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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丽,独钟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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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笋瑶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如果刚刚是她误认了他的声音,那么他那句“她未婚夫”也足够证明站在她身后的人是他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到德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她?
  她现在该怎么办?她现在……好高兴。
  他走到她身边停住,因为她可以看见他的双脚正停在她身边,可是她却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他,因为她到现在仍震惊他突如其来的出现,仍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他。
  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快就追到这里?
  如果他的人在这里,那么一个人在台湾的静宣又该如何自处?
  虽然她无法否认他的出现带给她的情绪是既激动又高兴的,但是她也知道这种 情况相当的糟糕,糟糕极了。
  难道说,爸妈并没有将她所留下来的信交给他看吗?她在信中明明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背叛,并且决定要与他分手,还要他好好的负起对静宣的责任,这些留言他难道都没看到吗?
  但是如果有看到的话,他为什么还要追来找她?
  他忽然伸手牵起她的手,她浑身一僵,立刻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离,迅速的后退了一大步。
  “不要碰我!”她冷声喝道。
  虽然疑问有一箩筐,但是最终的结果仍然不会变,那就是她必须要让他永远的放弃她才行,因为她不会再回到他身边了。所以她一定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冷?”高硕蹙眉问道。虽然触碰只是短暂的,但是她的手那冰冷透心的感觉,却已迅速将他体内的不谅解改变成了担忧。
  看样子,他这辈子是注定逃不出她季笋瑶的情牢了,不过他也从未有过想逃的念头就是了。
  他关心的语气令她鼻酸,她拚命的忍住,才没让那她以为失去了的泪水夺眶而出。只是当她抬头面对到他那双写满忧心与温柔的眼睛时,她差一点就破功了。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冷声问。
  “观光。”他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薄唇轻掀的以有些嘲讽的语气回答。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讽刺她,但是她不介意把它当真,然后顺水推舟。
  “很好,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祝你观光愉快。”说完,她迅速的转身就走。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却又再一次的落入他手中,被他有些粗鲁的拉停了下来。而这回不管她多用力的想甩开他,他就是不放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既慌又怒的抬起头来朝他怒吼。
  “你的手为什么会这么冰冷?”他又再一次的蹙眉问道。谴责的目光似乎在怪她没将自己照顾好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手冷不冷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用不著你多管闲事!”她口气极恶的嘲讽他。
  “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他盯著她说。
  不记得?难道他没看见她留下来的那封信?
  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
  “不记得了是吗?”她冷嘲热讽的开口,“那我提醒你,就在你和我学妹平静宣两个人赤裸的躺在旅馆床上的那一刻起。”
  “我什么都没做。”
  “衣服都脱光抱在一起了,还说什么都没做?”她冷笑。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脱的。”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浑身一僵,惊愕的在一瞬间睁圆了双眼,血色迅速的从她脸上褪去。
  “我会和她抱在一起,是因为这是你所希望的,所以我才会这么做。”他继续的说。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是在说外星人的语言吗?为什么她完全听不懂?季笋瑶的脑袋乱成一片,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冰窖般,冷得全身打颤。
  不,她不是听不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只是这些字被他组合在一起之后,她突然变得听不懂了。
  什么叫做你所希望的,所以我才会这么做?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绝对不可能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意思,他不可能知道她做了什么,不可能知道她的计划,更不可能在喝了那么多调酒之后却没醉,那个时候他明明就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不是吗?他又怎会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冷冷的说,希望他没听出她声音里心虚的颤抖。
  “你当然懂。”他目不转睛的盯著她。
  “不懂,”她几乎就像是作贼心虚般迅速的朝他怒吼。“放手,放开我。不要用你那抱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那会让我觉得恶心、想吐。放开我!”
  她既刻薄又伤人的朝他大声的吼道,不在乎这样是否会伤害他,因为她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对自己死心、绝望,否则再继续与他这样缠斗下去的话,她一定会先崩溃的。
  “你可以说得更过份点没关系,但是它一样不可能会让我愤而转身离去。”他静静的说,“我不会离开你的,这辈子永远都不会。”
  泪水就像山洪爆发般在一瞬间溃流而下,季笋瑶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泪水,只能出其不意的用力甩开他,转身就跑。
  可恶,她的眼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流的时候不流,不该流的时候却流得像瀑布一样。
  可恶、可恶!她从来都没想过要让他看见她的眼泪呀,从来都没想过。
  可是为什么他要追来?为什么还要对她说出那种深情的承诺?她从来都不是故意要离开他、放弃他呀,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能留在他身边,谁能够告诉她?
  “小瑶,等一下,别跑,等一下!”
  高硕倏然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将她整个人拉停了下来。
  “走开!走开!”她疯了似的奋力挣扎,已经开始引来其他观光客及路人们的注意。
  “小瑶。”他企图想让她冷静下来,但是她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了。
  “走开!走——唔!”
  当她再度失控的奋力大叫时,他在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急切的低下头,蓦然以唇瓣封住了她苍白的唇,狂烈的吻她。
  刚开始她仍挣扎不已,但是在他倾诉所有爱意、关心与深情的热吻下,她终于慢慢弃械投降的冷静下来,并且开始用力的抱紧他,绝望的回吻他。
  这下子高硕又花了好些工夫,才让两人的唇瓣成功的分开来。
  “冷静下来了吗?”他额头抵著她的额头,眼睛凝望著她的眼睛,温热的喘息吹拂在她唇上哑声的问道。
  季笋瑶泪眼模糊的凝望著他,眼中除了痛楚还是痛楚,看得他心疼不已。
  “到底是为什么,告诉我好吗?”他哑然要求。
  她摇头再摇头,泪水又再度从她眼眶中滑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都烫痛了他的心。
  “好,你不想说就别说,别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哭得我整个心都乱了?”
  他吻去她的泪,吻上她的眼眉,唯一希望的就是她能够停止哭泣。
  他的小瑶是开心的、愉悦的、慧黠的、狡猾的、爱笑爱闹的,但就是不哭的。
  她聪明勇敢、足智多谋,没有人没有事可以击败得了她,所以她从来都不哭。
  但是现在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哭这么伤心,为什么会泪流不止?她到底隐藏了什么伤心的秘密没告诉他,她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呢?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惹得她如此伤心,但是如果要她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只会惹得她更伤心的话,他宁愿不要知道。
  “难得偷闲来到德国,我们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玩一玩。走,我们来去逛街。”
  说完,他圈搂著她的腰,就像对结伴出来观光的恩爱情侣般,走遍罗腾堡的大街小巷。
  然后在隔天他带著她转战海德堡,再隔天转战奥古斯堡,接著是林德霍夫堡、新天鹅堡、福森……他带著她彻底的将罗曼蒂克大道玩上了一遍。
  游完罗曼蒂克大道后,他们夜宿在福森的青年旅馆。
  享受完晚餐回房后,高硕兴匆匆的拉著她计划接下来的行程,脸上神情就像是第一次出国的孩童般,闪烁著兴奋的色彩。
  季笋瑶看著、听著,压抑了许多天的情绪,却选在此刻再也忍不住的崩溃了。
  “呜……呜……”泪水一下子便决堤而出,让她完全无法克制的呜咽出声。
  高硕看著她,陡然轻叹一口气的伸手将她拥进怀中,将她的头轻轻的按压在他胸膛上,让她尽情的宣泄哭泣。
  他早看出这几天来,她一直都是在强颜欢笑,虽说她没有反对他带著她到处游玩,在他替她拍照叫她笑的时候也会笑,但是她可能不知道她那双向来明亮有神的双眼,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
  看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他比谁都难受也比谁都痛苦,但是除非是她自己想通了想告诉他,否则的话,他不想逼她。
  这几天他每晚都盯著她的睡容在思考,可是不管他怎么想就是想不出,让她难过得非得和他分手的原因。
  他扪心自问,自从和她交往之后,他从未做出任何对不起她或者是他们爱情的事。而在两人的相处上,他也不认为有任何问题,因为如果真有问题的话,他们就不会相安无事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
  他们没有像天权与子婵有类似第三者的问题:没有像天枢与伊绿有私生子的问题;也没有像峪衡和池璞因谁得了绝症而闹分手的问题,因为自从池璞生病的事发生了之后,他们便去做过全身健康检查,报告出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也因此,她的离开跟池璞当初的情况绝对不一样。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这个问题是不是就是她曾经跟他提过,不能让他知道的那个秘密?
  他低下头凝望紧揪著他的上衣,在他胸前哭得声嘶力竭的她,既心疼又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让她灿烂的笑容再度重回到她脸上呢?
  趴在他胸前,季笋瑶听见了他的叹息声,顿时只觉得心痛的感觉又更加剧烈了起来,逼迫得她几乎就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的痛苦。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恨与不谅解是唯一能够让他离开自己,重新去找寻真正属于他的幸福的话,那就让他恨她吧,反正她也是罪有应得不是吗?
  下定决心她轻轻的推开他,从他怀中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看他。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她哑然的开口,几乎是含糊低语。
  虽然她的声音因过份的沙哑而让人听不清楚,但是她哀恸的神情中自然散发出一种决心,一种想将他永远隔绝在外的感觉。
  高硕的心不由得慌了一下,却又迅速的重掌自制。不管她即将要告诉他什么,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的,绝对。
  他静静的凝望著她,等待她开口。
  季笋瑶先低下头止住自己的泪水后,才伸手轻轻的推著他想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但是他却坚持不肯松手,执意继续拥著她。他的坚持让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差一点又要决堤而出。
  不行哭,她告诉自己。因为在她即将告诉他的事中,她没有哭泣的权利,如果她哭的话,根本就像是在装可怜,而她所犯下的错,根本连装可怜的权利都没有。
  绝望感瞬间紧紧的攫住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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