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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不单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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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其实和女人一样,在情感方面大家都是站在同一水平线的脆弱,只不过自古传承的祖先训示要男人即使伤得再重也不能流泪,自然而然使得男人对隐藏自己情绪的行为模式习以为常。
  但他不是!
  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心中最角落的一处空洞并未被任何人钻人,直到她的出现;将原本不可能交集的两个世界构筑一条通道,更甚的,彻底渗入他那与生俱来深藏在心底的角落—从不曾注人情爱的空洞。
  为什么?从何时开始?这个问题或许已不再是问题,根本没有思考的必要。
  爱情若能理出头绪,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这条路上找不到出口,来回地徘徊。
  “倘若我找不到原因——”
  她接口道:“那我也不会给你答复。因为我实在不明白,你对我—该怎么说?总是隔着一道距离,像观察又像在评估什么,现在又突然改变……坦白说,你让我无所适从。”
  她说得有理。
  “我想我的确是该给你个原因。”他支着下颚静默不语。
  半晌,他又开口道:“我只能说借由两人相处的那些日子的观察评估,我才敢下决定将感情交付于你。”
  将感情交付于我?
  “你的说法让我觉得压力很大。”好像不接受这份感情很对不起他似的;而在这种前提、这种心情之下,她实在无法欣然接受。
  “你不需要觉得有压力。”缪郁明放开她的手,双手置于腰后,“慢慢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经营这份感情。”
  他这一说才让她松了一口气,但另一个问题又油然而生,“为什么选在今天、在这里告诉我?”
  “在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这是我惟一想到能表示诚恳的方式。”他顿了一下,拉回主题,“你呢?你的答复?”
  丁敏遥贼溜溜地笑了笑,一步步往后退,在踏出教堂铁门前留下她的回应:“给我点时间。下次见面,相信我,我会顶着缪郁明女友的头衔亮相。”
  缪郁明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原地伫立,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他摘下平光的黑框大眼镜,黑亮的双眸再度直视那似精灵般的小人儿,一蹦一跳的……
  第八章
  曾经看过一部影片,其中有一段描述嫉妒的自白——
  嫉妒就好比整颖心像干抹布被用力拧、使劲揪,企图从中挤出一滴水似的,拧得心好痛、揪得整个胸口不能呼吸,不停地发酵发酸—唔!好酸好酸……
  如果,这影片的编剧没写错的话,那她真的在嫉妒。
  嫉妒眼前那位女读者模特儿,嫉妒眼前丁孟平伸手拍模特儿的脸颊这一幕。
  什么嘛!他随便一碰,她就一副好像得了软骨症的模样!她在心里直犯嘀咕,然后,被自己的想法骇住。
  她在想什么啊?
  他要怎么做是他的事,她在意什么?
  可恶!都是他没事乱吃模特儿豆腐,才害她胡思乱想。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李远欣深吸一口气、吐出,重新埋首于文案中,焦距是对准了文案;可是,不过才一会儿,她又失神了,眼睛所看到的是一片黑白交叉的模糊,整个人呆住不动,连所有的摄影工作结束都浑然不觉。
  甚至连丁孟平这么大一个人蹲在她面前,她还是没有感觉。
  “喂。”
  没反应。
  “远欣?!”
  还是没反应。
  “李远欣!”他动手轻拍她的肩膀。
  “哦!”她吓了一跳,吞咽一口口水,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你做什么?”
  “你的脚湿了。”
  脚?她低头看,看见自己膝盖以下有一半的小腿浸泡在游泳池里。她什么时候把脚伸进去的?
  “你不应该坐在游泳池畔,一不小心就会被推下水的。”难得能争取到出外景的机会,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才说服她点头的外景,让她留下不好的回忆,要不她会恨死他的。
  “哦!”李远欣只是虚应了一声,两手正拎着沾水的裤管。
  “奇怪,放到哪去了?”丁孟平在口袋左翻右找。“到底放哪?”
  “你在找什么?”
  “手帕。”奇怪,难道他今天忘了带?
  算了!他想也不想,蹲下身,一掌包裹住她的脚踝,抬至他屈蹲在地上的左膝,抓起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脚掌的水渍。
  黝黑与白哲,沉默地进行着莫名的纠缠。
  “你做什么?!”她想抽回脚,却被他牢牢抓住,力道并不强却能有效地教她无法挣脱。
  “湿着脚不舒服吧!不好意思,我今天忘了带手帕。”他细心地擦着她的脚,顺便欣赏着手上如白玉般的精致小脚。
  李远欣怔愣得无法自已,她无法理解他的作为,这种姿势——半蹲着帮她擦脚……虽然说是好心,但是她的心却渐渐不听使唤地扑通跳着;而对一个大男人而言,这种行为无疑是种纤尊降贵,他……难道不在意?
  “你的脚好可爱。”他的声音像从远方传来似的,“又小又白,脚掌还泛着漂亮的桃红色。”
  什——么——
  “不要看我的脚!”她一时情怯,顾不得是在什么场合、眼前又是什么人,她惊慌失措地只想抽回脚赶紧跑开;情急之下,一脚朝丁孟平瑞去,只见他重心不稳地往后一倒——
  “啊——”
  扑通——
  “衣服一个小时左右就会干了,到时会替您送上来。”饭店服务生如是说道。
  “谢谢。”
  “李小姐,摄影组的人我就先带回去了;对了,我会顺便送模特儿回去。”一名工作人员说。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关上门,李远欣哀怨地叹了口气。
  她在干什么啊?他好意帮她擦干脚,结果她——竟然把他踹下水!
  想起刚才的混乱她就想哭,全游泳池的人都盯着她和掉进池里的丁孟平看;她吓得愣在原地的模态,还有他爬上岸边的狼狈模样。
  噢,好丢人!
  “幸好是在饭店所属的游泳池拍照。”丁孟平从热气氤氲的浴室走出来,全身上下套了件浴袍,再也没有其他。他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用庆幸的口吻安慰道:“要是在那种大众游泳池,恐怕我就得湿着身子回家了。”
  “对不起。”李远欣弯着腰,鞠躬致歉。
  “你又不是故意的。纯属意外,纯属意外。”他大方地坐到椅子上,两手仍不停忙碌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可是我……”
  “算了!”他挥挥手,“像我这种水中蛟龙,多下几次水也不会怎样。”不过被人踹下水倒是头一遭。
  想来也好笑,他和她总是因为“踹”才得以亲近,而且似乎每次都是他遭殃。
  难不成她真是他的克星?
  “可是……”她无法释怀。
  “好了,我没事就好了。拜托你别苦着脸,听人说生气和自责会死很多脑细胞的。坐下来陪我喝杯咖啡,算是陪罪好了。”他指指玻璃桌另一端的檀木椅。
  “坐吧!”
  李远欣乖乖地坐下。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沉默着。
  “啊,对了!”他突然想到什么事似的,“我带了些东西要给你看。”
  “给我看?什么东西?”她抬起头,一脸疑惑。
  只见他神秘地笑笑,将浴巾丢在一旁,走到床边打开放在床上的器材箱,从中取出一叠东西。
  “喏,你看。”他像个小孩炫耀自己的玩具似的,雀跃地笑了。  李远欣接过,翻开看了几眼,霎时她的双眸泛起同样的喜悦,惊奇地望着他。
  “这是——”
  丁孟平点点头,“这些是我舍不得刊出的珍藏品,难得的好风景,我也会忍不住私自收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
  “好棒的照片!”她忍不住赞叹,“真的是好羡慕你那种恣意捕捉美景的快感,一定很棒,否则照片不会有如此的生命力。”这些照片比摄影集中的不知美上多少倍。
  这个女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拿她的反应怎么办?前一秒钟是一张苦瓜脸;下一秒钟又神采奕奕地直盯他的作品看,浑然忘了方才发生的事;然后是喜欢他的作品却排斥他的人—老实说,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张和‘沙漠之月’上第十八张照片是同一个地方,只不过角度不同对吧?”
  丁孟平愣了下,“对。”她的观察真是出乎他意料的仔细,还有她的记忆力。
  “也许将来中东能消除对女人的成见,那时我就能亲眼目睹那一片沙漠奇景。”她实在好想亲身感受那片神秘世界的真正风貌。
  “和我一起去就不用等啦!”要那群跟骆驼同样顽固的中东男人改掉他们的民族性,那可比登蜀道还难。
  “说得也对。好啊,我——”她突然惊觉自己失言,猛地住口。
  霎时,好不容易和谐的气氛又僵住了,其中又渗透了些许暖昧。
  这时她才注意到两个人同时待在一个饭店房间里有多么不合时宜,再加上他只穿了件浴袍……
  “我、我先回去了。衣服……等一下就会送过来。”她拉开椅子转头就想走,但是手还未触及门把,整个人就被拉进宽厚的胸膛;嗅觉充斥着淡淡的香皂味,脸上的肌肤感受到他散发的热气。
  “为什么一直躲我?”他环住她的腰部,收紧力道,让她贴着他。
  “我没有必要躲你。”她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出。
  “有,你有。”他指控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有变化,可是你却一个劲儿地逃避这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是名摄影师,我是杂志编辑,这有什么问题?”她推开他,气恼地瞪着挡在门前的他。
  “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还有工作要做,请你让开。”她绷紧了脸,冷冷地看着他,“丁先生,请让开。”
  这个固执不通的女人!“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他今天非要她诚实面对他们之间的事不可。
  “丁——”
  “叫我孟平!”
  “我和你什么事都没有,请你不要随意添加任何的暖昧。”
  “什么事都没有吗?”
  “是的,什么事也没有,你是鼎鼎大名的潇洒摄影师,而我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编辑,请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了。”
  “谁在开玩笑?”他气极,踏步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自始至终我都是认真的,只有你—故意视而不见!”
  “你——”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的动作便把她要说的话吓回肚子里去。
  他竟敢挑开她的发髻!
  发髻一经挑弄,像是解开的麻花辫脱离交缠的符咒,松软地披散开来,秀丽的乌黑秀发,既柔且亮,成功地让她看起来更楚楚动人;纤细的身子任黑发遮盖,使她更显赢弱,像随风摇曳的含羞草。
  “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低哑的声音透着一股沮丧,传达不解的疑惑,“我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她不假思索便否决他的夙疑,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后悔不该回答他。
  自从上回有同事骚扰过她之后,他就变得很……在意她,但是—这样的在意能持续多久?她没有姣好的外貌,也不解风情,更不懂得撒娇;而他—有众多女子梦寐以求的“三高”,人又体贴风趣,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怎么教她相信处于极端的两人会有交集的可能?平凡的自己和终日流连在美好景致的他……
  不不不!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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