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霸情郎君 >

第8章

霸情郎君-第8章

小说: 霸情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过去了。直到婆婆真正断气的那一刹那,沉重的良心谴责、道德枷锁全部一古脑儿漫天压迫向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发了疯似的只想弥补或挽回些什么……其余的都不记得了。
  躺在他屋里的房间,雁虹觉察不到他的气息,眼光一心一意想找寻他……
  愧疚?有的,婆婆一直待她很好,她也为婆婆的往生难过,但后悔?不!她不后悔!
  平平稳稳活在别人指望她过的方式,她从没有过什么要求,易大夫是她这辈子追求的梦想,她——没有回头路了!
  第五章
  时光倒流法?这在当代实在有点太先进、太匪夷所思了。
  可任护成就打算如此做,应该是他恶霸的土匪本质发挥,他竟然下令不得打搅,然后大剌剌的关起房门三天三夜,和杨惜弱两人孤男寡女,查问她分别一年中所有的生活经过,所有的?对!他要求巨细靡遗。
  这是强人所难,因为连平常人都不见得有那么好的记忆力,何况杨惜弱常生病昏睡,迷迷糊糊的,她这一年来不过是吃、睡,满足人生基本生理需求,哪能记得昨天吃几碗饭,大前天想了什么事?
  但这些任护成可不管,因为她敢莫名其妙失踪一年,他就要好好弄清楚,别有一天突然冒出个人,代表着他所不知道的小插曲,那是他绝不容许发生的。而如此做顺便也补足他们分离的时光。
  “说!”他很霸气的命令道,然后只见杨惜弱乖乖的就座,开始努力的想、拼命的想,恨不得跟前有出皮影戏,演出的就是过去一年的总总。
  “那时候我只晓得爹受伤,生命垂危,然后就是易大哥安慰我好好休养,找爹的事他会想办法。”杨惜弱已经尽可能将前因、后果说清楚,一切简短得离谱,但事实也只有如此,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呀,可是看他一脸明明白白写着——小白痴,你完蛋了——的表情,她只好低下忏悔的头,忍不住又怯怯的偷看他。
  “然后呢?”他丢了口蜜饯,无数次的提醒她故事还没结束。
  满桌子的小糕饼,蜜饯水果,加上一壶上好香茗,任护成津津有味的吃着,而杨惜弱向来食欲不佳,吃得少,再加上现在整天或坐或站,活动量少,胃更是缩得像卤蛋般小,吃——对她而言是件苦差事。偏偏他不单自己吃,也要她吃,唉!想要他逼着她吃,最直接的逃避方法就是不停的讲话,但是她实在没有那么多经历讲啊。
  她想了想,勉强挤出几句,“我们搬了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也记不清从哪里到哪里了,但是都没有爹的消息。常常我生病了,醒来就在另一个地方,易大哥不管自己找、托人找都说爹失去踪影,也许凶多吉少。”一看他递来一块糕饼,杨惜弱吞吞口水,赶忙又继续说道:“我爹……”
  “杨大叔他人好好的没事,倒是因为担心你失踪,到处奔波打探你。”真搞不清楚状况,她找她爹,他们找她,找来找去到底是淮失踪?答案显而易见,只有惜弱这笨蛋还懵懵懂懂的。
  “真的?真好,他老人家……”
  “找人想办法通知他了,相信听到消息后他应该会尽快赶来扬州。好了,别转开话题,继续。”
  还继续啊?杨惜弱苦张小脸,很委屈又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你乖乖的,赶快交代完,我们就去长春湖玩,然后再带你见个人。”他轻哄,但语气里没得商量。
  蓦然她明亮的大眼闪烁,“见谁呀?长春湖在哪儿?是不是我喊的郡敏姐姐……呃……”
  摇摇食指,任护成略带谴责的,“再努力想想。”
  颦眉轻蹙,她努力了,抬眼望他仍是一片茫然,“好了,我问你,那家伙……”看杨惜弱不解的满脸问号,他轻叹修正,“那个叫易为宾的是什么来路?你们是碰巧遇见的,还是他……”
  一问三不知,任护成恼火了,“什么不知道,你就跟着人家住了一年多?”被骗去卖,她可能还帮人家数银子呢,这白痴。
  “他说认识爹。”杨惜弱明显瑟缩了下,好委屈,突然灵光一闪,她高兴的讨好道:“是他告诉我说,带我去见爹的。”
  “那见到了没?”他讽刺,杨天贵是任庄的人,若真熟诚之人,随便一探听没道理会找不着人,分明有鬼,“你爹杨天贵……杨天贵就是你爹,连这你也不记得?”见鬼!任护成气得哇哇叫。
  杨惜弱赶紧点点头,可是她刚刚听到名字的迷糊反应已经让任护成瞄到。
  “我梦里见过,知道那是爹,可是好多事都记不得了……”她勉强去想,头开始隐隐发疼。
  “好,好、好,不想就不想。”任护成眉掀得老高,搂过她拍拍她的背,“所以你是病糊途了,不是不记得要报平安,而是根本忘了到哪儿去找谁。”
  任护成心中暗忖,归根究底,惜弱对过去的记忆完全失去印象,若有也只是零星片段,那这一切就有得解释了……
  她静静听他喃喃自语,忍不住打断他下意识不断塞食物喂到她嘴里的动作。
  突然,任护成拦下糕饼,深思的问:“还有谁跟你在一起?”
  “一个哑婆婆照顾我,他们不是坏人,只是我不想再麻烦他们了,才会想自己上路。”
  谁她不当是好人?任护成没理会,杨惜弱小嘴一张一合的,看看他又低下头。“要问什么就问,老是迷迷糊糊的。”他好心的提供答案就是。
  “你是谁呢?”她终于鼓起勇气。
  “我——是——谁?”任护成脸都青了,由此可见,难道连随随便便的陌生人她都跟着走吗?竟然敢连他是谁都忘了。
  不都说叫她问嘛,问了又生气。“不是那种你是谁啦,我只是不记得你名字了嘛。”不然她才不会有这种亲切感,而且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跟他回家,她有这么笨吗?
  她不服气呢,“你不笨,你是天真。”任护成读出她的表情回道。
  “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很生气。
  杨惜弱吃惊道:“你自己也不知道?”那还说她笨,她表现出同情。
  “世界除了你,八成找不出第二个不记得自己名字的人。”他感到好气又好笑,开口没好气的揶榆。
  “喔。”她点点头,好像也挺同意他的说法,“那我都怎么称呼你?”
  任护成快被她认真的样子笑死了,又懊恼又怜惜的,但他还是不予回答,只说,“自己想!”
  这富丽堂皇的巡抚府真是愈住愈浑身不自在,鲁鹤蔡独自个叨叨嘀咕,打从老大要帮文鉴真管教家里的婆娘,他和文鉴真两人就道不同不相为谋,呸!找个女人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做啥?搞不懂。
  但要说奇怪,那老大一家子就更奇怪了,巡抚任大人在人前可官威十足,但一碰儿子、妻子,形象……唉,所以说男人要有家有眷根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任大人交代下上,动员所有人力翻遍扬州也要找出持有薛宾昆药方的乞妇,他大人呢,却没事就闹个失踪耗在长春湖畔,就算有紧急事情察报也见不到人。
  老大更是,老子没空,他当儿子的直接摆明事不关己,光明正大和杨姑娘躲在房里,不就是一个女人,看不腻吗?那天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一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唉,又没有多出个三头六臂,宝贝什么的。
  突然眼一瞟,“老大!”鲁鹤蔡激动得像几百年没见过任护成似的。
  任护成偶尔会带杨惜弱出房来透透气,且两人焦不离孟,事实上,那杨姑娘胆子跟只老鼠样小,想好好看一下认识认识都不可能。
  “怎么,想我成这样?你该去找女人了;”任护成邪邪的调侃他,
  “我呸咧,女人。”鲁鹤蔡口气嫌恶得不得了。
  杨惜弱闻言可不服气了,但不是针对他的性别歧视,她从小生活单纯被保护得很好,想法里大家都是好人,就应该人人都是被尊重的。
  “才……不是……这样呢。”她小手紧抓着任护成的袖摆,半张脸掩在其后,激动得双颊涨红,话说得结结巴巴。
  任护成朗声大笑,便将她扯到身前,“听到没,惜弱不同意你哟。”
  “我……只是……”对着身形肥壮、浓眉铜铃眼的鲁鹤蔡,她想假装勇敢,可是直觉却反身抱着任护成,整个人家缩在他宽广怀中,声音闷在里面模糊不清。
  “说话要看着对方。”任护成扳起她尖润下巴,笑谑的眼直直对视她道,“像这样。”语毕,邪气的笑勾起,嘴也直直的落在她粉红的俏嘴上啄。
  鲁鹤蔡见状冷抽口气,大老粗的个性也被他们大胆亲密的动作给打败,一张脸红得像关公,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没……
  “好。”杨惜弱也是腼腆,不过她心里还有更担心的事,克服与生俱来的羞怯——直视陌生人说话。“你不可以……”她将之视为挑战,努力的想表达清楚自己意思,但是鲁鹤蔡火红的脸相形下更吓人,她以为他生气了,四个字吐出后就没了下文。
  “他脸是热红的,天气好嘛,你继续说。”似笑非笑的横睨鲁鹤蔡,任护成再亲了下她的脸颊,只见鲁蔡脸简直要烧起来了,气喘个不停。
  “对,天气热、天气热。”不然要说自己是不好意思脸红的吗?老大最喜欢玩他了,还玩不过瘾啊?鲁鹤蔡赶紧昧着良心道。
  “喔,我是说……你不……应该瞧不起别人。”话是一鼓作气说完了,可是鲁鹤蔡听得很痛苦,因为杨惜弱的音量像蚊子叫一样,所以他靠近再靠近,想倾耳听清楚她咿嗯个什么鬼,但任护成厉眼一扫,让他保持在二步距离外。
  “哇拷!他娘……”鲁鹤蔡自动消音,因为任护成很温和的朝他笑,笑得他发凉想打喷嚏。
  杨惜弱大眼迷惑的眨呀眨的,看向任护成。
  “耳朵洗一洗,鲁鹤蔡是在说他家的一种家乡话,不必记住。”任护成好玩的轻轻搓搓她贝耳,“再说大声一点,很多人年纪比较大耳背,你要用吼的人家才听得见。”
  年纪大耳背?鲁鹤蔡差点一口脏话又出笼,老大哄丫头也哄太离谱了。
  杨惜弱闻言只好吼得正好让大家听见,啧!中气不足,一旁的任护成听了只想该怎么让她每天练吼功。
  “我什么时候瞧不起别人了?”鲁鹤蔡压根儿不记得自己刚才唾弃女人的口吻了,只想谁懂得这杨姑娘说什么。去!
  “没有吗?”杨惜弱讶异的问。
  鲁鹤蔡一听以为马上要吵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女人就是会无理取闹,可他架式还没摆好,谁知却见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喔,对不起,我误会了。”
  鲁鹤蔡呆呆的张大嘴,一时反应不过来。
  “虫子飞进你嘴巴里,”任护成的声音,让鲁鹤蔡收起呆样,忍不住又仔细瞧瞧杨惜弱。
  “你们事情既然说完了,我们走吧。”直到任护成拉着扬惜弱的手快走远了,鲁鹤蔡才如当头棒喝清醒急起直追。
  “老大,我们上哪儿?”
  山涧野花,盈盈飘曳。
  “这里我来过。”杨惜弱稚嫩的嗓音有着惊喜的高昂。
  “那天我就是在这里捡你回来的。”不然还不晓昨她会流浪到哪儿去呢,任护成冷哼一声。
  只见她傻不愣登笑。
  “原来老大是在这儿和杨姑娘巧遇,难怪这么凑巧了。”鲁鹤蔡恍然大悟,他还不晓得为什么那天老大还阴森森的怪模怪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