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悠哉人生-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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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瓷之一。名瓷之首,汝窑为魁。汝窑的工匠,以名贵的玛瑙入釉,烧成了具有‘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芝麻支钉釉满足。’”韩志谦顿了一下道,“以天青为贵,粉青为上,天蓝弥足珍贵,而这个天青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釉屋莹厚,有如堆脂,视如碧玉,扣声如馨。釉面有蟹爪纹、鱼子纹和芝麻花。保存的如此完好,绝对的极品。”
韩志谦接着说道,“金灭北宋后,汝窑也随之消亡。其开窑时间前后只有二十年,由于烧造时间短暂,传世亦不多,在南宋时,汝窑瓷器已经非常稀有。流传到今天的真品已不足百件,已知的仅65件,其中台北故宫21件。京城故宫17件。沪海博物馆8件,英国戴维华夏艺术基金会7件,其他散藏于美、日等博物馆和私人收藏约10件,全世界收藏有汝窑瓷器的博物馆不到十家。仅凭物以稀为贵。它绝对是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
“汝瓷以名贵玛瑙为釉。色泽独特。有‘玛瑙为釉古相传’的赞誉。随光变幻,观其釉色,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之美妙。温润古朴。器表呈蝉翼纹细小开片,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称。北宋时汝瓷器表常刻‘奉华’二字,京畿大臣蔡京曾刻姓氏‘蔡字’以作荣记。宋、元、明、清以来,宫廷汝瓷用器,内库所藏,视若珍宝、与商彝周鼎比贵。被称之为‘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贺军尧指指圆洗的背后,‘蔡’字说道。
“大军也懂这个。”韩志谦问道。
“听说过。”贺军尧回道。
韩志谦想想他的家世,也就释然。
汝窑青瓷的珍贵可以从后世拍卖的成交价格上看的出来,1992年一件直径8厘米的汝窑小盘在纽约苏富比拍卖行的一次拍卖会上以154万美元成交。之后,在香港的一次拍卖会上,一件汝窑三牺尊更是创下5000万港元的天价。
香港苏富比2012年4月4日举行拍卖会上,有900年历史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经34口叫价,以天价两亿多港元成交,较拍卖前估值底价高逾3倍,刷新宋瓷世界拍卖纪录。
方默南自从看了这天青釉圆洗,秀眉就没舒展开。
“怎么有什么不对。”韩志谦站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
“嗯!这东西最好私人不要收藏,压不住,这是墓里出土的。”
韩志谦一怔,本来想拍下来,听她这么说,当下就放弃了。他这些年收藏古玩字画,对一些禁忌也是知之甚详,墓里出来的,按说都归国家所有。可这也得分是考古发现的,还是私人盗墓弄出来的。看方默南的样子,就知道这件物品来历有些说不清楚,沾染了邪气,有些不祥。博物馆收藏能镇得住,私人可就未必了。
按说这样的拍卖公司也会有来历不明的东西,这不奇怪,所有的东西要都出身正的话,就不会有走私的出现了。
要当真较真来说,华夏被洗劫的文物,可是多不胜数,看看全世界各大博物馆,哪家没有华夏文物。它们照样出现在各大的拍卖场上。
“嗯!我知道了,按照玄学的说法,有些珠宝钻石一类的东西,总是伴随着凶杀以及抢夺,是沾满了鲜血的不祥之物。”韩志谦摩挲着下巴说道。
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就像是被称为‘希望’的蓝钻,它是在印度西南部一个法国探险家兼珠宝商,首先得到了这块巨大的宝石金刚石,重112克拉,它具有极为罕见的深蓝色。
塔维密尔将宝石带回法国,献给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国王封了他一个官职,并且赏他一大笔钱作为宝石的代价。传说中的噩运也随之开始降临到接触宝石的人的身上。塔维密尔的财产,被他那不孝的儿子花得精光,使得他到了80岁的高龄时穷得身无分文,仍不得不再一次到印度去,希望寻求新的财富。可是,他却在那里被野狗咬死了。
然而这颗钻石的传奇一生没有就此结束,路易十四带了一天,后来得天花死了。路易十六大家都知道,法国大革命期间,被送上了断头台。后来辗转被其他人拍到,其结果不是破产穷困潦倒,就是离奇死亡。
而最后这颗历尽坎坷,厄运之钻,让无人消受得起的蓝钻最好的归宿就是被安置在美国的史密森研究所。从此,它再也不是炫耀豪华和财富,或增加个人娇美的装饰品了,而是成了科学研究的标本。
“虽不远矣,亦差不多。”方默南点头笑道。她之所以敢如此断定,是因为这汝窑此时在她眼中,外表裹着一层黑乎乎黑煞之气。如果不是在风水不好的墓穴中形成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后天有人挖掘盗洞,坏了墓中的风水,久而久之沾染上的霉气。
霉气在玄学里应是阴气聚集之地,久之则生霉。在易经里,霉气被预为时运不正。按人体七轮所述,霉气重则七轮乱,人易得病!病气是中医里的,玄学里没有病气一说。中医与玄学有着一定的关系。
中医理论认为,“正气内存,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而病气就是邪气。人为什么会生病呢?疾病是由于邪气的侵袭所致。人生活在自然界,由于外感六淫,内伤七情,饮食失常,过度劳倦,痰饮,瘀血,精气损伤,使内脏功能失调,使真气运行的轨道发生故障,病魔乘虚而入,人就要得病。我们练养气功的目的,是调整阴阳,培养正气,扶正祛邪,达到祛病健身之实效。
这件圆洗阴煞聚集,要是放在博物馆里倒没什么,要是放在家里时常近距离观看,长时间接触,必定邪气入体,导致阴阳失调,对身体很不好。身体不好,事业、运势之类的自然也就会受到影响了。
“儿子,怎么看上它了。”韩进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走了过来问道。刚才看见他们围着这件拍卖的重头戏转,所以有此一问。
“看上是看上了,不过不好私人收藏。”韩志谦耸耸肩道。
都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韩进安抚道,“没关系,好东西多的是,不差这个。”
韩志谦无所谓的耸耸肩,“爸,你看中了什么?”
“我啊!看中一块儿古玉,买给你妈辟邪。”韩进眼神之中一闪而逝的温柔,也只有在提到韩妈时,脸上的表情才真诚且柔和了许多。
“我哪的玉器多的是,我给我妈拿两件好了。”韩志谦说道。
“意义不一样。”韩进摇头拒绝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那是我的女人,回家宠你老婆孩子去。”
“哼!”韩志谦别扭的撇过脸,打定主意送自家老妈一块儿带有金吉之气好玉,看老妈佩戴谁的。
韩进在这点上,有绝对的自信,在所有的事情上,韩妈一定向着他,只除了儿子,所以直接警告,掐灭在萌芽状态下。
方默南抿嘴摇头失笑,‘这对父子,也只有韩妈这如水的女人,才能镇得住这两尊大佛。’
在展览时间结束,方默南等人一起进入拍卖大厅,她看向程世贵、梁子他们满意地眼神,估计找到了自己心仪的拍品。拍卖大厅内灯火辉煌,三十张圆桌排列五排,每排六张,受邀的客人进入后被工作人员安排在桌旁就坐。
就在这时,身后门口处突然热闹起来,许多已经在场的富豪们纷纷站起身来,满面笑容地朝着门口处望去。
“哦!原来是程老、何老他们来了。”方默南心里嘀咕道,就在她嘀咕时,有进来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后世高居香港富豪排行榜榜首之人,也来了。还真是富豪名流云集。”
气氛则更加热烈了。
程世贵则起身走了过去,扶着两位爷爷走到第一排,坐了下来,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又坐了回来。
两位老人看到方默南他们坐的方向,方默南用手在桌子上打了个请安的姿势。
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微微颔首,虽然小丫头没亲自过来,但礼数很周到。(未完待续……)
第649章
程老他们三人都是富豪圈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坐的近所以聊起了这次的拍品,无关大碍的话题。
方默南今儿穿的一身小西装,帅气、洒脱,双手抱胸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晃晃荡荡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两位老人余光扫向她,别人都以为再看自家的孙子、孙女婿,倒也不惹眼。
那丫头时刻都不忘了让自个儿舒服惬意,她却总在不经意间地传达着属于她的自在,无关他人,很难想象,她比他们这些土如半截的老头子活的这样从容,当真让人羡慕,不忍她这份心性被人打扰。
很快拍卖会开始,先是珠宝首饰,程世贵他们各买了自己心仪的珠宝,回家‘孝敬’老婆去。
“南南,你看中了那个。”程世贵挑眉问道。
“对呀!看中哪个,让这些大老板给你出钱。”胖子也笑道,看着别人纷纷拍下些珠宝首饰,自己尽管肉痛也买下一对儿镶钻的耳钉。
方默南摇摇头,“没有看中的。”实在是这些亮晶晶的东西,空间里太多了,不能用车载斗量来说,也是好几个樟木箱子。再说外面珠宝公司多的是,傻子才来这里花冤枉钱,被人家当肥羊宰。
拿来被拍卖的东西,都是有故事、历史的物品,不是珠宝公司可比的。
“南南喜欢的是书画。”韩志谦温和地笑着道。
“为什么?”众人稀罕了,还有女人不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
“珠宝。虽然也是不可再生的,但地球上还有,下一个或许更好。表现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而书画则不同。”
“它们是绝对的唯一,你让画家画同一幅画,由于心境不同,它们不可能完全一样。即使后人再复制,也只是形似而神不似。它们无法知道作画之人当时心里想什么。”韩志谦温和地笑着道。
“说的不错。”方默南突然想起小时候看东陵大盗时,看见乾隆墓被盗时,由于粗鲁的大兵没有看见如慈禧墓时的金光灿灿。那些字画被随意的撕扯。扔在地上被水浸泡,毁于一旦。其中一个读过书的人当时有多痛心疾首,当时她还真不理解。不就几张破字画嘛!
长大后她理解了,字画被盗时大部分被毁了。再也无法还原了。士兵们只晓得金银珠宝值钱。她也是俗人一个。只能用金钱衡量那些被毁的字画。那些字画放现在,估计能换几个小国家了。可比那些珠宝值钱多了。
“咱们古代的书画,合乎自然之道。朴素自然,恬淡无为的境界,孔子说过: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古代的画家以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悟性,借助于山水的味道,表达着自己的心境。往往进入无为忘我的境界,精神与山水合一。无论山水还是花鸟,都表达着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华夏画山水、花鸟的特别多。”韩志谦说道。
“嗯!这些画家,往往在不得志的情况下,皈依佛、道,追求个性张扬,精神自由,从而创作出最能抒情的大写意的作品。从这个意义上讲,一幅文人绘画里面的文化艺术含量太丰富了,诗文不仅是绘画内容的阐释、画家创作背景的介绍,还有画家的艺术观和美学思想。”程世贵声音温润,声声入耳,入心。““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胸中之竹”(苏东坡)、“胸中无竹”(郑板桥)、“不似之似”(石涛),很美的意境。”
“别你们谁也不准花这些冤枉钱。”方默南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事先说道。
“投资不可以嘛!”贺军尧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