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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情保母-第20章

小说: 爱情保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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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逃。”也不怕,他要勇敢面对。“爸您大可以拿刀杀了我,但不会改变我的心意,更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我要做自己。”
  他要做自己,是的,他要做自己。
  这句话曾经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开始认清自己有多胆小。他学了一大堆所谓“男子汉”的事,但内心坚强的程度,却远不及一名柔弱女子,是她给了他勇气说出这些话,以及,坚持做自己。
  “你所谓的做自己,就是拿着锅碗瓢盆,镇日和柴米油盐为伍吗,啊?!”他怎么会教出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没错,而且我乐在其中。”他坦诚。“爸,您必须接受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也许没有办法令您骄傲,但却是最真实的我。当然我也可以继续伪装做您的乖儿子,但那却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希望活得更自在。”
  他想要自在地大笑,自在地跑到屋顶晒太阳。说起来,他还真怀念尤小枫她家位于屋顶的阳台,视野就和它的女主人一样美丽。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你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聂爸爸的怒气渐渐平息,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聂齐家的改变,只得僵硬的问道。
  “没有人教我。”他摇头。“这些话我埋藏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口,不过我也承认是受了某个人的影响,今天才有勇气跟您坦白。”
  “是谁?”聂爸爸皱眉。“是哪个混蛋带坏我儿子,让你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聂爸爸已逐渐能接受聂齐家并非他想象中的模样,不过还是很生气。
  “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想起尤小枫,聂齐家的嘴角便泛出无限的甜蜜,久久不能散去。“是她告诉我,自由和权利从来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必须努力去争取,我才有勇气跟您说这些话、争取自由。”
  “哼!”聂爸爸冷哼。“说得我好像希特勒再世,把你和报国全都关进了集中营。”荒谬。
  “嗳,我可没这么说哦!”聂报国急忙澄清。“不过要是爸您自己肯承认,那就太好了。”
  聂报国嘻嘻嘻的痞笑,颇具戏剧效果,连聂爸爸都拿他没辙。
  “也就是说,你赞同你哥哥的说法了。”聂爸爸瞪聂报国。
  聂报国仍一脸痞笑,恭喜他哥哥攻顶成功,他老爸已经不再生气了。
  “我猜那个女孩,就是你的雇主?”聂爸爸可没有聂报国那么兴奋,那代表她已经结婚。
  “是的,爸。”聂齐家点头。“不过您别担心,她虽然雇用我当保母,但孩子不是她的,她帮忙她大姐照顾孩子。”
  帮她大姐照顾孩子?听起来还满可取的,现在的女孩,很少有人愿意帮忙照顾小孩,这点她还算传统。
  “找个时间把她带回家给我看看,我评估评估。”聂爸爸此举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也等于间接承认尤小枫。
  “我尽量。”聂齐家颔首,没有把握她会跟着他走。
  “你尽量?”聂爸爸满脸疑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想跟你交往?”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儿子外表英挺、家世又好,没有理由不点头。
  “很有可能,爸。”聂齐家没他父亲的把握。“她有可能不想跟我交往,因为她最讨厌有钱人。”
  “讨厌有钱人?”聂爸爸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讨厌有钱人?”
  这是个功利的社会,人人都想变成有钱人,就她一个人例外。
  “我不知道,这您要亲自问她。”他懒得跟他父亲解释尤小枫和有钱人之间的恩怨,这要花很多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做。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想办法带她来见我。”他要会会这个既大胆又特殊的女孩,就是她教坏他儿子。
  “好,我尽量。”他还是那一句老话,没有绝对的把握,只能尽量说服她。
  两兄弟同时退出书房,一关上书房的大门,聂报国就亲热地搂住聂齐家的肩膀,举起大拇指说。
  “真有你的,老哥。”超赞。“居然敢当着老爸的面,说你喜欢洗衣烧饭,真是太了不起了。”
  “托你的福,没被老爸杀死,全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他弟弟冒死拖住他父亲,他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未知数。
  “这没什么。”不足挂齿。“倒是你的任务比较艰巨,还得带她来见老爸──她会来吗?”
  这是他们兄弟共同的疑问,以尤小枫的脾气,没拿把刀杀了他已经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跟他回来见他们的父亲?
  “我试试看,应该有可能。”好歹他也在她家混了一个月,多少了解她的个性。
  “你加油,我会帮你祈祷!”祈祷他不会被乱棒打死,哈哈哈。
  聂报国拍拍聂齐家的肩,是调侃也是鼓励,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未来的大嫂。
  结果如何很难说,就看聂齐家怎么努力了。
  加油!
  “去死!去死!去死!”
  就在聂齐家站在她家门口,烦恼该怎么说服尤小枫开门的时候,她却在客厅里面钉稻草人。
  “混蛋!混蛋!混蛋!”而且越骂越激动,手上的钉子越戳越狠,钉得聂齐家的照片遍体鳞伤。
  看着被钉成猪头的照片,尤小枫的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快感,好像报了深仇大恨。
  活该,谁叫你要骗我,你这个爱情的骗子!
  尤小枫本来想多戳它几个洞,哪知这个时候有人来按电铃,她只好暂时饶过手中的照片,跑去开门。
  “谁啊?”她才刚打开第一道门,就看到被诅咒的对象,带着腼印男θ菡驹谔磐猓缓靡馑嫉纳ν贰�
  “是我,小枫。”他笑容温和,眼睛甚至还会放电,只可惜尤小枫早已免疫,这个死没良心的混蛋!
  “老天保佑你一路好走,再见!”钉稻草人不够,她还出口诅咒,聂齐家简直哭笑不得。
  “等一下,小枫。”先阻止她关门再说。“我有话对你说,请你帮我开门。”别让他站在铁门外。
  “我不开,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再见!”说着说着,她就要甩上门。
  “如果你不开门,我会集结附近的婆婆妈妈,到门口帮忙求情,到时候你还是得开门。”聂齐家深知尤小枫的弱点,她最怕那些婆婆妈妈,巴不得一辈子不要跟她们碰面,更何况是集结在她家门口?
  “好,算你狠,我开门就是。”想到附近邻居聚集在她家大门,尤小枫的头皮就发麻,这混蛋的欧巴桑缘超好,随便一喊,就可以调动一整队婆婆妈妈,非常恐怖。
  姜是老的辣,婆婆妈妈硬是打败了妙龄少女,就算是尤小枫,也不得不投降。
  “干嘛?”问题她门是开了,但态度一样凶悍,聂齐家一时之间,还真拿她没辙。
  “家里又乱了。”找不到其他借口,聂齐家只好拿这个当开场白。
  “这里不是你家,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尤小枫跟他划清界线。
  “至少楼梯口的灯泡换了,这是好事。”他已经越来越找不到话题,只好拿灯泡充数。
  “我不止换了灯泡,连电脑萤幕也换了,怎样?”尤小枫把下巴抬高,大有跟他一拚生死的决心,聂齐家只得叹气。
  她又恢复成原来的刺猬,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不应该不告而别。
  聂齐家真的很后悔,但错误已经造成,他只得尽力挽回。只要能重新赢回她的心,叫他做什么都可以……那是?
  不期然瞄见自己的照片,聂齐家的眼睛连眨了好几下,因为那上头布满了钉孔。
  “喂,你到底来我家做什么?该不会是专程来聊灯泡的……”糟糕!她做稻草人诅咒他,居然被他发现了。
  尤小枫吓得倒抽一口气。
  怎么办?这样就没有效了,她只有这一张照片。
  “……你真的不懂爱情耶!”看到她居然连稻草人诅咒法都搬出来,聂齐家不由地一阵苦笑。
  “我、我又没有真的做稻草人。”她心虚的辩解。“我只是在你的照片上头戳了几个洞,没有上香,也没有点蜡烛……”不能算诅咒啦……
  “你怎么有我的照片?”
  聂齐家简单的一句话,就足以问得尤小枫哑口无言,节节败退。
  “这个……”惨了,怎么解释?“那个……”
  “是从我摆在柜子上面的照片中偷走的吧!”难怪他老觉得照片的数量不对,原来是被污走一张。
  “什么偷?干嘛讲得这么难听,我是借好不好?”尤小枫打死不承认自己是小偷,坚持用词汇美化自己的行为。
  “随便你怎么说。”他偷笑,好高兴她这么做了,这代表她在乎他。
  尤小枫被嘲笑得面红耳赤,却找不到话反驳,谁教她要做小偷?现在得到报应了吧!
  “不过,这个时候你应该将我的照片,紧紧压在胸口痛哭才对,怎么反而是钉稻草人呢?”所以才说她不懂爱情。
  “谁规定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哭啊?”女儿当自强,男人算什么,再交就有。
  “你自己规定的啊!”他提醒尤小枫。
  “啊?”她什么时候立下这条规矩?
  “你书中的女主角,每次因为误会和男主角分开,都是拿着他留下来的东西哭得稀哩哗啦。”他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爱情小说的公式,但倒满常出现在她的剧情里面,老实说,看的时候还满感人的,有种揪心的痛楚。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说里面,出现过这种情节?”她才揪心呢,居然当面被抓包。
  “因为我看过你的书。”他微笑。“为了了解你对爱情的看法,我看过你所有的作品,才发现你不懂爱情。”需要一个保母。
  “谁不懂爱情?你才不懂爱情呢!”她打死不承认。“一个说谎骗人、又恶意遗弃的人,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我没有恶意遗弃。”聂齐家严肃地反驳。“如果我真打算『恶意遗弃』,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接受她的冷嘲热讽。
  “那是因为你运气不好,刚好被我在记者会里面碰见,不然也不会回头找我。”还说得那么好听。
  “我不否认这有一部分是事实。”他叹气道。“但我想我还是会回头来找你,只是要多花一点时间。”厘清思绪。
  “哼!”鬼才相信。
  “小枫,我必须说我不是你笔下的男主角,这点你必须原谅我。”聂齐家豁出去了,完全坦开心胸。
  “我跟一般男人一样,也会犹豫、也会徘徊和不安,就像你说的,我是个懦弱的男人。”他大方承认。“当事情来得太突然,当爱情的力道太猛,都会让我想逃。”
  直到这一刻,他总算真正面对自己的心。不是因为谎言,不是因为害怕她对有钱人的成见,而是因为自己怯懦的心灵,和不够充足的勇气。
  “但是,再也不会了。”想起她给他的启示,聂齐家就勾起嘴角,默默感谢上天。
  “我不再逃避,也不再困惑。”他定定地看着她。“我甚至鼓起勇气,听你的话去跟我父亲争取自由,让他知道真正的我。”
  这并不容易,外人说很简单,只有当事者才会知道过程有多辛苦。尤小枫了解那样的辛苦,因为她也是过来人,也曾握紧拳头,跟她父亲争取自由。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的话吗?”她可以感觉到,心中有某部分因为他这个举动而触动,刚建筑起来的高墙因此而渐渐崩落。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她。“是谁告诉我,自由和权利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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