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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八拜桃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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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如此佳人,那家伙岂有不生吞活吃的道理?
  先前他没下手,是因为他直以为观之是个男人,而他沉潜的情愫尚未浮出台面;可如今不同,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会……
  下流,他是那等无耻之徒吗?他又不是慕容攸。
  “韦爷?”
  “不要再叫我韦爷,难道要你叫我一声不群,有那般为难吗?”他气得跳脚,带着恼意的眼眸显得熠熠生光。
  “不群,如果你要找慕容攸的话,他应该是在后院;要我去唤他来,还是你要去……呜……”话未完,已经教他给捂住口,她不禁震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的大手。
  他这举动,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你……这种事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你……”他俯近她,裹着恼意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际。
  这事儿若是教外人听见了,谁知道又要传出什么不堪入耳的流言?
  可那家伙人在后院,岂不是证明了外头的流言?他都还没问出口,她倒是不经意地说出口了……就说了,她这个人没什么心眼,快人快语,也不怎么在乎他人的
  目光:是好事,但他听在耳里,总觉得心好伤。
  “我说了什么?”她模糊地说,唇瓣不小心地触上他的掌心。
  感觉掌心一片湿意,韦不群忙不迭地将手缩回,燥热的烫意烧上耳际,烧出一道狼狈的臊红。
  “你……”他羞赧地凝视着她,耳边突然听见后头淡淡的议论声,他恼火地往后一瞪,直到鸦雀无声,才拉起她的手直往后院走。
  “唷,你拉着我家的娘子要上哪里?”才踏上后院的石板径道上,慕容攸随即迎面走来,纸扇轻摄,笑得一脸恶意。
  “你这家伙!”松开紧握住的手,韦不群一个箭步冲向前,抡拳欲挥,却见他轻松地往旁边的围墙跃去。
  “怎么,见放出流言仍赢不了我,这会儿打算直接给我一记拳头?”
  “你在胡说什么?”韦不群有些心虚地吼着,方张口欲骂他一顿,却发觉有些不对劲,猛地抬头——“你……难不成是你对外放出你夜宿后院的流言?”
  站在围墙上的慕容攸笑得一脸坏意,“你都能对外放出流言了,我又有何不可?怎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原来如此!就说了,他刻意放出的谣言,怎么才没两天,随即又冒出各种古怪的说法,原来全是这个混蛋,是他刻意留宿在后院,又故意在醉吟楼里晃来晃去,就是巴不得有人赶紧将这些事传到他的耳里。
  “你知不知道你在她的房里过夜,会坏了她的清白?”
  这种事儿,就连三岁娃儿都晓得,而他这么做……大伙儿心知肚明得很。
  “我可从没说我在她的房里过夜,那些事全都是外头的闲人自己推论的,压根儿不关我的事。”
  “你没有?”韦不群一愣。
  真的吗?珍馐在前,有谁不大口啖啃?
  “反倒是你,你到底是何居心?”慕容攸戏谑笑了出来。
  “我什么居心?”他哪有什么居心?就算他真有什么居心,也是因为想要得到她,因而略施小计罢了。
  “你曾经有好几回都窝在亭台里,甚至与她同床而眠……”
  “我和她可是再清白不过了!”当然,除了有一次,他因为发梦而不小心错把她给……天可明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睡昏头了。
  “外头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慕容攸意有所指地说。“你应该很清楚。”
  “我……”他是听从了大哥的计画,找了几个心腹,到街上散布一些谣言,还不忘加油添醋;可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
  “你岂会不知道这件事也会坏了她的清白?”
  慕容攸慵懒的话语一出,彷若如五雷轰顶般教他浑身一震。
  他是想过了,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想着该如何得到她……一个姑娘家的清白若是被毁,就得要委身于那人;就算委身于那人,姑娘家的清白也已全毁,往后若想要在这京城生活,只怕一踏出房门,便会招来议论。
  韦不群傻愣地思忖着,却感觉到身后有一道极为炽热的目光,逼得他不得不回头;只见向来优闲带笑的细长美眸如炬般地直视着他,他不由得干笑掩饰狼狈。
  “你为何要这么做?”晁观之冷声地说。
  最近谣传四起,她如往常般地不以为意,只是不解为何这些流言却有愈演愈烈之嫌;她可以不在意这些流言,但她不能不在意后头放出这些谣言的人,更何况那个人是他!
  “你生气了?”沉默半晌,韦不群心虚地问道。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解。”她微蹙起眉,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恼意,不解他的用意究竟是为何?她一直以为他真的将她视为八拜之交、真的将她当成知心人看待……为何他今儿个会如此待她?
  他明明是痛恨外头无风起浪的无聊流言,如今他却对外道出不实的流言;就因为她要出阁了,所以他才这么做的吗?
  为什么?韦不群一怔。
  要他现在说出口吗?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当然是因为……”
  等等、等等,让他先缓缓,他实在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件事;早知道她会问得这么快,他会自踏进醉吟楼时,便先行准备好。
  韦不群吸了吸气,用力地再吸了吸气,稍稍地缓和急颤的心跳。
  好了,再等他一会儿,他就快要好了。
  “你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说的吗?”
  他张口欲言,没想到却教她抢先,他只得一愣一愣地看着她。
  “嗄?”哎呀,他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先说吧!要不然,若是再等一会儿,他肯定会说不出口的。
  “外头的人都说我是个水性杨花、心底想要攀附权贵,却又不想错过慕容公子的女人,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会不知道大明律法记载着,未出阁女子若是与人私合,是不贞之罪,是可以判死罪的!”
  “嗄?”韦不群瞪大眼,耳边轰轰作响。“我不知道,我只是……”
  不贞之罪?有这种罪名?
  “怎么?得不到她,你便想要毁了她?”围墙上传来慕容攸凉凉的笑声,见他呆若木鸡,没应上半句话,他不禁撇了撇嘴地说:“我可不想要惹上这麻烦事,这婚事我不要了,恕我先告辞了。”
  一道身影闪逝,韦不群却压根儿不在意,他满心满脑只想着不贞之罪……他不晓得,他是真的不晓得啊!
  “韦爷?”发觉自己的话说得过重,晁观之连忙向前一步,纤指甫碰上他,他却彷若浑身着电,桃花眼圆瞠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倏地消失在围墙一头,只剩她一人。
  她想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想要他的解释,可是他为何不说完再走?
  她不认为他会伤她,她把话说重,不过是想要逼出心底话罢了。
  唉!她不若他想象中的随遇而安,甚至是无欲无求啊……
  第十章
  “大哥、大哥……”
  呜呜,救命啊……韦不群心慌意乱地奔回韦府。
  坐在主屋外头凉亭的韦至逸微拧起浓眉,没好气地朝回廊的另一头说:“你究竟是几岁的娃儿?哭得这般难听。”
  “大哥!”走过回廊,韦不群随即又踅回,立刻冲上前,哀怨地指责道:“大哥,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被人传出她与人私合,是不贞之罪,是可以判处死刑的罪?”
  “谁说的?”何时大明律法多了这一条规定,他怎么不知?
  “观之说的。”
  闻言,韦至逸不由得微挑起眉。“你迎娶她,不就没这回事了?”那名唤观之的姑娘家,究竟在盘算什么?
  “可尽管如此,一个姑娘家的心底还是受了伤,就算她出阁,依旧会遭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怎么办?事情搞成这样,究竟该要怎么收尾才好?
  他的心底是一点谱都没有啊!
  “坐下。”
  “嗄?”韦不群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自家大哥。
  “我要你坐下。”韦至逸不耐地挥了挥手。“都已经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是个娃儿般躁进,没个样子!”
  “我……”韦不群扁了扁嘴,偷觑了他一眼,不禁更加哀怨。
  大哥该不会是在出了馊主意之后,如今找不着解决之道,便打算要任他自生自灭了?
  这怎么成呢?这样太不道德了吧!
  半晌,韦至逸淡淡开口:“我说,你那亲亲观之很在乎他人的目光?”
  韦不群一愣。“应该是不会吧?如果她真的在乎他人的眼光,打一开始她就不会答允我上亭台与她彻夜呷酒赏月,毕竟我不知晓她是女儿身,可她自个儿不会不知道啊……”
  韦至逸乏力地叹了口气。
  如此清楚明白的事,他这个笨弟弟怎会看不透?
  他怎会有如此愚蠢至极的弟弟?真是不愿承认自己与他是亲兄弟。
  “然后呢?”
  突觉有一双手攀上他的腿,韦至逸不禁嫌恶地踢开那双手。“文逍,这笨蛋该不会是抱着我的腿吧?”
  “是。”一旁的文逍沉声应着。
  “大哥,那是你的主意,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一定要再教教我;那谣言四起,是我散布出去的没错,可是我不过是说我同她同床共眠,我没要众人挞伐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无所谓,可不能教她任人欺着……”被踹开?没关系,他可以再攀上去。
  大哥嫌恶他无妨,只要大哥能有法子免于那些人再欺负观之就行了……
  韦至逸挑高浓眉,甩了几次都甩不开那黏上来的手,不由得没好气地说:“难道你就不会用抢的吗?”
  “用强?”韦不群一愣。“大哥……难道你要我强、强……”
  不好吧?这种事好歹也要两情相悦,若是他单方面使强的话,观之肯定会恨死他的,他不要啊!
  “用抢的!抢的!”韦至逸没好气地大吼。
  “抢?”
  “在京城里待久了,你该不会忘了咱们是山贼出身?”韦至逸一脚踹开他。
  “先将她抢回来,咱们再商量该如何打动她的心,不过,若是我猜得不错,只要你能将她抢回来,大抵上也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这么简单?
  韦至逸乏力扬了扬手。“你可以下去了。”别再吵他了。
  月黑风高……
  韦不群动作矫健地翻上围墙,身如柳絮般地翻上围墙边上的二楼亭台栏杆上,一身劲装,几乎快要融入夜色里,只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显露在外。
  那双眼贪婪地睇向亭台边上的房间,看着里头还透着灯火,他不由得举步向前,倏地——
  “啊!”
  冷不防地,腿上教某种古怪的暗器给啃住,教他疼得大喊出口,敛眼一看,竟是一只不知死活的黄狗。
  该死,他怎会忘了她的亭台上养了一条狗?
  上回被咬的痕还留在脚上,怎么今儿个又忘了?
  不对,他是来夜袭的,现下却叫出声,岂不是……他下意识地往那扇门探去,果真瞧见房门已开,一抹纤瘦的人影就站在门口,灯光打她身后映透,教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小黄。”晁观之冷声唤道。
  黄狗听着主人的声音随即松了口,摇着尾巴跑到主人身边讨赏。
  韦不群恼火地瞪着那条狗,悻悻然地想着,倘若牠胆敢再咬他一口的话,非要将牠变成桌上菜色不可,但眼前较重要的是他的亲亲观之。
  他受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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