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亲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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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雨茵一脸受到严重打击的模 样,脸色变得灰白。她抱着身子感觉好冷,她喃喃自语地问这: “那我到底是谁?”
石溯流看她不像是在做戏的样子,脸上布满了 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迷惑,她的小手像是在床上寻找什么,忽地,她抓住他的衣服。
但见她扁着小嘴,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 蛋,嗫嚅地再一次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当下,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的胸口开始蔓 延,他的眼睛微眯着,递给她一记若有所思的眼光,过了一会见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我没有说过我不知道。”
“咦?”她那张黯然的小脸蛋瞬间绽放出兴奋的光彩。 “真的吗?红扑扑的小脸蛋凑到他面前, 眼底写着期待。
“是的。”石溯流邪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 光芒。 “而且……” “而且什么?”他成功地引起 她的好奇心,迳自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像是个等待礼物的孩子般,脸上有着兴奋。
“我们的关系匪浅。”他语带双关道。
“关系匪浅?”她懵懵懂懂地问道: “我们是 什么关系?”果真如他所预料的,她的问话,正中他下怀。
“我是你的未婚夫。”石溯流淡淡地宣布道, 静待她的反应。
“不可能!”雨茵直觉地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
“我……”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可是心里的第 —个反应就是否决这种可能性。他会是她的未婚夫吗?看着他俊朗的外表,她从头到脚细细地把他打量了—番。
披散的头发垂挂在肩上,有几绺还不受拘束 地落在他胸前,看起来十分的“秀色可 餐”。
虽然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 容一个男人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可是他那两道剑气 如飞的粗眉和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在在使她移不开视线;尤其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她更觉得自己无 处遁逃;尖挺的鼻粱下是两片薄削的唇瓣,当他在笑时,总是斜斜地往上勾了起来。而且他半敞开的单衣还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雨茵发觉自己没有办 法把眼光从他胸膛移开,直到头顶传来他调侃的声音:“你看够了没?”
雨茵的小脸如火在的烧般,全身热得不得了。
“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她还是觉得怀疑。
“你不相信我?”石溯流挑桃眉。 “你和我躺 在同一张床上,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你和我没有关系的话,我们可能会躺在一张床上吗?”
“说的也是。”她傻愣愣地点点头,还真的相 信石溯流的话。
石溯流突然凑过身逼近她的脸孔,害她吓一大 跳,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他感到玩味,她在怕些什么,他像是恶作剧般 在她耳畔轻吐着温湿的气息。四肢瘫软了起来, 心想一定是他靠得太近所以让她不能呼吸,雨茵惶然地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
“我没有……”她红着脸,猛摇头。
相信他要是再靠过来,她就快不能呼吸了, 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石溯流挑挑眉,身子往后退,给予她一个呼吸的空间。
她喘息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问道: “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夫,那你应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名字?”
“没错。”她用力地点点头。
失去记忆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不仅自己的童年及亲人、连自己的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这时清晨的一道光线射进了房内,石溯流的嘴角微勾了起来。 “光曦,你的名字叫杨光曦。”
“光曦?!”她跟着念了一遍。
这名字好听是好听,可是为何她觉得陌生呢?
“你怀疑?”石溯流看着她的脸就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因为她是那种把心事写在脸上的人,让 人一眼看穿她在想些什么。
“没有。”她低着头,以蚊蚋的声音道。
好吧,杨光曦就杨光曦,反正现在她也想不起 来自己叫什么,就将就用一下喽!她心里无奈极了,只好乐观地想着。
第二章
“你是说她记忆全部丧失?”白渊羽倏然收起 扇子,一脸严肃地问道: “你想她会不会是有预谋的接近你?”
他不得不这么想,石家堡在各行各业都有涉是,做事虽然低调、不招摇,但是多多少少会惹上 一些仇家,再加上石家堡的店家遍布江南一带,任谁都想除掉石家堡的当家,取代石家堡在江南一带的势力。
石溯流摇摇头,嗤之以鼻地道: “我试探过了,她不像是有预谋。”
白渊羽挑挑眉,他没有忽略石溯流说话时,淡漠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温柔,这倒是有趣了,他转动着扇子,嘴角含着笑。
“你对她有何打算?”
“留下地。”他看着他,以坚定的语气道。
白渊羽早已猜出了大半,所以不怎么讶 异,不过……嗳昧地笑了笑,像是与石溯流故意唱反调一样,明知故问道: “你留下她做什么?”
“做什么?!”石溯流抬起头,那双眼睛像是看 穿凑热闹的意图,跟里尽是对他的揶揄,好整以暇地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渊羽笑着眨眨眼睛。 “咱们是兄弟吧。”
“你和我同姓吗?”他挑眉反问道,语气任谁 都听得出充满讽刺。
“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石溯流给打断,他板着一张脸道: “如果你改名跟我姓的话,我就告诉你。”
他的左手撑着下巴,看着白渊羽哑口无言的模样。
他也知道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白渊羽好笑又好气地看着石溯流,真是败在他 手上,没想到他会使出这—招。
“好了,说正经的,你到底想怎么做?”白渊羽摆出一脸严肃地追问道。
“我已经决定了。”他身子往后靠着椅背,眼 睑低垂着,让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有什么打算。 “就 让她跟着我们一起回去石家堡。”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白渊羽感到怀疑。
“你有什么异议吗,”他懒懒地看着 他,在那佣懒的外表下分明隐藏着无 限的精力正蓄势待发。
不知是白渊羽听不懂还是故意轻捋虎胡须道:“我哪里惹到少主人人您,只不过我听说你对外宣 称你是那名女子的未婚夫,还帮失去记忆的她取了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叫什么杨光……什么东西的。”
“杨光曦。”石溯流淡淡道。
“没错,就是,杨光曦,啧啧,没想到你也有 这么诗情画意的一面。”白渊羽带着浓浓的取笑意味。
突然间一把锋利的匕着向他激躬了过来,白渊 羽眼明手快地往旁一侈动,刀子掠过他的发梢,还削下了他—小绺头发飘落在地,直接射进他身后的门板上,入木三分。
“小心点,要是我这张英俊的脸孔受伤了,不 知道会惹来多少姑娘家心疼呢!啧、啧!”白渊羽没好气道。
“那就闭嘴。”石溯流阴惊道。
该死的他,非得大声宣扬吗?
“怎么生气了?”白渊羽依然不知死活地道。
“只是说你诗情画意……”话没说完,另外—支匕首又朝着他射了过来,他的头微微—偏,匕首从他耳边掠过,射进身后的门板。
“警告你,只要再提起‘诗情画意’这四个字,你小命休矣。”
“呵……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白渊羽乾笑了笑,却又不敢漠视他的警告,要 是真的惹毛了他,他心知肚明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下 场,还是少言比较好。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还夹带着气愤的咒骂声。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快把我放下来!”
这个熟悉的声音……石溯流心一凛,嘴角直抿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小妮子,不是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 休息吗?看来她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听着外面传来一遍又一遍的咒骂声,他霍然从 座位上站了起来,往门外走了出去。
白渊羽直觉一定有好戏可看,脚步也追随在石 溯流身后。
闷!
杨光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嘟起红唇蹬着天花板,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闷。
好无聊,她叹口气,她已经连续两天都被关在房间里,快无聊得发疯,她本来想试着入睡但……
好无聊……过了好一会儿 后,她又叹了口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房间四周的摆饰。
再过了好半晌,她抓着头发直想尖叫,她快要无聊死了。
她心想为什么她要乖乖的躺在床上,是因为那名自称她未婚夫的男子的命令,就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这时,她才想起她还不
知道那名自称是她未婚夫的男子叫什么名字,而最教她怀疑的是,她真的叫杨光曦吗?愈想她的头隐隐约约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又来了!每当她想要回想有关于她的身世时, 她的头就像是故意要和她唱反调一样,疼痛不堪, 教她无法继续想下去。
好不容易终于等那波疼痛过去以后,她成大字 型手脚张开地又躺回床上,目光直视着天花板。对于她所丧失的记忆,她有一种深切的无奈感,不管她怎么想,就算想破了脑袋,依然想不起自己的过去。
而她那名所谓的未婚夫什么也没告诉她,她的 过去。她的亲人……只教她乖乖地躺在床上、安心养伤而已。
突然间她坐起身子,她问自己她为什么要那么乖乖听话?
没有道理呀!杨光曦感到疑惑,就算他是她的 未婚夫,他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那她为什么要傻傻地被困在房间里?杨光曦摇 了摇头,她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耳边煽动着她快离开。
要是被逮到怎么办?她心里另—个微弱的声音在她耳边怯怯地问道。
管他的!另一个自己则是乐观的表示道,难不成你想闷死在房间里?
她才不要。杨光曦扁扁小嘴。说做就做,她下 定了决心兴致勃勃地跳下了床,这时才发觉自己只 穿了一件单衣,坐困愁城,她不能就穿这样跑出去吧。
真是伤脑筋。她坐在床上盘起双脚,用右手支撑着下巴,眉头紧蹙了起来,她得想个办法才是。
这时她眼睛突然瞄到椅子上摆着几件整整齐齐 的衣服,想必是那个男人的衣服吧,不过说也奇怪,既然说她是他的未婚夫,那为什么这房间里不见任何一件女装呢?
她脑子里冒起许多的问号,一切仿佛被一层神 秘的面纱给覆盖着,让她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 假,连她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杨光曦的存在 还是个谜。
算了,别想那么多事。
杨光曦暂时把脑子里的怀疑抛到一边去,因为 她已经想到了——个好主意,可以让她正大光明地出去。
她贼贼地偷笑着,脑子里浮现一个完美的计 划,她心忖:她借穿他的衣服,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于是,杨光曦皱皱鼻头决定了,她从衣堆里拿 出一件衣服,但衣服实在大得离谱,她抿抿嘴咕哝道: “算了,将就将就吧。”
她穿戴好以后,站在梳妆抬前审视着镜中的自 己,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般滑稽可笑,衣袖过 长、衣摆拖地,领口总是从她肩膀的另一头滑下去,连她看到自已的摸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