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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爱你的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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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君便听见颈骨断裂的声音。
  她真的要吐了!当两人重新站在地上时,采君忍不住一阵作呕,吐了出来,大雨狂打在两人身上。
  魏桀惊讶地盯着她,松开左手,她瘫软在地上,吐出更多胃液,他这个杀人魔!
  “你怎么回事?”魏桀皱眉道。
  一把怒火袭上采君心头,她的双手握拳,抓住地上的湿泥,回身洒向他的眼睛,起身狂奔,但才没跑两步便撞上他,她不知道他是如何移动这么快的?
  魏桀伸手扣住她的脖子。“想跑?”他冷声道。
  采君瞪他。“你要杀就杀,不用废话。”
  他讶异于她愤怒的反应,是什么导致她的改变?“你到底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倔强地回答。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他冷笑一声,左手加重力道。
  采君虽呼吸困难,但仍瞪着他,她绝不低声求他,绝不!她宁可死。
  魏桀见她的脸慢慢涨红,不得不承认她很有骨气,而这是他有史以来对女人的最高评价了。
  采君眼前一黑,瘫软下来,最后闪过她脑海的是芸芷、小谷和王叔的脸孔,她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第二章
  魏桀将她扛在肩上,对她瘦弱轻盈的身子大惑不解,“百龙堂”的人该不会为了取信他,而将手下饿成这样吧?
  这些天他频频受到追杀,猜疑是免不了的,毕竟“美人计”他不是没碰过,再加上他对女人向来没好感,因此对于突然蹦出她这号人物,还煞有其事地警告他有人要杀他,要他如何不疑心。
  “百龙堂”是中原赫赫有名的杀人组织,遍布大江南北,最近不知怎么回事竟把矛头指向他,他一路南下,杀手也紧跟而来,到底是谁雇了百龙堂的人要取他性命?
  魏桀扛着她飞上屋顶,而后纵身跃至杂物间,当他一站定,立刻感到颈后一阵凉意,他弯身躲过利剑,右手的腰巾同时射出。
  黑衣人侧身闪过,魏桀与他面对面对峙。“我还在想你怎么不见了。”他挑眉,注视眼前俊美的男子。“百龙堂的杀手不是都蒙面的吗?”
  “就算我蒙面,你也知道我是谁,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大费周章了。”烈焰不带感情地陈述,他们两人之前就曾交过手,魏桀当然知道他,再者,他们以前就认识,认出他是易如反掌的事。
  魏桀将采君放到床上,烈焰虽然诧异于为何多出一名女子,但他没有追问。
  “拔剑。”烈焰冷然道。
  魏桀听后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在床沿坐了下来。他封住采君的穴,让她不致在中途醒来时又想逃走。
  烈焰右手一扬,魏桀挂在床柱的剑立刻落下,他左手一伸,接住剑身。
  “出招。”烈焰喝道。
  “我说过不想和你动手。”魏桀漫不经心地说。
  烈焰冷哼一声,利剑刺向他的胸膛,魏桀以剑鞘挡住;只见烈焰不断进攻,白光在房中飞舞,而魏桀只守不攻,但对手的招式却愈来愈凌厉,让他无从选择。
  他左手一震,剑鞘飞奔而出,射向烈焰,利剑也直入对方胸口,烈焰侧身闪过剑鞘,右手一转挡住他的剑,两人你来我往交手十几回合,魏桀趁一空隙,右掌击向烈焰的胸膛。
  烈焰被震得倒退数十步,房门被他撞倒,引起砰然巨响,楼下的客人全诧异地望着这一幕。
  “搞什么?”有人大喊。
  烈焰纵身飞来,手中的剑凌厉地攻向魏桀,魏桀向后弯身躲过他的攻击,右脚一勾,椅子撞向烈焰!烈焰右手一扬,椅子顿时裂成两半,这时魏桀手中的剑已尾随而至,烈焰左手抬起,让利刃刺穿他的掌心,而他的剑也在同时直探魏桀的腹部;魏桀当机立断,左手手指扣住他的剑身,当他自烈焰掌中抽出剑时,烈焰一转剑把,魏桀的手瞬间迸出鲜血,而烈焰的手也喷出血来,他左手一扬,鲜血甩上魏桀面门,遮避他的视线,并趁此机会将利刃往他腹中送。
  魏桀闭上双眼挡住血渍,手中的剑抵向对方的利器,这时楼下和楼上的客人全跑了过来,掌柜吓得半死也不敢出声,只担心他的客栈会被破坏殆尽,这两人的功夫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厉害的,而且两人看起来都很冷酷,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原本想来瞧瞧怎么回事的客人,这时也都不敢出声,见屋内高手凌厉的剑法,没有人敢去招惹。
  这时两人一旋身,利剑同时刺向对方,快得让人闪避不及,只见两人的左肩同时被剑刺穿,同时出掌,巨响同时响起,两人被震得各自向后飞去!魏桀瞬间稳住身子,烈焰则撞断床柱,嘴角流出鲜血。
  “够了,我不想伤你。”魏桀面无表情的说。
  “除非你杀了我。”烈焰冷哼一声。
  他皱一下眉头。“为什么你要再回百龙堂?陆震宇知道这件事吗?”
  陆震宇是他的好友,曾是百龙堂的一员,甚至高居“堂主”一职,而烈焰则是他得力的部下,但在两个月前陆震宇退出了组织,离开时带走了二十名部下,烈焰是其中一名。
  魏桀不解的是,烈焰好不容易脱离了“百龙堂”,为什么还要回去?
  “不关大哥的事。”烈焰淡然道,他一向称陆震宇为大哥。“这是我的意愿。”他扯下一片衣袖缠住血流不止的掌手,目光瞥见躺在床上的女子,她正望着他,眸子闪着一抹惊慌。
  毫无预警地,他抓起采君向魏桀抛去,魏桀本能的接住她,这时烈焰也同时向前冲,他的剑在魏桀接住采君的同时抵达他的腹部。
  魏桀在剑刺入些许时及时握住身,“锵!”一声,剑断成两截,他顺手将断剑掷向烈焰,只见烈焰一扬手,断剑被击落一旁。
  烈焰冷笑一声。“我会再找你的。”他纵身掠上屋顶,消失在黑夜中。
  魏桀叹口气,低首望向瞪大双眼望着他的女子,她的眸子透露着不解和一抹慌张,他看着杂乱的房间如今已残破不堪,大雨甚至落入屋内,弄得到处湿答答的。
  他转向仍围在房外的人,一步步逼近他们,所有人吓得四处逃窜。
  “掌柜。”
  “啊?”掌柜转过身面对他冷漠的脸,只觉得头皮发麻。
  “一间客房。”魏桀开口。
  “啊?”掌柜大惊失色。“我们……没有……”他这不是为难人吗?
  “没有?”他冷笑一声。“如果我杀个人是不是就有了?”
  采君因他的话而睁大眼,她靠在他湿透的胸前,恨自己不能动弹,一定是他点了她的穴,其实,她在他们两人开打不久后就醒来了,她很惊讶自己还活着,这是第二次她以为他要杀她,但却都平安无事地醒来。
  因为不能动弹的关系,所以她不能转头瞧他和那名黑衣人打得如何,但由声音判断也晓得很激烈,不过,至少她确定他不是坏人,他似乎不想和那黑衣人动手,但那黑衣人却一直想置他于死地,只是一想到他面不改色地杀了其他三名黑衣人,仍让她想吐,她最受不了看尸体。
  “我们……真的……没有了……”掌柜颤抖着声音往后退。
  “那我只好动手杀人以求省事。”魏桀若无其事地说着。
  掌柜吓得腿快软了,他不停地向后退。“大爷……求求您……高抬贵手……”
  当他的脚碰到不知名的东西而绊倒时,不由得尖叫出声,因为地上躺了个男人。
  采君由余光瞧见被她迷昏的醉汉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掌柜的该不会以为那是尸体吧!
  魏桀也瞧见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他的房间是哪一间?”
  “啊!”这句话都快变成掌柜的口头禅了。
  “我说在哪里?”魏桀不耐烦的重复。
  掌柜往身旁的房间一指,魏桀立刻趋上前,他往男子的太阳穴踢去,如此一来,他昏到第二天是没问题了。
  魏桀抱着采君走进房里,撂下一句话:“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不等老板回应,他已踢上房门。
  采君被安置在床上,魏桀褪下湿衣,露出上身,他的左肩和左腹仍淌着血。
  采君望着他,以眸子传达着讯息。
  “你想说话?”他挑眉,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她轻咳一声。“我有药。”她自衣内的暗袋中掏出金创药,毕竟他是因为接住她才受伤的。
  “不用了。”他淡然拒绝。
  “你以为这是毒药?”她不难推论出他的想法,这人疑心病很重。
  魏桀没有回话,只是将衣服扭干披在屏风上。
  采君走向他。“我可以证明这不是毒药。”
  “你到底是谁?”他冷冷地询问,她看起来才十五、六岁,穿着宽大的圆领袍服,面容清秀,没有涂抹任何的脂粉,似乎想做男子打扮,但是她清亮柔细的声音却破坏了的伪装,只要她一开口,他相信九成以上的人不难识破。
  更何况她的五官无论怎么看都像个女人,她的唇小巧而且红润,眼睫毛又浓又长,眉如新月,双眼露出一抹纯真,这也是她和泰霏最不同的地方,泰霏的眼是妩媚的,而且比她圆润。
  “我只是借住在这里的客人,我说过我只是来警告你有人要杀你罢了。”采君一想到他扼住她喉咙的模样,不禁再次咒骂自己为何多管闲事,反正他的武功那么厉害,自然不怕那些黑衣人,可是她却因此卷入这淌浑水。
  她见他一副怀疑的表情,怒火顿时上扬。“你不信就算了,药放在这儿。”她将药瓶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魏桀冷声道:“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走。”
  采君僵在原地,转过身子,一脸气愤。“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她对着高大而且魁梧的他发火,无畏地注视他冷漠的双眸,她从没见过如此冷酷的人,除了心冷之外,脸孔也透着寒意。
  他的五官就像用木头刻出来似的,没有任何表情,眉毛浓粗,下巴方正,肤色成古铜色,皱眉时眉头像打结似的,嘴巴总是抿成一直线,感觉上很严厉,而且他的眼神又冷又犀利,常盯得人寒毛直竖,从他对掌柜的态度,她知道他一定常以这种方式威协人而达到目的,他真是太恶劣了!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他交叉双臂于胸前。
  采君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和臂膀,心底有丝怪异的感受,他们两人共处一室,而他又衣衫不整,实在不合礼教,虽然现今的人作风大胆,但她仍觉得不妥。
  她看向别处。“我在马厩偷听到的。麻烦你把衣服穿上。”
  他讶异地扬起眉。“现在才来故作姿态不嫌太晚吗?”她方才还想帮他上药,如今却好像受到冒犯似的。
  采君对怒目而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杀你了!”
  “为什么?”他在心里冷笑,她总算承认她是百龙堂的一员。
  “因为你该杀!”她咬牙切齿地道,愤而转身离开,可是下一秒她却不知被什么缠住而被扯到他面前,她眼一看才明白他用湿衣捆上她的腰。
  “我说过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能离开。”他扣住她的喉咙。“为什么我该杀?谁是幕后指使者?”
  她顿时领悟他仍在怀疑她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她真是受够这些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的窝囊气了。
  “你到夜要我怎么说才信?”她朝他大吼。“我说过我是无意间听到的,我说你该死是因为你在暗示我是不正经的荡妇。”
  他皱一下眉头,他什么时候暗示过这种事?他只不过说她故作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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