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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轻云亦轻-第8章

小说: 风轻云亦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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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在开会。”看见陈君忆似不经意般扫射过来的目光,李娉婷一边后挪十公分一边低声提醒。

“叫君予也成。”那人毫无忌惮,再靠近十公分。木椅划过大理石地面,响起刺耳的磨擦声,引得一众人望来。

李娉婷那个气啊!她与萱兰打自在学校始就是双剑合璧、所向披靡的整蛊王,也就是和方鹏飞交往的那一年至今,一路走来情路坎坷,略放低了些心境,但也不至于沦落成小受方呀。这要不是看在陈君予是boss的份上,谁调戏谁都还指不定。然而,他必竟是boss,是她这两年锦衣玉食的主!所以,李小姐只得以头抢桌,悲切切地低鸣:“君予哥哥,是奴家不好,你你你,你就放过奴家吧!”

陈君予以衣遮面,无声大笑,移开椅子。

不远处的陈君忆将文件抬至与他俩齐平的方位,认认真真地看。

会毕,正要随娉婷出门的弟弟被哥哥唤住。长形会议室,兄弟俩一头一尾,相对直视。

“你是故意的。”陈君忆点燃支烟,吸了一口,说。

陈君予笑笑,走近他:“拜托,大哥,Sherry后天就回国了,你可别说昨晚爸妈把你叫进书房谈了有近两个小时不是商量你俩的婚事?做人要厚道,既然你吃不着,就别浪费了,。电子书把她还给小弟我,好不好?”

提到Sherry,陈君忆下意识地看了看左手中指的钻戒,那是Sherry临出国之前亲自设计的。状如眼泪的钻石右角刻意缺了一块,而多出来的那块,恰在她自己的那枚上。陈君忆记得当时本来还准备开开她的玩笑:这种切工,可算是把好好一块钻石给废了啊。后又想,Sherry身为谢氏之唯一公主,别说废一粒钻石,就算是废掉谢家在国内的整个珠宝生意,恐怕也引不来她老爸皱半分眉头吧。还说什么说,直接收下得了呗。

“嗨!”君予在他眼前挥挥手,打断了他的沉思。

“君予,”陈君忆生气地摁熄烟,说:“我和Sherry的事不是你该过问的。你明知道我从未对李娉婷多作他想,同样,你也不许!现实就是现实,演绎不出所谓灰姑娘的神话,唯有门当户对才能保证家族产业的恒定完整,以及,婚姻生活中的对等。陈氏资产庞大,我一个人哪忙得过来,你身为陈家二少,无论是为这个姓氏,还是为自己的将来,都有责任和义务和我同心协力打理这一切。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想那些不靠谱的浪漫,否则,我见一个除一个。”

“大哥,你食古不化也就罢了,管我作甚?”君予作出一付痛心疾首状,“还有人家李娉婷,女孩子的青春是很有限的,你为了教训我,把人家一锁就是两年,午夜梦回,可曾有过些许内疚和心痛?”

陈君忆最恨他这个弟弟说不上三句话就拿出付不正经相来应对他,尤其是他居然还敢为着李娉婷批评自己。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头脑发热把她招入行里,不是你公然告诉我说要去追求人家,我去招惹她干嘛?话说回来,你也看见了,你所期待的那块璞玉,经住了我扔出去的两根胡萝卜的考验了吗?这就是阶层带来的区别,你以为平凡人家里真有最真的心,可人家却是冲着你鼓鼓的荷包来的。”

他越说越气,到最后两句时,已近咆哮。

陈君予没再接话,他沮丧地捋了捋头发,抱起资料,淡淡留下一句:“大哥,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背身出门。

门口,李娉婷亭立。

“你在这里干什么?”陈君予倒抽一口凉气,很显然,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李娉婷本是折回来想私下请陈君予再不要送花来的,不料,好运不幸地听到这番话。她的脸色随着陈君忆情绪的高低,红、白、青之间转了个遍,陈君予看见时,已平和地恢复成了面对他两兄弟时的招牌表情——苦笑。

有什么可介怀的?他们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亲戚,就如同被大街上一个不相干的神经乞丐愤愤然骂了两句,难道也值得生半天气,或是,哭闹着骂将回来?自己既没有神经病,也不会同一个乞丐计较,所以,能做的,就是挥挥手,辟开晦气,离那些有毛病的人远一点。

于是,她扬手扇了扇空气,顺便扇掉了两人间的尴尬,说:“陈总,跟您商量个事,您看那些个黄玫瑰呀,蛮贵的,而且,天天送也蛮浪费的。是不是……”既然两兄弟都已经把心思公开在了阳光下,她也没必要遮掩了吧?

化解尴尬的办法,就是迅速转移话题。李娉婷知道,陈君予也知道。他故意夸张一份惊讶说:“什么黄玫瑰?有人借Me之名送你黄玫瑰吗?大哥,这人是不是你?”

看见陈君忆已经倚在门口,他把球踢了过去。

她肯定是听见自己那番“阶层论”了的!陈君忆心下不安,再怎么说,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应该轻漫他人的尊严。他佯装咳嗽两声压下负疚,威严地说:“君予,我警告过你的,别再做些个孩子气的事了,你要再这样,我就让保安不准花童入内。还有,你,”他指指娉婷,“回去跟徐达说,这次房贷户专组清查你也要抽调进来。”

说完,他昂首甩袖而去,俨然是三人中最生气的一个。

“哇!”陈君予啧啧摇头,“Me的大哥还真是看得起你,入阁四人小组耶,前途不可限量。”说到此,他语气改来动漫:“娉婷姐,你肩头上有灰耶,让Me来帮你拍吧!”

前途?娉婷哑然失笑,她懒得去理会陈君予的调侃,想起与陈君忆的两年之约,心生紧迫。房贷四人小组,她知道都是茂发的精算骨干,跟他们一起共事,能学着不少东西吧?如此,就赶紧屁颠屁颠地追上去谢谢他吧。

正欲抬足,忽又想起“栽培她”是二人协议中的一部分,如此,谢字都可以免了哟?心里一乐,连陈君予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崇崇蠢动都没注意。

未婚妻登场

陈君忆在机场等Sherry的时候,逛见了MV家的那套白…色…情…侣针织衫。彼时,他身上正穿着那款式的男装。站在橱窗前,看多了女模两秒后,想象女装穿在李娉婷身上的模样,应该,真正人如其名了吧?娉婷婉约,绰然生姿,看她还敢不敢再配那条万年超级无敌牛仔裤。念及此,隐隐带上了些笑意。抬脚进店,向售货员比划了李娉婷的身高、体形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拎了手袋,踱出。

Sherry出站后,很开放地垫起脚在他的唇边放了个kiss,拉着他的手问:“怎么样,半年没见人家,是不是很想我呀?”

他俩的确很配,无论家世、资产,抑或身份,所以,陈君忆很公平地给Sherry一份对等:他的未婚妻,他亲自接。

接过行李推车,陈君忆避开那个提问,说:“走吧!我今天还有很多事,一会送你回家,晚上再来接你去吃饭。”

Sherry嘟起了嘴:“你还是那么酷。”

酷?和那个词是不是统一的?陈君忆想起那日听见李娉婷在办公室外等他时跟Ketty说的话:“……表情僵硬?这词太温和了,他就一面瘫的主,而且还是那种先天性面瘫,物理治疗、化学治疗、放射性治疗都治不好的面瘫……”

见鬼!形容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到底是酷,还是……面瘫?陈君忆下意识地停驻在商户的橱窗前,扭头看了看玻璃镜面中的自己。或许,笑多一点是可以少惹许多非议,他的唇角线试着弯起一轮弧度……

“君忆,你干嘛?咦,这是什么?”看见他那模样,Sherry奇怪地问。转瞬,眼光落在他手中的MV手袋上,自行将衣服拎出来,比对着他身上的那套男装,脸色变得震撼而又惊喜:“哇,你,你终于也会买这么有情致的礼物送我了!”

陈君忆不及阻止,Sherry已经将衣服穿上比试大小,显然她以为这是给她准备的。陈君忆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能直说,只得由了她象只快乐鸟般穿着衣服张开双臂旋转了一圈:“好不好看?”

好不好看?顶着栗红色波浪卷发的名媛Sherry,穿惯了各式名牌的时尚Sherry,陈君忆对她的穿着,早就已经麻木了。好不好看?如果换成那个女孩,将她那一打只是颜色不同的衬衣换成这件白针织衫。电子书,下面配长靴春裙,黑亮顺直的长发依旧用根橡皮筋随意扎着,也这样旋转一圈,带着讨好的笑问:“陈总,嗯,好看吗?”

“好看!”他大声地赞叹一句。

闻言,Sherry停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君忆,你……你说什么?我穿得再漂亮,你都从来没夸过我,你……”

他傻了,这才醒悟面前是Sherry,不是那女子。倒也是,只有Sherry才会这样情深款款地望着他,而那女子,无论他说什么,转过身便会翻个白眼。

Sherry眨眨眼,狡黠地指了他笑着说:“呵,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肯定是我不在这段时间你终于想起了我的好,承认吧,你想我了!”

陈君忆啼笑皆非,也不敢接她的话,拿出车钥匙递过去:“你先上车等我,我去趟卫生间。”

实际上,他没去卫生间。而是重返MV店堂,对售货员说:“麻烦你,刚才那件女衫,我再要一件。……这是地址,请帮我寄过去……”

送Sherry到家,陈君忆转回公司。他那处被娉婷形容为“可举办蓝球比赛”的休闲区里,陈君予正张扬着硬实的肌肉在跑步机上健步如飞。

看见他回来,陈君予关了机器,一边擦汗一边说:“接到Sherry了?”

陈君忆没有应声。君予有自己的办公、休闲区,这个时点特特跑到他这儿来跑步,又找这个一个话题问,所为何来,瞒不过他。

“哥……”

“没门!”陈君忆竖起食指,在两人间摇了摇。

“哥!”君予“幽怨”地拖长了声音,“Sherry都回来了,契约恋人这么荒唐的事,你也不怕被她发现了影响陈谢两家的联姻?再说,你是茂发的总舵主耶,一脚踏两船,被媒体曝光出来怎么办?不如……”

“你想都甭想!”陈君忆扔瓶纯净水给他,“你哥我为人坦荡正直,何况,事无不可对人言,如果Sherry问到,我自会把前因后果告诉她;至于媒体方面,谢谢你的关心,市场部如果连这些消息都压不住,也不用存在了。你顾好自己,早点收心回工作上,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陈君予气极无语,家里一直教育他长兄为父,加上这个哥哥从商多年,精干远谋,行事冷硬果断,实在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自己那些个嬉笑怒骂的招数,委实很难在他身上见着效果。可是,说放弃吧,女子的清冷样偏又时不时地浮现脑海,影影绰绰,带着她常挂在嘴角的那一抹灵慧,别样动人。

“君予,大哥不是故意和你作对,你还年轻,看不穿世间人心叵测。就拿‘她’说吧,如果不是大哥先行用钱收买了她,以你的家世和财力,稍露颜色,指不定现在已经象条八爪鱼似的缠上你了,你确定自己需要一份被金钱玷污了的感情吗?蓬门固然有碧玉,但仍然不值得我们用名、利、情去作赌注。”

“不是的,大哥,”陈君予颇有些撒娇地翘脚坐上他的座椅扶手,“她不是你说的那类人。我们第一次遇见时,她明明可以讹谢子豪一笔补偿金,可她压根就没提个钱字。”

“那是她聪明,懂得放长线钓你这条大鱼。”陈君忆半是宠溺半是责叱地拍开陈君予搁在扶手上的屁股。

“切!照你这么说,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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