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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唇属灾难-第12章

小说: 唇属灾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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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拥吻著,纱南只觉得浑身无力,脑子里只有他霸气的侵袭。
  她想抗拒,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接受了他——
  她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正挤压著她起伏急促的胸口,她想退缩,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纱……”他含糊地低唤著她的名字,迷惑著她已然迷乱的神志。
  她觉得自己像在飞翔,明明身子发烫得厉害,却感到无比舒畅。
  渐渐地,她不再抵抗、不再拒绝,甚至还试著去回应他。
  是的,她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她不会傻呼呼地被他亲吻、不会傻呼呼地住进他家、不会傻呼呼地妒嫉著他跟其他女人的关系。
  她早就爱上了他,在她刚开始了解他的时候。
  “南……”他托住她的纤腰,将她放置在沙发上,继续著他狂热又霸气的吻。
  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只是顺应著本能及渴望。
  二十七岁还是处女,并不是因为她有性冷感或是恐男症,而是她一直没碰到那个让她情不自禁的男人……
  遇见他,她有一种“预感”,而那预感牵引著她走到今时今刻。
  她可以推开他、拒绝他,她相信他会尊重她。但……此刻她并不想推开他。
  “噢……”她轻扬起下巴,口中逸出了快慰。但很快地,她发现自己不该那么叫。
  她猛地睁开双眼,迎上了他热情又温柔的眸子。他正看著她,像是欣喜著她有那样的反应。
  “呃……”她觉得好丢脸,急著解释,“我告诉你,我……我不是……”
  “我知道。”他勾起她的下巴,将唇凑近她仰起的粉颈,“你是不小心呛著了……”说著的同时,他轻吻著她的颈子,然后一点点地往下……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而那香气牵引出他更强、更烈、更浓的欲望。
  “纱南……”当所有的误解消失,他们都敞开了胸怀,放下了防备。
  他猜想她心里仍有疑虑,但他等不及她心中所有疑虑解除,因为他是如此的渴望著她。
  “纱南?”他睇著身下眼眸迷离的她。
  “嗯?”睁开眼睛,她茫然地望著他。
  “不管你嘴巴喜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应该是喜欢我的……”他低声地说。
  “你……”她娇羞地瞪著他。
  他不以为意,身子一沉,将他裤子底下的炙热欺近了她。
  感觉到他裤子里的绷紧,她陡地一震——
  “你……”她近乎惊慌失措地弹起,“你怎么又硬了?!”
  “你反应也太慢了……”
  “你……你……”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面红耳赤地瞪著他裤裆处的“异军突起”。
  他倒是有几分自豪地,“你不是第一次见过它了吧?怎样,想不想试试?”
  “啥?!”试试?她妈妈曾不只一次的说过,那东西可不能随便试的。
  “用过都说赞,你不试一下?”他玩笑似的说。
  她皱起眉头,忘了刚才她是多么的陶醉,也忘了他的手还被她的两腿夹著。
  “用过都说赞?”她皱皱鼻子,一脸嫌恶地,“多少人用过啊?”
  “我算算……”说著,他当真算了起来。
  其实他只是逗她,但她认真了。
  她气恼地嚷嚷:“厚,你那儿可真是『阅人无数』啊!”
  明明不想表现出在意,她却忍不住计较起来。
  “没你想的那么多……”他咧嘴一笑。“你这么在意,看来是真的在吃醋喔?”
  发觉自己上当,纱南羞赧得想找个洞钻。“你……你简直……”
  “试试吧!”他说著,抓住了她挥舞的双手。
  “不要,我不想试!”她大叫,“没兴趣!”
  “你会后侮……”他一脸认真地说。
  “跟你做才会后悔呢!”她挣开他,急著想掩起敞开的衣襟。
  “纱南,”他捧住她的脸,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说罢,他压住了她。
  “唉呀!不……”她拚命地挣扎,但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讨厌啦,我不要!”
  他不理,火热的唇任性地在她耳际、颈子上肆虐。
  “纱南!”突然,门被推开,法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
  惊见这幕景象,法子惊羞地夺门而出,而纱南也“神力泉涌”地一脚踢开了定海——
  第九章
  纱南羞恼地瞪著他,一边急忙地穿妥衣服。
  “快走。”她咬牙切齿地。
  被法子撞见这一幕,她真的好想死。
  “你说得容易……”他挑挑眉,示意要她看看自己裤子里无法在短时间内“伸缩自如”的东西。
  “我不管,你……你……”她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自己找地方藏,不关我事!”说著,她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定海怔了一下。找地方藏?裤子里的空间有限,怎么藏?
  视线一瞥,他看见椅子上挂了件她的外套。顺手一抓,就遮住了他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
  而同时,仓皇逃离的法子已一脸尴尬地走进来。
  “你……”见他拿著自己的外套遮掩,纱南忍不住又动起肝火来,但顾及法子就在一边,她按捺下来,“你走吧!”
  “别急……”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法子面前,“你好,我是须川定海。”
  法子当然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但她必须假装不知情,以免纱南的任务失败。
  她并不知道纱南的侦探身分已经曝光了。
  “你好,我是法子,纱南的姐姐。”法子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是有点。”他微微地皱起浓眉,眼中有一种促狭意味,“我差点儿就得手了。”
  “你……”纱南脸儿一红,气呼呼地瞪著他。
  他撇唇一笑,不疾不徐地,“不过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谁要给你机会!”纱南气愤地抓著他的袖子往门口拖,“你走,赶快走。”
  “你的衣服……”他摆明了要逗她,“我找时间还你。”
  “不用了,留给你做纪念吧!”说著,她将他推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像是刚从什么杀戮战场上逃出般。
  转过身,她发现法子正环著臂,站著三七步,一脸“我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的表情。
  不等法子开口,她急著撇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想,我用看的。”法子闲闲地说,“你早上在电话里沮丧得像要去自杀了一样,我还想说要过来安慰你的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安慰了。”
  “你说什么?”纱南羞恼地白了她一眼。
  法子嘿嘿一笑,“怎样?这是你调查他偷情的计画之一,还是你已经脱稿演出了?”
  “你别胡说……”
  “我就说他很迷人嘛,你看,你不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法子轻叹一声,语带嘲谵地,“处女的免疫力是比较差……”
  纱南走到她身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把她撞得跌进沙发里。“都跟你说不是那样!”
  法子挪挪身子坐好,“那么是怎样?”
  “说来话长……”她显得有点疲惫。
  “我有的是时间,”法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的……”
  “酒井法子!”纱南打断了她,恶狠狠地威胁她,“要是你敢到处宣传,我绝不饶你!”
  “干嘛那么生气?人家撞见你们亲热,不知道有多内疚,我心里有很深的罪恶感耶……”她装模作样地一脸无辜委屈。
  纱南狐疑地睇著她,“你干嘛有罪恶感啊?”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打断了一对狗情侣在路边嘿咻一样。”说著,她狡猾地一笑。
  “你……”听见她的形容,纱南气得想扁她。
  “别生气!”法子嘻皮笑脸地,“就算是狗,你们也一定是世界上最英俊的公狗跟最漂亮的母狗。”
  听见她的狡辩,纱南真不知道该哭该笑。“我看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了。”法子摆出一副三姑六婆样,“你该不会是煞到调查对象吧?”
  纱南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懒得搭腔。
  “我看你不如把他抢过来自己用,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他偷情的证据了,依我看……他绝对是『种马型』的……”说著,她不知想起什么,暗暗窃笑了起来。
  看她笑得那么淫荡,纱南忍不住糗她,“看你笑得多『淫』。”
  “喂,你没大没小!”
  “你才为老不尊咧!”姐妹俩就这么斗起嘴,谁也不让谁。
  吵了好一会儿,法子想起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答案,“你现在到底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没了。”纱南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没了?”法子问。
  “三百万没了,还得还人家八十万啊。”她沮丧地说。
  “为什么?”
  “他发现我是侦探了。”
  法子没再问,只是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她阿娜答说得对,纱南的生意是被她自己“蠢”坏的。
  “他说他没跟二木恭子偷情,会跟她去饭店纯粹是朋友之义,出手相助。”
  “相助什么?”
  “二木恭子向他哭诉她被丈夫打,愤而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曾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他就帮她。”
  法子沉吟片刻,“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尽量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辞,但是……又忍不住相信了。”
  法子扬眉一笑,“你爱上他了。”
  “才没有,是他先说他爱上我的!”死都不肯承认自己对他有爱意,于是她把他也拖下了水。
  法子微顿,“听起来,你们好像两情相悦,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说著,她不知盘算著什么,“这种金龟婿哪里找?你还不趁机把握?笨!”
  “哪那么简单?”纱南斜睨了她一眼,“我怀疑他除了二木恭子外,还跟另一名有夫之妇往来。”
  “喔……”法子付了一下,“你是说你躲在床底下偷听到的那一个?”
  “就是她。”
  “你嘛帮帮忙!”法子啧地,“你又没亲眼看见。”
  法子瞟了她一眼,“而且人家他都说爱你了,你还要怎样?”
  “那我不让他爱行了吧?”她有点负气地,像个想吃糖又抵死不肯拜托人家的小女孩。
  “少来!”知妹莫若姐,法子才不信她那套说辞,“我刚才看到的可不是那样。”
  “你只看见片段……”她死不承认刚才“差点失守”的事实。
  “是,那个片段,我们叫它前戏。”说完,她哈哈大笑。
  长河集团,总裁办公室。
  二木恭子哭丧著脸来到定海面前,“定海,我……我……”
  “你又怎么了?”才两天不到,她又来哭天抢地?怪了,他以前居然没发现她有当苦旦的潜质。
  “我跟他又……”
  “恭子,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他有外遇?”末等她哭诉,他打断了她。
  “我……”她迟疑了一下,“我凭女人的直觉嘛!”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直觉一向不准。”要是她的直觉够准确,当初就不会看不出来他才是“真龙天子”。
  如果是别人,肯定不会对嫌贫爱富的前女友伸出援手,是他“天性善良”,才会不记前嫌地帮个小忙。
  但帮忙不表示他会干涉,毕竟这是家务事。
  “定海,我……我想跟他离婚……”她极尽所能地装可怜。
  “那你应该找婚姻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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