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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情论斤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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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我没事,劳你们费心了。”楚仙仙强打起精神敷衍他们毫无诚意的探访。
  心纯不纯正,由眼神可以得知,心不正者目光邪肆、飘忽不定。
  “怎么会没事呢?面黄肌瘦就剩一层皮包着,你想让姑母心痛得都揪成一团呀!多少吃一点别饿坏了自己。”一转身,楚月凤的口气变得严苛。“你们这两个丫头是木头呀!不会好生伺候着小姐,尽生些懒手脚。”
  被骂的莲儿、荷花不敢多嘴,连忙端汤、布菜,以眼神求小姐别为难她们。
  苦笑不已的楚仙仙心想自己宛如笼中鸟,好不容易飞出腐烂生臭的逍遥山庄,没想到又自投罗网的落入虚情假意的司徒家。
  也罢,合该是她的命运,人不与天争。
  像游魂一般的移动着,她木然的由着侍女伺候膳食,有一口没一口的食不知味,脑海中突然想起司徒悔之前对她说的话。
  蓦地,她的神情一骇,倏然回头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滢滢玉瞳透着恼怒。
  “大哥,收回你无耻的计画,我绝对不会配合你行不轨之事。”他会找上门绝对另有所图。
  “他对你不义,你又何必心存仁善,大哥是替你教训教训他的不识相。”不是自己人便是敌人。
  “不需要,你休想以仙仙之名行伤天害理之事,我自作多情与你何干,别拿我当借口。”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阴笑的楚怀德瞟了楚月凤一眼。“我们都认为那小子太狂妄了,不教他学点规矩他早晚爬到我们头上。”
  “是呀!仙仙,司徒悔表面对我恭恭敬敬,实际上心肠邪恶得很,握着司徒家的财产不肯放手,姑母都快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假意拭泪的楚月凤装出满腹委屈的模样,无泪的眼迸出恨意。
  “我相信表哥的为人,你们不要再逼迫他,他……”司徒家的产业本就有他一份,谁也不能强取豪夺。
  但楚仙仙没机会说出未竟之语,冷嘲的笑声先一步响起。
  “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真以为他是不管事的文弱书生吗?他暗中抽掉多少我们的地盘你可知道?”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真的吗?怀德,你可别说来吓唬姑母。”怎么看他都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哪有可能干出什么大事。
  他没理楚月凤继续向妹妹说道:“爹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收拢他为己用的用意你还不了解吗?因为司徒业所做的每一个决策全由他所授意。”
  司徒业之所以敬重庶出的兄长不只是手足之情而已,他在做每件事之前都会请示司徒悔的意见,由他分析、解释再决定要不要做。
  大家都以为司徒家是由嫡次子掌理,但是由逍遥山庄的探子回报,一切大权仍握在庶长子手中,司徒业的存在不过像个傀儡,一举一动都有人在背后掌控着,但他本人并不知情。
  “他绝对不是无害的待宰肥羊,相反地,咱们才是他眼中的肥肉,他很早就想除掉我们这些眼中钉了。”
  “天哪!原来业儿处处与我作对是他指使的,他和他该死的娘一样下贱。”新仇加旧恨,她非让他好看不可。
  因为神肖其母,致使每回楚月凤一见到司徒悔便怒火中烧,无不刁难的想藉由折磨他来发泄多年怨气,一有不是母子同罪地连番开骂,语气刻薄不见人情。
  “姑母,片面之词不可听僖,为了司徒家的财产和海陆商运权,我大哥还有什么借口编不出来,他连你都想除……”
  啪地,一声巴掌浑过,胜雪嫩颊浮上青紫指痕。
  “小姐……”莲儿和荷花惊心的一呼,眼眶先小姐而红。
  “你清高吗?不屑同流合污,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吃的用的是谁给你的,你还吃里扒外。”她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黑心钱换来的。
  伤心兄长的无情,目光幽黯的楚仙仙还是哭不出来。“大哥,适可而止,别做得天地难容。”
  “少啰唆,一句话,帮不帮?”棋子永远是棋子,逃不开被牺牲的宿命。
  “害人者人恒害之,我不会任良知沉沦。”她坚定的拒绝助他成事。
  怒眼一眯的楚怀德再度举起手企图以暴力逼使她屈服,一旁忠心护主的侍女急忙以身相护,急切的神情让他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
  “仙仙,你想这两个丫鬟的寿衣是不是该准备了?”
  噢!要命,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背后偷袭人,没打声招呼就给她一掌,痛得她连阿爹阿娘都来不及喊,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想他们五代卖猪肉没跟人结什么仇,顶多她好打抱不平,管管闲事罢了,谁会耍阴招将她请回家“奉茶”。
  就算老爱耍着她玩的司徒悔也没这么恶劣,他坏在一张嘴皮子嘻皮笑脸,手脚不安分地往她身上爬,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宠她,玩归玩却不曾令她受到伤害。
  可是后头传来的剧痛却真实得让她想开骂,一阵阵的抽痛好象被十头母猪压住,动也动不了。
  她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让人看不过去,为何会被人“挂”在墙上当肉卖,一个不知要算多少银两,她能不能抽成?
  直想哭的马唯熏一边抱怨一边还想着老本行,不解自己得罪了谁得受非人待遇,猪是阿爹杀的与她无关,猪哥猪嫂要报仇尽管找他去,她只是帮忙卖猪肉的孝女。
  抱歉,我是被逼的,请你谅解,这句鬼话是谁说的?
  喔!她想起来了,是美得让雁子掉下来的楚家表妹,说什么要代替出言无状的侍女道歉,约她到学院后的溪边见面,而且还不见不散。
  当时她想那么美的女子独自一人肯定危险,她要是不赴约岂不成了罪人,万一美人遭遇不幸她会良心不安,因此不假思索的提腿就跑,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结果她还是学不会教训,有了司徒悔这个殷鉴仍是上当了,一脚踩入人家算计好的陷阱,一句抱歉就让她落入昏天暗地之中。
  果然是一家人,都是骗子。为什么她那么倒楣无识人之明,一而再、再而三重蹈覆辙,她好象太好骗了吧!
  “司徒悔你在哪里,我好想吃凤阳楼的百合桂茶熏鸭,你可别背着我红杏出墙,不然我下辈子投胎变猪也要咬你一口……”
  咦,是风的声音吧!听起来真像死对头的轻笑声。
  完了,完了,她一定是被他日缠夜缠缠出毛病了,心里、脑里,念着想着都是他的身影,要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他该如何是好?
  不想也头痛的马唯熏大声呻吟,试着要将老戏弄她的坏家伙踢出体内,但是她越是努力影像越清晰,仿佛他人就在左右取笑她的单纯。
  “惨了,我好象爱上司徒悔了。”
  不是好象,根本就是,她没救了。
  阿爹阿娘你们要认命,以后女儿不能帮你们卖猪肉了,她要一报还一报缠上司徒悔,让他一辈子没机会后悔到她家下聘。
  反正要玩大家一起玩,她非嫁他不可,让那个什么业的天天脸发黑的喊她大嫂。
  “爱上司徒悔不算太惨吧?”
  啊!有回音……“鬼……鬼大哥,鬼大姐,妞儿生平没做过坏事你们可别捉我,我还没嫁人不想太早死,你们要捉就去捉司徒悔,他十恶不赦,恶贯满盈呀。”
  呜!她马唯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来无影去无踪的“朋友”,各路神明这次真的要保佑她,别再偷懒了,她保证一定叫阿爹宰猪酬谢。
  “鬼有我这般俊朗吗?你实在太令人伤心,危急之际还不忘拖个垫背。”原来他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呀!那他打道回府好了,省得惹人厌。
  “你……司徒悔?”她不确定的低唤,以为自己思念过度。
  “不就是我嘛!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当你的鬼大哥,真是人不如鬼呀!”先让他悲三声吧!世道沉沦吶!
  一证实是他,原本还能自得其乐的马唯熏突然放声大哭。“呜……司徒悔,我好想你!呜……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好委屈喔!一个人孤零零地数着蚂蚁,和老鼠相望,她快要成疯婆子了。
  他好笑又好气的轻哄着,“哭什么哭,我不就来了,哪丢得下你!”
  “人家……人家背好痛……呜……全身都痛……”呜……她就是停不下来嘛!
  “他们打了你?!”笑声瞬间凝成冰柱。
  一掌劈开地牢大门的司徒悔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耗子才垫脚贴墙,他可以体谅她没欣喜若狂的奔向他,姑娘家总是惧怕这些小东西。
  但是一走近赫然发现她是被粗大铁链锁在墙上动弹不得,突生的怒气和怒潮,狂肆的打在他疼痛不已的心口上,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他们竟然敢这样对她,真当他是纸扎的老虎吗?别怪他一举扫清地上的落叶,树要自缢谁也救不了,他会送捆麻绳助其早日升天。
  “你吃坏了肚子是不是,怎么脸色难看得像我家拜拜的猪?”看起来好吓人。
  他不笑的盯着她。“你被打了?”
  “是呀!他们好卑鄙用偷袭的,不然我非打得他们变猪头。”她口气凶恶得不复适才的小可怜模样,气色好得可以扛猪赛跑。
  “熏儿,是我连累了你。”他千算计万算计都没算计到他们会对她下手。
  一见到严肃的表情,不自在的马唯熏也跟着别扭。“你……你不要这么认真啦!我会以为见鬼了。”
  鬼?她真瞧得起他。“没娶你之前阎王不敢收,他怕你嫁不出去找他要人。”
  “你什么意思,我丑得没人敢要呀!”只有牛头马面不嫌弃。
  喔!好痛,这链子磨得她皮都破了。
  “别动,我来设法解开。”老让人操心的丫头。
  马唯熏气呼呼地想踢他一脚。“我是没你家坏心的表妹漂亮,你去找她呀!别来赖上我。”
  “真的吗?”他停下动作扬起笑脸,转身欲往外走。“保重了,小熏儿。”
  “你……你给我回来,你要敢红杏出墙,我叫阿爹拿杀猪刀将你剁成肉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贪花好色。
  呜!她命怎么这么苦,还没嫁人就遇人不淑,她要拿面线上吊,吃鹌鹑蛋噎死,撞王大娘的豆腐……
  “别哭了,瞧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红杏出墙是这么用的吗?她的夫子肯定忘了教她。
  “呜……你每一次都这样……你欺负人……”坏死了,她不要爱他啦!
  有吗?他是在疼她。“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真的?”她哭得脸都花了。
  司徒悔怜宠的拭净她脸上豆大的泪滴。“当然,你是我司徒悔的悍妻,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欺负你?”
  “你真要娶我?”她不哭了,没注意双手自如的攀向他肩头。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谁叫我被卖猪肉的姑娘勾去了魂。”唉!都为了她出生入死的拚老命,她还一脸天真的怀疑他。该罚!
  “你是说你喜欢我?”马唯熏不敢相信的露出傻笑,两脚腾空被抱着走。
  天哪!这是你给我的报应吗?“咱们回家成亲去,明年生个胖娃娃你就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就是太喜欢了才娶个麻烦回家供,为她烦心担忧当不了大老爷。
  回家?“可是我被炼住了……咦!链子呢?”
  “妞儿呀!以后别吃太多猪脑,留一点给老丈人卖。”吃脑不一定补脑。
  “噢!爹的猪肉摊要做生意……”等一下,他是什么意思?“你是指我太笨了?”
  孺子可教也,她还有救。“不,我们有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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