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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传相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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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着预测明日的惨况,因而无心理会身后传来的沙沙声,等她心一惊转身——不妙!他果然已经把衣服脱光,浑身赤裸的对着她微笑。
  “相思。”贾怀念显然一点都无法体会她目前艰难的处境,只是用一双眸和健美的身体诱惑她。
  甄相思连忙回身逃跑,决心远离诱惑。怎知她的前脚才跨出,贾怀念后脚接着到,摆明了不让她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相思,我可是忍了好久。”眼明手快的困住她的柳腰,贾怀念三两下便擒住他的猎物。
  “忍你的头,我们才刚做过。”净会鬼扯。
  “可是我还想再来一次。”只要一扯到这方面的事,他立刻变得无耻,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般死赖。
  “别想!要做你自己做,我的腿酸死了。”她挣扎着逃跑。
  于是情况倏然变得很混乱,只见甄相思拼了老命的钻,贾怀念豁出去了的围堵,弄到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地下,面对面的纠缠。
  “捉到你了。”他笑得好不得意。“被你这么一挑逗,我变得更有生气了。”贾怀念眨眼暗示,她的眼珠子往下一溜,发现“它”的确是生气盎然,坚挺得不得了。
  “谁,谁在挑逗你啊!”她猛吞口水。“我是在逃……”
  “我知道你是在进,可是你不需要。”他神不知、鬼下觉的将手探入她的私处,用最有效的方式说服她留下来。
  她立刻仰头呻吟一声,下半身抽搐了一下。
  “喜欢吗,相思!”同床多日,他早已摸遍她的身体,熟知她每一处敏感带,比谁都清楚如何引起她的欲望。
  “喜……喜欢。”甄相思果然非常没用的点头,胸前的蓓蕾开始变红,两腿之间自然而然的缩紧。
  “既然喜欢的话就不要逃,留下来让我伺候你。”他进一步劝诱。
  “可是、可是人家的腿酸。”她一面撒娇,一面喘息。暗潮汹涌的深谷,在他富含韵律的指舞下,泛起阵阵春潮,差一步泛滥成灾。
  “这次我会换个方式,保证你的腿不会再那么酸了。”他不单用手,更以唇舌双管齐下的进行游说工作,害她好心动。
  “可是、可是我明天早上还要做早课。”对,她还有佛祖要照顾……
  “不必担心,我有的是办法。”还是先照顾自己吧!胸部都胀成两粒圆球了,还在撑。
  “可是、可是如果我的腿太酸,明天会无法站起来,那大家就会怀疑我今天晚上都在于什么……”
  “她们想不到的。”谁料得到他会溜进来。“你只要照着我的方式做,我保证没有人会发现。”
  话说得好听,只有傻子会相信,而她不幸正是那个傻子。
  当他们再度从云端回到地面的时候,她终于体会他说谎的技巧有多高明,自己又有多傻。
  “去死啦,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重重的踹他一脚。
  说什么保证她的腿绝不会酸,说什么为了让她明日早课好过,他一定不会给她摆太高难度的姿势。结果呢?才点头答应,她就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离地三尺,而且从此再没靠回在地面上过,差点没被他折磨到骨折。
  “我知道你很生气。”显然他不清楚何谓羞耻,仍是一个劲儿的靠过来随便她推。“不过你也不能否认,刚刚真的很刺激。”
  是很刺激,不过那是对他而言。她万万也想不到,他所谓“不让她腿酸的办法”竟是要她仰卧,两手勾住他的颈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背。然后他再死没良心地跪在她的腿间,两手扶在她的颈后,剩下都要她自己来。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在她臀不着地,只靠腰和腿的情况之下,竟也完成了高难度的房事动作。
  干脆她捕快也不用混了,改行去写春官小说,搞不好会因此大发利市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不错,值得尝试。”
  甄相思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已转化成嘴上的喃喃自语地底,倒是贾怀念的头点得比她勤。
  “多事!”她二话不说拐地一记。胸间压着的那口怨气都还没消呢,又来搅局。
  “不过说真格儿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捉到住持的把柄!”贾怀念的表情忽而转为正经。“张大人等得十分焦急,一直想回京师。”到底国家全靠他,不能擅离职守太久。
  “你以为我喜欢待在这座尼姑庵啊!我也想快点呀!”甄相思无奈的答道。“为了早一日掌握住持的把柄,我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间的屋顶报到,可她就是不露馅儿,我又有什么办法!”就只会催她,也不帮她做早课。
  “你会不会是查错地方了?”
  贾怀念突来的质问使她如梦初醒。
  “像这种谋害朝廷命官的大事,一般人是不会光明正大把人请到厢房,或是把证据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可是、可是上一次南昌巡抚的事件,名册就是放在住持的房间……”她惊愕地辩解。
  “所以他才会落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说明了为什么她在庵院里潜伏了这么多天,还探不到半点下落,原来是弄拧了方向。
  “那么你觉得我该查哪里?”甄相思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地方可查。
  “藏经阁。”他建议。“一般来说,藏经阁出入的人最少,而且也只有住持有钥匙,所以我想她会将证据藏在那儿。”
  贾怀念这一番极具说服力的见解,可当真让甄相思傻了眼。她办案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人的思路像他这么清楚,当真是个好人才。
  “你真的应该出来为国效力。”她数不清第几次试图说服他,又数不清第几次被他打回票。
  “我也认真告诉你——别想。”贾怀念坚持得很。“我只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剩下的事靠你自己努力。”
  哼,小器。
  “努力就努力,我一定早日找到线索让你瞧瞧。”否则就太对不起她金陵第一名捕的头衔。
  “好啊,我等着。”他捂嘴打呵欠。
  可恶的家伙,那是什么态度?
  “喂,你也该回去了吧!天都快亮了。”她还要忙着做早课,没空瞎耗……
  “还早。”他转头看看夭色,顺便拉她一把。
  “你干什么!”她才刚套上衣服耶。
  “跟你谈我另一个想法。”动作这么快做什么?费事!
  “什么想法……”混蛋家伙,又脱她的衣服。“我不想知道你的想法,快放开啦!”
  柴房里先是传出一声惨叫,后转为微弱的呼吸声。远在几百尺外的某某被这声响吵醒,气愤地爬起来,瞪着柴房的方向。
  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她一定要请求住持帮她调到别的厢房。
  某某恨恨的发誓。
  天下太平。
  话说自从某某向住持哭诉以后,结果反倒是甄相思被调了房,从原本的四人房改住到独立厢房,称了大伙儿的意。
  说老实话,她很爽。因为新派给她的厢房不但大、离主厢房很远,而且只有她一个人住。虽然住持语重心长的告诉她这是惩罚,她却差点跪下来磕头,感谢她的大恩大德,至少从此以后她不必再看见某某怨恨的表情,真是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她已经够爽了,却还有另一个人比她更爽,那便是贾怀念。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当场用最热烈的方式庆祝,害她隔天做早课又迟到,腿酸得几乎没法下跪,深深感觉到对不起佛祖。
  咳咳!
  强迫自己从旖旎的画面脱身,甄相思将视线定在十尺外的藏经阁上,藏经阁向来安静,最近却时常传出一些不寻常的声响,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她怀疑那是住持在掩藏证据时不小心传出的声音。
  她纵身飞跃上树梢,单手扶住树干,居高临下观察底下的动静,并惊讶的捂住了嘴。
  先前人烟罕至的藏经阁,此刻却接运来了几个贵客,难怪这些日子老是灯火通明,原来是有大事要商议之故。
  为了能更清楚打探到他们商议的内容,甄相思不得已只好冒险飞跃屋檐,像只倒挂的蜘蛛趴垂在窗口,戳破窗纸察看里面的动向。
  藏经阁内部除去原先的住持外,尚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看起来颇有分量的男人坐在里头,每一人都眉头深锁,似乎有事烦心。
  “张居正那老头还真是命大,几次杀他都杀不死,唉!”
  身穿深色锦缎的男子气愤的播打桌子,引来其他人的认同。
  “赵兄说的是。那老头就像九命怪猫,无论派多少杀手都无法得逞,真个是烦人。”
  “慧心师太,你也没办法除掉他吗?”男子忽而掉头转问住持。
  “本来是可以的。”慧心叹气。“贫尼从京城一路跟踪他到米脂山区,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下手,眼看着就要成功杀掉张居正,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程咬金?”男子不解的问。
  “是的,赵大人。”慧心点头。“我没见过那名男子,极有可能是路过。那男子的武功高强不但将我们全数打败,并且扯下我的面罩,我怕张居正已经认出我来,所以才要各位人人尽快赶来共商大事。”
  “这可不妙。”男子闻言蹙起眉头。“张居正若认出你,极有可能联想到仰光成大夫,伤及大伙儿的安危。”
  政党之争,古皆有之,尤以大明朝为最。自张居正推行改革以来,这个现象更趋明显。为了贯彻订定的政策,张居正大刀阔斧;裁冗官、禁私学、清驿站、丈田地,每一项政策莫不是在断他人的后路,尤其是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损失更是惨重,为了与之对抗,他们只好集结成党,想办法除去张居正,没想到他福大命大,总是能在鬼门关前走一道后,又安然回来。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沉思了大半晌后,赵大人突然抬头断然说道。
  “赵大人的意思是?”众人愕然,莫非他有更好的主意?
  “各位仔细想想,现在咱们最怕的是什么?”赵大人下答,反问众人。
  “自然是张居正那老头。”有人如此答道。
  “不对。”赵大人摇头。“咱们怕的不是张居正,而是他的政策。”
  “赵大人是指清丈田地,推行一条鞭法这回事?”众人恍然大悟。
  “没错。”赵大人点头。“清丈田地对国家有利,可对咱们来说,可就大大不妙,我相信这点大家心里有数,毋需我再赘言。”
  赵大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张居正这项政策,严重危害了他们的生机。朝廷的主要收入来自田赋,因此正确掌握缴纳田地税赋的土地数量及其变化,为政策的首要。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记录较为准确,故赋役征派也还切合实际。后来渐渐地,以乡为单位的鱼麟图册遭到窜改,官绅们为了进一步逃避赋税摇役,往往利用权势,或直接缩小所占土地面积,诡称荒山、河滩,变熟为荒。搞到后面土地日益垦辟,而国家掌握的土地总额却在下降。
  身为朝廷的重要官员,在座的每一个人当然都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否则国家势必走到穷途末路,撩起一场腥风血雨。问题是,既要改革必会有所牺牲,而他们不巧正是“牺牲”的对象,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会夜聚在这座庵寺的原因。
  国家的利益自然是比不上私人的利益。他们的日子本来过得舒舒服服,借着权力与职位的方便没收了不少良田,并把田赋化整为零,洒派于在籍的农户,或是把土地写在绝户、逃户底下,狠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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