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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富贵软娘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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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曲线,贴和着他的胸膛,不剩半点距离,身后男人的暖烫体温,暖得她口干舌燥。
  那种感觉好奇怪,只要望着西门贵,她不知怎么的,就会觉得全身发烫,甚至喘不过气来。
  只是,那感觉虽然奇怪,却也不是难受,而是——而是——
  她偷偷抬头,望着策马的西门贵,因为他的粗犷俊美、雄壮英武,看得几乎要失神,心里就像是打翻蜂蜜罐子,只觉得一阵阵的甜。
  那张好看的薄唇略略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但是,她陶醉得听不见,看着他的嘴,脑子里不断想起她在又惊又羞时,被他掠夺去的两个吻。
  “我说,到了!”
  低沈的声音,比先前大声了数倍。
  秀娃终于回过神来。
  “嗯?”她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像是刚被人从梦中摇醒。“你说了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皱起浓眉,那表情像是在怀疑,她是不是把脑袋留在娘家,忘记一起带过门了。
  换作是别人,西门贵老早就发火了。但是,怀里的她娇娇软效,像是他太过用力就能把她捏碎似的,他的咆哮连一般人都受不了,换作是这个小女人,说不定会吓得昏过去。
  他可不要一个昏迷不醒的新娘。
  压抑着火气,他展现难得的耐性,又重复了一次。
  “到西门堡了。”
  秀娃这才听懂。“喔!”
  拉回视线,她往前方望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橙黄的夕阳,洒落在巨大的城堡上,余晖涂满高耸的城墙,横亘在宽阔的草原上,就像是一座拔地而起、金黄色的高山。
  城门前头,老早有人在等着了。
  “瞧见了!”
  “是爷!爷回来了!”
  “爷,大伙儿都久等了!”
  骏马直奔驰到城门前,才放慢了速度。西门贵直接策马经过门前等待的人群。那些人却不肯死心,还追在后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窝在西门贵怀里的秀娃。
  “那是爷的新娘!”爷娶的是东方家的女人呢!
  有人急了一整天,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
  “爷,她的嫁妆呢?”
  “是啊是啊,嫁妆在哪里?”
  “怎么没瞧见呢?”
  骏马继续往前而去,西门贵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
  “嫁妆在后头。”
  顿时,巨大的欢呼声响起,每个人都笑逐颜开,还有人抱在一起,兴奋得痛哭流涕。
  “爷,那么,鸭子呢?”嫁妆固然重要,但是肥美的鸭子也是不能放过的!
  “没看到。”西门贵答得简单。
  人们的兴奋霎时间即冷了下来,莫名其妙的秀娃,只听见许多的叹息不断冒了出来。
  鸭子?
  什么鸭子?
  她不论怎么想,都想不透鸭子跟嫁妆会有什么关连。
  人群们夹道等着,每个都伸长了脖子,活像是鸟巢里嗷嗷待哺的雏鸟,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直到骏马来到一座宏伟破败的建筑前,西门贵才翻身下马来,抱着秀娃往里头走去。
  木造的大门虽然格局宏伟,但因为久未维修,早已被虫蚁蛀蚀得摇摇欲坠,门前显着红布与红灯笼,意思意思的装饰一下,代表今日家有喜事。
  进了大门,宽敞的一进三厅格局,更是让秀娃睁大了眼。
  瞧这格局跟设计,可比东方家更恢弘大器,只可惜所有的隔间,老早都被拆光了,三厅成了一厅,又不见任何摆设,更显得空旷异常,只剩十来根大柱,勉强还撑住大厅屋顶。
  西门贵松了手,让她的脚尖终于能再度触及地面。
  另一群人转眼之间,全都围了上来。
  “终于回来了!”
  “再不回来,天都要黑了。”
  “对啊,连菜都要冷掉啦!”
  “要是冷了,味儿可就差了。”
  “哼,我还盘算着,再不回来我就自己先开动!”模样酷似西门贵的中年人,对新人的晚归,显然非常不满。
  “那怎么行?!”
  “是啊,总得等拜完堂吧!”
  “但是我饿啊!”他理所当然的吼着。
  “唉哟,别急别急,只是拜个堂,很快的很快的!”
  “是啊,老爷,您就再忍忍。”
  “我忍很久啦!”
  人们你一言我一句,闹烘烘的说着话,被围在中间的秀娃,只能仰着脖子,看着人们连声安抚那个因为饿肚子,正在闹脾气的中年人。
  先前,她坐在马上时,还没有发现,直到双脚踏了地,她才察觉出,现场所有的人跟她比起来都高大许多,困在这些人之中,她显得格外娇小。
  一个美貌的妇人,身上的衣裳比其他人要整洁华丽些。她低下头来,朝着秀娃露出友善的笑容,手里还在推着那个中年人。
  “好了,你就别嚷了,快让他们拜堂吧!”
  旁人连声应和,中年人终于在妇人的劝说下,坐上了主位。主位后的墙上,贴着红纸剪成的双喜。
  相较于东方家的繁琐,西门家的拜堂仪式,因为参与者都饥肠辘辘而变得简单迅速,所有繁杂的程序全省了,只拜了父母、拜了天地,紧跟着夫妻交拜,司仪连送入洞房都还没喊出来,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秀娃如今的公公,已经往饭厅冲了过去。
  就怕丰盛的喜宴,惨遭族长一人独吞,所有人也接连往饭厅冲去——包括她的丈夫在内!
  望着西门贵的背影,秀娃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乌黑的大眼里写满了无助,恰巧就跟走下主位、预备也往饭厅走去的美貌妇人对上眼。
  先前,直到妇人坐上主位时,秀娃才晓得,她就是西门贵的母亲。第一次与婆婆独处,秀娃连忙福身,低头请安。
  “娘——”
  白秋兰忙走过来,扶起儿媳。“起来起来,这里没这么多礼数。”她说着,瞧着清丽的秀娃,愈看愈是喜欢。“累着了吧?”
  “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的腿都在发抖了。”
  被人说破,秀娃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白秋兰望了一眼饭厅,又看了看媳妇,疼借终于战胜食欲。“来,别站着,我先带你回房里休息。”
  “谢谢娘。”
  天黑之后,大厅后方偌大的建筑,因为没点几盏灯,显得黑漆漆的,秀娃走得心惊胆战,怀疑要是没有白秋兰带路,自个儿会不会在哪里踩空,摔进某个黑窟窿里头。
  左拐右绕着,黑暗之中,前方隐约可见到灯光。
  走近一看,是从一间房里透出的烛光。房里摆设简单,几项雕工精致的桌椅与屏风摆件,跟陈旧的家具显得格格不入,桌上点着红蜡烛,墙上也贴着双喜,是个简单的新房。
  “来,你先在这里休息吧!”白秋兰说道,指了指桌上。“怕你饿着,我事先准备一些饭菜。”
  “谢谢娘。”
  “早说了,别这么多礼。”白秋兰笑了一笑,虽然忍不住,却还是问出了口。
  “呃,我说,秀娃啊!”
  “嗯?”
  她抬起头来,轻眨着眼,疑惑的看着婆婆。
  白秋兰咳了几声,才问:“怎没瞧见你的嫁妆呢?”
  “就跟在后头,晚些会到。”很显然,嫁妆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白秋兰松了一口气,笑吟吟的又问:“还有,鸭子呢?”
  又是鸭子?!
  秀娃小心翼翼的回问:“娘,您指的是什么鸭子?”
  “就是金宝、银宝说,你答应在出嫁时,会一同带过来的肥鸭啊!”
  “呃——”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带着鸭子一同出嫁?
  见儿媳先是疑惑茫然,接着怯怯难言的表情,白秋兰捣着心口,不可思议的问道:“没有鸭子吗?”
  “呃,”秀娃硬着头皮回答。“没有鸭子。”
  “喔,好吧。”白秋兰难掩落寞,怕儿媳误会,还勉强笑了一笑,拍了拍秀娃的手。“没鸭子就没鸭子,没关系!你乖,先吃点东西,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今晚她肯定要饿肚子。
  “是。”
  直到白秋兰离开,累得几乎站不住的秀娃,终于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先拿下凤冠后,才拖着发抖的腿儿走到床边坐下。
  床褥滑软,是上好的丝绸,就连枕上的绣花都是精美绝伦。西门家贫困已久,当然不会有这些东西,不论是布料还是新房里的精工家具,都是哥哥为了怕她受苦,先行送过来的。
  人们的喧闹声,从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她休息了一会儿,又勉强走到桌边,吃了一点东西。疲倦加上紧张,她走回床边,躺在柔软的床褥里,闭眼试图休息一会儿。
  她紧闭着眼,呼吸慢慢变得规律。
  唔,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她只要躺一下下就好……只要一下下……只要一下下……
  吵杂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逐渐微弱了,桌上的红蜡烛愈来愈短,滚落一桌烛泪。
  这一闭眼,不知过去了多少时辰。
  蓦地,烛花一闪,发出轻微的声音,床上的秀娃却陡然跳了起来。看见桌上的蜡烛,跟自个儿身上被压得变绉的嫁衣,她惊慌得低叫一声。
  呃,糟糕,她居然睡着了!
  乌黑的大眼左瞧瞧右看看,直到确定四下无人,新房里仍旧空荡荡的,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存在时,惊慌的情绪才淡去。
  西门贵还没回房,看来,她虽然睡着了,却也没睡了多久。至少,新郎至今还在外头,尚未踏进新房。
  小睡半晌,她的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嫁衣厚重,而床褥暖软,她睡得微微冒汗,眼下连丫鬟也不见踪影,她只得自立自强,在新房里找了找,总算在新雕百鸟梳妆架上,瞧见了丝帕与清水。
  她生性好洁,又家境富裕,不论春夏秋冬,只要想沐浴,随时都有人烧好热水,备着各种薰香在旁伺候着。
  这里的一切,都跟东方家截然不同。
  但,这儿虽然比不上家里舒服,却有个让她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
  没有丫鬟帮忙,秀娃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嫁衣解开。她先摺好嫁衣,再脱去衬衣,解开绣花小兜,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下,细嫩得没有半点瑕疵。
  清水凉冷,就算拧干了丝帕,擦在身上还是觉得冷,她一阵一阵的轻颤着,浑圆柔腻的丰乳,也微微颤动。丝帕一次次拧干,擦过每寸肌肩,丰盈上的蓓蕾,甚至因为冷意而绷挺。
  烛光之下,她半弯下腰,解去下身的绸裤,柔和的烛光在她秀丽的五官、纤细的腰身以及饱满的丰盈,都镶了淡淡的金边。
  凉凉的丝帕,仔细清洗着身子,她姿态娇柔,专注而仔细,浑然不觉此刻的模样,早已让刚走进房的男人全看得一清二楚。
  西门贵回到新房里,瞧见的就是这幕让他血脉贲张的美景。虽然,他早就“亲手”确定过,她丰胸细腰,曲线曼妙。但亲眼瞧见时,这腴嫩诱人的娇躯还是让他惊喜不已。
  强烈的欲望,催促着他走上前去,庞大的身躯行进时,甚至还撞着了桌脚,发出一声巨响……
  砰!
  椅子倒地了。
  秀娃回头一看,吓得差点跌倒。
  “夫、夫君……”她瞪着近在眼前的西门贵,只觉得羞意像阵浪潮,哗啦哗啦的袭来,几乎要淹没她。
  哇,他他他他他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
  惊慌与羞窘逼得她伸出滴水的小手,火速丢开丝帕,顾不得身上仍湿,就去抓搁在一旁的衬衣,试图遮盖赤裸的身子,想避去他灼热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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