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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情抢独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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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懊恼着自己的解释,索性把甩人的任务交给司机,转头贪看夜晚的台北。
  梁舒果然还是跟丢了皆川凛,正当她扼腕之际,皆川凛已经悄然走入东区巷子里的一幢大楼,搭上电梯直往十九楼的魔力居酒屋。
  许多的八角灯笼光芒如昼,距离上一次,又是近一年的光景,皆川凛习惯性的走向右手边,闭上眼触碰着好奇又令人觉得深不可测的恋占之石。
  曾经他在触碰恋占之石的当下,掌下的石头出现异状,让他一度以为他碰触着某人的脸,掌心像是着了火似的烫,他不知异象代表什么,只把这个秘密藏在心中。
  愿长的身影继而在香枫下盘桓许久,他才往店里头走进。
  “凛,真的是你来了。”眼尖的栗海云一瞧见他,旋即咧出开怀的笑脸。
  面对如此熟稔的人、环境,皆川凛感到无限心安,但是,也许是孩提时的不堪遭遇,造成他个性上的压抑,所以他也只是以点头、欠身回应栗海云的热情。
  皆川凛选择在矮吧台前的位置坐下,沉默寡言的牧野健依然负责掌厨,惯例的给了他一眼,当作是招呼。
  “又是出差顺道回台湾?”栗海云端来皆川凛喝惯的酒,亲切的问。
  两唇相抿扯出一个弧度,当作是默认。
  他鲜少谈及他自己,太冗长的过去,太沉重的故事,一时片刻也诉说不清,徒惹欷吁罢了。
  “牧野,请给我一份相同的东西。”这儿的味道让他怀念起父亲,连食物,他都不忍更换,即便老板娘道子早替这间居酒屋的菜单更换过上百回了。
  牧野健面对着炉火张罗着热食,“在新闻上看见你,我有预感你会来。”他冷不防的对皆川凛说。
  “嗯。”简单一应。
  男人就是这样,对话不超过十句,很多东西都在眼神的传递,不知情的旁人还当是两个哑巴在相望呢!
  刚从他桌交际归来的道子,直往皆川凛身边走来,手往他肩上一搭。
  “凛,当你是让工作忙昏头了,许久不来。”风情万种的她往一旁的位子上落坐,脸上挂着的始终是她招牌似的嫣然笑容。
  “道子……”
  “停,叫道子就可以了,不用在那儿姐呀妹的,我承担不起。”道子赶紧抢先一步阻止。
  “尤其严禁姨、婶之类的称呼。”恶作剧的栗海云补充说。
  “栗海云,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栗海云讪讪的傻笑,赶忙送上一杯酒,好宽了老板娘的眼。
  “原来你老板是黑崎遥,今天牧野说你在电视上,我还当他是想你想疯了,胡乱抓人顶替你,没想到还真是你这小子。”
  黑崎,这是他在居酒屋时,最不愿忆起的姓氏,亡父也不想属于他的圣地,被这姓氏给染色了吧!
  瞧他一脸痛苦,非不得已不想提及的模样,看透来往客人的人生百态,道子很识趣的终止这个话题。
  “凛,你也真是的,老吃这几样菜也不腻,你还真是捧牧野的场,不过这就顶不给我面子的了,我绞尽脑汁在菜单上下了多少心力,可你对新菜老不赏脸,这让我很挫折效。”道子黄莺似的嗓音滔滔不绝的数落着皆川凛,就是不让他沉浸忧伤的思绪里。
  凛是个冷淡压抑的人,明明那双眼无时不刻都在泄漏着内心滔滔然的情绪,传递着他有成千上万的话语想要分享,可是生性寡言的他,闷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自己若不是认识他许多年,真会以为他是天生的哑巴。
  “我觉得老菜式很好,当然新菜式也不错,可是我喜欢熟悉的东西。”
  天啊!一次三句话呢!道子总算稍稍平复了心情。
  “我知道,要不你也不会记得拨冗到这儿坐坐。”
  牧野健送上一盘天妇罗,给了皆川凛男人才懂得眼神。
  “谢谢。”
  不急着动筷子,他凝视着墙上的俳句:身缘此处,只闻酒香。是啊!在这里,他完全沉浸在酒的世界,什么烦恼俗事都不愿被提及、回忆。
  “凛,你有什么梦想?”道子摸透他的性子,不问过去,只问他的未来。
  只要能来到这里,就证明是个有缘人,魔力居酒屋会让这个有缘人心想事成的,她很想知道,像凛这样的人,到底会祈求着什么?
  “梦想……”
  他有什么梦想?好多,人生有太多缺憾,需要加倍的梦想来补足。
  他想要一段如父母亲之间坚贞的爱情,想要脱离黑崎家,得到归乡的自由,想要与异父弟弟——遥,能有如同平凡家庭的手足情份,可以共同开创些什么,年老时可以兄弟把酒话当年,他想……
  太多、太多了,一时间他说不出他的梦想。
  听着道子与栗海云的声音在他耳边此起彼落,看着牧野健在矮吧台前的熟练动作,他倍感温馨,脸上的线条不自觉的放软。
  他突然想念父母亲过去在北投住所时最爱好的休闲——端坐在几坪大的房子里,一个写书、一个插花,空气中除了笔墨香,还有花香浮荡着,偶尔再沏壶茶,茶香芬芳袅袅。
  不需言语,所有的情悻自然而然的流动彼此心房,好吧!明日就归家去,买几束花、几张纸,回味当年的一家和乐。
  第四章
  梁舒前脚才进家门,罗闽笙后脚马上跟了进来,劈哩伯啦的又一大串训话。
  “梁舒,你这几天又去哪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打你手机也不接,老让我对着答录机说话。”
  “啧,闽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也在我门口装设监视器,怎么我一进门,你后脚就跟着来!”
  “你少跟我鬼扯,说,你这野丫头这几天又去哪里了?商业杂志社的李总编又十万火急的在找你。”
  “找我做啥?我都已经拒绝他的工作了,难不成他又想后悔?”
  “你到底在忙什么?连晚上都没回来睡觉。”
  “这几天我住在饭店啊!”
  “饭店?好好的家不住,干吗跑去住饭店?”
  “寓工作于乐。”
  “什么寓工作于乐,不要咬文嚼字的,我听不懂。”罗闽笙不耐烦的挥挥手。
  “闽笙,你脾气有点暴躁喔!怎么,你那些模特儿小姐又给你气受了?”
  “啧啧,总而言之年轻女孩,长得还有点姿色的都那个样,成天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他意有所指的睨了她一眼。
  “哟,又扯上我了,干吗啦,你更年期到了啊?”
  “唉,我是男人唉,又不是婆娘。”
  “男人也有更年期啊!之前不是有新闻报导说过。”
  “你……”算了,怎么跟她说,最后气死的一定都是他,换个话题,“杂志社的工作既然推了,你不好好休息,又在瞎忙些什么?”
  “我跟加藤在合作一个人物写真的采访,挺有挑战性的。”
  “挑战性?为什么我老觉得你把记者的工作搞得像是情报人员,要不就是随时准备攻坚的员警。”
  “是有点像啦,可你不觉得很鲜吗?”
  “并、不、觉、得。”他无奈的抓抓头发,“等等,你说的加藤,该不会是许多年前带着你去爬富士山,还拉着你出生入死去采访什么日本鬼国会贿选弊案的加藤吧?”他声音逐渐扬高。
  梁舒眨眼点头,“嗯,不就是他喽!”
  罗闽笙霍然起身,激动的大喊,“我不准——”
  “为什么?”
  “不需要问为什么?那家伙命贱我不管,干吗非要拖着你去陪他,既然他爱挑战生命极限,干吗不去跳一O 一大楼,干净利落许多。你不想想,每次你跟他合作就不会有好事,上一次爬富士山,爬到出意外,去采访贿选案,你还差点被绑架。”
  “是啊,可还不都历劫平安归来。”
  “总之你不要跟他再有牵扯,我觉得那个加藤分明就是带赛,而且还是个小日本鬼子,你看我们亚锦赛零比九,看了都要吐血,还有、还有,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日本……”罗闽笙义愤填膺的拼命数落。mpanel(1);我的妈呀!梁舒听得耳朵几乎要长茧。不过就是个合作,他闽笙婆娘可以从八百年前的富士山之旅,扯到阿萨布鲁的国会贿选案,现在还要溯及上个世纪的大战,真服了他。
  “唉,你慢慢说,我想去睡个美容觉,晚上我想吃培根蒜苗炒饭。”点完餐,梁舒掏掏耳朵,赶紧撤退,一点都不想再接受他的疲劳轰炸。
  “喂,梁舒,我还没有说完啊!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李总编,还是退出加藤的采访计划,我是觉得你才刚从南极回来,都还没有歇息够,不要急着跟那家伙出生入死的,反正事情搁在那儿,没有人会抢去做啦!如果有,就让人家去做吧!!”
  真怀疑闽笙上辈子是什么东西投胎转世的,怎么这么有说话的天份?独脚戏唱了半天都不累。
  “好,电话我会回,跟加藤合作的工作还是会继续,现在我先回房了,你自便。”梁舒看看手表,“我会建议你可以开始动手准备晚餐了。”
  回房去,她准备把黑崎遥的预定行程公布给各家媒体,让他们继续去骚扰他,这样她才可以继续跟皆川凛纠缠。
  到底那晚他去哪里?“整晚都没有归来,害她等得乱无趣的。
  第一次跟丢了人,下回她应该要自己开车,就不信她的技术会输给计程车司机。
  皆川凛打开饭店房间的门,见到黑崎遥正端坐在他床上,一派闲适的啃着苹果,像个无害的家伙,身旁五、六人双手环胸端站着。
  “你去哪里?少主在等你。”贴身保镖宫泽冷沉着声调问。
  “有事?”他没有回答,径自发问,平静肃穆得感觉不到一丝情绪上的波动。
  “皆川,请你不要随意行动,现在台湾的媒体把少主的行踪盯得很紧,我们怀疑有人泄漏少主来台的预定行程。”
  “怀疑是我?”依然平静的语调。
  “当然,因为你这几天老是擅自一个人外出,少主好几次都找不到你。”
  “这次来台是要商讨投资计划,而我并不参与计划的执行,此行也只是奉少主之命前来,与其困囚在饭店里,我何不四处走走?”皆川凛用极为沉缓的语调说着。
  黑崎家上下包括奴仆、保镳就讨厌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他们对他这淡然可欺的面孔,简直是恨之入骨,仿佛他人的存在都是多余,只有他皆川凛是真正活着的。
  不过,事实上也是如此,无力对抗一切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在冷冽而人情淡薄的黑崎大宅下存活。
  “皆川,你这是什么态度……”宫泽怒问。
  啃完最后一口苹果后,黑崎遥泛起一抹笑,懒洋洋的摆起手,制止宫泽的怒火。
  “你们先出去,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空气有点闷。”老是一屋子男人,要是有个女人的香气缓和这些阳刚味多好,但是女人在哪儿?
  “少主……”
  黑崎遥扬起淡漠的眼神,凌厉扫了保镖们一眼,三名彪形大汉这才返去,房间内就留下他跟皆川凛两人。
  继而挂着笑,他起身,一派从容的走到皆川凛面前,旋即绕着他打量,忽尔,他倾身在皆川凛身上嗅呀闻的。
  皆川凛还是一脸凛然的神态,没有不悦也没有回避。对于黑崎遥的捉弄,他已经习惯了。
  “有香味,是栀子花,还是百合?还有什么?菊花,抑或是玫瑰?”径自的揣测发言,黑崎遥不合宜的凑近他的嘴,在须臾的距离上嗅着,“还有清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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