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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酒姑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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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三个不约而同打了个机伶。
  太恐怖了!!
  赵钱孙李居
  京师的相思红豆楼和清哉绿豆楼以好菜好茶好点心驰名天下,东方酒楼则是以一味极品酸辣汤配陈年状元红令人食指大动,而新开的这间赵钱孙李居,却是专卖极富盛名的羊庄酒和新鲜热辣下酒菜诱人肚肠。
  时值太平盛世,一到用餐时间,酒楼食馆里便涌进了热闹的人潮,此刻正是晌午时分,以粗犷秦风摆设布置的赵钱孙李馆放眼所及,皆是大开大阖、大方至极的桌椅,就连桌上的菜都特别大盘,一味烧鸭香脆滑嫩兼具,旁边还摆了几盘蒸糕和青蔬等物。
  戴严人举起酒杯,噙着掩不住的笑意凝视面前有过命交情的好朋友。
  白衣飘然、俊秀风流的冶素行是江南赫赫有名“轻花飞雪馆”的年轻当家馆主,年方二十六就已担任三届的江南盟主之位,今年嫌琐事缠身太多,不由分说就甩掉这个麻烦透顶的头衔,逍逍遥遥晃到京师来游山玩水,顺道和好友聚一聚。
  高大修长如琼树临风而立的他,看起来像是徇徇儒雅的书生状元郎,凤眼微挑、笑意轻抿,不知醉倒了多少姑娘家的芳心,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对女人一直没有多大的兴致,因为在他的心里,女人几乎跟“三姑六婆七婶九姨”的形象脱不了关系,所以他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
  女人是麻烦,而且是非常非常大的麻烦——这是看似温文儒雅的他嘴里最常吐出的恶毒话。
  银衣飒然、英俊清傲的郎若叶是漠北阿布陀山“刀剑如梦阁”的青年阁主,年方二十六就已经是漠北七省的第二高手,手下有燕南八十二骑,剽悍异常;去年横行东漠杀人如麻的大批响马,在一夜之间全数剿灭,就是他派出其中五名高手所办的任务。
  清冷倨傲如剑的他寡言罕语,几乎只要他冷冷的眸光一扫而来,就会有一大堆人吓到牙关打冷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少见的美男子;由于他罕与人打交道,所以漠北的姑娘们尽管爱慕他,却也没人敢厚着脸皮大着胆子去纠缠他。
  关于女人这问题……郎若叶一向面无表情。
  不过他和严人与素行是生死至交,冰冷孤傲的脸庞也只有在接近他们时,才会有稍稍的冰解与微笑。
  他的笑容简亘像春风吹化了大地一般动人,只可惜可遇而不可求,想看他笑还真得碰碰运气。
  此刻他们戴冶郎三人聚首京师,坐在赵钱孙李馆里头,霎时迷倒了前后左右一大票的客人。
  他们浑然未觉,皆愉悦打量着近一年不见的好友。
  “严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出披星戴月楼?”素行微微一笑,碰杯。
  “逃婚风。”严人苦笑,放下了酒杯,“我家老爷子最近对我很有兴趣,不逃不行。”
  “哈哈哈……”素行掩不住一丝幸灾乐祸,打趣笑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小小的成亲一事就把你吓出了四川?”
  “说我?”严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谁假装逍遥天涯我独行,其实是为了躲避江南第一美女戚小小的纠缠?”
  素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咳,你打哪儿听来这个流言的?”
  “是流言吗?”他似笑非笑地道。
  “戚小小只要找不到我,她早晚就会死心了,可是你不一样,戴老爷子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
  “他逼我也逃。”严人有一丝得意,“天下这么大,等我玩个两三年再回去吧。”
  “看来咱们是有志一同。”素行笑望向面无表情,始终寡言少语的若叶,“小叶,你呢?收到了青焰记号,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就从漠北赶到了京城,你该不会也……”
  “别问。”若叶神色冷冷地捏紧酒杯,表情却早已说明一切。
  “哈哈哈!”素行笑了起来,在收到他杀人般的眼神后,连忙吐了吐舌,“唉,咱们三个谁也别笑话谁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我跟你们不一样。”若叶冷冷撇清。
  只可惜他的酷脸一点都吓唬不了两个相知甚深的好友,反倒惹得他们两个噗哧笑了出来。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大笑过后,严人甩了甩头,神采飞扬地道:“不要再提烦心的事了,咱们三人已经好久没有聚聚了,今天机会难得,非不醉不归不可。”
  素行首先附议,举起了酒杯,笑意荡漾,“好,打从三年前在甘肃痛饮羊奶酒大醉三天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如此狂欢痛快过了。”
  若叶执起酒杯,黑亮如星的眸光炯然有神,“干。”
  三名伟岸男子一起碰杯,一仰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第四章
  搜集情报,定计拿人!
  她很认真地躲在闺房里计画了两天,趁姥姥忙于今年春酒的事,无暇管顾到她这只小兔崽子时,决意快快实行捉婿行动。
  红红说得对,现在不是顾忌面子的时候,唯有积极大胆才能够开创无酒一身轻的新生活。
  春怜肯定他应该不是京城人氏,因为她努力回想三天前的点点滴滴,发现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虽然这种小线索并不能神奇到直接带她到他眼前,但起码她知道他是外地人,说话有种淡淡的他乡口音,和京城中惯听的腔调不太一样,而且他住山上,是个山寨王,她料想就算是山大王,他应该也是锄强扶弱的那一种,再来嘛……在此太平盛世,有几处山上还有结寨为王的,应该也是屈指可数吧。
  哪个地方是最了解山寨情报现况的呢?嘿嘿,春怜简直佩服极了自己的聪明过人,所以她想也不想地直冲上衙门击鼓。
  正所谓官兵捉强盗,既然他是山寨王,衙门里应该会有他的纪录才对。
  所以春怜一把鼓槌咚咚敲得不亦乐乎,她彷佛可以见到心仪的男儿手到擒来的情景了。
  四周的路人乡亲和游客一见是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击鼓,人人都掩不住好奇与兴奋地凑了过来。
  “有热闹看耶……”
  “是这个小姑娘吗?”
  “咦?年纪轻轻的就来击鼓鸣冤,一定是一件大案子。”
  “可不是吗?哎哟!后头的不要挤,是没看过热闹吗?”
  人群闹烘烘,人人都争先恐后想要占一个好位子。
  东游县衙被她这一阵惊狂如骤雨的鼓声震得人仰马翻,原本在埋头吃点心玩骰子的衙役慌忙冲了出来,跌跌撞撞戴好衣冠排好队。
  “威武!”吼声齐响,还颇有威武架式。
  大老爷边上堂边抹去嘴角鲜虾饺子的油光,清清喉咙大摇大摆坐上官位,惊堂木一拍——
  “把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郑大老爷一摸老鼠胡子,威风十足地道。
  “是!”立刻有两名衙役出去带人。
  春怜小小巧巧地漫步上堂,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县衙大堂——唔,倒是挺气派的哩。
  不过她只是想要来打探个人,不必摆出这么大的欢迎阵仗吧?
  “来,跪下。”衙投看见是位娇嫩如花的小姑娘,口气也不自觉地放得轻软了。
  “谢谢。”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明白,问个人还得先跪一跪啊?
  这可能是衙门一概的规矩吧!
  于是春怜高高兴兴地跪了下来,雪白的缎子裙在地上形成了一朵花儿。
  郑大老爷愣了一愣,看半天都傻眼了。“呃,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奏上来,本官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小女子叫萧春怜,我今年十六岁,”她迷惑了一下,“可是……我没有冤情啊!”
  众人愣了一下,郑大老爷也一怔,“没有冤情?那你有何苦情啊?”
  “苦情?”她更迷惘了,“我也没有苦情啊。大老爷,你误会了,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郑大老爷原想发飙,可是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和红扑扑的小脸蛋,天大的气也不见了。
  他捺着性子笑问道:“原来你是专程来找本官的,你识得本官吗?是本官的亲戚吗?”
  “都不是。”春怜叹了一口气,她是很认真要来请教问题的,可是大老爷却一直把话题扯远。“我从来不识得大老爷,我家的亲戚我都认识,也没大老爷你呀!”
  堂里堂外看着的人都是一头雾水,不过人群中已经响起窃笑声,以为她是存心来戏弄这个胡涂大老爷的。
  郑大老爷忍不住一拍惊堂木,不悦地喝道:“大胆刁妇……呃,不,是大胆刁女,竟是存心戏耍本官来着?”
  “大老爷,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根本连来意都还没讲,你就扣我这么一顶大帽子。”
  她眉心打结,可怜兮兮地指控。
  看着这么娇柔可爱的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模样,所有人打抱不平的质问眼光统统射向堂上大老爷。
  郑大老爷被瞪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吞了吞口水按捺下脾气,“呃,那你的来意是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多谢大老爷,我就知道大老爷是个大好人,一定会帮我的,你真好。”
  郑大老爷被她赞美得浑身骨头轻飘飘,简直快飞上天去了,他热血沸腾地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来来来,有什么本官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快快请来,统统包在本官身上!”
  她小脸灿烂了起来,“真的吗?”
  “那当然。”他慷慨地一捶胸,差点呛到。
  “太好了,大老爷,你可不可以跟我讲,咱们现今还有几座山上是有山寨王的?”她衷心真诚地问。
  “咦?”
  这算哪门子问题?
  郑大老爷登时有种强烈受骗的感觉,在众人议论纷纷中,他颊耳一片火辣辣,气得一拍惊堂木,破口大骂道:“你这顽劣女子是何居心?几次三番的戏弄本官,来人啊!将她打上三十……三大板以示惩戒,逐出衙门不准再来搞乱。”
  三十三板子?
  这么嫩央央的一个小姑娘,真的打下去会要人命的。
  所有的衙役都愣愣地望向堂上大人,好半天师爷才讷讷道:“大人,这三十三大板打下去可严重了,是不是酌情再减个几板子?”
  郑大老爷吹胡子瞪眼睛,“谁说要打三十三大板的?”
  “是大人您呀!”衙役们异口同声埋怨道。
  真是不够怜香惜玉的。
  郑大老爷气到结结巴巴,话几乎说不清了,“我……我什么?我几时这么说?你们也是存心气死我吗?一堆蠢蛋,我是说打三大板,”
  原来是三大板啊!
  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是春怜从头到尾都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她为什么要被打板子啊?
  等到她被押倒在地上时,她睁大了黑溜溜滚圆的双眼,还不敢相信自己不偷不抢不口出秽言,做什么要被按着打屁股呢?
  “一、二、三!”
  “哇……”
  春怜被丢了出来,人群渐渐散去。
  她蹲在石狮子旁,抚着火辣辣快要裂成两半的屁股嘤嘤痛哭。
  “呜呜呜……”
  红红说过,为了嫁出羊庄,脱离与酒为伍的生活,就算要把脸皮装厚一点也无妨……可是,呜呜呜……她没有说连皮也要绷厚一点啊。
  虽然衙役大哥们已经小点力马马虎虎地打,可是她的屁股是肉做的,还是会疼呀!
  呜呜呜……又丢脸又疼,可是最最教她心痛的是大老爷不准她再进去县衙里,看来她是没法子问到他的消息了。
  “你怎么了?”一个低沉悦耳的好听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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