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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情,不要离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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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买新床单?很贵耶!”朱洙尖叫。
  看到那么高级的东西铺在床垫上,她开始担心存款簿里的数字维持不了太久。
  “不会,才七百九十块而已,我看到特价才买的。”乔丰笑笑。
  七百九再加一个零,而且下面的床垫也换了,对于夫妻问的房事享受,他有高标要求。
  “哦,那……窗帘呢?我不相信它很便宜。”
  “两百五十块,菜市场有人在卖倒店布,秤斤卖,一斤才二十块钱,我挑半天找到这一块,请楼下王太太帮我车缝,她没拿工钱,我送她一个蛋糕,自己烤的。”他习惯对朱洙谎报。
  “你很厉害,买东西比人家便宜、会做家事会煮饭、连烤蛋糕都会,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懂的?”她觉得“娶”他回来,值回票价。
  “我时间多嘛。”他搪塞敷衍。
  “不对,是你用心经营我们的家庭和婚姻,我越来越觉得嫁给你是个不错决定。”
  “我宁可你满意我在另一方面的表现。”暧昧的隐喻翻红她一张脸。
  眼光往上调五十度,东转西转,她笑得有几分尴尬。
  “我又没有说我不满意。”
  “所以……我们可以……”说着,他把她打横抱起来。
  她是他碰过,最教人满意的女性身体。谈不来为什么,论脸孔,她不比其他女生娇媚;论身材,她和他交往过的女人作评比,了不起拿到倒数第二名。
  偏偏,他就是喜欢她,喜欢把她抱在怀间,闻着她特有香味,喜欢听她津津有味地说一大堆缺乏科学根据的蠢话,也喜欢在她面前演出一个不像乔丰的乔丰,博她开心。
  没办法,谁教他爱她。
  他爱她好多年,这份爱从他离开她、离开台湾那刻起被发觉,随着年龄增长,本该在记忆间被淡忘的身影,越见清晰,天天天天,想她念她,成了苦闷生活中的一点点乐趣。
  他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总是心不在焉,久而久之,他惊觉,自己居然在不同女人身上寻找思念。
  当他发现,她们身上类似朱洙的特质消失不见,恍惚觉醒,放手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
  为什么这么爱她?
  不知道,彷佛真有这么一个前世今生,彷佛他真在前世欠下她爱情,于是此生,他要倾尽全力,偿她爱情、偿她真心。
  “你想,我们前辈子是不是真的乔峰和阿朱?”她突然问。
  巧吧,他才想到前世今生,她就怀疑起两个人,你还能说他们没有默契缘分?
  “不是。”他答得毫不迟疑。
  “为什么不是?”
  “金庸不是神仙,没有法眼探过往、窥未来。”
  “我觉得,我们之问不是普通几句话可解。”朱洙想。
  “几句解不来,就再多说几句。”
  “那恐怕要用上好长一段时间来说故事。”她笑笑,笑弯头,把头枕在他怀间。
  “没关系,我的耐心非凡。”
  “的确,你的耐心非比寻常,你可以为了整人,等上两堂课时间。”
  她不想翻旧帐,偏偏他们之间,旧帐本比新帐多,一不小心,翻啊翻,就翻到过往。
  “你指蚂蚁窝那件?”
  糖果黏在她的椅子上,不多,前中后各一颗,体育课、音乐课后回到教室,累过头的她,根本没有多想,就往自己椅子上坐,这一坐,上千英灵升天,侥幸逃过一劫的蚂蚁雄兵们,以她为攻击目标,下达格杀令。
  他好心,提冷水当头浇过,浇掉蚂蚁的攻击,却遭她不白指控,说是他的阴谋。
  结果是,他被老师罚站一堂课,交互蹲跳五十下。
  “你是我见过,最讨人厌的男生。”再说这句话,她没了气愤。
  “我说,那不是我的杰作,你不相信。”
  那天,他看见她冲到围墙边,蹲在角落,趴在膝间流泪,第一次,他感觉到抱歉,事情不是他做的,却是他带领一股风潮——以欺负她为乐。
  他解决不来自己的抱歉,只能火大迁怒,把欺负她的男生抓起来毒打一顿,并向全班宣示,欺负朱洙是他的权利,谁都不准越权。
  “才有鬼,除了你,还有谁想欺负我。”努努嘴,她不以为然。
  “真的不是我,你要是还有和其他小学同学联络,可以打电话去问他们。”
  “他们知道是谁恶作剧?”她讶异。
  “对。”
  “全班都知道?”
  “对。”
  “为什么?”
  “凶手被我抓起痛打,哭着叫他爸妈来学校,事情闹得很大,双方家长都到场。”
  “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脚上的红豆冰,你请假三天没上学。”
  “为什么你做贼心虚,送药膏来我们家?”
  “不是心虚,是心疼,我心疼你一个人躲在围墙边掉眼泪。”
  原来是心疼啊……不难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酸酸甜甜的滋味渗进心底,他说心疼,在那个她恨他入骨的年代里。
  原来呵,他喜欢她,比她知道的时间还长、还久远。
  “告诉我,我出国以后,你还有没有偷偷躲起来哭泣?”
  乔丰记得,出国前夕,他警告所有认识朱洙的人,要是有谁敢欺负她,等他回来,他会一个个报复,阿楠是他的心腹,专门负责替他监督。
  可惜,小学毕业,她搬家,他失去她的踪迹。
  “你不在,谁会欺负我?”
  她笑笑,当年,他轻易教她恐惧;现今,同样的轻易,他解去她的忧心,这个人吶,翻搅她的心,翻得轻而易举。
  小小的身子在他臂膀间,微微缩紧,他把她缩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亲亲她的额,寻觅她的唇,微微舔吮,他汲取了她的馨芬。
  “别这样,我很担心呢。”
  推推他,朱洙红了脸。这男人,永远需求无度。
  “担心什么?”
  他把她的小脸抬起,要她对着自己的眼睛说话。
  她咬唇,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圈下留下一排阴影,明明是养家、养丈夫的女强人,偏生娇羞得像个小女生,她的强势被他的热情溶解,她是全世界最矛盾也最特殊的女人。
  “担心怀孕,到时纸包不住火,我爸妈会知道我嫁人了。”
  最近爸妈好像知道些什么似地,老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红鸾星动,他们越问,她就越心虚,她实在没勇气告诉家人,她已在离家三小时内,替自己找到好男人嫁出门。
  “他们不能知道?”浓眉倏地众拢,他不悦。
  “不是不能,我想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准备。”
  “又不是他们结婚,他们需要准备什么?”乔丰不满意,他已向全天下昭告婚姻,她却迟迟不肯让他露脸。
  “我有告诉他们,我认识一个不错的男生,总要先交往三个月,才能带你去见见他们嘛,等他们认同你之后,我们再谈订婚、结婚,这样比较……符合程序原则。”
  “你用什么借口外宿?”
  “准备律师考试,暂住学妹家。”
  “爸妈同意你不从事祖业?”主动改口,他认定自己是朱家半子。
  “我堂弟出师了,最近他有不错表现,等姐从国外回来,再加上表姐三个人,应该能应付庞大业务,有人可以帮忙,我想做什么,他们不至于反对。”
  其实,真正促使她考虑退出的重大原因是他,要养一个家,五万块是辛苦的,当婚姻成为进行式,柴米油盐酱醋茶开始困扰她。
  所以,不能怀孕这事,除开爸妈那关外,再多养一个小孩子,她会提前宣布破产。
  “不想生小孩的话,我可以戴保险套,或者你吃避孕药,最坏的状况顶多拿掉。”明明是最理智的建议,可他说来……胸口烦躁,有压迫感。
  “不,孩子是老天爷给的礼物,他想要跟我们,表示他前世今生和我们有缘,怎么可以阻止孩子报到,甚至残害小生命?”
  郑重摇头,对于前世今生、对于亲子缘分,她深信不疑。
  她认定,现今社会之所以乌烟瘴气,就因成年男女一天到晚乱搞性关系,只图享乐,不肯负责。
  “那……我们顺其自然?”
  这是没大脑又缺乏医学常识的烂建议,可话出嘴,他居然爽爆,为什么?他想要小孩?才不,小孩会带来多少麻烦啊!
  不过眼前,他没心思想这个,既然说了顺其自然,就要自然到底啊,夫妻间最自然的事自然是……
  低头,他封住她唇,赞哦,和昨天一样柔软顺口。
  捧起她的脸,亲亲贴贴,他的细胞和她的交融为一体。
  他爱她的气味缠绕在自己鼻息间,他爱她的柔顺温婉熨贴住他每分知觉,他一点一点爱她,越爱越多、越爱越深……
  “不要不信鬼神,告诉你,农历七月鬼门关大开,阴间好兄弟从地狱涌上来,不小心撞见总是不好。”
  朱洙口里念念有辞,把黄色平安符挂在他胸前,那是她在神坛前特地为他求来的,她为他点了光明灯、为他大礼跪拜求神仙,希望他乎平安安过完一整年,希望他的才华被世人发现,从此成为伟大的音乐人,至于当偶像?不必了。
  “我活了二十几年,没撞过鬼。”他莞尔。
  “那是你福气好,知不知道,我有个信徒去郊区玩,回来的时候车后座载了一个女鬼,女鬼整整缠他两个月,他整个人瘦到成骷髅,双眼无神,意识不清,要不是他祖上积德,有福分找到我们家的神,也许再过不了多久,精气神被吸光,他就三叩呜呼啰!”
  难以相信,拥有高学历的现代女性,居然如此迷信,乔丰看她,不晓得该应和或反驳。
  “我觉得,他应该到大医院去做全身健康检查,比较正确。”
  乔丰感觉,求助无形的神仙,倒不如寻找有形的医生来得安心。
  “谁说他没找过,从身心肠胃到精神科全看过,医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把他放在病床上,眼睁睁看他一日比一日消瘦。你不晓得,他奶奶来我们家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好伤心。”
  说到别人的苦,她愁了眉目,不管她法力如何,不管她的职业是不是叫作神棍,至少他确定,她有颗善良的心。
  “你把他救活了?”
  乔丰揉揉她的头发,伸手把她揽进怀间,抚抚她的手臂,笑看她精神奕奕地说明。
  分明是瘦小柔弱到需要人们出手保护的女生,居然扮起救苦救难的菩萨,你能怎么形容她?
  “我哪有那么大法力,我只是个初段班实习生,是我爸出手的,不过,我有跟爸一起到医院见习哦。”
  朱洙抓下他搁在自己头上的手,坏了,职业病发作,又想替他算命,望一眼上面纹理,她仍然不懂,他明明是福禄双至,富贵荣华的命运,怎会沦落到路边以演奏小提琴为生。
  见她分心,他把手掌收回来,勾引她的话题。
  “后来怎么样?”
  他喜欢听她讲话,贪看她专注的神情态度,彷佛她正在做的事,是天底下最神圣的工作。
  “你有没有看过驱魔神探?差不多就是那样子,符水啦、香烛啦、桃花剑啦,我们透过各种方式和鬼魂沟通,爸累得满头大汗,我却冷得全身发颤,室外的三十五度高温,热不到我身上,那场景说有多诡异就多诡异。”
  “你吓坏了?”
  “嗯,我永远忘不掉,那男人的狰狞表情,好似,他对世间有无数恨意。”
  “之后呢?”
  “听他家人说,那个晚上是他两个月来第一次安稳熟睡,连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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