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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7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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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也不看城主,不管他什么反应,捧着小彩雀跑了出去。

“城中赏罚分明,你举告有功,带下去赏金十两。”他扫她一眼,瞳中有掩不住的厌恶。

思莹以为得意,抹着眼泪,扶着纤腰站起,“多谢城主,小女不要黄金,小女想能侍奉城主。”

城主侧脸看来,紧盯着她。

思莹先前还唇噙笑意,慢慢的,便在他那冰凉的眼神里,双膝发软,又跪了下去。

【晚上二更哇,宝贝们晚上见。】

☆、示弱25

“举告有功,赏十金。出卖同族,笞十鞭。”城主抬脚,轻轻踢开她的手,冷漠地转身走开。

十鞭?思莹的脸色大变,莫说十鞭,一鞭她也挨不住啊!她赶紧膝行往前,捧着他的袍摆,泪水从眼睛里涌出,端是抖得如同雨中梨花,尤其是那张娇唇,微微发颤,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城主饶命……”她软软唤着,水眸里盈满泪光。

“还不拉出去?”城主的眼神更加凉薄。

侍卫上前,拖着思莹下去。

青鸢正在湖畔,和佳烟一起,用锦帕包上小彩雀,用种菜的小铲子挖坑,把小彩雀埋进去。

“小彩儿,我带你出来,说要与你一起自由,现在你却得留在这里了。”她轻抚小彩雀的小脑袋,久久不肯掩上泥土。

鞭子抽打、思莹的痛呼声,一声声地传过来。

佳烟一边发抖,一边往她身后缩。

青鸢面不改色,捧着小彩雀放进坑里,起身折了枝花,放到小彩雀的身边。

她和思莹打交道不多,但思莹的父亲是大丞相,母亲出身豪门,思莹自小耳熏目染,学的就是权谋、争斗,她明白在这种地方快速为自己找到靠山的重要性了,她心气高,看中的是这个城里至高无上的主人。但,她初战便栽了个大跟头,也算是对她恶毒心肠的报应。

“小彩儿,早早去投胎,来世还做一只小雀,你来找我。”她捧起泥土,洒到小彩雀身上。

佳烟抱膝坐着,歪着头看她,怯生生地说:“姐姐,你眼睛好红哦。”

她眼睛不仅红,还痛!

她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埋好了小彩雀,起身走到湖边,洗净了手,再掬了水捂在眼睛上。

反复了好多回,才抹了脸上的水珠,站起身来。

晨曦缓缓淌开,新的一天拉开了金光灿灿的大幕。城主正站在楼上看她,金光落在他的肩上,就像为他披了件金色的战甲。

青鸢和他视线对上,冷冷地别开脸,拉着佳烟的手说:“佳烟,是谁欺负你的,你指给我看。”

佳烟眼含恐惧,连连摇头,“姐姐,算了,我要去种菜了,不然没饭吃。”

此时,几名侍卫拖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思莹从二人面前过去,佳烟腿都软了,扑到青鸢的怀中,哆嗦个不停。

“公主,用早膳了。”侍卫过来叫她。

青鸢拉紧佳烟的手,轻声说:“佳烟,你跟我在一起。”

佳烟害怕地摇头,挣脱了她的手,轻声说:“姐姐,我去干活了。”

青鸢看着她一步三回头地走开,心里的难受劲儿又窜了上来,胀得心脏快裂开了。但,她决定从现在这刻起忍声吞气,为自己再争一次逃走的机会。

“才解毒,吃点清淡的。”他正坐在桌边等着,见她坐下了,拿起银勺,给她舀了一碗清粥。

☆、他要她的温驯26

见她不动,他抬眼看来,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剑眉微拧,“眼睛怎么这么红?来人,让木沉来看看。”

“不必了,过一会儿就好。城主,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青鸢开门见山地问。

“庙里。”他盯着她的脸,等着她的反应。

怪哉,她怎么不记得在哪个庙里见过他?青鸢心思轻转,她只去过一回庙里,倾华倒是常待在庙里养身子。难道他见的是倾华?这样想着,她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轻轻点头,“原来是你,总觉得熟悉……原来是你……”

他的神情微微松动,拿起象牙筷,沉声说:“阿九,我曾说过,一定会再见。”

咦,他怎知她的小名?难道倾华用了她的小名?但上官薇对倾华宠爱倍至,是不会允许有陌生男人靠近她的,就算是去庙里,也会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他是怎么与她相识,结下缘份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发糊涂了,怔怔地看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佳烟的事,我已让人去处理,若真是有人违抗我的命令,我不会饶他。”他夹了小菜,动作优雅地送到她的唇边。

“我能知道城主的名字吗?”青鸢愣了一下,犹豫着张开嘴,吃了他喂的小菜,然后瞪着一双红眼睛,装出无辜的样子问他。

看上去,她温驯如同小兔的模样,多少讨了他的欢心,他只略一沉吟,说:“焱殇。”

怎么不叫jian商?青鸢眨眨涩痛的眼睛,心中狠狠腹诽,哦了一声,低头吃饭。

“你这毒还要一些日子才能好彻底。”他凝视着她的脸,双眸里隐隐泛起一丝柔光。

她头也不抬,小声说:“知道了。”

“今日我带你去城中四处转转,来了五日,也应该熟悉一下,以后在这里生活,要和大家和睦相处。把公主的驾子和身份都给我丢开,以后你就只是我大元城的阿九。”他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她的唇边。

她依然乖乖地张嘴吃下。

“阿九,以后要记得做到像现在表现得这样温驯。”他用筷子在她的唇上轻轻打了一下。

青鸢哼了一声,捂着嘴转开头。

有侍卫在门口,向他抱了一下拳。

“快吃。”他放下筷子,起身出去。

青鸢扭头看他,他正和侍卫小声说着什么,察觉到她的视线,又转过头来,扫了她一眼。她赶紧低下头,几大口喝光了粥。她隐隐听他的话,什么“流沙阵”、三千人……

想想,那天烬国绝不会任这大元城主骑在脖子上拉屎,尤其是君漠宸,不可能让自己吃这么大的亏,回去也不好交待,所以一定会继续找,并且把这里夷为平地。那晚上遇到的探子离这儿已经极近,她离开这里指日可待!

她命令自己打起精神,主动装了第二碗粥,呼啦啦地吃了个精光。

☆、弱肉强食27

“佳烟的事已经问清了,是她误闯了怜房,只能她自己担责任。”他进来了,看着她沉声说:“我已调佳烟去晒衣房,轻松一些。”

一个好好的丫头,就这样被毁了清白,他却能说得像没事人一样!

他见她呆坐着,过来拉她的手,“带你去转转。”

青鸢抽回手,快步出去。

这一回,他倒没来强行抓她的手,只隔着三四步的距离跟着。

不时有人上前来向他请安,青鸢走了一段路才弄明白,这座城池只是他一人的住处而已,他衣食住行都由这城中的人安排,除非他下令放行,外人都不得进ru。其余的那些城池,住的是是大元百姓。

“你们真的是大元国人?”她扭头看他。

他缓缓点头。

青鸢咬咬唇,又问:“你是皇族?”

他剑眉轻扬,又缓缓点头。

还真坦诚!青鸢对大元并不太了解,只知道二十多年前就没了,现在又出现在世人眼中,只怕天下又会不太平了。

“你还真相信我。”青鸢眯眯眼睛,小声问:“小心我告密。”

“你出得去吗?”他走近了,一指轻抬她的下颌。

他太高了,青鸢只到他的胸口而已,在他面前,她娇小得像个孩子。这样对视着,他的眼神渐渐有些变化,原本墨般深遂,此时却燃起了两簇星火。

青鸢不傻,她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了男人的征服yu望正在飞快膨胀!

“你杀了我的小彩雀。”她推开他的手,

“只是一只鸟而已,若你想要,我为你再寻一只来。”他淡淡地说。

“只是一只鸟?你知道小彩雀对我有多重要吗?”青鸢恼了,丢了她的哨子,杀了她的小彩,欺负了佳烟,他凭什么还想让她低头?

他脸色古怪,盯着她看了半晌,继续往前走。

“毁人心头之爱,感觉就那么好?”青鸢脆声问他。

他头也不回,只淡漠地说:“强者能让毁人心头之爱,弱者只能让人毁去心头之爱,你若不想再被人毁掉心爱之物,便不要再闹脾气,也不要再出言挑衅。”

青鸢呢,足足受了十六年的气,捱了十六年的苦,恶毒的打骂生涯和苦闷的宫廷生活,让她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想看人脸色,也不想再做人奴才了!若不是这人把她劫来,她此刻说不定已经跑出了沙漠,正在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她恨死这破jian商了!她的心又开始裂痛,她用力摁了一下,快步跟上了他。

他说的是对的,弱肉强食,弱者永远只能眼睁睁看着恶人们毁去自己珍惜的一切。她不欺人,但也不能永远被人欺!她要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找自己想找的人。

一名身着墨色轻甲的男子快步过来,匆匆说:“城主,在十里外发现了天烬骑兵。”

“什么?”焱殇眼神一沉,“居然来得这么快。”

☆、自大到一定程度

“领兵的是谁?”他丢下青鸢,快步往前走。

侍卫声音很小,青鸢没听清。但她猜测,是君漠宸来了吧?那晚湖畔,君漠宸站在灌木丛边看着她的情形此刻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张硬朗的脸与这城主的神态隐隐有些相似之处——都时时摆出面无表情面瘫模样!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不喜形于色,掩饰内心的真实情绪,是一种必要的手段。但在青鸢看来,笑不敢大声笑,喜欢不敢大声说喜欢,讨厌不敢表现出讨厌,是一种特别无趣的生活状态。人生都跟着灰暗了,失去了原本的滋味。

位高权重,怕人谋算,所以面瘫。

,青鸢在城中乱转,这里的仆妇对她的态度大为不同,恭敬和善,每日里茶饭都送到她手中,还给她讲些城中的趣事。这些仆妇都是当年大元国灭时,随着侍卫退到大漠中的,她们中很多人当时还是孩子,在沙漠里的日子很苦,就这样熬下来了,大元城是她们的根,是她们的魂,是她们的一切。她们把重建起大元城的焱殇看成神一样,尊重他,崇拜他。

他一去就是一天**。

青鸢半夜里缩在榻上揉心口,心脏一直隐隐裂痛。上官薇如此狠辣恶毒,不知道四哥有没有成功地把温嬷嬷救出来?

吱嘎……门推开了,焱殇慢步进来。

她飞快地爬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他穿着那日初见时的藏青色锦袍,踏着一泻而入的月光缓步进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了帐幔,一手缓缓揭下面具。

“你赢了?”她小声问,但立刻看到了他袖上染着血迹。

“怎么,你希望我输?”他淡淡地问。

青鸢心咯噔,他如此镇定,分明是赢了!

“大元城十里之处全是流沙,若无我的人带路,必死无疑。”他弯下腰,两指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头,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上,缓缓地说:“我看你总想离开,我得掐了你这心思。”

“我没有。”她躲着他的嘴唇,有些心慌。

“你有……阿九,自第一回见到你,我就对自己说,一定要得到你,我不许任何人觊觎你。”他丢开面具,双手压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柔软的锦被上,“早晚是我的,前几日你身子不好,我就由着你躲开了。今儿,温驯点,给我。”

青鸢脑子里嗡地一炸,他的脸隔得这么近,她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那张俊脸上蒙着一层薄汗,长发从他的肩头滑下来,扫到了她的唇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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