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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充容出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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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高尚?这种行为跟高尚哪里扯得上半点儿边?根本是自杀!”龙腾云气呼呼地质问着。
  既然惹他发怒的正主儿不在,他索性将箭头直指关云扬这个不尽职的狗头军师。
  “怎么会不高尚呢?这上官充容明知救了白浅云,她和洛将军就没有将来可言,但她还是愿意以身涉险,只为救人一命,这种行为还不能说是高尚吗?”
  这种事可不是寻常人做得出来的,至少在场就没有一个人会做这种事。
  “你……”一句话堵得龙腾云哑口无言。
  这种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搞不好还会给那个“蠢人”封个什么官或是下旨大肆褒扬。
  可问题就出在于这事偏生是发生在上官曦芸的身上,他视她宛若亲妹,所以对于这件事,他完全没有办法心生赞赏。
  要知道曦芸可是奶娘在世上唯一的命根子,要是在他的护卫底下还会出事,那他以后要拿什么去下头见奶娘啊?
  “我说的没错吧!皇上也觉得这种行为很高尚吧?”这句话是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怒瞪了关云扬一眼,但气归气,他还是不忘正事。“我说,这次怎么都看你闲闲没事做似的,你……”
  还不待他将话说完,关云扬已经不服气的摇了摇手。
  “谁说我是闲闲没事做的?有时做事不一定要让人瞧见的。”他理直气壮的说,显然完全不接受这般的指控。
  “喔?”龙腾云浓眉高挑的道:“你一向聪明绝顶,如果你有在用心的话,那么事情应该就会朝着我们所要的方向前进吧。”
  “那是当然!”关云扬用一副那还用说的眼神睨了他一眼,直到瞧见他脸上那抹贼贼的笑容,才后知后觉的发觉龙腾云居然挖了一个洞给他跳。
  呵,笨皇帝终于也有变聪明的一天啊!
  那么看来要是干完了这一票,他就可以带着娇妻好好的休息,游山玩水一番了。
  “嗯,我就知道一切交给你没问题。”其实他一直相信关云扬的能力,可是这世间事,一向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呵!
  对于曦芸那丫头,他一向疼人心坎里,着实不愿让她受上一丁点儿的委屈。
  偏生她又爱装大方,当年拱手让去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现在又大方到去替情敌犯险寻冰晶,害得他总是只能替她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真是……
  “呵!”轻笑了一声,关云扬睨了龙腾云一眼,然后说道:“其实,皇上真的不用担心的,因为有人此你更担心。”
  “你指的人可是洛抑天洛将军?”
  “正是!”
  洛抑天在一知道上官曦芸独自去冒险之后,早就忙不迭地翻身上马跟了去。
  这可是件好事,毕竟这孤男寡女行远路,先不说过往的情份,只要两人有缘,重新开始一段情缘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若白浅云就这么因为心疾而亡故,一切不是容易解决得多吗?”
  关云扬脸上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浅笑。“简单是懒人的想法,有时候事情要兜点儿圈子才能圆的。”
  通常他是懒得做一件事,可是若是开始做一件事,就会拉东扯西的,将所有相关的事儿全都一块解决。
  “听起来你挺有把握的。”
  “废话!”简单的两个字,既不耐又张狂,天底下能在龙腾云面前如此张狂的,也唯有关云扬一人而已。
  “好吧,那朕就不多加忧心,等着喝他们俩的喜酒喽!”
  “那是当然的。”有他出马,事情若还有差错,那他关云扬这三个字就真要倒过来写了。
  他绝对不会让事情有任何差池的。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呵呵!
  宛若大早之后的一阵甘霖,仍在昏睡中的上官曦芸贪婪的舔舐着落在唇舌之间的清凉。
  不够,光是这样不足以平抚她喉头的烧灼。
  因为贪求着想要更多甘霖,她努力地穿破黑暗,想要得到更多。
  但是不张眼还好,一张眼就见一张俊颜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放大又放大,那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令人感到惊悚。
  想也没想的,在一声轻呼之后,她的手彷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倏地出手用力将眼前的人使劲一推。
  “砰!”地一声,原本正专心喂着她喝水的洛抑天被推了个正着,整个人撞上身后的廊柱,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你……”
  后脑勺被活生生地撞出一个大包,他没好气地望着上官曦芸。
  看来她是真的好很多了,否则原来的虚软怎么可能变成现在的力大无穷?
  “呃!”方才惊吓和那一声巨响,让原本还病佩佩的上官曦芸吓得所有的精气神都回归了本位。
  她定睛一瞧,一见洛抑天抚着后脑勺且龇牙咧嘴的模样,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舌儿一吐,那模样活像是个撒着赖的娃儿。
  “你……没事吧?”
  “除了后脑肿了个大包之外,没事。”瞪着她吐舌的傻模样,洛抑天无奈的回道。
  人家不都说好心有好报吗?
  她昏了两天两夜,他也守了两天两夜,却得来这样的回报?
  不过能瞧见她好起来,那真是太好了,这两天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的病容,脑中其实飘掠过很多的片断。
  虽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想起,也一定要想起,那关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呵!
  纵使最终不能相守,可也足够他珍藏一辈子了。
  “这是哪里啊?”被他瞪得心虚,上官曦芸暗暗挤眉弄眼,不过却聪明的没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她举目四望,望着这一间简陋无比,只怕风一吹就会倒的屋子,脱口而出的说道:“不会吧,每次咱们遇险,就会刚刚好有一间破屋子让我们住呵!”
  原本只是一句不经意的笑语,但却勾出洛抑天的兴趣来。
  他凝望着她,兴致盎然的问道:“怎么,那时咱们也曾经碰过同样的事吗?”
  “当然啊,你都不知道,那时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要不是我死拖活拉地将你这个大块头搬到荒野中的那个破屋子,让你好好养伤,你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命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啊?”
  听得兴味十足的洛抑天,还等不及她停下来喘口气儿,就连忙问道:“真的吗?我那时是怎么受的伤?”
  “为了打探关于你家被灭门的消息,所以你只身入了贼窝,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你纵使有再高强的本领,要是碰上了一大群的恶犬,也是难逃受伤的命运。”
  说着说着,上官曦芸想起了他因为她的莽撞而对她所做的处罚。
  哼,还敢责难她以身涉险,他也不想想,她这可是有样学样,还不全都是学他来的。
  “那还真多亏了有你啊!”洛抑天真心的说道,却令她脸上一阵潮红。
  “没什么啦,你其实也救过我啊!”
  “是吗?那我是怎么救了你的?”
  “那时候我在街上,见你身骑骏马在街上奔驰,那模样好威风、好吸引人,我也不知怎地,就傻愣愣地追着你跑,可是跟着跟着却不小心在林子里头迷了路,还遇着了狼群,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可能就成了狼腹中的食物了。”
  不知怎地,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两人就好像是灾星附身似的,走到哪就伤到哪,就这么救来救去的,成就了一段让她刻骨铭心的缘份。
  可惜的是……
  想到这里,上官曦芸顿时黯然神伤,但她却没有将哀伤的情绪表现出来,反而强打起精神的打算自床上一跃而下。
  瞧着她大病初愈就这般粗鲁的模样,洛抑天忍不住板起了脸孔,以教训口吻说道:“你可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会原谅你的莽撞,这一路上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没好气地瞋了他一眼,上官曦芸自顾自的噘唇吹起了口哨,完全将他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
  对于她这种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的模样,洛抑天气得手痒难耐,可是一思及她被他打得昏过去,当下所有怒气都没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正准备将惩罚改武为文,既然不能打,就好好的吻上一回也不错。
  谁知她却像是知晓他的心思似的,在他靠近的同时,低低沉沉地唤了一声——
  “表姐夫。”
  这称谓就像魔咒似的禁锢住了方才两人之问难得的和谐气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教人窒息的沉默。
  “只能这样吗?”瞧着她那冷然无波的面庞,一抹涩然泛上了洛抑天的舌尖。
  他领军千万,风里来、火里去,从不曾感到棘手,唯有她……
  任由一抹虚无的笑爬上了她那雪白的颊,上官曦芸摇了摇头,对着洛抑天轻声开口。
  “对于这一切,我曾怨过,也曾恨过,可是终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我选择了放下。”
  嘴里说的轻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说这些话时,她的心有多么的痛。
  “一定可以改变的!”他从不信命运,深信人定胜天。
  忘记所有过往前,他爱着她,忘记所有过往之后,他依然轻易地为她心动,这证明了他们是彼此相属的。
  “要怨就怨天吧!或者……尝试着放下怨恨、放下一切,你可别忘了,表姐还在等着咱们回去救命。”
  她的脸在笑,心在痛,但是却心意已决。
  “可我不爱她。”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无法对浅云产生任何激狂的情绪,那是因为他的心中没有爱。
  “爱或不爱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对她有责任。”
  即使是阴错阳差,但责任依旧是责任,不是轻易地说放就能放的。
  “你……”她说的话句句在理,他的理智也知道该是这样,可是……
  她怎能说得那样轻松呢?
  这样的果决有时连一个大男人都做不到,可是她偏偏做到了,这样的她怎能不教人心折呢?
  她可是记得一切的人啊,如果忘了的人都会觉得痛,那记得的人呢?
  岂不是要更痛不欲生?
  “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咱们该快快上路了。”
  细细地望着他,仔细地将方才不小心破茧而出的往事收妥,也将他的俊颜刻印在自己的心版之上。
  美丽绝伦的脸庞上漾起了一朵浅笑,彷佛一切真的都已经云淡风轻。
  望着她那绝然离去的身影,洛抑天的双拳紧握,最后却只能重重地砸在身旁已半颓倾的矮桌之上。
  矮桌应声碎裂,一如他们的深情,也一如他的心。
  美目静静的眺望着远处,但再怎么望,最终却只能透着窗子望着那一小方格里的天地。
  但她却依然看得聚精会神,动也不动的,彷佛窗外有什么事十分吸引着她似的。
  若不是胸口还有着浅浅的起伏,还真会让人以为躺卧在床上的人儿,其实只是一尊人偶。
  终于,宛若白瓷娃娃的人儿开了口,用极为轻浅的语气问道:“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吧!”
  “嗯!”康泰天手里忙着配药,还不忘在药碗旁放置一颗可以让她在喝下苦药后,可以甜甜嘴儿的糖。
  “唉……”长长的一声虚叹,白浅云收回了眺向远方的眸光,语气染着淡淡的忧伤。“我有什么值得他们为我冒险的?我不过是个罪人罢了。”
  珍珠般的泪滑落在葱白的纤指上头,那无声的泪却更教人心疼。
  将手中冒着烟的药碗往榻旁的矮凳儿一放,康泰天伸手扶起了低着头的人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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