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豹神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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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两点优势:第一,当我们移动部署的时候,不易让人发现;第二,射界非常开阔,我们可以从三面射击,而不是只集中在同一个方向。
在我的一声令下,大伙从土堤后头伸出了M16和史东纳机枪,以全自动射击的方式向敌人一阵猛扫;战况一直进行的很顺利,直到有人丢出了一枚手榴弹为止——事后没有人承认曾经丢过那枚手榴弹!
从空中飞越而过的手榴弹居然碰到一棵树干,然后就象慢动作似的,朝咱们滚了过来,不停的滚啊,滚啊,滚向我们的射击位置!
“奥,不好啦——”柯契的叫声在枪声中显得格外响亮,清晰。“手榴弹——快趴下!”
只见咱们7个人立刻一起飞身跳进河里,身后随即扬起了一阵爆炸,碎片四射,尘土飞扬!
我浮出水面,不停的咳嗽,拼命把脏西西的河水吐出来。“大家都没事吧?”
还好,没有人伤亡,吉姆。 芬利爬上岸看了一下,“他们已经成为历史啦!”
补丁和老鹰率先冲上了河岸,接着是柯契,我和其他的人;补丁把VC的尸体翻过来又翻过去,一方面是检视战果,一方面是看看有没有人装死。
恩,很好,我们的确狠狠的修理了这些VC,大部分的伤口都集中在颈部和上半身!我们取过了他们的武器,我很快的查看了一下,是中共制的AK…47步枪(即56式)我把其中一把挂在肩上,然后把剩下的丢给补丁,老鹰和柯契他们一人一支,当时AK自动步枪还很少见;接着,我们很仔细的搜索了整个区域,尽可能的搜集各种有用的东西。我心里感到很安慰,因为我们所碰到的正式我希望找到的——一处大型的VC补给站,专供信差们在南来北往和进出西贡的途中休息,或者从此出发到西边的高棉边界,反正这是我所见过最大的一处VC补给站地。
在竹屋的后面有两个涂了迷彩的碉堡,我们用手榴弹把他们给炸掉了;我们拿起了VC的黑色布袋,尽量装满文件带走。另外,我们也找到了一桶煤油,于是我们打开它,再把煤油洒在药品和食物上面,然后点火烧个一干二净。
我们把VC的尸体堆放在一起,这样他们的同志会很容易发现,然后我们在尸体上装好诡雷。愚人节快乐,查理先生!
除此之外,我们还在竹屋的后面,发现了三双用废轮胎和帆布制成,看起来有点象是相橡胶雪鞋一样的东西。郎。 罗杰令起了一双到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我搔搔头,“这下子你考倒我了!”
柯契指着它说:“看起来好象是雪鞋嘛。”
老鹰点了点头,“应该是泥鞋。”他说道。他指着一具VC尸体说:“就算全身湿透了,这些家伙通常也不会超过75磅重,所以他们能够穿着这些鞋子在沼泽里行走,以免陷入水中的烂泥里,而我们这些穿靴子的美国大兵,则会象石头一样的沉到水底。其实他们是用滑的,”他比了个溜冰的姿势,“而且完全不留痕迹!”
柯契点点头,“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他向四周看了一下,“迪克,他们的确是一群狡猾的小混蛋,对不对?”我看看手表:16点15分,我们上岸已经差不多有5个钟头了,是该回家的时候啦。
“我想咱们带不了这么多的纪念品喔。”
“管他的,用力拖吧!”于是我们组队出发,沿着河流向西走,身上背满了战利品;我把人员间隔开——每两名射手后面才跟着一个背东西的人。这会儿我们要格外小心,因为VC现在应该晓得他们有访客了。
我回头看看躺在地下的5具尸体,这些可怜蛋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很好,就该这样宰掉VC!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大部分美国人对干掉敌人的看法。就拿我这一代来说好了,咱们从小就看西部片里的英雄们,会等到对手把子弹都打光了之后,他才干净利落的把手枪一转,插回枪套,然后再赤手空拳的把敌人打倒。
这一套在电影里也许管用,但是在现实生活则不然!真实的状况是你看到VC就开枪,并且要毫不留情的把他干掉——不管他是否有武装,不管他是不是正要伸手拿枪,不管他看起来很危险或是很亲切,反正把他宰了就对了!只有这样,你和你的手下才能活命。但是我们有很多长官们并不这样认为,他们宁愿被干掉的是我们,而不是敌人,这种态度不但愚蠢,而且错的离谱!
在越南,我亲眼目睹了许多资深军官,成天只会窝在办公桌后,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互相颁奖章——而且是铜星和银星勋章——只不过因为他们登上了内河巡逻艇或是麦克艇,去做了1,2次巡逻罢了!也正是同一批人,大肆批评我拷问俘虏的方式——其实我不过踹个几脚,打几个耳光罢了;要不然就是说我纵容我手下那群“快乐的谋杀者”,没事就去干掉2,3个看起来一脸无辜的年轻VC。哼,我才不担心是不是用正当的方式去宰掉那些VC(我很怀疑有所谓的“正当方式”吗?)起码我和我的部下是在丛林里和VC苦战,总比那些只会蹲在办公桌后放臭屁的狗官们要强的多了!
在美国入侵巴拿马的时候,一个陆军士官干掉了几名巴拿马平民——这些所谓的“平民”,当时正从路障后面向霉菌投掷手榴弹。结果你猜怎样——他的长官竟然无视于他救了同僚生命,反而把他送去军法审判!这些狗官不但破坏了士气,对这名士官来说,也非常不公平!幸好他后来获判无罪,但是这种泼冷水的行为,却对战斗部队造成了难以估计的伤害。
相反的,在1990年夏天,负责指挥一艘巡逻艇的一名以色列中尉,命令部下用机枪格杀了4名巴勒斯坦恐怖分子,当时他们正搭乘橡皮筏,准备渗透进入以色列海岸;中尉说明他下令攻击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恐怖分子身上藏着手榴弹,为了避免他的船和部下遭到攻击,他才下令射杀那4名恐怖分子!结果,这名中尉因此荣获以色列海军总司令晋升为上尉,同时也借此向其余年轻的以色列军官传达了一个明确的讯息:如果你在敌人还没动手前就把他们干掉,你就会得到勋章!
在我看来,紫心勋章并不是一块荣誉的标记,老实说,还真他妈的象是敌人狙击手瞄准的最佳靶子!所以我很高兴从未得过。
我的战斗哲学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反正一定要在敌人有机会杀掉你之前,先把它干掉!我从来不管是不是光明正大的去对付VC,我偷袭他们,用优势火力攻击他们,除非必要,绝不跟他们徒手肉搏——战斗匕首应该是工具,而不是武器。你在蓝波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空手肉搏,持刀相向的画面,其实都是狗屎!在真实生活里的战斗准则非常简单而且有效:尽可能的保持在你的武器射程内,看到敌人就先下手为强,绝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所以,尽管我们7个人才刚宰掉了5名营养不良,毫无警觉又手无寸铁的越南佬,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这样做是无情,不道德或是不公平!我的海豹们都还活着,而且也少了5个人,这样就够了。
我们顺着支流向西走,在离竹屋不到500码的地方,我们又中奖了——这回是舢板。起码有半打以上的舢板紧紧的绑在一起,停泊在河岸边;船上不见人影,但我们仍小心翼翼的向他们靠近,3名海豹从水底游向舢板,等我们确定了没有诡雷之后,他们翻上了舢板。
结果小舟内也是空无一物,于是我们把船击沉,尽快离开‘走了还不到50码,补丁突然高高的举起手来,挥手叫我前去。
“理克先生——”
我看见了。“好险奥!”栽码宽的河面,浮着一条松垮的引爆索,细的就象蜘蛛丝,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于是我俩向后退,“找出它的头来!”
补丁和我沿着线走到了河对岸,细线顺着河岸而上,穿过一丛带刺的灌木,来到了一段很厚的大树干前,最后连着一块定向炸药。
这些坏蛋还真他妈的能干!我吹了声口哨,叫班上的爆破专家——老鹰前来处理;只见他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炸药拆掉,接着大伙再度上路,不料才走了10码,又发现了一大堆诡雷;这回VC更狠了,他们直接把炸药埋在河底,然后将触发式和手动式的引爆索都隐藏在河畔浓密的草丛里。妈的,真可恶,要是我们从前面的河口乘船而入,一定会被炸成碎片,难怪补给站里的VC一点也不担心。
我浑身是汗,于是干脆跳进水里凉快一下,整个人趴在一段浮木上面,让思绪平静下来——这次又学到了宝贵的经验,我们误打误撞的从后面上来,才因祸得福的免除一死,看样子,下回拜访查理先生的时候,我们得花上更多的时间来找出他的后门。
正当我趴在那段浮木上,在水里游的好不开心的时候,我突然不经意的瞥见,在离我右手不到3寸的地方,竟躺着一条剧毒的蝮蛇,他的斑斓花色在黑色的木头衬托下,显的格外刺眼!
干!在丛林里辛苦了一天,又是泥巴又是手榴弹爆炸,还差点被诡雷炸的半天高,现在居然又碰到了一条十秒钟内就能夺走老命的毒蛇!
蝮蛇阴森森的眼睛和我相对着,我用眼神告诉它:“你这狗杂碎,只要你不惹我,老子就不惹你!”
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非常慢地滑进水中,并且战战兢兢地把手抽回,等到了两尺外的安全距离后,我指着木头大叫:“有蝮蛇——在那里!
只见吉姆。芬利拔出大刀,咻地一声用力挥下,一尺来长的蝮蛇应声而断!然后也提着半截仍在蠕动并且滴着血的蛇身,不怀好意地对着我说:“饿了吗,理克先生?”
我们又花了大约两个钟头才走到河口,我们本来可以更快一点,但是我很怕再碰到诡雷——更甭提蝮蛇了!此外,大量的战利品也减缓了行进速度,其中包括AK步枪,药品,公文,笔记本,日记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呼叫海豹战术突击小艇来接我们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我们和麦克艇会合,爬上大船,然后朝上游驶去,虽然大伙都已筋疲力尽,但是情绪都很高昂,毕竟咱们打了一天辛苦的仗,而且涉足了以往从没有美国人来过的地方。
第二班对依洛依洛岛进行的这次突击行动,被美国海军喻为“三角洲里最成功的海豹特谴队行动”!我因此而获得了我的第一枚铜星奖章,另外也获得越南陆军办法的英勇十字银星勋章。
我的第七天可以说是漫长而艰辛的一天。在我们返回咸津的途中,盛怒的海豹之神终于准许他致命的孩子们去休息了——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温暖的小妞和冰凉的啤酒!
第十章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结束了首次的越南之行,飞回美国。我对第二班的表现非常满意,我们成了一个高度团结的战斗单位——我们想法一致,动作一致,我们互相保护对方免于遭受越南敌人和美国官僚的攻击!我很高兴把他们全都带回家,尽管有些小伤,但是没有任何重大的伤亡;更让我得意的是,第二班的每一个人都因为在越南奋勇作战而获得表扬。我的表现也不差,我证明了自己的战斗能力——也因此在回国后没多久,便被晋升为中尉了。
所有的勋章和嘉奖不过显示出我们的潜力雄厚,而现在,我才真正认为自己是一个领导者。我对战斗的直觉被证明为非常敏锐且可靠,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找到了跟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