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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富豪的闷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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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心里话?”他沉声问。
  “是啊,你放心,这里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她故意笑出声音激他。
  门外沉默了一下,突然门板砰地一声响起——那是他敲门的声音。
  “开门,我要跟你说清楚。”他命令似的说。
  “说什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她声线提高,反问他。
  “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你丈夫!”他近乎吼叫地。
  “是,名义上的丈夫。”她说。
  “稻川悠!”他沉声叫她。
  “我姓九鬼。”原来打算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应付他、激怒他,却没想到说久了,她的脾气也来了。
  “你是稻川家的人。”
  “我还没入你家的籍呢!”她都还没签名盖章呢!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是喔,她还没入他家的籍,干嘛乖乖的当他的妻子?说起来,她还是她,只是陪他办了一场欺骗世人的婚礼罢了。
  “你开门!”他又喝道。
  这回,小悠没有回应他,而是打开了门。
  “你!”她突然打开门,他反倒吃了一惊。
  “我先说!”她打断了他,“我还是九鬼悠,也没入你家的籍,所以你不能命令我,我也不能约束你,我们谁都不必对对方履行那些愚蠢的义务。”
  “我们结了婚,办了婚礼,还同床共枕,你说我们没关系?”他火大了。
  “反正我们是做做样子,目的是安慰你父亲。”她一脸蛮不在意。
  “你是在做样子,我可不是!”他浓眉纠起,气极败坏地说,“再说,如果你真要做样子,看见我带其他女人来,也该意思意思生气一下吧?”
  闻言,她秀眉一扬。“你带她来,我不生气。”
  “我没带她来!”他说。
  “你刚才说你带她来!”
  “我是比喻,打比方……”
  “别硬拗了。”她冷然一笑,“她天没亮,就大老远到这里来,不是你计画的是什么?”
  “什……”她丰富的想像力教他哭笑不得。
  “你不必狡辩,反正我都说了没关系。”说着,她返回屋里想收拾行李。
  “你做什么?”见她拿出行李袋,他立刻趋前。
  “你看不出来吗?”她冷睇了他一眼,“我回去,祝你们二人世界快乐无比。”
  这会儿,真吾可真是恼了。
  他一把抓住她正在塞衣服的手,“别惹毛我。”
  迎上他盛怒的、愠恼的眼睛,她心底一颤。
  沉住气,她神情无畏地望着他,“干嘛?我是被吓大的!”
  她扬起下巴瞪着他,满脸写着不驯。
  “好,”他眉丘隆起,神情阴鸶而吓人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胆大。”
  在她还没弄懂他的意思之际,他猛地将她捞进怀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他突如其来的掠夺动作敦她惊吓得瞪大眼睛。
  他霸气的吻着她,带着种报复的、侵略的、疯狂的意味。
  “唔,不……”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她使尽全力在两人之间争取到一点点空隙的同时,他的大手突然地罩住了她的胸部,揉弄起来。
  她感觉到他这此时的抚摸并不同于以往的渴望及温柔,反而是在惩罚她。
  “不要!”她并不痛,但她的心被撕毁了。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用力推开了他。
  “去捏她的!她的奶子比较大!”因为气疯了,她口不择言地。
  他陡地,错愕地望着她,因为她的“神力”,也因为她毫不修饰的用辞。
  两人就那么对望了几秒钟,但感觉上却漫长得像是几年。
  “你真的那么想?”他眉问堆叠起数道皱纹,声线低哑地道:“你希望我像婚前一样胡搞?”
  “我无所谓啊。”她咬着唇,不让受伤的、委屈的眼泪掉下。
  “你说谎!”他沉声一暍,猛地端住了她的脸。
  “你只是在说气话,不是吗?”他炽热的目光穿透了她的眼底,“眼睛不会骗人,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愿意接受我,试着跟我相处。”
  她扯起唇角,笑得冷漠却挣扎,“你想太多了……”
  “那你告诉我,”他抓住她的肩膀,“当我吻你、摸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有回应?如果你不在乎,如果你对我全无感觉,为什么会……”
  “我敏感!”她打断了他,大胆地道:“我欲火焚身,太久没跟男人做,行吗?”
  她这番话在他心里掀起大浪,也踩中了他最介意、最敏感的那颗地雷。
  “你是说,当我们亲热时,你脑子里想的不是我?”他眉眼一沉,隐隐透露出一股骇人的气息。
  “对!”她负气地道。
  他彷佛遭到电殛般的一震,然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受伤的眼神凝视着她。
  他像在生气,又不纯然是生气,在他眼底窜燃着一把火,夹杂着各种千回百转的情绪。
  刹那间,她有种歉疚的感觉,像是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但她做错了什么吗?是他先伤了她、是他背叛了他们之间刚要建立起来的互信及感情。
  “你说真的?”久久,真吾哑声问道。
  “是。”尽管挣扎、尽管矛盾,她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刺激他、激怒他。彷佛只有那样,才能使她的心情梢梢平复。
  他沉默,而他的沉默让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变得冰冷、变得……骇人。
  她本能地想逃出这样的氛围,也逃出他的视线范围……
  于是,她迅速地想把她的衣物塞进行李中。
  “你做什么?”突然,他的声音彷若一把利刃般划开了空气。
  “回东京。”她说。
  他的手猛地伸了过来,像掐着小鸡似的攫住她的手腕。
  她胸口一紧:心脏一缩,“啊?”抬起眼,她对上了他如猛禽般犀利的目光。
  “我答应让你回去了吗?”他冷冷地说。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身体已经朝她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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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你是稻川家花钱买的。”受了伤的野兽最为凶狠,因为它已经将生存视为最终目标。现在的他,就是这样的。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口,他不计任何后果的绝情、残酷,即使那不是他所愿。
  “你……”她震惊地望着他。
  他终于亲口说出来了,他一直是这么看她的。她是稻川家花钱“买”的,所以不管如何,他都必须在她身上得到所谓的“回镇”。
  她的、心好痛,好痛……
  “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他冷酷的眼底透露出一丝不被发现的感伤。
  俯身,他重重地吻住了她。
  “唔!”她奋力地挣扎,一副不肯就范的悍然模样。
  他攫住她挥舞着的双手,近乎粗暴地强吻她。
  他以为这次的伊豆之旅能拉近他俩的距离,而他也几乎确定了她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但为什么现在却……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及痛苦,可她不知道,而向来心高气傲的他也说不出口。
  看见他那凶恶的眼神,她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她的胸腔被压迫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真吾……”突然,门口传来竹田的声音。
  真吾与小悠同时地看向门口,她的脸上净是惊羞及惶恐,但他却是一脸的冷漠及火恼。
  撞见这一幕,竹田倒是一点都不慌张。“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叫你走。”他沉声。
  听见他用那种口气对竹田说话,小悠心里一震。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说不上来。
  “我本来是要走了,不过……”她一笑,眼底有一丝狡怪,“你猜我遇到谁?”
  此时,竹田身后出现了一张熟悉脸孔。
  “友和!?”看见好友竟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刻,小悠十分震惊。
  感觉到房里异常的气氛,友和尴尬地道:“嘿嘿,抱歉打搅了……”
  他的出现令小悠震惊,却令真吾炉火中烧。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是谁要他来的?
  下意识地,他盯住了小悠……
  小悠推开了他,警觉地整整衣服。
  竹田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我在外面遇见他,他说他跟朋友爬山迷路了,我觉得他好面熟,果然,他是小悠小姐的好朋友呢。”
  她刻意地强调了“奸朋友”三个字,存心刺激真吾心底的某根神经。
  “友和,怎么……”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
  听见“友和”这个名字,真吾记忆里的某一部分突然地觉醒——
  友和?三浦友和,这不是小悠逃家时投靠的朋友吗?
  他记得他发现小悠时,她正在阳台上晾内衣裤,当时他以为她投靠的是女性朋友,而“三浦友和”这个男性的名字只为了居家安全。
  原来他错了,三浦友和确有其人,而且她当时就住在这男人家里。
  他们熟到她可以在他家阳台上晾内衣裤,那表示什么呢?
  片片段段的记忆像电影画面一般在他脑海中掠过,终于,他明白了,他明白她为什么在婚礼上跟这个男人那般亲密。
  他恍然大悟,而在恍然大悟后,紧接着而来的是炉火及愤怒。
  “你是三浦友和?”他沉声问道。
  友和微怔,有点忐忑不安地道:“是,我就是……”
  确定他就是三浦友和后,真吾觉得自己总算弄懂了一切。
  难怪她对他怱冷怱热,根本不在乎他忠不忠心、爱不爱她,原来,她根本不想爱他!
  “你想的就是他?”他缓缓地将视线栘转到小悠身上。“我们亲热时,你想的就是他?”
  听见他这样的指控及臆测,她应该解释、应该反驳,但她没有。
  “你不在乎我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其实是因为你也想跟他暗渡陈仓吧?”他唇角勾起一抹痛苦的冷笑。
  暗渡陈仓?友和在一旁听得“雾煞煞”,他什么时候跟小悠渡什么仓啊?他们可是清白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儿遇上这么复杂的情况,小悠、她老公,还有那个跟她老公挺亲热的女主播,他们在这儿搞什么?
  “呃,稻川先生……”他想解释,但真吾狠狠瞪了他一眼,教他不由自主地收声。
  被护火焚烧着的真吾哪有心情听他老婆的情人说什么,他现在只想把那个男人撕成一万片。“你跟他在婚宴上那么不在乎地手挽着手,我早该知道你们……”
  “我跟友和亲热?”小悠猛回神,夸张的怪叫起来,“谁比较亲热?是你跟她吧?”
  她实在不想吃醋,也不想在他跟竹田面前表露出她的在意,但,她憋不住。
  想起婚礼当天,竹田穿得粉红又喜气,还大大方方的挽着他的手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就一肚子火。
  “我都没说你了,你好意思说我?”她指着他质问。
  “你又如何?”他冷哼一记,笑得懊恼又无奈,“你不也跟他拉拉扯扯的?别说你跟他没什么。”
  “你!”她气极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她还没说他是乱搞男女关系的大烂人,他就急着暗指她是勾搭男人的骚包。
  “你逃家时就住在他那里,不是吗?”他愤懑地觑了友和一眼,“你们可真是『好朋友』。”
  她听得出来他咬牙切齿的说“好朋友”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想解释。
  “呃,稻川先生,你误会了,我……”眼看一场风暴就要开始,友和急忙想说清楚,讲明白。
  “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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