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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已满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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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雪白肌肤。
  “你有事找我吗?”杜亚芙给了她一个笑,才回头看着商涛帆。“还是找商涛帆呢?”
  如果内疚能把人压扁,那他现在势必薄得像一张纸了。商涛帆不安地换了下坐姿,目光依旧是放在杜亚芙的身上,担心着她的反应。
  “我只是来打个招呼。”连丽心拨了下头发。“谁要他刚刚不告而别,我连衣服都还没换好。”
  杜亚芙的眼光不觉一沉。还能说些什么呢?对方都摆明了她和商涛帆不是拉拉手的关系了。初见到连丽心的悸痛,在此时颠覆似淹没了她的内心。这时她才发现她习惯的强颜欢笑,在这件事上是不容易的。
  “我们只是‘好’朋友啦,你别介意。”连丽心掩不住眉梢的得意,毕竟她在床上工夫上略胜杜亚芙一筹,否则商涛帆也不会和她缠绵那么多回,不是吗?
  “你说够了吗?”商涛帆站起了身,搂住杜亚芙的肩。“请你离开好吗?”
  “再怎么说,我父亲也是主办人。你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娇生惯养的连丽心怎能忍受别人在她面前摆脸色?
  姓连?原来她是连任安的女儿。有个担任政府高官的父亲,难怪她的气焰这么高,杜亚芙望着微动怒的连丽心忖道。
  有些事,真的不公平。她必须努力地维持她的教养,因为她不是杜家的亲生女儿。而连丽心却可以放肆脾气,甚至放纵感情,成为商涛帆的情人,该羡慕连丽心这种自由放任的态度吗?
  就因为连丽心是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下长大,所以她就有资格当个气焰高张的第三者吗?杜亚芙发现自己的心开始不平衡起来,但是脸上始终挂着她一贯有礼的面具,她面露微笑地说道:
  “连小姐,我想你误会涛帆的意思了。你毕竟是个未结婚的女孩子,令尊想必正在为你挑选合适的对象。而你在这里一再强调你和涛帆是‘好’朋友,不怕别人误会吗?”
  明为劝退,暗为讽刺,商涛帆骄傲地望着杜亚芙——她适合谈判。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连丽心没有识相地走开,反而朝商涛帆靠了过去。她就是不能接受商涛帆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杜亚芙身上,好像把妻子当成珍宝一样的珍视,她转而柔媚地对商涛帆说:“陪我跳舞嘛!”
  “我结婚后只和我的妻子跳舞。”他在两个女人面前承认了他对杜亚芙的在乎。
  该感动吗?杜亚芙只能惆怅地苦笑。从他的眼中,她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但,这只是他少数保留给她的坚贞行为吧,毕竟他还是与其他女人有过亲密的行为。
  男人真的可以把肉体与精神划分成完全不同的区域吗?杜亚芙咬住了唇,不知该如何调整自己此时的心态。
  “哼,说得多清高似的。刚才不知道是谁,和我在床上打得火热!”连丽心的话转为露骨。
  杜亚芙的身子顿时僵硬了起来。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别人说出口的事实又是另一回事。她闭上了眼,无法承受更多。
  她需要时间好好地思考,想想自己究竟真的想要什么?想想自己到底值不值得这样的不堪?
  商涛帆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旋风一般的揽住了她的腰,拉着她滑下舞池。
  “我们去跳舞。”
  第六章
  商涛帆搂着默然无声的她,步入了舞池。
  搂她靠近自己的胸膛,他微低下了头,靠着她的耳朵轻声地开口: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刚才那些话所带给你的伤害,但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我并不想放弃你。”
  “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是你不想放弃我的方法之一吗?”贴在他的胸口上,杜亚芙却觉所有的痛苦,正一点一滴地累积梗人心口。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一迳倾诉这些年来的心情:
  “四年前,我爱上了那个有点淡淡忧郁的你,原本以为可以就这么守着你一生——”
  “我知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因为他的外遇清楚说明她不够好。
  “你值得的,你依然是我心中的唯一人影。”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背。
  “你不需要告诉我这些,我不要你用谎言来敷衍我。”她凄凉地将笑容印在他的衬衫上,听着他的心脏在她耳下跳动。“我已经习惯了。”
  “我不要你习惯。”他举起置在她腰际的手,捧起她的脸颊,他的眼中是一片醉人的温柔。
  为什么他还是如初见时地吸引自己呢?杜亚芙几乎是着迷地沉入他的眼光中。
  他爱怜地抚着她脸颊的肌肤,继续开口:“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付出就一定要得到收获——事业上是这样,爱情亦然。你是个最完美不过的妻子,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但,太完美的你,竟让我不了解你的心。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可是到猜不出你温和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想法。我倔强地不肯要求你脱掉面具,因为我认为你该懂我的心,而你也相默地从不问我为什么愈来愈冷淡,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就变成了这种拒绝沟通的局面。开始在外面有女人,因为只是想试探自己在你心中的分量,而你给我的回应却是冷静得一如往昔。”
  商涛帆扶起她的脸颊,捕捉住她眼中不置信的光彩。
  “你知道吗?当你毫不阻止我外遇的行为,正是我最痛苦的时候。为了我的那该死的男性自尊,我在外头更加地放纵,这样一来,起码在外人的眼光看来,我不是那么地在乎你。”
  杜亚芙微乱地摇着头,任他的话在自己的耳畔纷纷扰扰。是真的吗?他真的一如他所说的把她放在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吗?她不懂为什么在结婚四年后的今天,他才告诉自己这些。是因为连丽心今天的一席话吗?
  看着她垂下了长长的睫毛,精致的脸庞上锁着困恼,他疼惜地抱近了她一些。
  “男人是个会为自己行为找借口的动物,难怪你不愿相信我,我的行为的确是不值得你有信心。”
  “为什么在今天告诉我这些?”她抬眼望着他。
  “因为不想失去你。”他斩钉截铁地说,双臂不由得束紧了她。
  “不想失去我?”这种说法,该是她的台词吧!有外遇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啊!杜亚芙睁着眼凝睇着他,显得茫然的目光中有着怀疑。
  “因为看到你和龚允中在一起。”
  “就因为看到我们在一起,所以你才对我说了这么多吗?就因为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你就马上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她停下了脚步,在舞池中与他对峙相望。“你好自私、好自私。”
  “我承认我所有的错误,我的确不该在外面有女人,更不该和她们发生关系。即使我和她们都是各取所需,只是短暂肉体的发泄,也不该。”没有任何修饰的语句,只是坦率。
  商涛帆露骨的言辞让她偏过了脸,热红了颊,恼火了心。他凭什么把这些事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难道一点错都没有吗?
  “我要走了。”她咬了下唇,转身就想离开。
  商涛帆反手拉住了她,手腕绕出一个旋转硬是将她带回自己怀中。
  他对着周遭注视的眼光微笑地点点头,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臻拥着她起舞。“我要回家。”她抗拒地想定住脚根,但却被他压制着起舞。
  “不许。”他没有转圜余地吐出二字。“我不会再让你缩回去,该谈的事就一次谈开来。即使你对我根本是鄙弃到极点,或者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也要知道你厌恶我到哪个程度?更要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不想失去你。”
  “那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怒火让她的声音拔高了许多:“你为什么——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一而再、再而三,这是你该先给我的交代,不是吗?”
  她可以接受他因为她的沉默、不愿沟通而有外遇的这个理由,但却无法原谅他持续地在外有着不间断的亲密关系,那让她觉得肮脏、恶心。
  “如果你在三年前问我这些话,我不会在外头流连这么久。”他望着她眼中少见的怒葛,慢条斯理地回答。
  “你让我觉得你在闪躲我的问题。”杜亚芙低垂着头看着他衣服上的扣子,语气中已有怨怼。
  “我们之间已经三年没有夫妻间的亲密行为了。”
  他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颌,直视着他的双眼。“我从未假道学地告诉你,我是个禁欲者。我只能说因为我还有生理上的冲动,所以我和她们发生关系了。而在每次的性行为中,我甚至是抱着报复的态度——因为我最想要的人却不在乎我。”
  杜亚芙痛苦地合上了眼,拧着眉心冷冷地说:“如果这是你的戏弄,请你停止。我心里的伤已经够深了,你不需要再捅我一刀。除非你想要我完全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灭绝思想惊乱了他,也螫痛了他的心。
  “相信我在乎你,有这么困难吗?”
  “不。难以相信的是值得你这么在乎吗?”
  杜亚芙张开了眼,望入他忧悒的瞳孔中。
  商涛帆以手臂拉开彼此的距离,因为无法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话。
  气质古典,但和冷淡的拒人千里外的她,竟无法相信自己值得被爱!她一向是自信得足以应对得宜于一切场合之中的,不是吗?难道她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只是假相吗?
  他专注地盯着她此时写满脆弱的脸庞。
  “觉得我很可怕吗?我的确是把真实的自己掩饰得太好、太成功。”她悲哀地抿紧了唇,侧过头无焦距地望着舞池内的其他人群。
  她蹙眉间昏暗的哀愁让他心绞痛不已。商涛帆将头俯低,下巴轻靠着她的头。
  “告诉我原因。”
  杜亚芙的目光定在远方吧台那抹红色的身影,以空洞的语调开口道:
  “我宁可像连丽心一样,即使性子娇气了些,却是名正言顺的娇气。”
  “名正言顺?”他察觉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下。
  她硬挺起背脊,她还是害怕他知道事实真相后的震惊——也许会有着轻视与鄙夷吧!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开口的勇气,就让她保留一些吧!
  “没什么。”她力图让自己再度伪装。
  “别总是推开我,可以吗?”他以着最严肃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
  她又叹了口气,轻摇着头,带着几分无奈、几许惆然。
  她可以对龚允中说出这些真相,但对于他——却是不能啊!他会有着受骗的感觉吧?如果今天她不是出身豪门世家,也许他根本不会娶她进商家吧?
  “亚芙。”他的口气有着强制式的命令:“我说过了,今天不把事情谈开来,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所谓礼节的分寸——身为杜家的女儿,什么是该做的、什么又是不该做的。”她目光仍放在他的肩后,沉沉静静诉说着她目前所能开口说出的一切。“我被教育成一个行为,处事都循着一定标准去做的女儿。到后来——甚至连我的思想都被灌输了一套母亲所认定的准则模式。我从不知道为了想要的东西和别人竞争是什么样的感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自我’。”
  “为什么不去争取?”商涛帆握紧了她的手。
  “也许是太在乎父亲和母亲对我的看法吧!我不想因为自己而引起任何问题,他们给我什么、希望我做什么,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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