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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浪潮王子-第2章

小说: 浪潮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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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纪香缇一动也不动的娇躯,他很自己竟因动情闪念而误事!
  为什么会失神?
  他一再问自己,答案却如幽幽海水,摆荡不定。
  日本 东京 山口家宅
  山口家族在日本社会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仅在黑道上有着如盟主的地位,也是各政商名流争相交结的对象,而它的宅第自然有别于二般平常人家。
  迎面可见的是巍峨的飞檐、厚实的屋瓦,雕梁画栋,两套更有高大的翠竹林,亭台池阁曲折清幽。并以三进式的四合院为雏形,主屋的结构半仿造早期幕府将军府邸的图样,在参天古树的掩映下,透着一股肃穆之气。
  昏迷的纪香缇此刻正被安置在山口尝君的卧房内,而他自己则睡在她的隔壁房间。
  经过多天的急救与调理,纪香缇从一动也不动的木偶娃娃,渐而转醒
  秋阳高照、微风送爽,阳光还是透过掩映的枝丫射了进来,桌上不知名的白花也泛着一抹淡香,钻进纪香缇的鼻端。
  她柔缓地睁开了星眸。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她家吗?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瞥见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日本和服,望着从胸口到和服带边绘着的梅花图案,及裙摆一落枝栩交错的梅花苞,正好辉映出她的清冽,令她内心感到一股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觉得这衣服不是她平日的穿着?望了一眼案头上类似汉文的日文字,读起来显得十分生疏,为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刻意压低声音,走在桧木的地板上。
  纪香缇立时竖起耳朵,抓起榻榻米旁的银针,屏息以待。
  那人越走越近,足下的声响不沉反轻,最后在木门外停了下来,足足有十秒钟,对方不发一言、也不发出任何声响。
  纪香缇如临大敌的握紧银针,双眸直勾着门板上的人影瞧着。
  时间在彼此静观其变中流逝,按捺不住的一方,终于破门而入、凌空跃起。“大哥接招了!”他喝道,拳风飒飒直逼纪香缇而来。
  晃眼间,她身形一晃,两道银针往来人衣角疾射而去,咚咚两声,那人已被“钉”在木门之上,尴尬中还和着惊讶。
  “你是谁?”他大哥呢?
  山口贺夫利落的扯下身上的银针,不可思议地打探胆下美丽绝尘的女子,对这样一个能同时拥有傲人功夫和颠倒众生容颜的女子,他不由得产生了兴趣。
  “你又是谁?”呢喃的抖音流泄出的娇态。
  “我是山口贺夫,我大哥山口尝君呢?”他抚了一下肩上一头束成马尾的长发,潇洒中带着不羁。
  “山口尝君?”纪香缇似乎不记得这个名字。
  这女子真有趣,可以待在他哥从不让女人踏入的房里,却不认识大哥。
  “这是哪里?”她怯生生地问,人也往屋角退去。
  “这是山口家。”山口贺夫木咧咧地走近她。
  “别过来——”尖叫声遂起,珠泪跟着汨汨渗出,梨花带雨,甚是惹人心生怜爱。
  “小美人,别哭。”他山口贺夫的女人个个都是妩媚横生、笑脸迎人的;第一次见到这么一个水柞似的女人,莫名的悸动像秋风拂过心头。
  他从不知道女人的眼泪,也可以这么迷人!
  “离我远一点,好吗?”纪香缇也不知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儿,但她就是想哭。
  “如果,我说不呢?”山口贺夫浑身流着坏猫的血液,似乎还想再睇一眼她为自己霸气而垂泪的娇楚模样。
  “什么人让你进来的?”山口尝君突然出现在门边,睨见纪香缇皓眸氤氲,心头一震,口气倏地绝冷无情。
  “大哥?”山口贺夫惊道,“她是谁?”询问中央着嘲谑,完全没有误闯他人房间的尴尬与不安。
  “你对她做了什么?”在他的印象中,纪香缇是个勇敢且乐观的女人,“吓哭”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纪香缇听见这对兄弟的对话,不禁好奇的抬起头来,就在迎向山口尝君的刹那,她忆起昏迷前的最后一抹记忆。
  他……他们曾经见过面?好像有……又好像
  不知为何,她对他竟有种连自己也说不出的……依赖感。
  “你是山口尝君?”凭借着仅存的记忆,她怯怯地向他靠近,漆黑深邃的瞳眸泛着疏离,浅浅跃上一片述蒙。
  山口尝君面对上疑惑的波光,骤变的神态不再是从容的悠然,反倒掺杂了耐人寻味的询问光泽,“你不记得我是谁?”
  多情的乌眸和惹人怜爱的美颜,诉说着无助的茫然,“好像……似曾相识。”
  不知死活的山口贺夫却在这时放声朗笑,“哈,大哥,你当她是宝,而她却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他环着双臂、嘴角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草枝,吊儿郎当地笑着。
  “你给我滚出去!”山口尝君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哈——”他根本不在意大哥的恼怒。
  有的人面对愤怒是以暴制暴,山口贺夫当然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反击,但是他不会,因为山口尝君是自己最敬爱的大哥——仅管只是同父异母的大哥。
  凭良心说,他从没看过大哥会为一个女人费神,甚至失控,显然这个“失去记忆”的女人,在大哥心中占有一定的分量。
  逗弄的情绪就像上了发条的钟摆一发不止,山口贺夫忽而揶揄笑道:“是老爸让我来告诉你,渡边百合过两天要来咱们家作客,要你别再东奔西跑,好好待在家中略尽地主之谊。”
  “他才是地主。”山口尝君一脸煞黑,浑身沽满肃杀之气。
  “哈!反正话我是带到了,做不做悉听尊便,不过,别挑战老头的耐心,渡边百合可是他生死之交的独生女,再说,她也是人中之风,更是二老默许你未过门的妻子……”山口贺夫继续咬着野草,俊朗的外貌下流逸出未开化的兽性。
  “那你去略尽地主之谊啊!”山口尝君的俊颜渐渐抽离情绪,仿佛在诉说别人的事。
  “她是来看你的,我才不越俎代庖呢!”山口贺夫折回视线,落在纪香缇灼灿的乃血盈大眼之间,“我倒尽可以代你照顾她。她叫什么来着?”探幽的瞳光中闪现出一丝的认真。
  山口尝君潇洒的脸庞,突地奔射出万丈刺眼的光芒,“别动她。”
  “哈!那得看小美人她选择信赖你,还是我?”山口贺夫存心挑衅,却也为自己不明所以的“大胆”感到不解。
  大哥一直是他心中的神祗,尽管他们同父异母、个性迥异,但从未像此刻这么想与他“互别苗头”。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这女孩眼中惹人爱怜的珠泪?
  “滚!”山口尝君看见贺夫眼中那道跃跃欲试的讯息,那是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心动,他突然感到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他追求香缇?恐惧他侵犯自己的所有权“?恐惧……
  不!她只是他的一项“任务”,救她,也不过是为了还她一分“情”。
  山口尝君奋力将心中那股不知名的恐惧感赶出心外,还用力拉开和室的门,“滚!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大哥!只是个女人嘛!不该为女人伤了手足情深才对,这可是大哥你的至理名言耶。”贺夫不怕死地以手指戳着山口尝君的心口。
  山口尝君一把拍掉他的手,无情地再次令喝,“滚!”
  “小美人!我先走了,如果我大哥欺侮你,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西厢院,莎哟娜拉!”贺夫英俊的容颜满了笑靥。
  “她叫纪香缇,不准叫她小美人。”他是怎么了?!胸口的火气,为何如炬火不住地熊熊燃烧,也一路烧向无辜的纪香缇。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要随便打开房门。”
  “我……”她没有啊!
  纪香缇赛若仙子的容颜因委届而掐出水来,纠缠住皙白的双颊,也濡湿了雪白的和服……
  向来云淡风清的山口尝君,霎时被她的嘤嘤啜泣狠狠掴了一掌。
  她为什么哭?是因他的话?还是她的处境?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不知道。”迷离的眼神令天使的脸庞更形无辜。
  简单的三个字打散了山口尝君所有的期待。
  他得赶快打电话到纽约,让纪家知道这事才好。再说,此刻她也不适合长途飞行,看来,暂住他家可能是目前惟一可行的作法。
  第二章
  纪香缇优雅地推开和室的木门,任微凉的晨风拂过一身。
  眺望湛蓝天际与枫桠投影的湖面,水天似乎都随着红叶一起燃烧,煞是炫目,令人陶醉在初秋的清晨中。
  水花的扬溅声,突地拉回她部分沉醉的思维。
  翘首侧望,原来不远的前方有条宛如绸缎般的人工流瀑,在日头照耀下正反射出晶亮光芒。
  回触花海中,不意倾头向上探去,天际云雾袅绕,棉絮似的变化宛若大师笔下的泼墨山水。
  见这幽静之境,纪香缇开始心平气和地接受不知自己是谁的窘境。
  突地,空气中飘来一抹和着草药与花街的香味,自远处渐渐接近……
  侧耳细听,静寂中仍可听见衣与衣交错摆荡的摩擦声。
  她很怀疑、也很好奇,自己为何会有这么灵敏的听觉。
  她……到底是谁?来自何处?而前一天对她呵护备至,却反复无常的俊逸男子又是谁?
  他说,他叫山口尝君,那他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
  为何在她的思维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又无从梭巡?
  来人显然已将脚步放缓,却没有躲过纪香缇的耳畔,“谁?”
  “山口尝君。”他为她“本能”的反应感到诧异。
  他精通岐黄,对于她丧失记忆却留有既有的本领表示乐观,也就是说,不久之后她应该可以恢复记忆。
  “请进。”她已端坐候着他进门。
  “早。”山口尝君将手中拖盘放在和室中的矮桌上,仿佛这个动作已做过千百回似的熟练。
  “早。”她对这个男人如此精于“家事”感到有些好奇。
  “现在感觉如何?”山口尝君问得礼貌却带着疏离。
  “很好,只是……还没想起自己是谁。”她答得恬淡。
  “喝了它,会好得快些。”他将亲手为她调配的汤药递上前去。
  “又要喝?”精巧的五官霎时挤成了一团。
  山口尝君错愕了半晌。
  以前她优雅得像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如今却像个邻家淘气的小女孩倚着亲人撒娇耍赖,希望借此远离自己所不喜欢的事物。是什么事让她改变的?难道记忆丧失,也会让其心性跟着改变?
  “你必须喝。”尽管好奇,他还是强令道。
  他没有姐妹,生命中除了母亲之外,不习真正和女人交手过,他总嫌她们最累赘,更无心深交,如今面对纪香缇的撒赖,还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们打个商量——”纪香缇一直沉寂的俏皮细胞,似乎在刹那间苏醒了。
  “免谈。”他冷若秋霜。
  “拜托嘛。”眼角来着温柔,皙白净洁的柔叶,毫不作态地攀上山口尝君的和服水袖之上。
  他想甩开她无礼的要求,却不忍拒绝这张犹似池中睡莲绽开的芳泽。
  “你最好了,别让我马上喝它嘛。”一阵娇如孩童的嗓音,呢诉渚托。
  “这……”素来冷静的他,几乎要被她娇咛之声彻底打垮。
  “好嘛。”她敏锐地闻到两人间拔河的胜利声浪,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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