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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宋职业侦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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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掌柜道:“大人明鉴,小人冤枉。小人在胡家的‘藏宝坊’做了十几年掌柜,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无论是对东家,对店中的伙计,还是对来往的客户,小人从来都不敢存有欺诈之心,更别说盗取明珠了。”

包大人点了点头说道:“是非曲直,本官自会辩明。本官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为恶之徒。你东家胡应元说你监守自盗,本官自然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辞,就此认定你有罪。只是事出必有因,本官也不能轻信你的自辨之辞,故而需要先将你押在大牢之中,待查明案情之后,再行定夺。”

第八章 包公犯难

次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在后堂商议此事。

公孙先生说道:“据属下派去查访的人回来说,谢承训一向在珠宝行业内口碑甚好,此人不但眼光过人,而且为人谦诚,并非是一个贪图不义之财的人。”

包大人说道:“看来同行对他评价甚高,只是不知店中伙计又是如何说?”

公孙先生接着说道:“据‘藏宝坊’的伙计说,当日,他们确实曾看到胡应元亲手把十颗明珠交给了谢承训,让他暂且收在店中。有一个值夜的伙计说,当晚明珠藏入宝箱之后,谢承训不放心,天已经很晚了,他还亲自去查看了一下,然后才离开。也正因如此,胡应元才怀疑谢承训是趁机拿走了那十颗明珠。”

包大人闻言说道:“凭此怎能说明一定是谢承训偷的明珠呢?也有可能是深夜之时,外来的盗贼做的。”

公孙先生点头说道:“因此就怀疑谢承训偷了明珠,也确实有些不妥。不过,店伙中伙计说‘藏宝坊’失窃当晚,楼中的门窗并没有被撬过的迹象,收藏明珠的箱子也没被人破坏过。偷窃之人只有拿到了房门和箱子的钥匙,才能这样不留痕迹地盗走明珠,而钥匙只有胡应元和谢承训二人有,因此胡应元才怀疑此事是谢承训做的。”

包大人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问道:“胡应元和谢承训二人的关系如何?”

公孙先生说道:“据说二人宾主之间相处的很融洽。谢承训尽心竭力地为店中做事,让‘藏宝坊’的生意在最近内几年内翻了几翻,胡应元也对此很感激,给谢承训的报酬极为丰厚。”

包大人又道:“那个值夜的伙计是否有可疑之处?”

公孙先生说道:“那个伙计是谢承训的一个远亲,算得上是他的自己人。如果这个伙计说谎,也应该是帮着谢承训,否认谢当晚曾到过店中。他现在并没有这样做,故而属下觉得他所说的话应该是实情。”

包大人听完后,说道:“案发当日距今已经过去了数日,为何胡应元到现在才来本府状告谢承训?”

公孙先生说:“属下也就此事问过胡应元,他说多年来一直与谢承训相处得很好,而且眼见谢承训为人勤恳忠厚,所以明珠失窃后,开始并没有怀疑过他。胡应元自己派人在外查访,查来查去毫无结果。昨日他收到了一个消息,有人说谢承训在城东置了一所大宅。以谢的薪酬来说,在城外置一所宅院本不困难,但是带消息过来的人却说那所大宅相当华丽。胡应元亲自去看了一趟,发觉那所宅院虽然外观平常,但是内中布置豪华壮丽,奇草异石众多,雕梁画栋遍布,以谢的财力似乎不能承担。胡应元因此才开始怀疑是谢承训偷了那十颗明珠,并且怀疑他已经将明珠变卖获利了。”

包大人听说道:“如果胡应元所说属实,那这个谢承训还真是有很大的嫌疑。虽然他为人忠厚,但是面对十颗明珠,难免不起贪财之心。”

公孙先生说道:“属下细想了一下,觉得此事如果真是谢承训所为,那他岂不是太笨?除了胡应元,就只有他有‘藏宝坊’的房门钥匙和宝箱的钥匙,明珠被偷,首先被怀疑的就是他。谢承训也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怎么会做这种没首尾的事情呢?”

包大人想了想,然后说道:“你所说的,焉知不正是谢承训所想的?大奸之人往往会伪作大忠的外表,你刚才所说的话,也可以成为谢承训为自己辩白的理由。”

公孙先生说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谢承训倒也是奸诈非常了。”

包大人又问道:“那所宅院已经查明了是谢承训的吗?”

公孙先生回道:“属下已经查过了,宅院的户主并非是谢承训,而是一个远在岭南的珠宝商。此人曾和‘藏宝坊’有过数次生意上的来往,也与谢承训过从甚密。他现在不在此地,故而这其中到底有何内情,一时还无法查明。”

包大人说道:“如果谢承训当真已将明珠变卖,那其家中定会有数量甚多的来历不明的财物,你可再派人去谢承训家搜查,务必将所有财物登记在册,以备查考。”

公孙先生说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去谢家查抄财物,赵虎还是非常乐意办理的。上次办案时得了一个玉佩,这次赵虎满希望能再有点什么意外的收获。不过包大人已经发布了命令,所有财物全都要登记在册,所以这次赵虎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此次赵虎跟着众人去查抄谢承训的家,虽然没有意外的收获,但是却大开了眼界。什么金银珠玉,珍珠玛瑙,谢承训的家中着实藏了不少。

从查抄的结果来看,谢承训的财力似乎不在他的东家胡应元之下。面对着摆在面前的长长的账单,包大人对于谢承训监守自盗的行为,开始有些相信了。

不过,谢承训在公堂之上仍然一口否认是自己盗了胡应元的那十颗明珠,他说家中的财产全都是自己合法所得。包大人询问财产来历,谢承训说是他以前在帮胡应元做生意、到各地采买卖珠宝时,顺带着用自己的钱置办了货物之后经商所得。

由于谢承训对珠宝有着特殊的偏爱,因此一有余财,他就会购入中意的金玉珠宝。谢承训告诉包大人,家中的一切,全是他多年来辛苦积攒起来的。

包大人让谢承训出示相关的证据,证明这些珠宝全是他历年购入的。谢承训说由于年代久远,且不少珠宝是从外乡购入的,因此无法一一做出证明。

包大人看谢承训拿不出合理的证据,怀疑他是在故意抵赖,就加紧审讯,可是谢承训却一口咬定这些家产是自己挣得的。包大人此时并未掌握什么有力的证据,面对着谢承训的极力自辩,他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办法来撬开他的嘴巴。

在案情尚未明朗之时,包大人不愿意轻易对谢承训动用官刑,于是就吩咐人先将谢承训押下去,稍后再行处理。

看到包大人愁眉不展的样子,赵虎心中也有些着急。在他的心里,包大人应该是一个断案如神的高人,三言两语就可以查明事情的真相,使案情大白,然后惩奸除恶,大快人心。可是此刻,包大人似乎看起来特别无助,他那黑黝黝的面孔,也好象比往日又黑上了几分。

第九章 夜会疑犯

当日赵虎扮作乞丐去“藏宝坊”卖玉佩的时候,谢承训并没有趁人之危,因此,他觉得谢承训不像是一个贪图不义之财的人。不过,现在所有证据都对谢承训不利,赵虎一时无法相信他就是清白的。

这天晚上,赵虎悄悄地进入到了监牢中,他想亲自会一会这个谢承训,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发现一些有用的信息。

看到赵虎走了过来,谢承训在牢中显得十分紧张。他已经听说了胡应元这次一定要把这个官司打赢,然后用自己的家产来补偿那丢失的十颗明珠。

此刻正值深夜,一个开封府的捕快独自进到牢中来,谢庭训很担心他是收了胡应元的钱,要来了结自己。他以前也曾听说过这种事情,犯人被暗中处理掉之后,官府里的差役随便向上级报个畏罪自杀、或者是因病暴毙之类的原由,不留痕迹地把事情抹平。

谢承训想到此处,脸色顿时变得蜡黄,额头上还微微地渗出了汗珠。

赵虎并不知道此时谢承训心里在想什么,他看到对方如此紧张,倒是觉得有些诧异。赵虎示意谢承训不必惊慌,然后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个玉佩,递了过去。

谢承训接过这个玉佩来看了看,不禁一愣,然后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赵虎,这才小心地开口说道:“大人就是当日的那位卖玉佩的贵客?”

赵虎点了点头。

谢承训又问道:“请恕小人有眼无珠,没有及早认出大人来。只是不知当日大人为何会是那样一身装扮?”

赵虎不愿说出当日的动机,便回道:“当时那样打扮,是在下的一个秘密,不足为外人道。”

说完此话,赵虎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就又对谢承训说道:“当日之事事涉官家机密,谢掌柜万不可对他人说。”

谢承训似乎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赵虎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当日在下以一身乞丐打扮到‘藏宝坊’卖玉佩,谢掌柜虽然明白此玉的来历,但并没有乘人之危,所以在下觉得谢掌柜应该是一个善良忠厚之人。现在我深夜前来,是想听听谢掌柜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白的,希望能帮谢掌柜洗掉这不白之冤。”

听到赵虎认为自己是冤枉的,谢承训不禁大为感动。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他偷走了那十颗明珠,虽然他极力辩白,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能为自己做出证明。本来他觉得此案已经无力回天了,此时却听赵虎说愿意帮他洗雪冤屈,谢承训就犹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立刻又生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赵虎觉得谢承训应该把他家中财产的来历一一说明,这样还有机会证明他的清白。谢承训却告诉赵虎,这些珠玉宝贝并非一时一地所得,他无法全都想起来。再加上当日背着胡应元做自己的买卖,为了怕被东家发现,谢承训也没有保留相应的账目,因此,现在这些财产的来源,还真的是一笔糊涂账。

赵虎和谢承训交谈了一会儿,一无所得,也觉得无可奈何。

谢承训有气无力地说道:“赵捕头此刻还来探望,谢某纵使到了泉下,也会感念赵捕头的恩德。想我谢承训为东家效力了十几年,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天意不公呀!不过这也不能怪东家,十颗明珠价值连城,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在丢失后轻易地放手的。这十几年来东家待我不薄,即使彼此之间稍有不合,他也总是退让于我。今日走到这种地步,我谢承训既不怨人,也不怨天,是我命该如此。罢了,罢了。”

这番凄凄惨惨的话语,听得赵虎心中酸酸的。不过,他发觉谢承训的话中透露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信息:谢承训与胡应元之间也曾有过不合之处。

不是说胡应元和谢承训二人一直相处得十分融洽吗?难道两人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赵虎问道:“据闻谢掌柜和胡东家一直相处得极好,你二人之间也曾有过争执吗?是否因为生意上的事而意见相左?”

谢承训说道:“生意上的事,胡东家一直对我言听计从。唯一的一次不合,是因为东家发现了我利用职务之便,私下经营自己的生意。他认为我不该欺瞒他,我也向东家坦承了所有的事情,并且愿意拿出其中所得的三分之一送给东家,以表示歉意。不过东家没有要,他说不是因为钱财,而只是觉得我不应该瞒着他做这种事。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为自己做过一笔生意,而东家也当此事没有发生一样,大家还是相处得很和睦。”

赵虎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承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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