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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洛王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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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她是男人,才这么说的。”怪不得自己会被打成这样。南宫珏总算明白了,此刻他忽地十分同情腾极。
  唉!原以为皇城第一美人该是性子温婉若水的美娇娘呢!没想到其性子之烈,真是有够恐怖。
  “看来我有得解释了!”有个孪生兄弟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的话令南宫珏有些讶异,“你这块冰啥时候也懂得解释了?你不是一向冷到最高点,习惯沉默是金吗?原来遇到了母老虎之后,你也懂得开口求饶了。”
  对于他的嘲讽,腾极不以为意的淡笑。
  从前别人误会他,他之所以不开口为自己辩解,是因为那些人都非他所在意的人,别人要如何误会他,那由得人去。
  可宝怀不同,他必须承认他对她的在乎。既然重视在乎她,他就不希望彼此之间有什么误会,那对彼此的情感是一种伤害。
  “你要怎么向她解释呢?”南宫珏十分好奇。
  “我什么都不必多说,只要带你前去就行了。宝怀一看到你脸上的伤就会明白昨晚到怡红院的人不是我。”
  “喂!你这一招很残忍哩。”
  “我一向洁身自好,为了你却被骂了不下十余次的色狼、花花公子,我也挺委屈的啊。”
  “哟……你愈来愈油嘴滑舌喽!”冰块王爷愈来愈像个人了。
  “和阁下相较尚差得远呢!”腾极不甘示弱的说。
  兄弟俩相视大笑……
  “上一回曾听你说皇上有意让你‘南游’江南,此事如何?”腾极忽地问道。
  “已成定局,可能近期就成行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想想他这花花公子的生涯总算也快告一段落了。
  由他这人人眼中的纨绔子弟假借南游之名,对地方官员进行勘察工作不会引起太多注意,也可看到较真实的状况。
  朝臣一旦外放久了,总会在地方不安分,甚至天高皇帝远的自行封王,钱权一把捉的成为地方皇帝。而这些人在朝中也都有一些同党和靠山帮他们注意朝中的一举一动,一旦朝中有所动静,皇上所派的巡察大臣尚未成行,那些地方权臣已经准备好一切等候了,能勘察出实际情形才见鬼呢!
  也因此,他才给皇上相中,打从数年前左右就开始为南巡之举进行“自毁形象”、建立新形象的工作而努力。
  他在数年前尚未接受皇上的御授任务之前还是很清纯的,可是现在……唉!往事不堪回首。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南宫珏觉得此事若不告诉腾极,届时可能会为他和未来的嫂子带来困扰。“其实昨天我会到怡红院去,是受那个尚停留在中原的塞雅公主之邀……”他把前天夜里塞雅去找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宝怀郡主离开之后我又倒了一杯酒要喝,却发觉里头给下了淫药。后来我十分生气的找来了怡红院的老鸨,问药是不是她下的?她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知道她没胆那样做,而酒中的药乃是西域有名的淫药‘消魂香’,以此推测那药只怕又是塞雅的杰作。”
  现在想起来还真为自己捏了把冷汗,万一昨晚他到怡红院时又如同往常一样拼命喝酒,到宝怀来时只怕药效正发作,届时……还真的很难对腾极交代。
  好险!
  另外他也得感激宝怀在他喝下第一口酒壶中的酒时赏了他一巴掌,使得那口酒全数喷了出去,这才让他有机会发现酒似乎不太对劲,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有这样的事?”腾极皱着眉。“看来宝怀会在子夜那么晚的时间出现在怡红院只怕也和她有关,要不,她一个姑娘家没道理会在深夜去那个地方。”
  塞雅那么做到底有何目的?
  他知道塞雅一向对他很有好感,只是她那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些,她在酒中放了淫药摆明居心叵测。
  “那番婆的武功不弱,且又中意你,尤其那番女又似乎工于心计,否则怎么想得出利用咱们长相相似的特点玩这种不入流的游戏?”
  “嗯。”腾极脸色十分严肃的冷沉了下来。
  塞雅公主是吗?对于外邦贵宾无论她们做什么,通常腾极会念在为了两国和平关系而忍耐,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也把宝怀给牺牲。
  只要塞雅下次敢再乱来,他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宽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怀儿、怀儿,快来看看娘遣人为你特地到江南带回来的绣布和绸缎。”秦王妃一早就来到宝怀的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是手捧珍贵布料的五、六名丫环。
  红色的布料绣着凤凰、鸳鸯,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洛、秦两王府联姻而准备的。
  秦王妃一推开女儿的房门就看着宝怀正托着腮看着手中的书,一点也不理会她的叫唤。她在宝怀身边坐了下来,“唉,你这孩子这几天是怎么了?茶不思、饭不想的,连洛王过府探访你都托病不见。”
  见她仍没有反应,秦王妃使了个眼色要丫坏们把布料拿过来。“怀儿,你瞧瞧,这布料多么美丽,这是为娘特地要人到江南为你带回来的,预备为你缝制礼服。你瞧瞧嘛!看看你喜不喜欢?”
  熬不过娘亲的软语相哄,宝怀放下了书本,“我不嫁!”
  “你这孩子又怎么了?”秦王妃一怔。现在距离婚期已经近得不容许她还再犹豫要不要成亲了,“你不是后来对洛王的印象改观了吗?”不到十天前她才向自己说决定嫁洛王了,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就是不要嫁!”宝怀嘴一扁红了眼眶。
  “是不是和洛王又闹意见了?年轻人血气方刚吵吵嘴免不了,想我当年和你父王也是这样。”她轻拍了下女儿可爱的面容。
  “我……就是不要嫁他!”说着宝怀的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她和腾极真的完了!是他亲口说全天下的女人死光光也不会娶她的,他甚至说要他娶她,他宁可当和尚去,他……太过分了!
  就凭她堂堂宝怀郡主,竟要忍受别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吗?腾极那晚已经将话说得十分明白了,她再不知难而退也未免太不识相了,而且他这几天又到秦王府来作啥?
  看她的惨状,抑或来表示他虚伪的关怀呢?
  不!她宝怀绝不是个提得起放不下的人,腾极算什么!谁说不嫁他,她就不能嫁更好的?等着吧!待她顺利地取得皇上的同意取消了婚约,她一定会再找一个比腾极强上十倍、二十倍的男人!
  “宝怀,有话慢慢说,你这么一哭把为娘的心都哭乱了。”
  “谁哭了?”她故作坚强的擦干泪水站了起来。“娘,怀儿今天心情不好,我想到城外的佛寺上个香,顺道散散心。”
  女儿都哭成这样,就算自己心里有话要说也得等她心情好些。
  “好吧。”秦王妃亲手为女儿搭上了披风。“早些回来。”
  “知道了。”
  轿子出了秦王府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达位于郊外半山腰上的寺庙。
  进人寺庙丫环燃了香交给宝怀,她接过香后在佛前盈盈拜倒,闭上眼默祷心中所愿,忽地一阵心酸袭上心头,她红热了双眼,一咬唇将泪逼了回去。
  深吸了口气,她确定心情较平静,不至于在下人面前失态后,这才把香交给丫环。
  捐了油钱后她对下人说:“你们四处去走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郡主,王妃要我们多多注意您呢!”
  “这里我的话算数,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两个时辰后咱们的在庙前见。”现在她只想要一个人,任何人在旁都会使她的心情更加暴躁。
  更何况……她似乎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了。明明对自己说要忘记,没啥了不起的,可在心中她就愈放不下,她随时都有可能潸然落泪,她不要自己脆弱的一面落在下人眼中,届时有人多嘴传了出去,对自己、对秦王府的声誉都不好。
  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对腾极的情感真的会成为她一生醒不了的梦魇!
  摒退了所有的侍从,她一个人独自步出了寺庙,想找个地方好好的静一静。
  山岚围绕、薄雾弥漫着四周,好个山寺晨景。这里的竹子真美,一棵棵仿佛直入云霄般似的,一个人漫步在晨晓的竹林里别有心境,在这里好像所有不愉快的、不愿想起的,都可以暂且遗忘……
  她踏入竹林深处,忽地在不远处看到一高大的身影,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地向她走了过来。
  腾极?!
  待看清来者是谁时,宝怀退了一步转身就往回跑。
  不要!她不要再见到他了,他伤她还不够重吗?此时又来这里干么?
  任宝怀跑得再快,终究是姑娘家步伐小,且她今天穿的是绣鞋而非弓靴,步伐自然小且慢,不到数时,便给腾极拉住了手。
  “放……放手。”宝怀用力的甩开腾极的手,她怒眼瞪视着他。“你这大将军的蛮力是用来对付弱女子的吗?”
  他力道一向控制得好,腾极知道自己没有捉伤她。“给我说一些话的时间。”他诚挚的眼眸盯在她倔强的脸上。
  “没有必要。”她转身又打算离开。忽地,他由身后抱住了她,那温暖的气息传来令她心跳漏跳了半拍。如此近的贴触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属于男子的淡雅、洁净的味道和令人屏息的气魄。
  腾极俯在她耳边低语,“给我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他的话渐渐地化去了宝怀筑起的心墙,她旋过身仰头看他。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他的话令她想起那天晚上他对她所说的绝情言语。她秀眉一蹙,豆大的眼泪滑落下来。“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样?而是更糟,是不?”
  “宝怀……你为什么就是如此倔强?”
  “所以你就到怡红院找那些对你百依百顺的姑娘?”她和着泪冷笑,“是啊!那里的姑娘可是个个貌美如花、柔情似水,我这秦王府的郡主又算什么?”说着,她用力的推着他,想挣脱他的怀抱,可她愈用力推,腾极就抱得愈紧。
  “那些姑娘与我无关,而你却是我未过门的夫人。这辈子我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用手拂去了垂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他深情的凝视着她,缓缓的将唇压在她柔软红艳的唇上……
  甜蜜的火舌交缠的热吻中,腾极忽地尝到了淡淡的咸涩味,一睁开眼却看到宝怀的泪水仍流得凶。他伸出手要为她拂去泪水的同时宝怀睁开了眼,她忽地张口在他漂亮的唇上一咬。那一咬她真的是使上了力道,每一回想起那晚他在怡红院对她说的话,她心中的恨意就多了一层。
  她无法不恨,那种使她受到激烈打击和侮辱的话!她宝怀活到了那么大,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了?她第一次那么信任一个男人的把心交出去,想和他长相厮守、永世不分,结果……结果她得到了什么?她竟像敝履一般的被嫌弃、百般侮辱!
  恨啊!她恨死了。
  由于身子贴近,腾极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宝怀生气的程度,她把对他的恨和不满全发泄在这一咬,她狂泄着不满、咬得恨极,甚至连身子都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直到口中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宝怀才松开了他,她有些罪恶、又有些得到情绪平衡的看着腾极唇上那排微渗着血的齿痕。
  “你发泄够了吗?”如果这种方式可以换得宝怀给他解释的机会,那又何妨?
  “不够!”她生气的说:“我们之间已经如你所愿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了,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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