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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胆小玫瑰-第17章

小说: 胆小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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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走,今晚不要走好吗?”她觉得自己脆弱得要死了,需要他的温暖、他的爱怜来滋润她。
  “不走,我永远都不走!我是你的影子,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会有我。”他温柔地对她吐露着真心话,再与她一同钻进被窝里,手交握着,相拥而眠。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南荪一接,是国外的父母亲打来兴师问罪的。
  “妈,你听我说,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有权选择自己所爱的人……什么?爸说他不准?他要我非得嫁杨顶汉?妈,那你告诉爸,要嫁他去嫁,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是对是错都是我自己选的,我不会后悔。”南荪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坚定地说明自己的心意后,挂上电话。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变成一位战士。”彼德森神情肃穆的凝望着她。
  “因为你值得。”她对他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饿了吗?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他牵起她的手往厨房走去。
  “你现在就这么急着报答我啊?”他的温柔体贴,向来都令她深受感动。
  “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的。”他从冰箱里拿出了生菜、吐司与沙拉酱。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女子。”她坐上了餐桌,认真地问。
  “在我的眼里,你是独特而美丽的。”他拿起弄好的沙拉吐司喂她。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时而伸出舌头舔着残屑,时而露出陶醉满足的笑靥,看得彼德森心神荡漾。
  “你怎么不吃呢?来,我喂你。”她调皮地挖了一口沙拉,点在他的鼻尖上。
  “我比较想吃你嘴巴上的。”
  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嬉闹。互相喂来喂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沾上青菜与沙拉酱,不过没有人在乎。“嘘!小声一点,别把格非吵醒了。”南荪笑着警告他。
  “我可管不了她。”他说着,便吻起她那沾满酱汁的唇瓣,再往下吻了她的颈、她的锁骨,一阵兵荒马乱,他与她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地交缠在一块儿。
  餐桌上的瓶瓶罐罐随着他们猛烈的律动而碰撞出一些声音,但他们无暇理睬,一波波热烈的冲击已将他们推进了云端……
  “什么声音哪?明天该买老鼠药了。”格非睁着惺忪的眼,打着呵欠从房里走出来探探,却看见沙拉、青菜……还有眼前那两个人卖力的演出限制级?!
  “嗨!格非,早!”他们终于结束了,露出满足与陶醉的笑容,在离开餐厅时,发现格非一脸错愕地站在外头,他们还很自然地与她打招呼呢!
  “哦!早。”格非失神地回应着。
  “对了,你要吃沙拉吐司吗?”彼德森主动地笑问。
  “可以吗?”她以为他要用喂南荪的方法喂她吃。
  “当然可以!就在餐桌上,你吃完后,麻烦你顺便收拾干净,谢谢!”说完他便搂着南荪,笑吟吟地回房了。
  格非继续发呆地望着那些吐司与沙拉……果然是国际巨星,连做爱的花样都跟别人不一样,改天她可得找孟波试试,不过不要沙拉,她比较喜欢吃花生酱,当然芥茉也不错……
  天终于亮了!南荪与彼德森好梦正甜,却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南荪,快啊!你们快出来,发生大事了。”格非敲着门喊道。
  “什么事?”南荪拉开门,睡眼惺忪地问。
  格非没有回答她,只是示意她到窗户边往下看。这一看,她不自觉地喊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彼德森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也往窗口探去,“可恶!他们到底想干嘛!唯恐天下不乱吗?”
  原来楼下围满了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狗仔队,纷纷拿起照相机,对准南荪住的这栋大楼,等着猎取镜头。
  “我去赶他们走。”南荪激动得披了件衣裳,就打算冲出门。
  “不要!你这一下去,正中他们的圈套。”彼德森一把拉住她说。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样为所欲为?”
  “让我跟孟波去吧!”格非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随即一个转身就去孟波的住处。
  没一会儿,好戏登场了。孟波穿上一套橘色西装,还别上一只绿色蝴蝶结,手里拿把吉它,亮丽地走到大门口,而他身边的格非,则是穿上她最好的那套露背大礼服,亲热地挽着他的手,站到镁光灯的前头。
  “请问,你们是这里的住户吗?你们认识赵南荪吗?还有彼德森常来这儿吗?他现在是不是正在里头?”
  “没错!我们就住这儿,我是赵南荪的室友,他呢!则是南荪的朋友,我的男朋友,我们都跟南荪很熟。”格非自我介绍,镁光灯对着他们此起彼落,仿佛他们就是大明星似的。
  当然,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孟波拿起吉它,开始一首接一首唱着他自己创作的歌,唱得浑然陶醉。不过,等他一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人全不见了,只剩格非卖力地鼓着掌,连声叫喊:“好!好!”
  “这样算好吗?”孟波有点狐疑地问。
  “当然!不然那些人如何赶得走咧!”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
  “你想,我明天会上报吗?”
  “肯定会的!而那标题一定是:一位未被发挖的超级猛男歌手!”
  “真的很猛吗?”
  “当然!有谁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不拉拉链就唱歌了?”
  几天下来,报纸上的新闻依旧在彼德森与南荪的身上打转。
  像今天,报纸上就把彼德森的历任女朋友都列了出来,还把她们与他恋爱的经过,全都以小说的方式露骨地形容着。不但这样,媒体还把南荪从小到大的学历都查得一清二楚,还说她就是因为有心理学的学位,才能凭着普通的姿色,把彼德森迷得团团转,他们说她这个东方女子,怎么看都配不上他们的彼德森,原来这其中还掺杂了种族歧视。
  这样的攻击,让南荪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压力,更让她气愤的是,有些报道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南荪,这人自称是你的大学同学,他说你大学时就很风骚,一天到晚做明星梦。”格非盯着报纸问着。
  “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南荪别过脸,有点激动地说。
  “哎呀!他们竟然还说你跟一群行为怪异,思想偏激的人住在一起?他们在说我吗?还说我们经常办什么派对,有男男女女出入,不是嗑药就是喝酒……搞什么嘛!胡说八道!要真这样,我郎格非会这么久还乏人问津吗?”
  “这下子,我成了全世界女人的公敌了。”南荪低着头叹气。
  “你爸妈怎么说?他们会支持你吗?”
  “不会!他们把我骂个狗血淋头,还说,要是事情再闹下去,他们要把我用绑的绑回美国。”南荪无奈地回答。
  “那不更好!到美国你就红了,一定会有很多人找你出书、做访问的,虽然你的对象不是克林顿,但彼德森的威力也不弱喔!”
  “郎格非!你说够了没?想喝硫酸?还是巴拉松?”
  事情还不只是这样。当南荪工作时,他们佯装是病人,跟她预约时间看诊。可等他们一进诊疗室,说不到三句话,便开始询问她与彼德森的私事,还未经她同意就拼命猛拍照,气得她差点抓狂。因此,她只得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整天窝在家里避风头。
  彼德森的情况更糟,由于电影还在紧锣密鼓的拍摄,他哪里都不能去,只得成天待在摄影棚,闪躲媒体的追逐。
  “够了、够了,彼德森先生现在没空,请你们别打扰他。”
  “彼德森先生,你说些话嘛!照你以往的模式,你一拍完片就会跟女人说拜拜,这是你们的宣传手法吗?”
  “你听好!不要再污蔑她。我爱她!我决定片子一拍完就跟她结婚。”终于彼德森忍不住了,当着大家的脸,他第一次说出他的真心话。
  当然,他这一席话立刻引起不小的震撼,南荪看了很感动,丽莎看了则是醋海翻腾,内心波涛汹涌……
  “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可以随便说那样的话呢?”约翰皱着眉斥责他。
  “我不是随便说说,我是认真的!”他神情严肃得让人不容置疑。
  “是吗?你疯了吗?你玩玩就算了,犯不着谈什么结婚,这会影响你的票房啊!”约翰完全是针对事业上的利益来说。
  “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我说过,如果要我做选择,我宁可放弃演艺事业,也绝不让南荪受委屈。”
  约翰看着他的神情,这才相信他是认真的,他真的爱上了那位赵南荪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彼德森一方面如火如荼地拍片,一方面还是尽量拨出时间,跟南荪聚一聚或聊一聊,相互打气,但在媒体的紧迫盯人下,他与她见面的次数更少了,有时一个礼拜见不上一面,只能靠电话互吐相思。
  这一日,南荪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表示他人正在楼下,他好想她。南荪急慌慌地换了套衣服就冲到楼下,一见到他停在门口的轿车,她二话不说就坐上去。
  两人一见面,激动得抱着又亲又吻的,他索性按下电动键,把司机与座位中间的隔离板给升起来,他喘着气,把她抱在腿上,将他隐忍许久的相思及热情全然地爆发出来。
  “我好想你,宝贝。”在车子些微颠簸的行驶中,他亢奋地全力冲刺着。
  “我也是,我爱你。”她两颊晕红,衬衫是敞开的,任由着他温柔地吸吮着胸前的丰硕。她原本还怀疑自己是个性冷感的女子,但如今她却可以一见到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与他缠绵悱恻。
  翻云覆雨过后,她喘气红着脸,瘫在他的怀中。她有感而发地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是啊!虽然这样很刺激,但并不适合我们。”他轻抚着她的手背,若有所思地说。
  “你知道吗?近来我常梦到那栋在意大利的房子,我在里面煮菜,你在外面拔萝卜,而我们的孩子则在一旁荡着秋千。”她微笑地说。
  彼德森专心听她说着,心里有止不住的激动。那何止是她的梦?那也是他的啊!他多希望一个转身就能摆脱这些烦人的是非。
  “阿吉,哪里有教堂?先赶去那儿。”他突然这么说。
  “去教堂干什么?”南荪一脸疑惑。
  “结婚呀!”他深情款款地笑望着她,随即拨了通电话,想要知会他的经纪人约翰。
  “这样好吗?这样太过匆促了。”她一听,又惊又慌,却也满心感动。
  “喂!约翰吗?我有件事告诉你……什么?你说什么?”突然,彼德森的脸垮了下来。
  “什么事?”南荪等他挂下电话,担心地问。
  “约翰刚接到消息,说……玛德莲修女死了。”他不禁哽咽。
  “怎么会?难道她早就有预感?”南荪想起当日玛德莲说过的话,她说,这可能是她与彼德森最后一次见面。
  “南荪,我可能要回意大利一趟,关于结婚的事——”
  “你放心去吧!我等你。”她给了他一句要他安心的话,并且,再深深地抱紧他,想藉此抚慰他内心的悲伤。
  就这样,彼德森暂时离开台湾,也把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狗仔队引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荪逐渐又恢复到平常的作息,只是彼德森不在身旁,她什么事都做不好,整个人看起来都懒洋洋的。
  “南荪,怎么不出去走一走?整天闷在家里不好喔!”格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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