞪着他。
  他的出现,让原本宽大的浴池突然间变得拥挤起来,他的存在,也让整个空气弥漫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直直压迫着她快速的心跳。
  她告诉自己不该盯着他看的,但一双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被那英挺的身子给吸引去。
  在此之前,她只见过他规矩绑好的束发,现在则是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膀上,像一头沐浴在热池的野兽,带着一分俊逸的慵懒。
  危险,却致命的迷人。
  她的目光无法不被他这一面吸引,明明是俊美儒雅的斯文人,这时候却给人狂野不羁的感觉,却又存在着矛盾的自制感。
  光是瞧着他的肩膀、他的手臂,随着目光游走在那俊逸的线条上,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发热……
  咦?她在乱想什么?
  老天!她居然对他产生非分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忙收回慌乱的目光,她努力闭上眼,用力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幸好她手上还有一条浴巾,赶忙围住自己光裸的身子,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再偷偷往那儿瞟去。
  冷静啊冷静!她可不能被他的美色给迷住了。
  他在闭目养神?太好了!趁这个机会,赶快偷偷溜走。
  原本浮在水面上的那颗头,悄悄沉进水里,游啊游~~游啊游~~
  不一会儿,在对岸的水面无声无息浮出一只水獭……对不起,是半颗人头才对,外露的那对大眼睛很小心翼翼的查探敌情——太好了,敌人依然闭目养神中。
  于是她慢慢浮出水面,蹑手蹑脚的踏上玉石台阶,企图逃逸。
  “站住。”
  一丝淡然的命令传来,令那偷偷摸摸的人儿浑身一僵,正要踏上第三阶的脚,始终没勇气再跨出去。
  乔双双僵硬的回过头,那张俊目依然紧闭着,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过来帮我擦背。”
  虽没说不要,但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实在大了点。
  黑眸慵懒的睁开,瞟向她。“或者,由为夫来帮娘子擦背?”不用瞪人,那杀伤力比她两只放大的瞳孔都要威严几百倍。
  几番内心交战后,她还是妥协了。
  打又打不过人家,还被人家掐住了把柄,她能怎么办?只好认命的走回去。
  “怎么?不知如何伺候男人吗?在婵娟楼时,你的手段可不差。”
  她又愤怒又羞愧。
  这男人要侮辱她,哼,以为她会哭吗?别傻了,她可是在困苦中长大的,要说羞辱,牡丹帮的师兄姐给她的羞辱更多!
  没关系,她能屈能伸,拿起毛刷,幻想这是钢刷,最好能把他的皮给刷下好几层。
  拿起毛巾,在他背上来回的搓着,不过是搓背而已,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里这么想,但要忽略这唯美的线条,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他始终闭着眼,让她可以松口气,起码还不那么难受。
  隔着毛巾,擦拭他的胸膛,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并不如想像中的文弱,而是结实有力的,虽不粗犷,却更迷人。
  她深吸一口气,催眠自己,就当在帮一只公猪洗澡好了。
  好吃的猪公要送上桌时,不是要拔毛洗涤吗?思及此,她唇瓣不自觉的微扬,忍不住偷笑一下下。
  蓦地,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害她吓得抬头,无预警的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在偷笑什么?”
  “没……没有啊!”天呀,这人何时睁开眼的?又看了她多久?
  那对眸子眯了眯。“没有?”
  “你……你不是要我帮你擦身吗?这样抓着我,怎么擦呀?”她想缩回手,却给他钳制得好紧,而两人离这么近,令她又羞又急。
  牢牢锁住她手腕的大掌,没有松开的打算,而他紧紧盯住她,那深眸燃着某种令她脸红心跳的闇火,仿彿要将她看透了。
  “庄主?”她小声的唤着,觉得在他的盯视下,自己的脸颊都要着火了。
  毫无预警的,他突然搂住她。
  “啊——”她羞涩慌乱无措,因为身上唯一遮掩的大毛巾被他给扯下,吓得她忙用手去遮住自己的胸部。
  “庄、庄主!”
  “娘子辛苦了,接下来,该换为夫来为娘子擦背。”
  她听了花容大惊,企图想逃,可惜她的力气永远敌不过他。
  他要帮她擦背?别开玩笑了!
  “真、真的不用了……”
  “娘子不用客气,这是为夫该做的。”
  他不但不给她机会逃,并将她搂得更紧密,真的为她擦起背来。
  “我、我自己来就好——不要——呀——”
  她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却又挣不开他的力道,光滑的背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阻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他为她擦拭的动作,意外的温柔,却也是漫长的折磨。
  拿着布的手,从她的香肩,慢慢的揉搓着她的肌肤,动作意外的轻柔,堂堂的翡翠山庄大庄主,竟是如此细心的伺候她。
  接着,拿着柔丝布的大掌缓缓往下,来到那浑圆的胸部,来回轻轻的揉着、搓着,令她又羞又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呼吸紧促,粉脸羞得烫红,被他揉搓的蓓蕾,也跟她粉烫的脸儿一样,变得嫣红玉润。
  “庄主……请不要……请……”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两人赤裸的靠在一块,已经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当他用无比温柔的动作为她擦拭身子时,这份亲密更是令她没来由的软弱无力,身子还很热很热。
  他的行为举止令她无力反抗,却又忍不住着迷,这份亲匿,让她禁不住觉得仿彿就像是丈夫对妻子做的事。
  丈夫……这名称令她不由得耳热颊红。
  不不不!他才不是她丈夫呢!他们只是在扮演而已。
  他的手,逐渐往下移,没进了水面下……
  “不——”她浑身一震,再度慌乱的挣扎,他竟然在擦她的……她的……
  噢~~羞死了!
  “住手,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低哑的嗓音,含着些许调侃。
  “我……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也是很有骨气的。如果你要取我的命,我认了,你用师姐的命威胁我,我也认了,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因为我们……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你也不是……不是我丈夫……”她越说越可怜兮兮。
  被他吻着,心会悸动;被他抱着,心会发热,老实说,她还宁愿他将自己关起来,不管怎么折磨她都没关系,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折腾她,因为这种方式会让她觉得心很痛……她很明白,他只是想羞辱她罢了。
  “谁说我不是你丈夫?别忘了,我们昨日成亲了。”
  “但那是假的——啊!”
  腰间的手臂猛地收得好紧,害她一时喘不上气,中断了说到一半的话。
  她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生气了?
  她没好气的抬头与他对视,想搞清楚他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有话就明说,不要只会凶巴巴的瞪我。”哼,别以为眼睛太漂亮就可以嚣张好不好,她才不怕,好歹她也是刺客耶,而且是江湖知名度高的牡丹刺客。
  那漂亮的眼睛逐渐眯细,既危险又俊美。
  “如果我记得没错,昨晚穿着大红嫁纱的是你,和我行夫妻交拜之礼的是你,今早奉茶的媳妇儿也是你,门上的大红喜字还在,你却说是假的?”
  他的眼神很危险,里头透着的光芒很深沉。
  她不服气的反驳:“但我们没洞房啊!”
  他一愣,盯着她。“洞房?”
  “对呀,就算穿了大红嫁纱又如何?照你这样说,那日我去婵娟楼,打扮成青楼歌妓的模样,难道就是妓女吗?如果随便找个人,给他穿上刺客服,就是刺客吗?总而言之,没洞房就不算!”她理直气壮的跟他辩论,无讳的直视他的眼,明明是强词夺理,却说得振振有词。
  辩论,就是不可弱了气势。
  那对俊眉微挑,原本锐利的黑眸转成了幽深。
  “这话听来似乎颇有理。”
  “本来就有理,而且为了不让其他人识破,我努力扮演庄主夫人这个角色,还不是为了守信。”
  俊眉扬得更高。“守信?”
  她没好气地道:“是你说要我配合,才不会伤害两位师姐啊,你忘了?”她很慎重的提醒,因为太认真,不自觉的往前倾,忘了自己此刻是光着身子,还抬头“挺胸”,让胸前的春光更为明显。
  “经你提醒,我倒记得了。”他的眼神,添了火热。
  她赶忙正色道:“你答应过我的,绝对绝对不可以伤害她们,为了对你守信,我可是没让任何人怀疑自己的身分,也会好好听你的话。总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受到伤害,所以我会好好做你的庄主夫人,也请你不要为难我,懂吗?”
  “懂了。”
  “懂了就好。”她松了口气,口中喃喃的嘀咕个没完。“要假装成你妻子,不被别人发觉也是很辛苦的,像中午时娘把我叫去,一直问为何咱俩没行房?害我吓死了!原来是丫鬟将我没落红的事跟她老人家报告了,幸好我反应快,编了理由瞒过去,所以今晚得把床单弄红才行……”她一边想着,一边欲退开,却发现围在腰间的手臂没有松开的迹象。
  “既然懂了,还不放开我。”
  他的鼻息缓缓欺近,目光变得幽远而深不见底。
  “你似乎还没搞清楚一件事。”
  尚未察觉到他的意图,她呆呆地问:“什么事?”
  俊抿的唇,淡淡的低哑道:“咱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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