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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悸动的青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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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企图得到一些什么,所以一直在左右着我父亲。”
  八岁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连爸爸也似乎失去了,好可怜呀!我忍不住眼眶聚满了泪水。
  “傻瓜,怎么哭了。”姚风却笑了,为我擦去眼泪,
  “我还有爷爷呀,爷爷是这个世上最疼最爱我的人了,我有爷爷的疼爱就够了。”
  “真的吗?”我不敢想象有一天失去妈妈,爸爸不再爱我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何况我现在有你呀!是不是?”我猜想他是第一次说这种有些肉麻的话。因为他的脸微微红了,但他似乎急于想得到我的肯定。
  “对。”我使劲地点头,很认真并且大声地说。
  他像小孩子般无邪开心地笑了。
  走了一段路,姚风忽然又正色地说:“还有,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跟那个楚彬见面。”
  “好。”我这时只能先乖乖答应下来,忍不住问道:“你认识他吗?”
  “我见过他几次,他在华师挺有名的,而且很受女孩子欢迎。”姚风的声音硬硬的,看来他对那个楚彬很不爽。
  “哦,你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呀。”我取笑。
  他却很认真地回答:“因为越是在意了,所以越怕失去。”
  我觉得很开心,但也意识到了其实姚风的内心不如他的外表那样坚强,因为他曾目睹父母的离异和母亲的死亡,让他从小在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家庭长大。他的感情如此炽热,我想只有爷爷的关爱是不够。我不知道这些莫名生出的想法对不对,但却有这种直觉。
  第十六章 看球赛
  这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们五个人的第一次聚会。
  星期天的下午,我们一起来到体育馆看了足球赛。
  元军还是这样的嬉皮笑脸,孔世杰相对地就沉默了许多。
  并排的座位,孔世杰、姚风、我、雅芝、元军就这样从右到左依次坐着。
  偌大的看台上只有稀稀疏巯地坐了不超过三千人,这是我第一次在体育场近距离看球赛,这种冷清的场面跟电视上那种拥挤热闹的画面有天壤之别,看来这场比赛的行情并不好,吸引不了太多人的观看。
  不过,那种兴奋的感觉还是有的,毕竟是初次现场体验这种感受。旁边的铁杆球迷敲着大鼓的情景还是有些新鲜。
  球员进场的时候,我和雅芝便拿着望远镜去搜索帅哥,并且讨论起来,此举引起了他们的嗤之以鼻。
  一开场,我就追问:“哪个是我们队的?”
  隔着雅芝的元军倒是听到了我的问话,发出一声嘲弄,“天!你千万别说你是来看球的,竟然连哪一队是我们的也不知道?!”
  “要你管。”我瞪他一眼,继续问:“到底是哪一边?”
  姚风指了指右手边。
  “哦。”我点头,原来是穿蓝衣服的那一队。
  随着大家的呐喊,我也加入了,那种感觉真是爽。可惜开场不久便被对方攻人一个球,大家发出不满的嘘嘘声。
  右手边坐着的球迷会员都带着大鼓,隔着很远坐着的对方的球迷也五六个大鼓敲着,两边像较劲似的,他们敲一会,我们也敲一会,甚至比他们敲得更响亮,简直像奏乐般。
  每次场上有球员失误,就有球迷高叫不满。甚至还有些球迷嚷着叫“几号、几号下场或不如回乡下耕田”之类的话。
  有球迷举起自带的喇叭一次次发动大家为队员加油助威。声音倒是挺响亮的,可惜球员们有几次射门都凌空飞过,让我们“唉哟唉哟”地直叹可惜。
  元军更是努力,加油的声音叫得特别响亮,有时还突然高叫出几句“兄弟们,挺住呀”等令人发笑的字眼;有时他又很气愤,“看他们那样踢还不如我踢得好。”
  这时,我便回他一句,“那你怎么不下去。”堵得他无话可说。
  其实,在看台上发牢骚是在所难免的,似乎大家都有一种爱之深责之切的心理,每个人都想让自己的队员进球,但看到场上踢自己只有干着急的心情只能用几句怒骂来发泄。
  下半场时,雅芝推着我要我陪她去洗手间,我不肯,因为正精彩呢,而且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叫她去,她又不去。
  一旁的元军便自告奋勇地说同雅芝一起去,于是他们便一起走了。看元军对雅芝还是贼心不死呀。
  扭过头的时候正好扫到了孔世杰,却见到他的目光紧盯着雅芝和元军的背影,那双眼似乎要冒出火来。
  我叹息!看这情形,上一次的事不是结束而是正要开始。我碰了碰姚风,示意他看孔世杰。
  姚风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他们的事你插不上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但是……”一个是我的好友,两个是他的好友怎么能不管呢?
  “专心看球吧!”
  历时90时分钟的球赛结束了,我们输了球,大家走出会场的时候都有点悻悻然。不过最让我佩服的是姚风。
  全场下来,他最平静,不兴奋也不失望,波澜不惊的样子。真是的,这样看球的观众可能是球员最不想要的吧!
  走出会场的时候,雅芝刚好接到一个电话,是她妈妈打过来的,要她回去。
  “乐乐,我要先走了,我妈妈有点事。”她对我说。
  “好吧!你自己一个人走吗?”
  “我送你吧!”又是元军的声音。
  在雅芝点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一边,皱着眉头问: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他吗?”
  “怎么会呢?”雅芝笑了笑,“只是朋友而已。”
  “但他看起来对你还没死心喔。”
  “我会想一个办法让他死心的。”雅芝说得十分认真。
  我松了一口气,“那孔世杰呢?”
  雅芝微微变了脸色,她摇了摇头,“我和他更加不可能的,他让我太失望了,我根本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不能再追问下去了,只是道:“那你先回去吧,记得给我发信息。”
  雅芝点头,元军先送她离开了。随后孔世杰也跟我们说了再见离开。
  “他是因为雅芝才这样的吗?”我困惑地问,如果真是这样,那孔世杰还算不错。
  “一半一半吧,他家里最近也出了一些事。”
  “哦,我们现在去哪?”
  “去我家好吗?”姚风忽然扭过头问我。
  “你爸爸他们都在家吗?”这个提议让我有些心慌起来了。
  “我早就说过我跟我爷爷一起住,你在怕什么呀?我爷爷很和蔼的。”
  “我怕他不喜欢我。”我真的有这种担心,何况我们现在都是学生,怎么可以正大光明的到他家里呢?我怕他的爷爷反感。
  “我喜欢的我爷爷也一定喜欢,何况他早就知道你了。”姚风笑了。
  “真的吗?”我疑惑地问。
  “别质疑我的话,走吧!爷爷可能正在等我们吃饭呢。”
  第十七章 姚风的爷爷
  这是一问三层楼房的别墅,前院一大块地由中间的水泥路隔开,由大铁门直通房子的大门。两边都铺着草皮,并有几棵大树,右手边是一块花地,种了许多花,有些开得正艳。
  踏进去,便有一个中年妇人迎上来。
  姚风便向我介绍:“容妈妈,从小带我长大。容妈妈,这是我的朋友叶快乐。”
  “叶快乐,真好听的名字。”容妈妈笑容满面。
  “你好,容妈妈。”我向她点头微笑,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快进来吧,我把菜端上来就可以吃饭了。”
  我跟在姚风身后进去,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老人。
  “爷爷。”姚风唤道。
  “小风回来了。咦!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呀?”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慈眉善目的,让人感觉十分容易亲近。
  “爷爷,她叫叶快乐;乐乐,这是我的爷爷。”从姚风的语气和神情可以看出他对爷爷的敬爱。
  “爷爷好。”在他爷爷的打量下,我有些羞怯地喊了一声。
  “好,好。”姚爷爷爽朗的笑声无形中化去了我不少的紧张。
  “老太爷、少爷、快乐小姐,可以吃饭了。”容妈妈走了过来。
  于是,我们便坐在饭桌上,长形的饭桌放着五菜一汤,真是色香味俱全,容妈妈的厨艺十分了得。
  姚爷爷还不停地夹菜给我,让我又是难为情又有些高兴。其中有我不喜欢的苦瓜也只好和着饭吞进去了。
  看来姚爷爷特别喜欢吃苦瓜,因为他往我饭碗里夹个不停。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抗议了:“爷爷,我不吃苦瓜。”
  姚爷爷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原来你也不吃呀,我就说嘛,这苦苦的东西是谁发现说可以做菜的。”
  我一脸莫名,不知道他的意思。
  “爷爷不吃苦瓜的。”姚风在我耳边微笑道。
  “那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还不是这臭小子,哪样爱吃不行,他偏喜欢吃苦瓜,害我每天都要闻这种怪味道。所以我也以为你也喜欢吃。”
  “哦。”我也忍不住笑了,因为姚爷爷对我做了个鬼脸。
  “那叫阿容换一碗饭。”
  “不用了。”我觉得人麻烦了,摇头道。
  “我把她的苦瓜吃掉就可以了。”姚风帮忙把我碗里的苦瓜夹到他的碗里。
  姚爷爷呵呵笑了,让我有点脸红了。
  “现在好了,乐乐不喜欢吃苦瓜,我也不喜欢,二比一,小风,你也干脆不喜欢吃好了。”
  我发现姚爷爷的性格开朗,十分幽默。一下子我就喜欢上他了,跟他无所顾忌地聊天,相处得十分融洽。
  吃过饭以后,我们就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聊天。
  姚风走开了一下。
  这时,我便问了一下我一直想问的问题:“爷爷,我们现在还是学生,我们在交往,你不觉得不对吗?”
  “乐乐,你是个好女孩,竟然能让小风喜欢上,你一定有特别的地方。我今年七十了,看顾不了他多久了,这时候你的出现无疑是我最期盼的。”
  “为什么?”我不解。
  “都怪我那个混蛋儿子,就是小风的爸爸,太不是人了。你知道小风爸妈的事吗?”姚爷爷提起自己的儿子,十分生气。
  “姚风告诉过我。”
  “看来他是认定了。”姚爷爷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才娓娓道来,“小风母亲刚死的时候,小风可以说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害怕。他才七岁,很乖地去上学放学。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被几个同学嘲笑‘他是没有妈的孩子,他的妈妈没有用,连丈夫都管不住’。他竟然一个打四个,把另外四个打得头破血流,自己也一身是伤,我很久才摆平这件事。他的爸爸来看他,他也是冷冷地看着他爸爸,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跟他父亲说过一句话。你想想他有多倔。第一次见到那个他后母的那个女人时,他也把她抓出许多血痕。你可以知道一个七岁的男孩心中的仇恨有多深。”
  姚爷爷深深地叹口气,接着道:“他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父亲,自己儿子这样还只顾着自己的生意和女人。从那以后小风便跟我一起住,并且十分叛逆起来,动不动就跟人打架,但是他又不是跟同年的学生打,而是跟比他大很多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人打,常常一身是伤。让我手足无措、提心吊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有一天他又是流着血回来,我骂他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他却倔强地回答反正没有人会在乎。我几乎是流着泪说:‘爷爷在乎,爷爷在乎呀!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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