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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海盗王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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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禹钟赫感觉自己即将失控,她已悄然地挑起他蛰伏许久的寂寞和热力,他感觉到全身有股锐不可挡的热流在体内流窜,他愕然从绚丽的沉醉中惊醒。
  “我现在能感觉我们俩在一起不但不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而且还会是一对最登对的恋人。”他的声音极为轻柔。
  石海棠错愕地看着他,“和你谈恋爱?”
  “怎么,我这主意不错吧,我现在发现其实男人的善变比女人的善变更迅捷,你不妨考虑一下,做我的情人还是不错的。”禹钟赫蓦地饶富兴味又狡猾地贼贼一笑,随后走向门口。
  “你作梦!”石海棠不假思索地嘶声反驳。
  “作梦?可是刚才那记香吻还留在我的唇边。”禹钟赫促狭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鬼祟的神情俨如偷腥的猫一样。
  石海棠脸色瞬间大变,她简直快被他气炸了,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愤怒地掷向他,“该死的家伙!”
  禹钟赫倚在半开的门边,低头看着躺在脚边的枕头,眼中掠过笑意望着她,
  “发飙了?聪明的男人是绝不会做女人的出气筒。”语毕,他立即转身跨出她的房间。
  石海棠气得全身止不住的猛打哆嗦,她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犯了什么煞,居然会遇到这个令人气得牙痒痒的恶霸。
  第7章(1)
  加斯东惨绿着一张脸加快脚步回到舱房,一直守在房间没迈出房门一步的阿满,诧异加斯东脸上的惊色,简直俨如活见鬼似的狼狈。
  “夫君,你……”阿满体贴关心趋近加斯东。
  加斯东不领情大手一挥,愤然叫吼:“离我远一点!”他断然拒绝阿满的关心。
  阿满一脸惶恐无助地退了一步,“夫君……”
  加斯东深抽口气炯炯目光直盯着她,目光中隐含着悲愤的怒火,一脸风雨欲来的寒着声道:“都是你!”
  他的声声指控她的表情真像魑魅,阿满不由得胆战心惊往后退,直到身子紧贴在冰冷的墙上,很无奈地问:“我是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
  加斯东沉默须臾,他走到沙发上神情颓丧地将自己塞进沙发里,手指用力揉着太阳穴,他是还无法证实石海棠和海蒂之间是否有关系,但是不可否认地他从石海棠的眼中看到一抹愤恨,如果石海棠和海蒂之间真的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能感觉到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恨意?
  海蒂也姓石,海蒂与石海棠的名字只差一个字,再笨的人都会将她们联想在一起。海蒂……一个令他心碎伤痛的名字,一个让他痴痴不忘的女人。
  阿满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杯茶递至加斯东的面前,“夫君,请喝茶。”
  加斯东嫌恶地瞄她一眼,“拿走!”
  阿满忍气吞声,颤问:“你出门时还高高兴兴的,为什么回来就……”
  加斯东狠瞪她一眼,彷佛在责怪她逾越一个做妻子的本分,冷冷的开口:“去拿酒来。”
  阿满不敢再挑衅他的怒火,连忙依着他的指示帮他拿了一瓶酒和一只空杯,加斯东抬头瞄了酒瓶一眼,一把抢下酒瓶猛然朝嘴里灌。
  “夫君——”阿满惊慌开口想要制止。
  加斯东手握着酒瓶朝阿满挥舞,“你嘴巴闭起来,不准说话!”继续将酒灌进嘴中,他现在只想狂饮大醉一场,至少酒精能麻醉他思念海蒂之苦。
  “海蒂!海蒂!你回来呀——”
  他对着空气扬声嘶吼,声音中带着他的痛、他的悲还有无尽的思念。
  阿满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加斯东饮酒嘶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有着撕心裂肺之痛。为什么同样是女人,石海蒂能紧紧攫住加斯东的心?不仅如此,当她获悉石海蒂为爱殉情,曾暗自庆幸,至少一个死人无法再跟她争男人。讵知,加斯东自从得知海蒂溘然长逝的消息,一场欢喜忽转悲,他的心就从那一刻如死灰。
  她才知道她错了!
  石海蒂的死不但没能拉回加斯东的心,反而开始她漫无止境的苦难。
  倏地,神情狂乱的加斯东站在阿满面前,大手用力紧抓着她的肩膀,一双不知是酒精还是怒火染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说过,阿拉真主一定会为海蒂报仇的,现在就是你遭受报应的时候。”他随后仰声大笑。
  阿满不禁震惊地看着加斯东。几年了,他只要一想起石海蒂,就会没有一丝怜爱毫不犹豫地诅咒她。她肝肠欲裂地看着他,眼眶里隐隐泛着泪光。
  “夫君,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海蒂的死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加斯东泫然欲泣的讥讽狂笑,“要不是你,我的海蒂会舍得离开我?”
  “夫君,我会劝海蒂离开你,是为她好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家族的规矩……”阿满极力辩驳。
  毫无预警下,啪的一声响起,从阿满的脸上传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她错愕又惊惶地看着加斯东,手按在一阵辣辣麻麻的脸颊。以前不论他如何的发怒,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而今他……
  “夫君,你……”她的心随着一巴掌而碎了。
  加斯东对她似乎真的没有一丝怜爱之情,他愤恨地瞪着她,“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每一次出门,都将你带在身边吗?”
  阿满抑郁地望着他,难道不是他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怜爱?
  他的眸子很冷,冷得彷佛令人坠入终年冰封的北极,“我只是不想错过观赏你的报应,我要睁大眼睛看着你得到应有的报应!”
  她呆住。
  原来他将她留在身边,不是因为她的爱,而是不想错过目睹她的……报应?
  加斯东终于醉倒了,对他来说,一场酒醉胜过好梦千回。
  他安然地沉醉在梦乡里,阿满怀疑他今晚的失常,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之际,悄悄地询问一直跟在加斯东身边的随扈,根据随扈的描述,加斯东是在回舱房来的途中遇到船主禹钟赫和一位美丽的女人之后,脸色就瞬间有着怪异的变化。
  难道所有的问题都出在禹钟赫和那个女人的身上?为了一探缘由,她决定亲自去见禹钟赫。
  阿满脸上蒙着面纱,神色匆匆地来至禹钟赫的房门前,踌躇地站在禹钟赫的门前,不知该不该敲下这个门。
  禹钟赫刚从石海棠的房间回来,他站在不远处望着驻足在他门前蒙着面纱的纤纤俪人,整艘船上会以纱巾蒙脸的除了阿满夫人之外绝无第二人。
  “阿满夫人,你找我有事吗?”
  一道低沉富磁性的嗓音蓦地从阿满的身后响起。
  她惊愕地紧揪着面巾转身迎视禹钟赫,“对不起,我是有点事想……”倏地她觉得说不出口,突地噤声。
  “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禹钟赫一如平日亲和的态度对待。
  “我想……”她不禁犹疑,贸然询问不知是否会泄露不该让外人知的秘密。
  “你想什么?阿满夫人。”禹钟赫的脸上始终挂着愉悦的笑容,毕竟是生意人,若没有笑容最好不要做生意。
  阿满思索半晌,最终决定是不想多问。“没什么,我还是回去好了。”她低垂着头,神情嗒然若丧。
  她欲言又止的举动无端再度引起禹钟赫的好奇心,他连忙出声:“加斯东呢?怎么没陪你一起出来。”
  阿满抓着面前的纱巾,苦涩微笑,“他喝醉了,现在正在睡觉。”
  “加斯东喝醉?我们才分开没一会儿的工夫,他就能将自己灌醉?”禹钟赫揶揄地笑了笑。
  阿满倏然回想起,刚才加斯东刻意将自己灌醉后所说的每一句话,他所用的每一个字宛如刀般,一刀刀地刺着她的心,他是不知其疼痛,一点都没考虑过她的感受,思至此,她忍不住泪水盈眶。
  禹钟赫察觉到阿满骤变的神色,他大步来到她的面前,他知道中东国家的礼仪,他双手插进裤袋里,绝不会去轻触她毫厘,温和地询问:“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谈一谈?”
  阿满知道禹钟赫对她没有恶意,但基于男女有别的礼仪她婉拒:“这样不妥,万一被发现了,我将会处不贞的罪名。”
  对中东国家对女人的不平等对待早已有所耳闻,禹钟赫无奈地轻笑一声,“那我们到人多的地方谈。”
  阿满无奈且旁徨的眼神感激地望着禹钟赫,“我也不想在人多的场所出现,毕竟人多口杂,我们是不是可以到甲板上谈?”
  既然她选择地点,那有何不可。
  禹钟赫依她的意愿,点头,“当然可以,请。”
  阿满依男女有别、尊卑之礼,让出一条路请禹钟赫先行。禹钟赫昂首阔步引领阿满来到甲板上,迎着微微的海风。
  禹钟赫回眸瞅着站在他身后的阿满,“夫人,有什么话请说。”
  阿满不安地手紧揪着面巾,一脸惊惧、目不转睛地看他,声音轻颤微抖:“听夫君的随扈说,夫君在回房的途中曾经遇见你。”
  夫君?好奇怪的称呼,都已经是什么年代,还有女人称自己的丈夫为夫君?
  “是有这么一回事。有什么不对吗?”禹钟赫毫不避言直说。
  “据说,当时你的身边还有一位女子……”她悠悠的眼神尽是无奈与郁闷。
  禹钟赫心存狐疑地看着阿满,连她都跑来打听石海棠,看来其中果然有蹊跷。
  “你口中所指的女子,该不会是海棠吧?”
  “海棠?”阿满仓皇睁大双眼,惶惶地退了几步,兀自喃喃:“这么巧,她们之间只差一个字?”
  第7章(2)
  听她言下之意,石海棠一定和某个人有关,加斯东一见石海棠时脸上出现的惊愕和阿满现在脸上的仓皇,在在引起他莫大的兴趣。
  “什么这么巧?海棠和谁只差一个字?”他威逼的眼神对上她飘忽的目光。
  “难怪夫君会出现失常的举止……”阿满的眼下出现一道阴影。
  “夫人,你能不能将事情说得具体一点。”禹钟赫快为这秘密疯了。
  挫败像排山倒海般无情袭来,阿满茫然地眨眨眼,从震惊中回过神,无力地摇头,免得一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事,“没什么。”
  “不可能的,你会跑来问我这事,我相信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我更相信你受了无尽的委屈,既是如此,你何不摊开说个明白,或许我能帮你忙。”禹钟赫温和地劝慰她。
  阿满神情黯然摇头,“谁都帮不了我……”
  他凝视她犹带泪光的明眸,“你不说,怎能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帮你?”
  “唉!你也不需费心管这事,毕竟我们和那女子只不过是你船上的客人,一旦下了船大家形同陌路,多说也是于事无补。”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盈满泪光的双眸透着她的无奈与悲伤。
  “那可不见得,海棠是我的女朋友,相信我有权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禹钟赫不以为然地表明立场。不过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居然公然对外说石海棠是自己的女朋友,看来他离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不远了。
  “她真是你的女朋友?”阿满颇为诧异。
  “没错,她是我的女朋友。”他再一次肯定地点头。
  心里却不禁为自己祷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他愿意在老天爷面前扯谎。
  “那请问你的女朋友姓什么?”阿满声音不稳颤抖地问。
  “她姓石。”禹钟赫神情自若的回答。
  “她也姓石……”阿满如遭电殛颤抖不已,“难道她真是海蒂的姐妹……”
  “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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