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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出嫁誓从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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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儿忽地敛去笑容,两眼担忧地又往上瞅住金禄,见他不在意地继续笑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得找机会警告他们不许再说那种会提醒金禄武功已失的话。
  “歇腿儿啦!”前头吼过来。
  “在这儿歇?”萧少山环顾左右,没一处好地儿。
  “也许前面的人找到好一点的地方了。”
  说着,后面的人齐声吆喝着马儿快跑,迅速往前奔去……
  其实前面的人找到的也不是多好的地方,只不过是片背风的丘子,一小丛林子,还有一小洼水而已,不过那已经比连绵一片的荒地好多了。
  大家陆续下马围坐成一圈,并一起把油纸包拿出来准备用食。
  “咦?柳家兄弟呢?”竹月娇左右张望。
  “他们又往前头探风去了。”回答的是白慕天。
  “这可奇怪了,还没出发,他们是心不甘情不愿,轮到他们探一次风后,突然就变得积极起来了,”萧少山顺口说。“再往后的路上也都是他们自愿往前探风,没存着什么诡心思吧?”
  闻言,王文怀与白慕天猛然转首对望,再霍然起身环望四周。
  “不用看了,”金禄淡淡道。“早已包围上来了。”
  他话才说完,其他人也有所惊觉地纷纷跳起来,但见四周悄无声息地突然冒出一大群人马,有官兵,有血滴子,还有那八个红衣喇嘛,团团包围住了他们,看样子好像正准备收网捕捉自投罗网的大鱼。
  最教人心寒的是,那些官兵起码有一半是火器营的,人手一支歹毒霸道的火器,排列在包围圈的最前方正正对准了他们。
  “我们好像是自己踏入陷阱了。”萧少山低低咕哝。
  此话一出,王文怀与白慕天再次猛然转首,不过这一回他们不是对看,而是盯住了金禄,目光异常严厉,看来他们怀疑这陷阱是金禄设下的。
  但金禄连瞄也没瞄他们一眼,兀自慢吞吞地起身。
  “塔布,乌尔泰,保护福晋。”
  “是,王爷。”
  然后,金禄,不,现在是允禄,他负着两手,慢条斯理地走出几步,遥遥面对带头的红衣喇嘛。
  “桑吉加,原来你尚未回京去。”
  “王爷,”带头的红衣喇嘛狞恶的一笑,既不躬身,也不哈腰。“佛爷我可真没想到啊,堂堂王爷竟然会和叛逆搅和在一起,也幸好卑职没有回去,否则岂不错失这回立大功的机会。”
  允禄眼帘半阖,面无表情。“既是立大功的机会,本王猜想除了眼下在场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儿?”
  “那是当然,这桩大功劳佛爷要独占,岂容他人分享。”
  “很好。”允禄徐徐抬眸望定带头的红衣喇嘛,眼神格外冷峻。“那么你是以为真能擒下本王?”
  带头的红衣喇嘛笑容更是狰狞。
  “别以为佛爷不知,王爷早已失去武功了不是?”
  “你确定?”
  “自然确定,就算不是,王爷毕竟是血肉之躯,自信敌得了火器营的神威火器吗?”
  目光倏闪过一抹奇异的冷芒,允禄的表情逐渐显现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狠之色。“敌不了就……”他慢条斯理地说。“不要敌!”话落,两臂猝扬即收,既不是擂拳也不是抡掌,只是以快得匪夷所思的速度挥了一下,如此而已。
  然后,令人雳骇无比的事发生了,就在他扬臂过后。
  那些手持火器的官兵,几乎在同一剎那,全部都从同一水平的地方断成两截,包括那些火器,由于差不多都是从肩部的地方截断的,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机会就全数毙命了,有的只是尸体倒地以及火器断成两截落地的声音。
  四周一片死寂。
  每一张脸,每一双眼,每一副表情都是骇异的,震惊的,无法置信的,甚至有的人连呼吸都忘了。
  “现在,桑吉加,你仍以为真能擒下本王么?”
  “……”
  带头的红衣喇嘛在喘息,在颤抖,满眼惊恐,回答不出半个字来,冷不防地,他突然拔腿就跑。
  刚刚说话最大声的是他,态度最蛮横嚣张的也是他,现在头一个拔腿落跑的还是他,所以第二波死亡名单中排第一名上路的更是他。
  他几乎是在刚动的那一瞬间就被砍成两段了。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把他砍成两半的,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允禄是用什么武器把敌手砍成两半的。
  没有人看得见。
  大家只看见当其他红衣喇嘛、血滴子和官兵们一起涌向允禄围攻过去时,他手上什么也没有,当他掠闪着疾快的身形穿梭于敌人之间,飞舞双臂使出一招又一招歹毒狂猛的招式时,既不是击拳也不是挥掌,看来倒像是在使剑,可是他手中根本无剑。
  他是空手的。
  但他却在使剑。
  仿佛地上有黄金似的,红衣喇嘛、血滴子和官兵们争先恐后一个接一个倒地去捡,每一个倒下来的尸体上的伤痕既不是掌伤也不是拳伤,更不是刀伤也不是枪伤,而是剑伤。
  他确实是在使剑。
  但他是空手的。
  王文怀这边的人不但骇异不已,更是满头雾水,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
  终于,在满地尸首血肉中,最后一个红衣喇嘛倒下了,允禄却身形不停地继续疾飞向远处,往四周绕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到哪里去。
  满儿这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惶急的以为她被抛下了。
  “允禄,我呢?你不管我了吗?”她大叫着想追过去。
  “福晋,请放心,”塔布忙拉住她。“王爷大概是去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很快就会回来的。”
  片刻后,允禄果真回来了,两手各拎着一个人,是柳家兄弟俩。
  随手扔下那两人,转个身一把抱住满儿,重重地在她唇上啵了一下,他又变成笑眼玻Р'的金禄了。
  “别胡想了,娘子,为夫怎舍得丢下你!”
  满儿没吭声,只顾忙着用全身力气去回抱他,心里的感觉是五味杂陈的,既为他高兴他的没有失去武功,没有失去自保能力和男人的自尊,但也懊恼他的没有失去武功,往后照样会被雍正使唤过来使唤过去。
  然后,她听见他在说话,于是仰起眸子看了他一下,再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原来他是在对竹承明与王文怀说话。
  她并没有放开他,仍然依偎在他怀里听他们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他的怀抱给她的感觉特别安心,揽着她的手臂特别温柔,说话的清朗嗓音也特别教人依恋。
  “他们被密宗手法制住了,这陷阱多半是他们和喇嘛们合作设下的,也是他们告诉喇嘛们我的武功已失。”
  谁的武功已失?
  他?
  爱说笑!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竹承明难以理解地问。
  “以我看来,他们第一回往前探风时便已被喇嘛们捉住,”玉含烟沉吟道。“为了自保,他们只好跟喇嘛们合作。”
  “为了他们自己而牺牲我们全体?”萧少山嘀咕。“未免太自私了吧?”
  王文怀蹙眉注视地上那两兄弟半晌。
  “这密宗手法,王爷可解得开?”
  “密宗手法难得倒别人可难不倒我,不过……”金禄瞟一下竹承明。“你们确定仍要把这种人留在身边?”
  王文怀沉重地摇摇头。“自然是不可,但也不能放了他们或杀了他们……”
  “为何不能杀?”
  “因为……”王文怀望向金禄怀中的满儿。“三小姐可能不会同意。”
  “那种事我没有意见。”满儿忙自金禄怀里探出脸来表明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倘若两位舅舅只是要伤害我,我可以不在意,但他们为了自己,任何人都可以牺牲,这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应该由大家来决定。”
  闻言,王文怀转望竹承明询问他的意见,竹承明思索片刻。
  “废了他们的武功,把他们关起来,你认为如何?”
  “他们可能会不太高兴,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王文怀说道。“王爷认为如何?”
  金禄耸耸肩。“只要不被他们逃出来,随你们。”
  “不会的,我保证。”
  金禄点点头,侧顾一旁。“那么眼下我们最好将这些尸体掩埋起来,莫要让人知道他们已死,如此才能为我们争取到更充裕的时间。”
  王文怀环顾一圈。“这可要花上不少时间。”
  “不用,把他们全扔进沟渠里去,其他的我负责。”
  于是,大家分工合作,男的处理尸体,女的负责武器部分,很快的,黄土大地上只剩下斑斑血迹。
  “你们退远一些!”
  众人纷纷退后,独留金禄在沟渠旁,但见他单臂高扬,蓦然一声沉厉的大喝,单臂猛然挥下,然后……
  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
  金禄笑吟吟地转身,每双眼都怔愣地看着他若无其事地走向他们,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正想问问他究竟是怎样,就在这时,霍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隆声,那沟渠莫名其妙突然塌方了,大块大块的黄上轰隆隆隆的直往沟渠底坠落,毫不留情地掩埋掉那些尸体,一点痕迹也不留。
  而那新产生的沟渠边缘竟宛如豆腐被一把快而利的菜刀切过似的,整齐又光滑,简直就像面镜子。
  “那些血迹很快便会被傍黑儿时的风沙掩盖住,不用咱们操心,”金禄双手握住满儿的纤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放上马鞍,“所以……”自己再飞身坐到她后面。“咱们可以颠儿啦!”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包括塔布与乌尔泰,大家依然瞪着那沟渠边缘,脑子里只徘徊着一个问题。
  他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为免再添麻烦,他们决定绕道山西,一路逃难似的猛赶路,直至渡过黄河到交口县的一个小镇里才停下来,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打尖留宿,计画休息两天再继续赶路。
  于是,大家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翌日清晨一大早,用过早膳后,满儿便扯着金禄出去逛逛,而金禄也好好脾气地任由她把他扯出客栈去,自然,塔布与乌尔泰也跟去了。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逛的?”萧少山嘀咕道。“由南到北不到一刻钟就走完了,她是想去看看这里的石板路够不够平是不是?”
  “我猜满儿是想找个地方问妹夫话。”竹月莲若有所思地说。
  “问什么话?”
  竹月莲转注玉含烟。“问妹夫他的武功如何又恢复了?”
  “对,含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他的功力尽失了吗?”王文怀严肃地问。“但现在看来他的功力不仅未失,而且更可怕,他手上并无兵器,却比兵器在手时更凶悍,那是为何?”
  玉含烟苦笑。“我也一直在想这事,说我搭错脉并不太可能,但……”
  “第三姐回来再问她不就行了!”竹月娇最懒,连想一下都懒。
  “如果她不肯说呢?”
  “那又怎样?”竹月娇满不在乎地反问。“有武功没武功不都一样,姐夫就是姐夫啊,他有他的立场,我们也有我们的立场,但为了三姐,他什么都肯干,就算让他除去自己人他也不会皱皱眉头,这就够了不是吗?”
  “没错,”竹承明庄严地点点头。“无论女婿有没有武功,我已承诺满儿不会再伤害他,这项诺言,我绝不会打破。”
  “就算是这样,我才不信你们都不好奇,”王瑞雪咕哝。“他的武功究竟是如何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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