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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倾大明星-第44章

小说: 情倾大明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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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并非拍电视,打男人耳光,不一定打得准,而且会手疼,出门伸手拦车也不一定拦得到,哪有那么多的士排好队等着跳!

人都知道要死的,不是还要活下去。

人都知道要分手的,不是还要爱下去。

人性本贱,没什么好说的。

我拧开殷家禛车上的无线电,香港电台正在播李克勤的《红日》,李克勤别说香港乐坛的接班人了,就是左麟右李也不知道蹦跶了多少年,至今还是不温不火,红日的歌词简直是一语成谶: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

小李不是一般的流离曲折,我也不是一般的曲折流离,不是没见过世面,可女人欠缺安全感的毛病一旦发作,真的很难消受。

至少我消化不良。

风驰电摩,很快到了酒店门口,殷家禛先下车,绕过来拉开我这边的车门,一开始,我坐着没动,他也就站着,低头看着我,于是我深吸了口气,跨脚下车。

一下车,他便将我抱住。

抱了个满怀。

大酒店前,人来车往,可是在这喧哗尘世,只要他抱着我,就如隔离另一个世界,再生天地。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我抱着,用这一简单动作告诉我他是牢固的,安全的,可靠的。

虽然已经到了酒店门口,我们没有进房间,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殷家禛的“家”。

说来也奇怪,跟他相处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带我来过这个“家”。也许是因为对我们来说,只有遥远的怡兴斋才是承载了我们共同记忆的地方……

这是一层好公寓,大窗面对海景,老式的家具,老式的地毯,红木框子钟,水晶烟灰缸,却没有半分不中不西的感觉。

我坐在大沙发上,他将殷家禛留下的录音带放给我听。

幸好殷家四少殷家禛患有罕见的间歇性失忆症,所以一直有每晚用录音笔将当天做过的事口述记录下来再收藏的习惯,原来华芸芸和殷家禛的关系确实不简单:

华芸芸的母亲出身印尼豪门华侨,当年和殷老爷子有过一段情,分手后嫁给华电集团董事长华天,因为身体不是太好,生下华芸芸不久便过世了,华天亦有另娶并生儿育女,不过对原配留下的千金华芸芸从来都是宠爱有加,并早早帮她与世交袁家独子袁镇汉订了亲。

华芸芸和袁镇汉从小青梅竹马,感情自然不错,可真正令她动心的却是一次大学时代放假到阿尔卑斯山滑雪时邂逅的殷家禛!

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殷老爷子知道,便大概告诉了殷家禛关于自己和华芸芸母亲的一段过去,表示不希望殷家和华芸芸再有什么纠葛,并且不久殷家和袁家就开始展开了生意上的合作……

录音带中对于和华芸芸这段地下情,殷家禛并没有说得很详细,也有间断,我来回听了几次,加上分析推断才能得出这么个轮廓,不过有些内情想想也知道,以殷家禛和华芸芸的身家地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能忍受一段地下情的经历,不论是女方不愿公开,还是男方,无疑当初深深迷恋过彼此,如此说来,阿岳则很可能是那段时期华芸芸为了转移视线制造出来的幌子,还有我在杂志上看到殷家禛和林柏芝的花边绯闻大约也是同样套路。

红楼梦里不就说过贾府只有门前的两座石狮子才是干净的,古今中外,豪门世家大抵如此,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深辛。

怪不得前段时间华芸芸和袁镇汉闹离婚是殷家禛赶回去安抚的,那么与袁镇汉夫妻在意大利的相遇,当真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回想华芸芸与我聊天时的种种表现,对比她在医院说的话,我不寒而栗。是因为发现怀孕而崩溃才说出那样的话,还是算准我去而复返的时机所作出的表现?如果后者是真,华芸芸的心机实在有够级数。

我在沙发上默默坐了半响,殷家禛把烟揿灭,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瞅他一眼:“脸洗过没有?”

他随即会意,笑道:“你帮我擦了就是。”

“哼。”我怒道,“别人说亲就亲,不知道反抗的吗?”

他笑道:“别人留下的风流债,我不解决怎么办?”

“你那叫解决?”

“急不来的。总之我知道你,你知道我,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我才没不放心——我不高兴!对了,那个化妆箱是怎么回事?”

“我在文件夹看到的样图,觉得很漂亮,就叫人依样做出来送了给你,上面又没签名,谁知是华芸芸以前设计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噢,怪不得里面的化妆品都不合我的肤质。”

“怎么,女人涂脸的东西不都一样?”

“……是啊,那还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呢,人也长得一样,你去喜欢她好喽。”

殷家禛听了,坏坏一笑,靠过来:“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第四十九章

正所谓光说不做假把式,殷家禛和我进了房间。

埃及棉的床单十分舒适,也许是因为有肌肤热度熨帖。

我问他:“拉灯?”

他拍拍身侧:“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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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眉头,对于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疯狂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然而我知道要摆脱恐惧最好的办法便是服从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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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入我的心里……

我重新洗了澡,将头发吹得蓬松,同他手拖着手出去吃饭。

因为我忽然很想吃日式猪排饭,我们便找了家料理店,谁知坐下一看菜单:只有午间套餐才供应猪排饭,晚餐没有。

服务生是个非常眉清目秀的男孩子,我放下菜单,笑道:“晚上不能供应?”

男孩子摇头道:“真的没有。”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啊!拜托,能够做一下吗?”

我双手合掌,开玩笑的央求对方,男孩子看了我半天,犹豫地回头望了望后面厨房,好似下了决心:“那好吧!我去问问看,【。52dzs。】但这是只对于客人你的特例哦!”

我喜笑颜开:“好的。谢谢!”

接着把其他的单点完,男孩子快步朝厨房走去,殷家禛瞅了我一眼:“为什么要用这种发嗲的语气拜托别人?”

“因为我想吃‘卡兹路’啊!”

“卡兹路?”

“就是日语里面猪排饭的说法。”

“是‘卡兹冬’才对吧?笨蛋。”

“……哦。”

我狐疑地望了望他,这家伙到底在背后下过多少功夫?连我随便说错了一个日语词汇他都知道纠正,简直比我还像现代人!

又香又热的猪排饭送上来,我无暇跟他计较,埋头快食,但求饱腹,过程中一直觉得他的视线仿佛落在我身上,可我几次抬首,他又没有在看我,有点奇怪。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我接到黎宇宙的电话,他今晚恰好在香港,明日飞欧洲,捡日不如撞日,便约了晚上十点面谈新电影的事情。

殷家禛说我对相关事务尚欠经验,于是亲自打电话叫十三少过来陪我。

十三少过来,华芸芸怎么办?殷家禛没提,我也就不问。

因为我想先回酒店等十三少,顺便换装,殷家禛就叫人把车开到餐厅。

我们才出门口,天下起细细小雨,真是一点点茸样夜雨,沾到身上并无所觉,空气却变得分外清新。

反正时间不紧,我提出要沿街走一段路,殷家禛取了把大伞同我撑住,车子远开一点在后面慢慢跟着我们。

路面渐渐润湿,倒映出路灯晕黄光影,且行且伸,如在梦中。

走着走着,他忽然说道:“你既不记得有一年随园下着大雪,我同你也是这么撑着伞在园中漫步赏梅?”

我想了想,还有印象:“是啊。那年你特别忙,都不常在京城,偶尔来看我,也是来去匆匆,那次陪我观梅已算停留时间最长。”

他接口道:“那时皇阿玛总把你召入宫中,我去东暖阁,十有九次你倒在旁边,看是能看见你,但要好好说说话儿却是不能,有什么话总想着留到下次再对你说,可一次两次,最后又忘了到底要说什么。”

我听了,不由仰起脸,和他相视一眼,他搂着我的手紧了一紧,我顺势圈住他的腰,相依相偎,静水深流。

紫禁高墙,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的经历还少吗?

至少我们一起走过了一些事,但总还有一些事是要独自面对,那么不在彼此身边的时候,两颗心还会不会始终一处?

在这一个沉默中,骤然有刹车声传来!

殷家禛抬头一看,惊道:“镇汉?”

我的视线跟着投过去,果然是袁镇汉,刚才他大概是从旁边那条小巷蹿出来,无巧不巧差点撞到跟着我们的车,瞧他身形踉跄,莫不是喝醉了酒?

殷家禛当下带我过去细细察看,袁镇汉果然一身酒味,这才几天工夫,胡子茬都冒了出来,全不似平日温文尔雅模样。

殷家禛二话不说,一把把袁镇汉拉住,塞进车里,就近带回了家。

我帮忙绞了热毛巾,又找出醒酒药,在殷家禛的注视下,袁镇汉终于慢慢清醒过来,还说要喝酒,殷家禛拦住他:“不准喝!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袁镇汉倏然激动起来,戳着手指,大声嘟囔道:“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她心里都想着别人!哼!她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现在已经知道殷家禛和华芸芸之间有过的故事,听得心中一抽,什么状况?袁镇汉发现什么啦?

殷家禛十分冷静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那个张真岳——”袁镇汉挥舞着手,“怎么能跟我比?就算当初是我不对伤了她的心,我也有把她重新追回来,名分地位资产,我有什么就给她什么,百般支持!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女人、女人都没有良心!”

讲到最末一句话,他索性转向我,质问道:“你说,你们女人都是什么东西?”

我望望袁镇汉:“你先问问自己有几个女人?”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先是一滞,随即理直气壮道:“我心里没有!”

哈,心里没有其他女人就是他的道理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道选择题叫我选择精神出轨还是rou体出轨的爱人?

我可能也不知道怎么选。

每种出轨对人都是一种打击,可是,如果选择原谅,那么就一定要放下,如果心里追求完美又不肯放下,还不如及早作个了断。

“清”官难理家务事,华芸芸和袁镇汉说不上谁对谁错,也许华芸芸是一部美剧,而袁镇汉想过韩剧瘾,尽管他们都是那么具有中guo特色。

我的电话又响,十三少已经到酒店,正催我去,殷家禛走到我身边,压低声线道:“你先过去吧。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司机送我到酒店,十三少早在我房间坐定,见我回来,他愁眉苦脸问我:“刚才打电话给你,我不小心把嘴巴里口香糖吞下去,要不要紧?”

我换下高跟鞋:“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他歪头想了想:“现在还好。”

“那就好。买个泻药吃吃嘛~”我倒杯水,在他旁边坐了,一眼看见几上有碗没见过的东西,“这是什么?”

“燕麦+小金橘,能暖身,入心经,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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