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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浪子的甜心-第8章

小说: 浪子的甜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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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闭嘴!”他不耐烦地吼着。
  “你想做什么?”她慌乱的心不断地挣扎。
  这次他没有任何警告,不客气的大掌挥在她雪白完美的臀部上,留下一记大大的五指红痕。
  终于她静止了无谓的反抗,羞辱的泪水不断地泛流。
  他步上大屋的阶梯,上了二楼,循着白色云石的走道来到尽头,他打开一道门,开了灯,明亮的灯光中,她看见淡粉紫色的地毯,惊觉这不是先前她待着的那个房间!
  就在她心惊之际,她被他甩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她怯生生地环视这个豪华舒适的大卧室,不安地问他:“这是哪里?”
  “我们的新房。”
  语瑄的小脸胀红了,她慌张地躲到床角。“我们必须同房吗?”
  “我需要你的时候。”他双臂交叠在胸膛上,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害羞的样子看。
  “需要?”她愕然。
  “你别故作无知,那很可笑。”他的眼神慵懒且嘲谑。
  “我很可笑吗?”她无辜地咬住丰盈的下唇。
  他不想和她瞎耗时间,朝她走去,大咧咧地把她由床上拉了起来,将她仅存的毛衣由颈项上抽离。
  她的发像云霞落在胸前玉质般的肌肤上,美妙的年轻身躯诗意动人,他深邃的眼光则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大胆且犀利。
  她在他深刻的注视下双腿发软,脸颊烘热,她急急地背过身去想躲避他的目光,但他不允许,一把环住她的腰要她对着他。
  灯光下他将她的美、她的羞涩一览无遗,心头起了一波波的震动,她的害羞居然充满奇特的诱惑力,强烈地蛊惑着他。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她轻声请求。
  “什么眼光?”他沉声问。
  她低垂嫣红的小脸对他摇头,他手指十分轻柔地勾起她可爱的下巴,不自禁地吻住她可口诱人的唇。
  他将她轻颤的身子拥向自己,希望她别再颤抖,但她却抖得更厉害。
  “我去开暖气。”也不知哪来的温柔体恤,他竟然这么说,也做了。
  “我不冷……”她呐呐地解释,而他很快就回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拥住。
  “是吗?”他深邃的眼瞅着她。
  “我只是……”她欲语还休的粉红唇瓣,像鲜嫩诱人的花朵。
  “只是什么?”他瞅着她美丽且羞怯的小脸,她的眼底眉间像往昔一样总锁着一层淡淡的忧郁,除了多一点点的成熟,她水汪汪的眼看上去仍是那么无邪,颊上的红晕动人得像粉色玫瑰,云般的秀发浪漫如梦,她就像是用诗意及梦幻所编织成的一个小女人——而他不自觉地走进这梦幻的画面之中。
  他凝注的目光令她更害羞,她悄然地垂下眼睫。“我好累,让我回去我的房间。”
  “不,我无法信任你。”他冷笑,幻梦碎裂了,她曾是别人情妇的事实坏了他的兴致,他阴沉地盯着她,以食指轻抚她的唇瓣。“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可是我真的累……”她昨夜无眠,身心俱疲是事实。
  “上床去。”他不容争议地道。
  “我需要……睡衣。”语瑄提出要求。
  “你不需要。”宇森断然拒绝。
  “我……”
  “上床。”他没得商量地下令。
  “那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见他一脸严正,她只好怯怯地对他说。
  经由她的“提醒”,宇森才发现自己竟一直拥着她,他不情愿地将她从紧密的怀抱中释放。当她一溜烟地从他的怀中脱离,他才发现他似乎迷上了她香甜柔软的身子。
  语瑄很快地躲进丝柔的被褥中,侧卧且蜷曲起自己,柔软的床令她的紧张获得短暂的轻松及舒放,但当灯火忽然调暗,床的另一边沉陷了,她惊诧的转过身才知晓原来危险根本不曾远离她。
  宇森扯下束缚长发的皮绳,一丝不挂的也进入被褥中,他高大的体魄占据了床上大半的空间,她只好悄悄地退到床沿。
  “想逃?”他热力十足的大掌模住她的腰,将她拥进肌肉纠结的强壮怀抱里。
  “没有。”语瑄无辜的辩驳,他健美坚实的裸身令她禁不住的脸红心跳。
  他不容分说矫健的长腿一横,像钳子般的定住她修长的双腿。
  “睡吧,我也累了。”说着他合起双眼。
  语瑄心慌了,难道他要她这么……入睡吗?她想推拒,随即却听见他浅促的呼吸声,她默默地瞅着他放松的俊脸及散落在古胴色肌肤上的黑亮长发。
  她从没见过他长发如此不羁的散放,这样的他看来十足的狂野。
  她动也不敢一动,深怕扰了他的睡眠,然而睡神似乎也向她招手,她合上疲惫不堪的眼,终于昏沉的睡着了。
  夜半语瑄在暖暖的被窝里舒服地舒展腰身,一个自由的讯息悠然传来,令她蓦然苏醒。
  她眨眨迷蒙的眼,微弱的灯光中她看见床的另一端是空着的,宇森不在了,她看见壁上的挂钟,已是凌晨三点。他去了哪里?
  她缓缓地溜下床去梭巡他的身影,但浴室及更衣室都空无一人,她顺手由更衣室的衣柜中取了一件他的睡袍穿在身上。
  睡袍的下摆像国王的长披风拖曳在地板上,她才跨出一步就险些跌跤,她小心地提起下摆,慢慢地走出更衣室,往大门而去,揣想大门可能上了锁,但她旋转门把,门居然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探视外头,走道上一片静谧,静谧中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隐约她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那交谈声遥远且模糊,但她听出那是宇森及那和服女子的声音。
  她悄然走近楼梯口,交谈声更清晰了,但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此什么,因为他们说的是日语。
  她靠在手扶梯上悄悄地往楼下一望,楼下气派的客厅在细微的灯光中显得神秘而朦胧,她苦涩地发觉到自己的醋意,也发觉到原来她对宇森一点也不了解。
  她不了解原来他发起怒来是那么的吓人,她不了解原来他是三妻四妾、用情不专,她更不了解原来他会说日语,在这么深的夜里还必须跟和服女人密谈……
  她不了解的可能还有更多,但她也不敢去探索,她伤心地体悟到自己是如何的深爱着这个男人?!
  这些年来她没有一刻不想念他,但她自知自己再也配不上他!
  心碎的泪在她的眼中转着,忽然楼梯口的灯亮了,她看见宇森一脸肃穆的出现在楼梯的最底层。
  她惊吓得想逃离,但她的脚却被过长的睡袍下摆绊住了,她一失足整个人往楼梯摔跌而下——
  她万念俱灰的以为自己就要粉身碎骨时,一阵飞快的脚步声朝她而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落在一个安全且宽阔的怀抱中。
  “你喜欢吓人,是不是?”宇森喘息着,怒瞪着她惊吓过度的模样。
  “这睡袍太长了。”语瑄抱歉地低诉。
  “为什么跑出来?”宇森不悦地抱起她朝卧房走去。
  “你不在。”她揉揉泪眼,孩子气地问,“她是谁?”
  “谁是谁?”他皱眉。
  “刚刚和你说话的女人。”
  “她是你哥的得力助手,征信组的罗杰,找得到你全靠她。”
  “哦。”原来不是日本情妇!
  “你偷听到了什么?”宇森没好气地责问。
  “我听不懂日语。”语瑄摇头。“我以为她是你的情妇。”
  宇森睨着她看。“罗杰是我的好友,她原是特务,已为莫家工作了十多年。”
  “你们说了什么?”语瑄好奇地问他。
  “我把‘亲信’的工作移交给她,准备回南非。”
  “你要回南非?”语瑄讶然地问。“我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你不想见到我恐怕没那么容易。”宇森的黑眸是一片不悦的暗沉。
  语瑄心神不宁地瞅着他。“我真的嫁给你了?”
  “你还怀疑吗?”宇森微蹙着眉踢开房门,重重地将怀中的小女人丢到床上。
  语瑄心慌地哀叫,但她并没有得到怜惜或丝毫同情,他坚毅的身子压上了她的,她蓦然胀红了脸。
  “现在还累吗?”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看来有些邪恶。
  她诚实地对他摇头,他的唇立刻不客气地欺压了上来。
  她愕然地瞥他,仍不明白他的意图,直到他的手指顺着她柔嫩的颊挲摩至她细腻的颈,下滑至她的胸口,探入衣内……
  当他的大手覆在她浑圆饱满的柔波上,传来掌心火烫的温度,她的心就像着了火似的危急,她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她只希望他……不要伤害她!
  他不由自主的抬眼瞥她,发现她仍瞅着他,眼底幽柔的波光交织着无所适从和极度的羞怯。
  她并非不经事,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瞥着他?
  他疑虑的瞳色如同暗夜中的森林般漆黑,心底已受到她的干扰!
  但他打算置之不理,老练且技巧的手指强行探索进她的双腿间。她微微的颤抖,一颗心徨得像湖面中不安的月影。
  他探索般的凝视她的小脸,她的眼无言地诉说着什么,无辜的模样紧紧地揪住他的心!
  他情难自禁的握住她置于枕上纤细的手臂,倾身吻住她诱人如花语的小嘴,他的吻像温柔的呢哝,令她目眩神迷,令她沉醉。
  她微微的将自己释放,不再害怕他温柔的探索。
  不知何时他已褪去衣衫,矫健的体魄像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当他的刚强进入她幽禁的花径,她恍若一朵被珍视的花儿,他的呵护备至,他的轻怜蜜爱,让她几乎忘掉那甩也甩不掉的噩梦。
  她不再那么战战兢兢,放心的认为风雨不会再将她摧折。
  此刻她感觉到被珍惜呵护,但这是否就是爱?
  对她而言,爱是虚缈且从未在现实中存在过的,她曾苦苦追寻却又无从得到。
  “这就是爱吗?”她轻飘地呻吟。
  “为什么你总问这么天真的问题?”他讽刺。“你也这么问你之前的情夫吗?”
  她恍若从云端跌到深谷中,迷失了方向,伤心的海潮将她给吞没。
  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中狂舞,但她不再有丝毫的欢愉,只感到痛苦及勉强。
  他知道她突来的转变,却再也无心去探索,坦白说他对她不仅是失望,也有恨意,但他无法分析这股恨意从何而来。
  当罗杰查到她是别人的情妇时,他还认为不可能,直到亲眼见到她堕落的样子!
  他想也没想过他心目中最单纯的女孩,竟会摇身一变变成浓妆艳抹、衣着暴露、大跳热舞的女人,身边还围绕着一群拨也拨不开的采花蜂。
  那些男子的眼中流露的意淫之色,令他不易释出的火气竟失去理智的爆发!他简直是怒不可遏的想挖出他们的眼珠子。
  她是属于他的,怎能供人观赏亵玩?!
  但为何他会有如此极端的反应?是无法接受她的改变,还是自私的占有欲望在作祟?
  他在她的幽谷中疾驰,狂肆韵律像爆发的山洪,最后他将旺盛的精力全数注入她的体内,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做,但他随即后悔一向的原则乱了调。
  他没有拥抱她,很快的下床离开她,进了浴室。
  语瑄满怀愁绪的背过身去,疲惫不堪却睡意全失,她发现他桌上精致古典的烟盒,下了床走过去打开取了一根,点上火。
  烟雾弥漫在密闭的室内,她坐到沙发上抱着双膝,苦涩地享受这慢性自杀的绝望乐趣。
  “是哪个混蛋教你的?”沐浴后的宇森身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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