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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你势在必得-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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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眼中冒出的湿意,夕川强忍下哭意,她不能在这时候哭,她要想办法,虽然戈阿娄的力气她比不上,但好歹她是从一千年后来的,她的脑袋至少比他进化一千多年,她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战胜他的,她不能气馁,更不能在这时候哭。
  “快走,没时间拖拖拉拉的。”戈阿娄不耐烦地说道。
  当四人绕过崎岖山路,开始下山时,四周的树林忽然窜出许多士兵,一名魁梧的副将上前。
  “可以进攻了吗?大人。”
  见此阵仗,把夕川三人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埋伏了士兵,他真正的意图应该是要打下扑罹蛮,可怎么没有哨兵通报……空气中血腥的气味传来,夕川闭上眼试图将暴力的能量阻挡在外,扑罹蛮的哨兵一定是让他们给杀了。
  “差不多了——”
  “不可以。”石拍突然大喊。
  夕川急忙按住他的嘴。“不要说话。”愈不引起戈阿娄的注意,他们存活的机串就愈大。
  “哦!为什么不可以?”戈阿娄和善地问,双眸却因即将来到的杀戮而闪著兴奋的光芒。
  石拍挺起胸膛,壮大胆子说:“主人会受不了的。”他不能让主人发疯,他要保护主人。
  “是吗?怎么样受不了?”戈阿娄勾起笑。
  “别……别听小孩子胡说。”阿比甘莎一把抓住石拍的肩,双手稍微用了力,示意他别说话。“他胆子小……不敢瞧这场面,所以胡言乱语。”阿比甘莎妖媚地说著,希望能转移戈阿娄的注意力,却没注意到自己肢体的僵硬与颤抖的语调。
  “我才没……”
  “石拍。”夕川打断他的话。
  戈阿娄来回瞧著夕川与阿比甘莎。“你们让我很心烦,我只要听他说话,你们再打断他,我就先拿他开刀。”
  夕川立刻白了脸,听见他说道:“继续说,小鬼。”
  戈阿娄阴狠的眼神让石拍害怕,他嗫嚅地说道:“主人……”他的双眼在四周的士兵身上绕了下。“主人……主人跟你不一样,她不喜欢看到杀人。”
  他的话让戈阿娄哈哈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看到杀人。”
  石拍没有说话,只是紧张地靠著主人的身侧。
  “没错,你这句话说的没错。”戈阿娄颔首。“就这句话,我让你多活一会儿。”他扫了四周的士兵一眼,双眸泛起血丝,大吼一声,“进攻!”
  事后回想起来,索日总是自责自己当时为何不在夕川身旁,他应该在她身边的,但他却在练箭,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他在听到有敌人进犯的鸣号声时,绕著村子大喊夕川的名字,却怎么也找不到她,内心莫名地惧怕了起来。
  “也没瞧见石拍跟阿比甘莎。”古比脸色凝重。
  “这样吧!你上树看看。”普布提议。
  古比正打算上树时,巴里呼玛突然慌张地跑来。“不好了、不好了……”
  索日的心猛地惊跳一下。
  “你们看。”巴里呼玛提起手上的篮子。“这是主人去采红莓的篮子——”
  “在哪儿找到的?”索日急切地问。
  “在草地后头的树丛边。”巴里呼玛立刻回答。
  索日正欲拔足狂奔,部落里的一名青年忽然朝他们大叫,“索日,快下山,夕川……夕川被绑走了。”
  索日立刻失了理智,以惊人的速度往山下狂奔,普布急忙跟上,古比问道:“什么人绑走她?”
  “扎格说是个叫什么……叫什么戈阿娄的。”青年因一路狂奔上山,而气喘不止。“他要我来……通知你们……”
  古比一听,飞也似的往山下跑,巴里呼玛吓得手上的篮子滑落,红莓滚出,让奔跑的村民践踏于地,红色的汁液喷出,像鲜红的血。
  当战争一开打,夕川就察觉身体的不适,但她极力忍下,不断覆诵姐姐告诉她的咒语,她不能在这时倒下,石拍和阿比甘莎都要倚靠她,她绝不能在这危急的关头崩溃。
  “把他们两个吊上树。”戈阿娄指著石拍与阿比甘莎,朝身边的士兵说了一句。
  “不可以!”夕川激烈地反驳,她想上前阻止,却让戈阿娄抓住。
  “放开——”石拍与阿比甘莎挣扎地喊叫,不断与士兵对抗。
  夕川朝士兵厉声道:“你若伤害他们,我会索你的命,让你的子孙在我的诅咒中,永世都受苦。”
  士兵迟疑了一下。
  “我可是符氏女巫——”
  “闭嘴!”戈阿娄一把掐住她的双颊,让她不能说话。
  夕川瞪著他。“你……怕了……”
  戈阿娄哈哈大笑。“我怕什么,黑巫术吗?告诉你,我如果现在就杀掉你,什么巫术都没用,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说什么大话。”
  “你……”夕川紧张得手心都冒出冷汗。“你想见识我的能力吗?”
  戈阿娄如豺狼般的眼睛直盯著她,听她说道:“你第一次上战场杀敌时,心里非常害怕,你本来想砍掉敌人的脑袋,可是却失了准头,只砍掉他一只手臂,他的血喷在你的脸上,你整个人呆住,甚至没注意到另一个敌人慢慢逼近你,当他举起武器要挥下时,你的队友救了你。”
  戈阿娄没说话,可眸子愈来愈冷。
  夕川吞咽口水,逼自己再说下去,她可以感觉到戈阿娄的杀意,但也能感觉旁边士兵的惧意。
  “你的队友跟你一样是罗苴子出来的,他一直屈居第二,在你之下,他救了你,却也嘲笑你,因为他终于胜过你了,他说你是胆小鬼、是懦夫,你一气之下,朝他的背后砍了一刀,他是你第一个杀死的人,对吗?”夕川颤著声音问。
  戈阿娄直视她,看得她心惊胆跳,一旁的人也恐惧不安,他突然大笑起来,当大家一头雾水时,他却忽然掐住夕川的脖子。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右眼皮忽然抽动了一下。“我杀了他,还吐了,这真是奇耻大辱。”
  夕川痛苦地捶打他,听见石拍与阿比甘莎大叫,要戈阿娄松手。
  “你还知道什么?”他稍稍松了力道。
  “你右眼的伤就是当时留下的。”夕川努力把话说完。
  “又对了。”戈阿娄扬起毫无笑意的笑容。
  一旁的士兵不安地瞧了夕川一眼,心中都存著惧意,这么说来,她真是符氏一族的女巫?
  听说符氏女巫非常厉害,要人生便生,要人死便死,还能与鬼神打交道,听说之前三年乾旱,也是符氏女巫出面向天求的雨才解了旱灾。
  “还不快把他们两个吊起来,要我说几次!”戈阿娄咆哮道。
  “是。”眼见戈阿娄发怒,两名士兵吓得将挣扎的两个人给拖走。
  “不——”夕川挣扎。
  “主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阿比甘莎哭叫著,无力地让士兵拖走。
  “不——”夕川拚命挣扎,却挣脱不了戈阿娄的箝制。
  “怎么,不是还要威胁我吗?”戈阿娄恶意地笑著。
  夕川痛苦地流下泪来,她瞪视著戈阿娄,缓缓抬起手,握住他掐著她的手腕。“我不想用黑巫术对付你,可是你逼得我没有选择。”
  她大声念出咒语。“鬼祖慕阿枯,赐我悲悯心,天地混浊始,日月明彻开,天穹根,地盘蒂作成,风火地水灵——”
  随著咒语,四周开始起风,戈阿娄心头一惊,扬手想打上她额头让她念不下去,可随著她的每一句咒语,他的身子愈来愈沉,竟举不起手。
  “子孙符夕川,今冒大不韪,惩戒眼前人,魂魄颢归祖灵——”
  “不可!”突然的一声大喝阻止了夕川的咒念。
  扎格从林间窜出,一把拉开夕川,右手在瞬间划过戈阿娄的胸膛。
  夕川白了脸,全身颤抖。
  “不可用黑巫术。”扎格厉声道。“符氏咒术只能救人,不能害人,一旦使咒杀人,双方都会死。”
  “我顾不了这么多……”夕川泪流满腮。“快救石拍跟阿比甘莎。”
  “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会处理。”扎格喘道,他已经尽力赶来了,可看来还是有些晚,夕川的咒术虽没念完,但已经启动,他也不知道是否会有不良影响。“快躲起来,别让我分心照顾你。”他得趁戈阿娄身体未能行动自如之际,把人都带走,原本他是想一刀子解决戈阿娄,但他现在不能这么做,若真做了,便应了夕川起的咒,一应咒,夕川势必会死。
  “好。”夕川应允,就在这时,她感到一抹剧烈的痛楚,整个人大叫一声,差点软倒在地上。
  “怎么?”
  “阿比……阿比甘莎……”她踉跄地往前跑,而后在一棵树下瞧见阿比甘莎卧趴在地上,腹部流出大量的鲜血。
  “阿比甘莎。”夕川扑上前,将她翻过身。
  原本紧闭双眼的阿比甘莎,睁开双目。“主……主人……你没事……太……太好了……”
  “别说话……”夕川哭泣。“我会救你的。”
  “不……不用了,救……石拍,他……我要他跑,救他……”
  “扎格!”夕川大叫一声。
  “我去。”他立刻往前奔。
  “主人,对不起……”阿比甘莎虚弱地呻吟。“我不该……不该留记号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想要弄成这样的,我没要害主人……”她沾血的手紧抓住夕川的手臂。
  “我知道、我知道。”夕川哭著。“我没怪你。”
  “刚开始……我不想跟著主人是因为……女人都不喜欢我,我想主人也不会喜欢我,只有……男人喜欢我……”她颤抖地抽著气。“所以我才……”
  “别说了。”夕川将手放在她的腹部上。
  “其实我……恨男人的,可他们喜欢我,我的……第一个主人奸……奸污了我,我好恨他,可是……可是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骂我……骂我是贱人,没有人相信我……”
  夕川不停地哭著,阿比甘莎眨眼,感觉泪水滴落在自己脸上。“不需要……为我哭,我恨他们,恨我的男主人,可是他……他给我吃好的、穿好的……我不用再工作,我什么都不会,只有一张漂亮的脸……他们利用我,我也利用他们,我吃他们的,用他们的,我是不是很坏……”
  “不,你是个好人,阿比甘莎。”夕川哭著望天。“祖灵啊!求祢给我力量……”
  “主人,你为我哭,我……心里很高兴,可是不要为我浪费气力……”她颤颤地倒抽口气。“好痛啊!那该死的人……我想要红色的花,放红色的花……在我墓前,谢谢你了,主人……快离开这里,如果你死了,索日可要痛不欲生,心肠……要硬一点,知道吗……”她闭上双眼,揪著夕川的手臂缓缓滑落。
  “不,不——”夕川哭喊。“阿比甘莎。”她将双手放在她的肚腹上,努力调匀自己的呼吸,她不能在这时候被击倒,她要救她,夕川闭起眼,开始诵念咒语。
  这时,索日一路狂奔下山,四周是震耳欲聋的杀伐声,但他什么都听不见,他只听见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胸口与腹部两侧因急促的奔跑而疼痛著,但他一点都不在意,奔跑的速度没有因此而慢下来。
  对于挡在他眼前的人,他毫不留情地以大刀杀过,他的脸孔成了杀戮的修罗,是恶怒相。
  戈阿娄动了一下僵硬的拳头,他胸前的血不断淌下,渗进他眼前的地,敌军杀掠至此,瞧见他的异常,挥著刀向他吆喝杀来。
  刀锋在他眼前掠过,他咬牙嘶吼,牙龈沁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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