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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密谋姻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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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过来,你所做的还不够多吗?别在那儿假惺惺了!”
  刘超毅激动的朝他大喊。他慌了,因为他感觉不到曲禹彤的呼吸和脉博。
  “你杀死她了!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将军’!”刘超毅讽刺的说。
  长孙绍齐无力地垂下颤抖的手,禹彤死了?是他杀死她……天哪,他究竟做了什么……
  长孙绍齐双腿无力的跪了下来,悔恨不已,刘超毅走了他也不想理。意识到李铁勤与士兵想追上去,他轻轻的说:  “不要追了。”
  “可是……”李铁勤想说些什么。
  “我说不要追了。长孙绍齐突地大声起来,几乎是手尽全力的怒吼。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及萧,系在萧上的玉佩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它的主人也已经死了。他一块块把碎玉捡起来握在手心中,微风轻扬,一撮随风移动的黑发引起了他的注意,是曲禹彤的秀发,湿湿的像是沾了血。“慧剑斩情丝”,是他亲手将这情丝斩断的,他失去她了……
  抱着没有生命迹象的曲禹彤,刘超毅直奔骆家。骆扬是京城名医,或许他会有办法救她。
  夜已经很深了,骆中家一片漆黑,刘超毅只能着印象,摸黑找到骆易扬的房间。
  “骆叔?”刘超毅轻轻的喊,不敢敲门。
  骆易扬几乎是同时惊醒,在没有惊动曲灵的情形下,他被上外衣迅速的来到门口,隔着门低声的问:‘’是谁?“
  “是我,刘超毅。”刘超毅在门外焦急的说。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骆易扬轻轻的开门出来,心里直觉不妙。
  “跟我来。”刘超毅领着骆易扬,快步往曲禹彤以前的房间走去。
  骆易扬甫进房就看到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的曲禹彤心口为之揪紧,他赶紧替她把脉,良久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脉搏。
  “怎么样?”刘超毅焦急的问。
  “脉象很弱,过来帮我把她扶起来。”
  骆易扬替曲禹彤运功,刘超毅这时才知道,原来骆易扬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约莫过了一柱香时间,骆易扬才停手,他虚弱的步下床,刘超毅则扶着曲禹彤趴卧好,他感觉到曲禹凡微弱的呼吸,稍微松了一口气。
  “行了吗?骆叔。”
  “还很难说,我替她续了血气,可是因为失血过多,情况仍很危险。”骆易扬沉重的说。“替我把她的衣裳脱下来,我要看看她的伤口。”
  刘超毅将曲禹彤的衣裳割了开来,露出背伤,看到那伏日惊心的伤口,他暗自发誓定要杀了长孙绍齐。出房一会儿的骆易扬提着医药箱回来,将针消毒,籍着烛火缝合曲禹彤的伤口。
  “伤得这么深,是谁下的手?”
  “长孙绍齐。”刘超毅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即使历练已深,骆易扬也被这骇人的事实下着了,他停下缝合的动作,一会儿又继续。
  “没错,就是长孙绍齐,恐怕这整件事都是他布的局,一个准备了很久的圈套。”
  骆易扬仔细查看曲禹彤的伤口,这道剑伤从右肩划到左腰处,伤口的深度也由右至左渐浅,可见出手的人后来想收手。
  伤口要愈合不是难事,只是……
  “骆叔,有什么困难吗?”刘超毅注意着骆易扬的表情变化,着急的问。
  “伤口缝合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一部分的伤口太深,已经见骨。”缝合完毕,他指着右肩到背部中间的伤口。“我恐怕……她的脊骨已经受伤了。”
  “你是说……”刘超毅紧张的问。
  “这很难说,也许复原后没什么大碍。”关于这一点,骆易扬自个不太有把握,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可以肯定她的脊骨已经受伤,但是伤到何种程度;他就不敢确定了。
  “趁着天边没有亮,你赶快把她送回五陵山吧!天亮了以后到药铺里来,我捡几帕药给你。”回五陵才能避免走漏风声。
  “超毅,不要让你曲姑姑知道这件事,我怕她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骆易扬满面愁容,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知道……骆叔,关于彤儿的事,你都知道?”刘超毅忍不住要问,因为骆易扬自始至终都没有问曲禹彤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又怎么在三更半夜的受了伤,只是问他“是谁下的手。”
  “没错,小彤在骆家时,趁夜出过几次门我都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伤她的会是长孙绍齐。”
  “这根本就是预谋好的。彤儿告诉我,他已经北上,可是今晚他又突然冒了出来,这不是圈套是什么?”刘超毅愈说愈气愤。
  骆易扬不对刘捉毅的猜测做任何表示,只是催促他,“她天未亮前快走吧,小心照顾小彤,不要让伤口发炎了,有什么状况立刻来找我。”
  刘超毅在天大亮前回到五陵山的竹林居,刘星与苏小婉早已在屋里守着了。刘超毅向他们提过昨晚的去向,而他的迟迟不归令二老十分担心。
  “发生什么事?”刘星见儿子抱着脸色苍白的曲禺彤进屋直觉不妙。
  而苏小婉更是无哭了起来。“先把她抱进房里再说吧!”
  刘星位于五陵山的房子,因为是用竹子盖成的,所以称它为竹要居。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却也雅致。
  刘超毅绕过花圃,直接将曲禹彤送回她以前位于西侧的房间。
  “怎么回事?”安置好曲禹彤后,刘星再度开口。他站在床前,苏小婉则坐在床沿疼惜的抚着曲禹彤的脸,夫妻俩都为曲禹彤的受伤难过至极。
  “我们中了埋伏。”面对父亲,刘超毅感到非常惭愧。
  “怎么会有人知道你们的计划?”
  “是长孙绍齐,他说他要北征,其实是设下的陷阱。彤儿不就是他杀伤的。”刘超毅把长孙绍齐说得十恶不赦。
  “为什么?”刘星倒是非常冷静,他已从激动中乎复过来。
  “为什么?谁知道为什么。”刘超毅不满而讽刺的说。
  苏小婉没理会那对父子在说些什么,她坐在床沿替曲禹彤拉好棉被,手伸入棉被内想顺一顺垫被,却觉得触手处湿濡,她不放心的掀开棉被——“大哥……大哥……”她着慌的喊。
  刘星注意到苏小婉合不拢嘴的紧张模样,马上踱到床前,怎么了?“
  苏小婉再度掀开棉被,曲禺彤的里衣、粉红色的垫被,都皮血染红了。
  “毅儿,快去请骆大夫。”
  不用刘星吩咐,刘超毅见状就已经飞奔而去了。
  幸好骆易扬也是个练家子,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就赶到,他跟着刘超毅来到曲禹彤的房间。
  “伤口怎么会再度流血?”骆易扬边走边问,他相信自己的医术,除非是不小心拉扯到伤口,要不然是不会再流血的。
  听刘超毅说时,他还有点不敢相信。
  “不是伤口,是……”苏小婉说不出口。
  骆易看了她一眼,自行替曲禹彤把脉,发现她的脉搏又微弱了起来,他报起棉被,想检查伤口,看到湿濡的垫被,又吃惊的抬起她的头,再次把脉,这一次他花了较长的时间,最后确定胎儿已经流掉了。
  “胎儿流掉了,都怪我先前没有诊出她已经怀孕了,实在是因为要捉到母体的脉搏已经很难了,也没想到她有可能已经怀孕。”骆易扬十分自责,“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她根本负担不起这个孩子,她连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还很难说。还有……”
  “还有什么?”苏小婉是房内最沉不住的人。
  骆易扬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口,但他还是说了,  “她原先就已经失血过多,这个孩子走得不是时候,竞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还让她流血,恐怕……”
  他没把话说完,不过大家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刘授毅重重的击了一桌面,  “我要杀了长孙绍齐,我一定要杀了他!”然后他跪了下来,悔恨的道:“彤儿,我对不起你……
  “没有办法了吗?”唯一冷静的刘星,有气无力的说。
  骆易扬迟疑了一下,“有,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救她。他想起自己的师父。
  “谁?”听了骆易扬的话,刘超毅像是得到了宝物一样,忽然跳了起来。刘氏夫妇脸上也出现了希望。
  先别太高兴,这个人你们大概都认识,就是送小彤箫的人,他是我师父,白云道人。“骆易扬见过曲禹彤的箫,所以猜测他们早已见过白云道人。
  “白云道人是你师父?”刘星惊讶极了,想当年彤儿的命就是白云道人救回来的。
  “不错,只是现在他老人家在哪里,没人知道,就算找到他恐怕也来不及了。”骆易扬的声音不稳,足见他的不忍。
  忽然,自敞开的门外冲进了一道白影及一阵冷风。
  “谁说来不及了?”来人声音洪亮的说。
  “师父!”
  “白云道人”
  刘星与骆易扬同时惊呼出声,但白云道人没有理会,迳自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似的东西让曲禹彤服下,除了骆易扬外,没有人知道他给曲禹彤吃的是什么。
  “小女娃呀!小女娃,你果真还是逃不过这个劫数,救你两次,我上辈子欠你的情也还清了,咱们就此缘尽。”
  说完“咻”的一声,他与来时一样又迅速的消失了,连骆易扬想向他老人家请安都来不及。
  “骆兄,你可知白云道人给彤儿吃的是什么?”刘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连忙问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长在天山的雪灵芝所提练出来的药丸,能治百病,这雪灵芝要二十四年才能孕育成形,采收的时间必须刚好,若是没有在第二十四年采收,过早或过迟,雪灵芝就变成了毒草而非药草。”
  “如何能确定白云道人是在第二十四年采收的?看得出雪灵芝的年份吗?”苏小婉疑惑的问。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愈毒的东西颜色愈鲜艳,外表愈美丽,而雪灵芝不同,它在长成之前是丑陋的,但到了第二十四年,它将长得非常美丽鲜艳,反而使一般人不敢接近它,但是它的美丽也仅只是这一年而已。”骆易扬解释了雪灵芝的与众不同处。
  ‘’这么说来,我的彤儿有救了?“苏小婉的泪水伴着笑容。
  “让我看看。”骆易扬第三次替曲禹彤把脉,他也很好奇;雪灵芝的功效到底有多强。“脉象强多了。”
  “太好了。”刘星宽了心,他总算对得起曲佑平。
  长孙绍齐被李铁勤点了睡穴后送回将军府,因为他象是在赵家生了根似的跪在那儿不肯起来。
  翌日早晨,将军府突然传出长孙绍齐的吼叫声:“禹彤……禹彤……”
  在偏厅用早膳的李铁勤听到后,嘀咕的说:“也该醒了。”
  长孙绍齐跌跌撞撞的寻遍了整个将军府,口中喊着曲禹彤的名字,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他所到之处就像被狂风扫遍一样,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最后他来到了李铁勒所在的偏厅。
  “铁勤,禹彤呢?”他扑到李铁勤的面前,抓住他的双肩慌张的问。
  “你还没醒吗?曲禹彤已经死了,你亲手杀了她,你忘了吗?”李铁勤有点气愤,又有点无奈。自从长孙绍齐娶了曲禹彤后,他不再是从前的长孙绍齐,现在更糟,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到这种地步,女人真是祸水呀!“死了……禹彤死了……”像是忽然记起了昨晚的事,长孙绍齐痛苦得脸都扭曲了,甚至趴在桌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李铁勤想劝慰他,却不知能说些什么,终究只有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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