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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媚眼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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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您放心。”只是,他也有错。身为当家,却阻止不了金库遭窃,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这就好。”闵老爷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责备闵斯珣,气坏了一心找碴的闵斯琳。
  今日兄妹交手的结果还是由闵斯珣胜出。
  虽说这是因为裁判不公的结果,但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无聊得可以。
  桌上的落花生堆得跟座小山一样,就看见古芸媚斜坐在柜台后方的椅子上,两脚大剌剌地放在柜台上,一边啃花生,一边打哈欠。
  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无聊……啊!
  然后顺便伸了一个懒腰,见店铺前面毫无动静,又继续拿起花生啃。
  味道真不错,这个时候要是能够来一杯小酒,就更对味了。
  她张大口,不断地往空中丢花生,每一粒花生都接得准准的,技术之熟练,恐怕连江湖老前辈都自叹弗如,都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蓦地,她瞧见有辆马车远远朝铺子驶过来,那好像是闵斯珣的马车。
  他来店里做什么,该不会又要找老爹吧?
  古芸媚这才想起自己的店门没关,她这个样子要是被闵斯珣瞧见,那还得了,于是匆匆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上的花生壳通通扫到地下,将已经剥壳但来不及吃的花生统统塞进嘴里,却因此而被花生呛到。
  “咳咳!”天杀的,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刚好挑这个时候来?
  眼见闪躲来不及,她干脆一面咳,一面拿门板关门,卡到最后才发现少一片,都怪她该死的蛮力,没事把门板劈成两半做什么?
  “嘶——”闵斯珣的马车方在锁店的前面停妥,他便急着掀开赤色锦织门帘跳下车,欲进店铺。
  “怎么,店没开?”看见紧闭的门扉,闵斯珣的脸都绿了,他以为这次一定能见到店主人,结果却赏给他一记闭门羹。
  然而,最教闵斯珣挂念的还是古芸媚。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么脆弱易感的姑娘,随便一句无心的话便能引起她满心的道歉,让看得人都为她心疼。
  闵斯珣其实不愿承认,自己这么急着来此,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古芸媚,他好像爱上她了。
  一见钟情这种例子屡见不鲜,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他身上,真个是太奥妙了。
  只是紧紧关闭的门着实扫兴,就算他想面见佳人,也被这些伤痕累累的门板挡住,无从表明心迹。
  他有些失落的转身,害怕自己从此再也见不到古芸媚,和她天仙似美丽的笑容。
  “咳咳!”
  自门后方发出的咳嗽声瞬间阻止他离去的脚步,闵斯珣定神聆听,这声音竟然是归古芸媚所有,于是焦急地捶门板。
  “古姑娘,是你吗?”他敲得可用力了。“是你在门后吗?”
  门外的闵斯珣担心她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咳得这么厉害,门后古芸媚一只手压住门板怕他闯进,另一只手抓住喉头,免得自己会被满嘴的花生噎死,简直痛苦到不知怎么办才好。
  “古姑娘!”叩叩叩!她越是不出声,闵斯珣越是担心,门捶得更厉害。
  拜托,不要捶了——
  “咳咳咳!”她终于还是被花生噎到,只得用力捶自己的胸膛,硬把卡在喉头的花生敲进肚子里去。
  “古姑娘!”他好像听见撞击的声音?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古芸媚决定不躲了,开门打发闵斯珣走,省得真的被他害死。
  “咳咳咳!”天啊,真难受,下次她绝不再碰花生。
  她把门板一块一块拿下来,正要开门之际,突然想起先前的伪装,只得神色一凛,匆匆请戏神上身,和她一同欺骗人去。
  “闵公子——咳咳咳!”她一方面得装端庄,一方面还得和喉头的搔痒搏斗,真个是非常辛苦。
  “古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吗?”闵斯珣就怕她出事,没想到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咳得非常厉害。
  “没什么要紧。”她咳到小脸发红。“只是感染了些风寒,吃点药就好。”妈的,她的喉咙痒得不得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但是……”
  “闵公子是不是又来找家父?”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速战速决,然后冲进厨房找水咽。
  “是。”他担心地望着古芸媚。
  “家父在城外生病了,家母昨儿个出城赶去照顾他,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这回恐怕帮不了闵公子的忙,就劳烦闵公子另请高明吧!”她一边说话,眼睛一边流下豆大的泪珠,她真的恨死这些花生……
  “这么说,现在店里头只有你一个人?”他打听过了,这家店主人就生她一个女儿,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是的,闵公子,就只剩我一个人。”她第一次被迫流下这么多眼泪,还是浪费在该死的花生上。
  她的喉咙真的好痒……
  “所以你才把店门关上。”他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流泪,她一定很害怕独自一个人在家。
  “嗯。”古芸媚点点头,好希望他赶快滚蛋,让她回房休息和喝水,她真的咳得好累。
  “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你一定很害怕吧!”闵斯珣环看整间屋子,前方是铺子,后面是住家,完全是市井小民的格局。
  “还、还好,不是十分害怕。”她现在最怕的是他死赖着不肯走,那才是噩耗。
  “咦,那些是……”好像是花生壳,他是不是眼花?
  “哪些……”她的视线跟着飘到柜台的地上,看清楚了以后大吃一惊——那些死不瞑目的花生壳!
  “咳咳咳!”为了掩饰,古芸媚赶紧闪到他前面大咳特咳。
  “咳咳咳!”怕演技不够逼真,她咳到双手压住胸口弯下身,就怕自己比不上西子。
  她也许没有西施沉鱼落雁的容颜,但上等的美貌至少猎得到几只容易上当受骗的水鸟,眼前的闵斯珣很明显就是那些傻鸟之一,而且比任何人都心急。
  “古姑娘,你咳得这么厉害,必定是染上了严重的风寒,是否该请大夫过来为你诊断一下?”只是傻鸟傻则傻矣,却也有意外厉害之处,随便一出手便射中红心。
  “大夫?”古芸媚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字眼。
  “我想请大夫过来为古姑娘诊治,确定一下你到底受寒有多严重,才会咳得如此厉害。”闵斯珣不知不觉把在下两字换成了更亲密的“我”宇,但古芸媚现在哪管得了这些,她担心的是他会不会真的去请大夫。
  “我只要好好休息一晚就会恢复了,闵公子您毋须如此费心。”她试着用最客气的措词婉拒他的好意,柔弱的语气只会更加深他的决心,没有丝毫作用。
  “不行,古姑娘。”他的好意不容拒绝。“令尊跟令堂皆不在家,你又如此柔弱,我必须负起看顾你的责任。”
  没人要求你负责,傻蛋。
  古芸媚眼泪簌簌地流下,好想杀了自己。
  她只是被花生噎到喉咙痒,和该死的风寒无关,拜托不要请大夫。
  “我真的只要休息一个晚上就没事了。”别逼她吞花生壳自尽,死相会很难看。
  “那好吧!”闵斯珣退让一步。
  “呼!”太好了……
  “我请大夫明儿个早上再过来看你。”
  结果他还是坚持请大夫,只是时间早晚。
  “谢、谢谢闵公子。”古芸媚有苦说不出,她没事,一点都不必看大夫……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闵斯珣虽然答应先定,总还是不放心,频频回首。
  “慢走。”她攒着罗帕贴在胸口,温驯地为他送行。“慢走……你这混账,啊——”
  古芸媚气得仰天长啸,心想她怎么这么倒霉,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了,豁出去。
  当天晚上,她一会儿洗热水,一会儿泡冷水,洗完了后故意穿着薄衣,同时还要求爷爷告奶奶,拜托风寒大神快点降临。
  两个时辰后——
  “哈……哈啾!”她可以确定,风寒大神已然光临寒舍,她染上风寒啦!
  她摸摸额头,嗯,不错,还发烧,这下那混账可没话说了。
  “哈……哈啾!”连鼻水都流下来了。
  古芸媚一面擤鼻涕,一面诅咒闵斯珣。
  她跟他真是犯冲,无论十年前或十年后都一样。
  第三章
  已经没事了嘛!
  摸摸额头,用手稍微试探了一下胸口的热度,古芸媚判定自己已经可以跟风寒大神正式道别,感谢它的照顾,再见。
  她是练家子,有功夫底的,一点小小的风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反倒是闵斯珣派来照顾她的女仆还比较可怕,个个像在看护小鸡似地守着她。
  “嗳,你怎么下床了?”
  话说两天前,她用冷热交迫的方法硬是求见风寒大神成功躺平以后,闵斯珣便派了两名女仆轮流照顾她,转眼间已经来到第三天。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两位姐姐的照顾,你们请回吧!”古芸媚受够了躺着不能动的日子,只想尽快解脱。
  两名女仆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的相互迟疑。
  “但是少爷说……”
  “也请替我转告闵少爷,就说我谢谢他,也知道他的心意,等我爹从外地回来,我会立刻请他打几把好锁送到府上,请他不必挂心。”古芸媚知道女仆想说什么,赶在她们开口前一次把话说清楚,教她们好生为难。
  “可是……”女仆用怀疑的眼光打量古芸媚,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仿佛吹口气就倒,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你们可以放心回去。”古芸媚绽开一个坚决的笑容,就是不要女仆留下。
  主人既然都开口赶人了,闵府的女仆也下好强留,只得收拾细软回闵府,并将古芸媚的话,一字不漏转达给闵斯珣。
  听完女仆描述,只见他眉头深锁,面露疑问的表情。
  在这同时,古芸媚却是飞快地穿上白色衫袄,随手套上一件沉香色的此甲,再穿上柳绿色的绣花凤头鞋,便往几条街外的府学胡同奔去。
  “云中姐!”
  古芸媚的脚程飞快,花下了多少时间便到达目的地——水云斋,找它的店主人哭诉去。
  “发生了什么事,媚儿?瞧你急的。”上官云中放下手中的卷轴,一脸好奇地盯着直直奔来的小人儿,只见她清丽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云中姐,你就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有多惨,我都快被闵斯珣整死了!”
  上官云中是古芸媚在京城唯一的好朋友,两个人的感情好得跟亲姐妹一样,古芸媚什么话都会对她说,包括她对闵斯珣的怨恨上官云中也一清二楚,根本不必从头解释。
  “闵斯珣?”这倒新鲜了。“怎么会扯上他?”
  虽然是对个中缘由一清二楚,但上官云中私底下却认为古芸媚太过于会记恨,坚持要报复闵斯珣也执着到不合常理,这其中恐怕有隐情。
  “就大夫啊!”她急忙解释。
  “大夫?”听不懂。
  “就闵斯珣坚持要请大夫为我治病,害我不得不把自己弄到生病,都是他害的。”
  古芸媚嘟囔了老半天,上官云中就只听见她不断强调“大夫”两个字,其余什么也没弄懂。
  “坐下来喝口茶,再从头讲起,好吗?”实在受不了古芸媚没头没尾的讲法,上官云中干脆为古芸媚沏一壶茶,两个人坐着好好聊天,省得听得一头雾水。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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