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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清酒王-第10章

小说: 大清酒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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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如果他连一个丫头都征服不了,他大丈夫的颜面要往哪儿摆?
  对了,一定是他太粗鲁了,南方女子都比较娇弱,所以她才会痛。
  “我轻一点就是了。”
  “你轻点也没用,我指的又不是那种痛!”
  他愣住,一脸疑惑。“不然是哪种痛?”
  “你那里下——”食指不客气的指著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巨大坚硬,然后向他控诉。“每次进来,都让我痛很久。”
  姜世庸呆了呆,看看自己早已硬挺的“兄弟”,再看看她,眉头拧得更紧,命令:“说明白点。”
  “这样还听不懂,你是笨蛋吗?”
  黑眸迸射出利芒。“你敢骂我笨蛋?”
  “我就是敢骂,不然你想怎么样!打我吗?来啊!”她抬起下巴,半眯著美眸瞪他,作势要让他打,一副没在怕的挑衅,他却没辙。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叫自己把她灌醉,面对这样的她,他真是又爱又恨。
  好吧,看在她喝醉的分上,大丈夫不跟女人计较,但他可无法容忍女人对他引以自傲的“兄弟”有意见,这点他非计较不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她翻了个大白眼。“你想想,硬把一根大木头塞到蚂蚁洞,不把那个洞撑破才怪!这样够清楚了吧?如果还听不懂,你就是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在听到她直言无讳的比喻后,姜世庸先是愣住,继而仰天狂笑。
  她气呼呼地问:“你笑什么?居然还敢幸灾乐祸!都不晓得我每次都必须鼓起勇气,去承受你这巨大的压迫,很辛苦耶!”
  原来她的辛苦,指的不是他的技巧,而是大小。
  这可爱的小女人,他真是爱死了!
  他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失礼,她的抱怨不但没浇熄他的热情,反而引出更多的欲望。
  想不到啊,酒是越陈越香,这个女人,却是越醉越香啊。
  他懂了,是他太急了,难怪她会痛。
  为了雪耻,他决定改变方法,学著耐心点,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粗汉,他也可以很温柔,很体贴。
  幽眸变深,添了火,今夜,他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你这么痛。”
  “什么办法?”她醉醺醺地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
  扯下她最后一件肚兜,烙烫的吻吻上她滑嫩带香的肌肤。
  这一回,他放慢了动作,不再粗鲁,而是耐心的、循序渐进的,讨好逗弄著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火烫的舌,一路往双腿间的花径延伸,滋润柔嫩的花径。
  “嗯……”她**一声,惟独此刻,她不会压抑,不会像清醒时那般,将自己隐藏在拘谨的表相下。
  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热的,对他每一个动作和吮吻,都发自最真切的回应。
  这女人中要一喝酒,便卸下心防,很好!这个秘密,他会守在心里。
  这一夜,他比以往更迫切地想要她,但他必须克制自己慢慢来,不同于以往那般征服,粗鲁,掠夺。
  而是放慢了动作,温柔的,深深的,深入她。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近日来,她常常在发呆,当主子不在时,她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影子。
  当他在时,她却又不敢正视他的眼,因为每当对上那双眼,她会有种感觉,姜世庸仿佛看透了她。
  人前,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酒王,但是当夜晚来临,房里只有他俩时,他的动作不再粗鲁,特意放慢,抚摸她的大掌,也变得无比温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这一定是错觉,她不想去深思,这种转变是为了什么?
  她可以故意忽略,可以不去想,但身子骗不了人的。
  当两人谴蜷缠绵时,她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变得火热难耐,她的肌肤因他的吻变得异常敏感,她无法克制自己在他热烫的体温下逐渐融化。
  她不明白,为何他对她不再只是单纯的发泄,而是细腻的,呵疼的。
  这种温柔,比强取豪夺更加让人防不胜防,一个不小心,就会悄悄侵入心里,占据一方。
  她红著脸,赶忙将脑子里那些羞人的画面给驱走;大白天的,她不该尽想些有的没的。
  手上拿著他的衣衫,上头有太阳烘暖的味道,她细心的一件一件折好,放入柜子里,然后拿起针线,专心缝制鞋子。
  这是主子的命令,他说缺一双鞋,要她做一双给他。真不明白,他为何硬要她做鞋?他的衣袍鞋袜,向来由苏州最有名的凤织坊订做。
  凤织坊的师父,手工细,功夫好,比她缝制的好多了。
  但是主子有令,违逆不得,她只好日夜赶工,今儿个,就可以完成了。
  “紫薇——你在吗?”
  门外传来呼唤声,她认得,是苹儿,于是放下针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来了。”
  她打开门,一见到站在门外的苹儿和玉蝶,不由得惊呼。
  “老天!你的脸怎么了?”紫薇望著玉蝶一脸的红斑,惊讶问。
  “紫薇……”玉蝶见著了她,哭得更加伤心。
  紫薇忙安慰她。“有什么事,慢慢跟我说,别哭。”
  一旁的苹儿,也红著眼眶道:“玉蝶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紫薇听了,这才放心。“原来如此,我们跟刘嬷嬷说一声,叫大夫来看。”
  “没有的。”
  “为什么?”
  她话才问出口,两人的眼泪都像断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止的掉下来,跟她哭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
  紫薇听了之后,禁不住讶然。
  “岂有此理!她们竟然对你们下药?”
  玉蝶哭诉道:“苹儿不过喝了杯茶,就拉了一整天的肚子,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连著好几天都打破了杯子,惹得少爷很不快。”
  苹儿也委屈的掉泪。“我只是泻肚子还好,玉蝶比较可怜,昨日她用过晚膳后,一整夜都不舒服,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脸变成这样。”
  玉蝶捣著脸,再也抑止不住的大哭。“变成这样,我、我真不想活了!”
  紫薇禁不住发怒。“太可恶了!她们怎能如此过分!”
  “我们两个,现在连水都不敢碰一滴,就怕里面又下了什么东西。”
  “不行,这件事,我要向大少爷报告。”
  “千万不要!”苹儿和玉蝶急忙拉住她,一脸紧张。
  “你们别怕,我会帮你们,那种人,越是姑息她们,她们越嚣张!”
  玉蝶摇头。“不行呀,她们说了,如果我们敢说出去,她们也会一口咬定我们诬赖,因为无凭无据的,根本无从查出有没有下药这回事,因为那些饭呀茶的,都没有了,说出来,只怕没人相信。”
  紫薇皱眉。“这倒是,无凭无据的,大家来个抵死不认,也无从查起。哼,这种欺人之事,她们倒是挺行的。”
  不行,这样下去,苹儿和玉蝶两人太可怜了,她必须想办法,但是该怎么帮她们呢?
  “紫薇,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当然会帮你们,给我时间来想想。”
  “你不用想了,我们已经想出办法。”
  “咦?”
  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决定离开。”
  “不行呀,你们离开,能去哪儿?”
  “总比待在这里等死好,紫薇,求你帮帮我们,我们打算爬墙逃出这里,越快越好,好不好?”
  她不愿看她们流落街头,她们太单纯,不明白外头世界的黑暗,恐怕会流落烟花之地,要不就是被人口贩子卖到外地当奴隶。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想办法,到时候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一定帮你们离开。”
  好不容易好说歹劝,总算把两个人安抚下来,愿意再多忍个两天,等她的消息。
  她明白,下人们之间有什么纠纷,应该通报管叔,由管叔来定夺,像这种小事,不该越级来打扰大少爷。
  但衡量之下,紫薇明白,要最快解决的话,也只能找大少爷了。
  一直到晚膳过后,姜世庸才从酒坊回来,可他回来后,便和两个弟弟在议事厅,讨论酒坊帐务。
  当三兄弟在议事时,除非有天大的事,否则严禁打扰,紫薇只好耐心等著。
  直到入夜时刻,她等得都快睡著了,一见大少爷回房,她立刻打起精神。
  “大少爷,您回来了。”
  “嗯。”他应了声,如往常一般,让她侍候更衣,梳洗。
  紫薇观察他,那峻容上略显疲惫,于是更加殷勤的侍候。
  “少爷,请用茶。”
  他接过茶,喝了一口,茶入喉,清香入鼻,趁此机会,紫薇为他按摩肩颈,好让他整个人可以更舒服,更放松。
  她的小脑袋瓜一直在转著,得选个适当时机才行,她得小心应对,因为搞个不好,弄巧成拙就惨了。
  大掌,突然覆盖往她的手,握住。
  正当她疑惑时,突然一拉,她被姜世庸拉进怀抱里,他的唇,毫无预警的罩下来。
  虽然早已习惯他的霸气、他的气味,但她还是会心惊坪跳。
  躺在他怀里,忙著适应他烙下的火舌,任由他的恣意索取,她的两只手也自动爬上他的肩,闭上眼,回应他的吻。
  蓦地,他停住,隔开一点距离,盯住她。
  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异样似的。
  “怎么了?”她小心地问,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住。
  姜世庸缓缓审视她。
  “你今日似乎特别殷勤。”
  她心儿一跳。“啊,是吗?”
  他热切的目光,像要看进她灵魂深处似的。“为什么?”
  “您是大少爷,我是奴婢,侍候你是应该的嘛。”
  “今日的温水里放了药草,茶的味道也更为清香,而你,从没像今天这般,贴心的帮我按摩肩颈。”
  咦?原来他都知道呀,明明看起来很累不是吗?竟然还能注意这么多,她还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
  “最令我讶异的是,你回应我的吻。”到目前为止,这女人从未主动过,她今天特别不同,让他十分意外。
  她怯怯地问:“你不喜欢?”
  不喜欢?别逗了,他喜欢极了,巴不得她天天如此。
  丫头终于开窍了是吗?懂得取悦他了,原本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一开始,他只是对她的鉴酒能力有兴趣,所以留下她。
  但随著日子一久,他在内心深处发现,自己对她有著一份特别的感觉,渐渐的,他已经习惯有她的体温、她的气味,还有她的呼吸。
  随著每一次的缠绵,只有更多的渴望滋生,当发觉自己内心深处给她太多的位置后,他变得无法容忍她的冷淡。
  多希望她能响应他的热情,卸下心防,不是表面的恭顺,而是真正臣服于他。
  “我很喜欢,继续。”
  烙下吻,他的动作变得狂野,一改适才的疲累;难得她这么想要,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大少爷——等等——”
  “不能等。”
  “可是奴婢——”
  “我知道,你怕疼,我会轻点。”
  “不是啦,奴婢有件事想求大少爷呀!”
  停住,他盯住她,浓眉拧紧。“什么事?”
  “奴婢想拜托大少爷救救玉蝶和苹儿。”
  “世怀和民广的丫鬟?”
  “是呀。”
  趁这个机会,她赶紧把大致的情况,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快速解释给他听。
  听完后,拧紧的浓眉更加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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