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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人少根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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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难以如阁下所愿,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著我,包括更衣、如厕。”她的时间已卖给他。
  有吗?老板更衣她帮著递衣是没错,难道他上厕所也要人传卫生纸。原来助理的工作这么命苦呀!有如古时的贴身小厮。
  “小梅子,你给我援交不成?”段竹马眼神一沉,俊容燃起黑色火焰。
  什么二十四小时都必须跟著他,他身体有残缺吗?要人像看护随时盯著。
  “祸水男你才给我闭嘴,我这姿色搞援交有人要吗?你脑袋是装了鸟大便呀?!”他还真看得起她。
  我要。两个男人用充满敌意的眼互视,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这两个字。
  段竹马早就认定她是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所以心语坚定而无彷徨,即使他常为了达到目的和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但他的心意从未有过更改,就是她了。
  反倒是被自己吓一跳的蓝凯斯心底略微踌躇,无法相信他会钟情一名家世平凡的女孩,何时觉得有趣的心态起了化学反应,那份喜爱已令他沉迷。
  展青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男人争夺的目标,还以为他们穷极无聊地没事找对方的碴。
  不过她的心是偏向她亲爱的老板多些,谁叫她不小心地爱上他,而且在她没发觉他的真面目前遗落了半颗心,现在想拿回来也来不及。
  而她的“仇人”一向对她恶声恶气,这会还污蔑她搞援交,她怎能忍气吞声地任他编派不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祸水是形容女人的,亏你念了四年中文系,文法修辞全还给老夫子了。”面对她,他习惯用凶恶的语气加以讥诮。
  因为她是懒散的草履虫,从来不在意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若不故意找她麻烦引起她的愤怒,她会像忽视其他人一般忽视他。
  其实他是爱她的,只是他一直到很多年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推她一下或拉她的辫子无非是小男孩喜欢小女孩的小举动,他从不知道这反而令她心生反感,
  他们走得太近了,以致他不晓得该用什么方法和她相处,老是激怒她才来后悔自己又搞砸了,和平之日遥遥无期。
  “要你管,我又不靠你养,老……蓝凯斯可没嫌我念文科的没出息,对我好得没话说。”展青梅踩著三七步用眼神睨他。
  怎样,舍弃一流大学企管系不读就是为了摆脱他,那四年她可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不用担心他来破坏她惬意的大学生活。
  “那是因为脑袋空空的人最好骗,不懂人心险恶误入歧途,男人对女人好只有一种目的,我以为你不会笨得看不出鲨鱼的牙有多利。”维持风度的段竹马最想做的一件事是立刻捉她回家揍一顿,省得她识人不清。
  “你不要自己不好就认定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好痒,先抓一下。“人太聪明不见得能得到世界,你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她突然冒出一句有见地的言语,冷不防在两个男人心里打了个突,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来不及悟出她的箴言。
  “梅,你别再抓了,不要忘了明天还要陪我出席演奏会。”她的情形真让人忧心。
  “演奏会?”黑眸闪了闪,段竹马蓦然想起看来有点眼熟的他,原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有必要加以调查,查出他的底细,人一定会有弱点,不可能完美无缺。
  “可是人家真的痒得受不了,你叫讨厌鬼麦修陪你好了。”明天肯定仍见不了人,她还是别丢人现眼。
  讨厌鬼麦修?麦修若知道她在背后也这样叫他大概又会愤愤不平吧!“好。”
  “好?”他答得太爽快她反而楞住了,好像“好”得怪异。
  “给麦修的工资就从你的薪水扣。”他俯在她耳边低喃,状似情人间的低语。
  啊!怎么这样,钱是她的啦!“我不抓了,我不抓了,就算戴纸袋我也舍命相陪。”
  红毛鬼休想从她薪水袋里压出一毛钱,她宁可捐给乞丐也不肥了他荷包。
  “嗯!我的好梅儿。”他笑著在她脸上低啄了一下,无视布满颊边的可怕疹子。
  两眼燃起熊熊烈火的段竹马向前跨了一步,以手阻止蓝凯斯打算落在她唇上的一吻。
  “别得寸进尺,没人告诉你轻薄别人的未婚妻是一种违反道德的行为?”自己不会再纵容他为所欲为,笨梅不懂事不代表他能容忍。
  “未婚妻?!”语气变得危险的蓝凯斯看向眼神闪烁的展青梅,扬起的嘴角森冷又骇人。
  “我……我没承认喔!是他们自作主张订下的。”奇怪,她怎么看到他背上多了一双恶魔的黑翼?
  “他们?”复数。
  “真的不关我的事啦!当年我还没出生嘛!他们……呃!也就是我的爸妈和他的爸妈自行决定,完全不尊重已成形的胎儿也有自主权,所以搞了个指腹为婚的乌龙。”
  她深受其害呀!
  不管走到哪里总是听见一群人围著她笑,指指点点说她是人家的童养媳、小媳妇之类,让她从小到大都没男人缘,没人敢追别人的“老婆”。
  连学校的老师同学都拿来当取笑的教材,以“长干行”为主题讨论青梅竹马的感情归向,一边主张天长地久,一边主张劳燕双飞,推她上台发表身为当事人的感言。
  甚至高中话剧社的社长因爱慕段竹马不成而由爱生恨,拿青梅竹马为话题编写一部戏,形容他们男肥女丑没人要,所以不得不凑成一对好解救天下的俊男美女。
  说实在的,她真是受够了,巴不得改名换姓当藏镜人,直到所有人忘记她原来的名字为止。
  “指腹为婚?”眉头微颦,蓝凯斯有种回到民初的感觉。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搞这种愚蠢的把戏。
  “我是受害最深的受害人,二十几年来没过过一天像人的生活,他们欺压我逼迫我、欺凌我、凌虐我、威吓我……”呃!她似乎说得太过头了。
  “等等,你说得太顺口了吧!我们几时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她爱夸大其词的毛病老是不改。
  展青梅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装傻。“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而已。”
  “你……”她埋怨的对象是指他吧!只有他会以欺负她为毕生乐趣。
  “梅,回饭店了。”他们已经逗留太久了。
  “饭店?”多敏感的字眼。眼半眯的段竹马面露愠色,怒视两人交握的双手。
  “好。”
  她回答得快又温顺,惹得段竹马非常不满。
  “小梅,你不回家吗?展爸、展妈可不会高兴你跟男人上饭店。”她对他要有现在一半的和颜悦色,他会把她当宝宠上天。
  “哼!心术不正的人才会想歪,我已经报备过了,你别想打小报告。”胸有成竹的一哼,她得意的扬起下巴。
  “天呀!有鬼!”
  自从麦修惊恐的大喊一声后,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他有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开水不冰凉、洗澡水不够热,连食物都是冰过的。
  生平第一次他了解到女人得罪不得,尤其是看起来勤快又笑口常开的那一种,耍起心机才叫人防不胜防,喝口水都会呛到。
  他怎么知道吃到泡过酒的樱桃会起疹子,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全身,让他猛一瞧,吓得向后连跳三步,以为五星级的大饭店也有脏东西。
  就算她泡过加了茶树精油的澡也不见得改善多少,小小的红豆是不见了,可是又红又肿的抓痕真是有够难看,让她不够漂亮的脸又失色几分。
  如果可以他真想否认认识她,离她三尺远不做交谈,当她是隐形人漠视。
  “蓝,你想她还要瞪我多久,我要不要穿上防弹衣以防万一。”若是眼神能杀人,他起码死上一百次了。
  她每回头一次便瞪他一次,每一次瞪人的模样就像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他一落单便欲除之后快,绝不让他有多呼吸一秒的机会。
  “她在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担心你有世纪黑死病一命呜呼。”调著音,蓝凯斯无暇理会他的妄想症。
  这次亚洲小提琴巡回演奏会,上一站是香港,他停留了大约半个月左右,反应热烈地要求他加演几场,可惜为他所拒。
  而台湾是母亲出生的故乡,因此他特别安排了北、中、南各开十场,预估待上一个半月时间。
  演奏会的场次分别是星期三晚上一场,星期五下午一场,周末和周日则各分晚、午两场,希望爱好小提琴的人能不会有所遗憾。
  今晚这一场是周末秀,等明天下午演奏完最后的小提琴乐曲后,他们将要移师中台湾,所以到达的乐迷人数众多,生怕明天的告别会挤进更多人潮,造成交通阻塞而延迟入场时间。
  为之一愕的麦修惊得双眼微凸,食指颤抖的指著他。“你……你居然会说幽默话?!”
  台湾的水有什么魔力,能让他变回正常人。
  “别露出蝗虫来袭的表情,我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愉快。”他眼神很淡,淡得让人几乎忽略他眼底沉淀的阴郁。
  反观令他心情不快的身影正快乐的想著整人的方式。哼唱五音不全的歌曲流露恋爱中小女人的娇俏,幸福得叫人嫉妒。
  “为什么,你睡眠不足。”麦修略感心虚的垂下眼,以为他晓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因为她。”她怎么能笑得那么开心,他说喜欢她值得她惊喜的尖叫吗?
  蓝凯斯不为做过的事后悔,一听见她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冲动的说出心底不该说的话,就为了先一步得到她的心。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卑劣,而且近乎可耻,但他克制不住亲近她的念头,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不放开。
  “她?”天哪!他有读心术不成,竟然知道茱莱儿会在明天早上到达。
  原本是今晚,但订不到班机只好延后,改搭凌晨起飞的班机。
  “你不觉得她太快乐了吗?整天笑嘻嘻,像是不知烦恼为何物,非常满足现况。”说出去没人相信,他竟在害怕,唯恐自己会成为夺走她笑容的凶手。
  “喔!小助理。”面色一缓,麦修松了一口气的回复正常呼吸。“满足现况不好吗?你要看不顺眼大可开除她,何必让自己心烦。”
  金眸一冷,蓝凯斯冷不防地踢他足踝。“问题是我不想让她离开。”
  “为什么不,不过是个小助理……”等等,不会是自己担心的那件事吧!“蓝,你没有陷下去吧?”
  “你说呢?”蓝凯斯不否认也不承认,留著疑问令人焦心。
  “拜托,别在这个时候吊我胃口,她不适合你,绝对不适合。”天和地相差何止千万里,拿十座山来垫也垫不到边。
  “我知道。”知道是一回事,但他的心放不下。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句话藏有陷阱。”太过简单反而不简单,蓝凯斯的表情根本是为爱苦恼的男人。
  难怪他的心情受到影响,连自己这个超级王牌经纪人都有一排乌鸦飞过头顶的感觉,心头灰暗得不见光明。
  “我不要她受伤。”他会心痛。
  光是想像她的笑脸转为伤心欲绝,胸口发闷得就像有只无形的手揪紧他心脏,似要将它拖出再一举揉散,不让它再继续跳动。
  脸色一峻的麦修严肃地抿唇。“她不受伤就是你受伤,做事要果决,不要拖泥带水。”
  他的意思是别藕断丝连纠缠不清,该狠心时绝不能手下留情,拖得越久越不利,媒体会将他们的感情写得非常不堪。
  人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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