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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先婚后宠-第44章

小说: 先婚后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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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把那个女人看的比事业还重要。

于是三个月之后,他为了惩罚自己,在国外继续待了三个月。

结果新鲜了,一看见她腆着那么大个肚子,他顿时有了要逆天的冲天。

“我是你丈夫!”

“才不是!”她红着鼻子快速的吸了吸气后对着他吼,“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人指认为疯子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一直都不需要你这个挂着名号的丈夫!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要!”

她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一刀两断。

“哼,你是说你肚子里的种是我的?”质疑的口吻与他轻蔑的神情相呼应。说完他瞥了眼自己渗出了鲜红血丝的手背,那是她咬的。

他不但没表现出一点痛苦,反而紧紧握住了拳,倏尔,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捏住。

她顿时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左颜青,你对天发誓,说肚子里的种是我程家的。”一字一句如冰锋利刃,他面色如霜,执着又生硬。

伤害她,让她痛苦,才能让他内心获得一丝真实感。

这么久不见,她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想起他时会因为想念而被折磨的度日如年?他极力想知道这些。可偏偏她说的第一句是‘滚开’。

女人紧紧合着牙关,两片唇瓣嫣红,紧紧抿着,突然,吐出了两字,“去死!”

除了这句话,再没有词能表达她此刻心里的想法。

“就算你发誓,我也不会信任你,是你背叛我在先,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为过!”他嘴角微微一动,面色严寒,眼里深邃的发着异样危险的厉光,如果表情能够杀人,他一定会将她吸进身体里,融化掉。

当程竞风拽着左颜青要走,而左颜青立在原地挣扎时,他们身后的那群学生立刻惊呼了起来。

“程竞风!你放开老师!”一名女学生英勇无惧的一手举着手机,似乎在录像,“如果你不放开老师,我们就去告你!你家庭暴力,按法律,可以判你三年!”

程竞风连看都没看一眼,拉着左颜青走到了陆安丞面前,声音冷厉,“大画家,将我妻子照顾的够滋润呐,你瞧她现在犟的,跟野牛似的。我想我必须提醒你,她是我程竞风昭告全球娶进家门的女人,你如果还分不清利害关系,别怪我不客气。”

“我从没奢求谁对我客气,程先生想怎样请便,而我怎样也不需看你的面子。”

陆安丞嘴角微微一扬,语气不急不缓。从来没什么能真正让他在外人面前失去风度,他的涵养,一度让左颜青膜拜。

“程竞风!你丢不丢脸?回家!咱们回家算账!”她一手甩开了程竞风的手臂,对着他横眉怒瞪了几眼后,在佣人的搀扶下走出了教学楼。

程竞风一直不悦的微眯着眸子,她竟然因为陆安丞而对他使脾气,看来,这半年,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他不顾她怀有身孕,将车速调到最高,以最快的速度到家后,她立刻呕吐了起来。

程竞风屏退了所有佣人,在她呕吐完后将她拖到了二楼。

“我们离婚!离婚啊!”她嘴角满是湿濡的亮光,眼里满是愤怒,他冷漠无情的似一个大坏蛋。

以往还会盼着他有朝一日会回来,可回来又怎样?本就不该把他想的那么好。

“做你的春秋大梦!”他咬牙脱掉了厚重的外套后,眯着眼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她一点也不怕,一手捂着快速起伏的胸口一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肚子,终于在他走到面前时流出了晶莹的热泪。

“我讨厌看到你这样,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答应做我的女人后又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甚至怀了别人的野种,左颜青,该哭的是我吧!”

野种。

这两字从他口里说出不知为什么别有一番刺激的伤痛感。

“你是野种!”她牙关打颤,说完后伸出一脚想踢他,结果忘了自己腆着一个大肚子,连踢人都不方便。

腿才伸出去,肚子立刻痛了起来。

他一手捉住了她的腿后,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讨厌你!”当他抱着她放到床上后,她清晰有力的对着他说出了这句。

他轻蔑而笑,“彼此彼此。这几个月来,我做梦都在想你……想惩罚你。”他勾起的弧度性感而失真。就像以前很多次他温柔的对自己笑一样。

“看看你的大肚子,多滑稽。”程竞风站立在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就像打量着一件物品,“我不能折磨你,因为你是孕妇,不能强要你,因为你是孕妇,更不能刺激你……孕妇!你可知道你的身体是我的!竟然怀了别人的种?左颜青啊左颜青,我恨不得把你丢到油锅里去清醒清醒!”

他的脸突然凑近,吓的她连连大叫了起来。

为什么?就因为陆安丞那幅画,所以程竞风心里有了阴影,认为左颜青不忠于他,从脚趾甲到头发丝儿,都背叛了他。

这种感觉根深蒂固,导致她现在备受他的轻视。

就在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在对自己发狠刁难,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的上衣便被人掀了起来,一只微凉的大掌抚上了她圆鼓鼓的肚皮,轻轻的柔柔的摩挲了起来。

他时常这样。

看她不顺眼,或是她将他惹怒后,必定会恶狠狠的将她教训一顿,又是威胁又是暴跳如雷又是极尽讽刺,发泄完后,便会换上另一幅面孔,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左颜青,怀孕好不好玩?”他的声音沙哑又平静。

她抹了抹眼眶中残留的泪后,心里五味陈杂,跟随着他刚才一起激怒后,现在的心情如死灰一样平静。

“程竞风,失踪好不好玩?”

“我并没有原谅你,不要得寸进尺!我问你问题,你只要负责老老实实回答便是了!”他气势汹汹的转过了头,睨了她一眼后,那怨气立刻升了起来。

这一次不同以往,她懂,不然他也不会消失半年,不然他也不会不修边幅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在了她的课堂。

“我想说一句话,可以吗?”她清了清嗓子后,看着他刚毅的侧脸。

他没做声。

“可以拿开你的脏手吗?”她清甜的话音才落下,那男人立刻怒了,一手猛的拍了一边的床,那巨大的声音让左颜青误以为他伸手拍的自己的肚子,于是紧紧的闭着眼良久不敢睁开。

听着他走开的脚步声,她的心跳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将肚子上的衣服放下来后,她发现眼角不自觉的又流出了清泪。

她等着这一刻有多久了?她以为他在得知她怀孕后会比从前更加倍的对自己好,所以盼着他回来,可现实却恰恰相反,他不仅不信任她,反而用那种恶毒的眼眸盯着自己,好像她是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罪犯,最该去惩罚的恶人。

而事实他也这样做了。

他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刺痛着她的心,并且将她盼着他回来的念头以及她对他的余情一点点的浇灭。

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没办法不心痛。

奇怪,看着他安然无恙会生出心疼,看着他颠倒是非,看着他拿着利器一寸寸的凿着自己的心更会心疼,只是这种疼的另一个层面,演变成了痛。

越爱一个人,越容易生痛。

即使一直以来,她掩饰的那么好。

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她喜欢程竞风,她在乎程竞风,她惦记程竞风。没有!

程竞风离开之后,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没有跟任何人埋怨过,这样一来,任何人都不知道她其实多想跟程竞风那个混蛋解释……解释那幅画不过是陆安丞子虚乌有出来的幌子。

这样有多累只有那些被扔进垃圾桶的画纸知道。

她涂鸦他的相貌,他的手指,他英挺的鼻梁和那一望无尽的眼……凭着像陆安丞那样的假象,她试图将心里那个人描绘出来,可是她做不到,不看着他,她很快便会乱了心神。

想着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吧!

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要她了吧!

……

程竞风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哭的分不清南北西东了。

这就是不由衷。在所有人面前都能伪装的情绪,在他面前就不行。

就像他不骂她不吼她就不能表达自己爱之深情之切一样,面对着他,看着他气愤的双眼,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的哀伤。

她没办法证明那幅画是子虚乌有,没办法证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面对他冰冷无情的尖酸话语,只能回出更加尖酸刻薄的话语。

这不是她要的相处方式。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只能互相伤害,不如不见。

他一手推了推她圆滚滚的大肚子,语气揶揄,“又哭什么?看见我只会哭?以为哭,我就会心软吗?你这个该死的笨女人!像猪一样的笨女人!”

洗去一身疲惫和暴躁后,他的心情终于沉淀了一点。

至少再次看见这个充满了讽刺的大肚子后能镇定的推一推它,然后自我嘲笑也好,嘲笑她也好,这算不算这个大肚囊的一个优点?

看着她哭肿的眼皮,红红的鼻梁红红的眼睛满脸清光的脸颊,他心软了。

至少她还会哭,还会因为他而哭。

他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虐待她的身体。那她就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了。

“不要碰我的肚子!”她反感的皱紧了眉头,一手抹了抹眼泪后一手开始掀他的手。

就像无知的孩童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乐此不疲的拿在手里玩。

他推她的肚子上了瘾。

“为什么哭?好像我亏待你一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你看我是不是也该哭一场,这样才好控告你有多么可恶!”

看不惯她流泪,不管因为什么。

她一流泪,他心里就紧张。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咬着唇将头别向了另一边。

一路的旅途,他也疲乏,看见她还安然的在身边,心里终究是安稳了不少,将她累赘的羽绒服脱掉后,她试图翻个身背对着他……

很快,程竞风就找到了孕妇的好玩之处。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就像对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屁孩,你想怎么整她就怎么整她。

他长腿一跃,便到了她翻转身体的那一边,对着她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后,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那狭长的眼睑下,那眼眸如狐狸一般狡黠,微微惬意的眯着,“左颜青,等我休息好了咱们再好好谈谈,你看看你,一坨肉球,真不乏趣味……”

然后他合上了眼,看去安稳又平静。

那英俊脸庞上生出的胡茬不仅没显出邋遢,更添了不少魅力。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从下午一直睡到晚上八点。

这么久没进食,她饿的痛苦连跌,本想推开他下床去吃点东西,可她才动一下他便更用力的将她箍住。

等他醒来时,她已经虚弱的翻白眼了。

“左颜青!你这是要升天了?”他坐起身,眼底有一抹阴霾,一手拍了拍她的脸,“你看看你的脸,多委屈。”

“……饿。”自喉间发出的虚弱声音连她自己都吓到了,“好饿。”

带着她下楼后,佣人们立刻打起了精神将菜一道道端了出来。

因为程竞风回来,多了不少新鲜菜色,而左颜青饿了太久,还没坐稳就伸手拿筷子吃了起来。

一看见她这样,程竞风立刻皱眉专注着看她。

“不吃饭看我做什么?吃饱了好算账,你说的。”

“左颜青,我给你一次机会。”他说的很慢很清楚,“以后再不准跟陆安丞来往。”

她心里咯噔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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