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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富贵千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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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爷,你若要为了掳走令千金的事怪罪我,我无话可说,但你如果要怪我占了令千金的便宜,那么恕我无法认罪。毕竟她也曾与乎云飞过从甚密,或许平云飞也同样享受过令千金的‘热情款待',你只找我一人兴师问罪,我可下服。”
  “你这混帐!”
  尉令尧恶毒的言词,终于完全激怒了孙常庆,他不顾老迈的身躯,激动的冲上前,伸手便将一个耳刮子用力甩向尉令尧。
  “爹——”
  孙兰衣不愿见他们两人发生肢体冲突,因此当父亲伸手想打尉令尧耳光时,她便慌得忘了一切,直觉冲上前,想阻止父亲动手。
  “啊!”
  孙兰衣没想到父亲那个重重的耳光,就这么甩在她的脸颊上,她感觉到一阵剧痛,耳朵发出嗡嗡声响,身子旋即无力地倒向地面。
  “兰衣——”
  孙常庆惊声大吼,扑过去想接住女儿,但尉令尧的动作比他更快。
  “兰衣!”他赶在孙兰衣倒地前一瞬间接住她。
  她纤弱的身子,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兰衣——”孙常庆上前拍拍女儿的脸,见她已没有反应,他又怒又急的转头朝尉令尧大叫:“你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快为我女儿请个大夫来!”
  尉令尧见孙兰衣昏迷不醒:心中也很着急,因此当孙常庆要求请大夫时,他立即毫不犹豫的喊来属下,要他们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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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诊断之后,说孙兰衣只是因为怀孕体虚,再加上过度的刺激,才会一时承受不住昏厥过去。看过诊后,他替孙兰衣开了几帖安胎安神的药方,然后便提着药箱离去。
  怀孕?尉令尧怔愣着,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话。兰衣有孕了?
  是……他的孩子?
  绝对是!他虽在口头上污蔑她与平云飞不清不白,但在内心深处,他是相信她的。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他不自觉走到床边,凝视躺在床上的姣美女子。
  他此时才发现,她好像比他上回见到时,又更瘦了些。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苍白的脸颊。
  她都没好好吃东西吗?尤其她还怀着孩子……
  他的孩子!
  尉令尧的眼中,不自觉浮现一抹温柔与骄傲的光芒。
  “你干什么?别碰我女儿!”
  孙常庆暍斥着冲过来,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
  “我——”
  尉令尧正要开口,躺在床上的孙兰衣、突然发出一声不舒服的轻吟,恰奸打断他的话。
  “兰衣,你醒了?”孙常庆推开尉令尧,赶到床边焦急询问。
  “唔……爹?”
  “是爹!兰衣,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下舒服?”
  “我还好。爹,这里是?”她茫然问。
  孙常庆用鼻孔哼了声,鄙夷道:“是尉府!你好生休养,等你身子稍好,我们马上离开这儿。”
  孙兰衣娇弱地点点头,或许这正是最好的结局:就此分离,永下栢见!
  “不过,我不会就此放过尉令尧!”孙常庆恨恨道:“爹和刑部的余尚书是旧识,等回家后,我立即修书给余尚书,要他派人捉这混帐治罪,最好给他安个抄家灭门之罪!”
  “不——”孙兰衣听了,稍微回复红润的脸色再次刷白。“爹!女儿求您,千万别这么做!”
  她不要任何人为了她遭受连累,即使是尉令尧——她也不忍见他被打人天牢治罪,更不要他被处以极刑。
  她没骨气的承认,自己仍然在乎他!
  “我的独生爱女被人如此欺凌侮辱,叫我怎能就此算了?我非要请余尚书帮我讨个公道不可!”孙常庆就是不肯罢休。
  “爹!别为女儿索讨什么公道了,是女儿福分浅薄,命中注定得不到好姻缘,女儿谁也不怨,请您也别生气了,让我们回家去,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吧!”
  女儿的忍气吞声,更令孙常庆气恼不已。
  “明明是这混帐对不起你,我们为什么要认命?无论你说什么,我定要他付出性命作为代价!”孙常庆愤然立誓。
  “别——”孙兰衣大惊失色,迅速掀开被子下床,双腿一屈,便在孙常庆面前跪下。
  “爹,请您饶恕他吧!女儿知道您很生气,但——女儿不希望您伤害他呀!毕竟我曾真心喜欢过他……女儿恳求您,求您放过他……”她拉着父亲的锦袍,声泪俱下的哀求。
  她不要尉令尧死呀!他亏待她也好、辜负她也罢,她都不想再计较那些过往的是是非非,如今她只求顺利将腹中的孩儿生下,好好抚养他长大。其余的——她什么也不想追究,她只希望自己的生活赶快恢复平静,仅此而已!
  “兰衣……”
  她突然下跪替尉令尧求情,不但孙常庆当场愣住,就连尉令尧也呆傻了。
  她替他求情?为什么?他不懂!
  她难道不明白吗?他辜负她了呀!他夺走她只能交付给丈夫的贞洁,却拒绝娶她,存心让她遭受全苏州城百姓的鄙视、嘲笑,而她——居然下恨他,还不惜下跪替他求情?
  尉令尧这一生,从来不曾如此震撼过。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让她这么做?
  她刚才说她爱他?爱——足以让人做出如此伟大的牺牲吗?
  至少他就做不到!从小接受的训练及教导告诉他,绝不可宽待他人,旁人若亏待你一分,定要回以十分颜色。但她——为何如此宽大?
  她当真这么傻?傻得只要他人好,自己如何都无所谓吗?
  “傻孩子!你怀着孩子,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呀!”孙常庆飞快想拉起女儿,孙兰衣却不肯起来。
  “爹,女儿不起来!除非您答应女儿,绝下为难尉府任何一个人,否则:女儿就长跪下起!”
  “你——唉,你这个孩子!爹真是拿你没办法。”孙常庆既为难又心疼的摇摇头。
  “好好,爹答应你,你不让爹为你出气,爹不做就是了。快起来吧!”
  “谢谢爹。”孙兰衣破涕为笑,这才在父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孙常庆拉下脸,转头瞪视尉令尧,毫下客气的嚷道:“姓尉的!兰衣不让我动你,我就看在她的面子上,勉强放过你,以后你最好少接近我家兰衣,否则——休怪我下客气!”
  说完,他不理会还在发愣的尉令尧,迳自扶着女儿离开尉家。
  “兰衣……”尉令尧迟疑地开口。
  孙兰衣转头望了他一眼,眸中有着爱恨交织的情感,他下意识朝她伸出手,希望她留下来。
  孙兰衣虽有片刻挣扎,最后还是毅然转身,跟随父亲一同离去。
  尉令尧僵硬地站着,目送他们自他身旁离去。
  她走了!他清楚的知道,这回自己是真的失去她了。
  他高大的身子突然颠了下,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直到完全失去她的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心中并非没有她呀!他甚至是——爱着她的!
  想到她温婉的笑容、优雅的仪态、善良的心地……他实在很难不为她心动。
  他爱她,真的爱她!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爱着她,只是骄傲的他从不愿承认。
  刚刚领悟这个事实的尉令尧,激动的放声大吼:“兰衣!别走——”
  他急忙追出去,然而孙兰衣早已走远,空荡荡的门前,只有随风卷过的落叶。
  “兰衣——”
  他朝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吼,却唤下回她消失的身影。
  怀孕进入第四个月,孙兰衣的肚子逐渐大起来,由于末出阁便怀了身孕,为了避人耳目,她更加深居简出,除了陪爹娘用餐之外,她甚至连前厅也很少去,只喜欢待在自己的院落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事情。
  这日,孙常庆夫妇特地来陪她说话解闷,孰科才聊一会儿,一各神色慌张的佣人就走过来,附在孙常庆耳边说着悄悄话,孙常庆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
  “他又来干什么?!”他恨恨地咬牙骂道。
  “爹,是谁来了吗?”孙兰衣好奇地询问父亲。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好像经常发生这样的状况。难道有什么地痞流氓在骚扰孙家吗?
  “没什么,不过是个无赖上门骚扰罢了,我去撵走他就没事了,让你娘多陪陪你,我先到前头去。”孙常庆起身,气冲冲地走了。
  孙兰衣转头去看母亲,孙母心虚地笑了笑,随即将头别开,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
  聪慧的孙兰衣猜到他们八成有事瞒着她,决心弄清事情的真相,因此便假意告诉母亲:“娘,人家突然好想吃您做的蜜枣果儿,您替女儿做一点,让女儿解解馋好下奸?”
  女儿的要求,孙母怎么可能拒绝?
  她立刻笑着起身道:“当然好!娘这就去做,可别馋着了我的小外孙呀!”
  孙兰衣待母亲的背影一消失在跨院,她立刻起身朝大厅走去,她想知道,究竟是谁在骚扰孙家。
  孙常庆怒气难当的走进大厅,一位俊朗的年轻人早已等在那里,他一见到孙常庆,立刻恭敬有礼的喊道:“孙伯父。”
  “少叫得那么好听!尉令尧,孙家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又来干什么?”
  孙常庆真不知道,尉令尧这小子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自从他怒气冲冲地带着女儿离开尉府之后,原以为两家自此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才过几天,尉令尧就带着一些珍贵的药材补品,上门来要求见兰衣。
  怒火僧旺的孙常庆,当然下町能给他好脸色看,除了把他带来的补品丢出去之外,还派家丁把他撵出去。
  他知道尉令尧武功不弱,想不到他却任由孙家的家丁将他逐出大门,没有一句怨言。孙常庆虽对此感到纳闷,但绝不后悔那么做。
  原以为从此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没想到才隔了几日,他又来了!同样带着珍贵的药材前来,要求见兰衣。
  怒气未消的孙常庆,照样把他的药材扔出去,顺道把他也撵出去。几日后,他又来了——
  如此不断重复同样的事,他都快被烦死了,孙府门外天天围着一大堆人,等着捡拾药材,而尉令尧却丝毫没有放弃之意。
  说真的,要不是当初他实在做得太绝,让人难以原谅,否则孙常庆还真佩服他的毅力、以及不畏难的精神。
  难怪尉府能在他的带领下,家业迅速扶摇直上。
  “孙伯父,我想兰衣身子弱,怕不好生孩子,所以带了一些补身的药材,替她补补身子。”他亲自捧着带来的珍贵药材,送到孙常庆面前。
  此时,孙兰衣已悄悄来到大厅,躲在通往内院的屏风后,微探出头,偷听他们说话。
  “哼!”
  孙常庆冶哼了声,转头朝下人喊道:“阿焕?”
  “在!老爷。”家丁阿焕走上前。
  “把那些药材给我扔出去!尉府送来的东西,我们孙家享用不起!”
  “是。”家丁阿焕取走尉令尧摆在桌上的补身药材,走到门外去,外头早已围着一大堆等着捡药材的人。
  “给你们吧!”阿焕用力将药材抛出去,那些人立刻街上前抢成一团,连屋里都听得到他们争夺的叫声。
  这对送药材来的尉令尧而言,无疑是最大的侮辱,但他像毫无所觉似的,依然一脸平静的望着孙常庆,
  “可否请孙伯父让我见见兰衣?”
  “你说见,我便让你见了吗?尉令尧,你凭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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