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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77章

小说: 我的老公有前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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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的人随便干什么都能镥到钱。”虞勃说,“真是落到报社不用你这地步,我赞成你办一个私家侦探社,动员惠惠砸了她的铁饭碗,助你一臂之力。”
  “光赞成还不行,还要赞助。”戚平不知里面的瓜葛,好心说:“我动员露眉赞助你:孔雀东南飞……”
  中宇一听,本来稍有好转的脸盘即刻像烂瓜似的。虞勃拉了懵懂的戚平来到隔壁,说:“男女之间,再好的侦探也揭不开里面的谜。”二人坐了下来,言归正传,戚平问:“虞队长,你对会议的准备怎么样?”虞勃说:“坦率说,本来我是有备而来的,现在你的小舅兄这一杠子插进来,我的准备需要重新取证。”戚平说:“迫在眉睫,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好在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虞勃说,“你们局里开通了视聆通吗?”
  “有,不过我得先请示局长!”戚平拿起电话,自嘲说,“内地……都是这样子。”虞勃说:“这是管理,沿海比你们还要‘这样’。”
  虞勃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就给浦东作安排。在浦东,惠美正催促露眉回家,而露眉求之不得,因为电脑里的内容使她看越看沉重,越看越发冷。本来惠美早就应该回了家,只因半路里又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耽搁了一段时间。就这时,惠美身上的呼机骤响,她一看就惊叫:“哎呀,虞头在西安发了‘九九九’……”露眉懵懂说:“三个九?电视里的广告三九胃泰?”惠美吱唔说:“这是……”拿起电话拨弄说,“虞队长,我是小惠,你有事你说。……这边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在午夜时分,香格里拉1688房间的旅客突然猝死,死因跟露丝一样,氯化纳毙命……队长,这里有蹊跷……”细说了她在醉馆里应付完颜娴的那段对话:
  完颜娴上来邀请露丝说:“你住什么地方?哪天等我老公出差回来,我接你上我家。”露丝正要感激张口说什么,后面跟上来的惠美说:“香格里拉1168房间。”完颜娴说:“啊,真阔气,五星级酒楼!”惠美说:“姐姐沾妹妹的光呗!”可背着她,脸上公安本色表露无疑。
  惠美说了之后,强调说:“虞队,这只是一个偶尔中的现象,中间有没有必然的关联,你酌情对待。……好好,一个时辰后接通视聆通。”
  在两地警局的忙碌中,生了闷气的中宇倒是很清闲。他泡了一个热水澡,裹着浴巾,湿淋淋从卫生间出来,还未来得及换衣服,门铃响了。他拉开门见是虞勃,脸上无表情说:“你有事吗?”虞勃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说:“待会我要召开局里的会议,重新布置一下取证工作,你对发生在西安与浦东连环案总体思路有新见解没有?”一听说谈案子,中宇这才让虞勃进屋,脸上已没有隔阂的神态,像着迷似的:“连环案总体有新见解?这起案件有一个非常注目的关键之点,那就是一鼎二釉由媒体揭晓于世之后,东方露丝有可能是掌握了这一鼎二釉流失的全部过程见证人或者是同谋。罪犯意识到她可是最容易被攻破的薄弱环节,就迅速采取行动,杀人灭口……根据这一点,罪犯嫌疑人有三种可能:一是购买者,我们所得到的资料是一个台湾人,名叫林阿岩,你今晚也看见到了,他还惊动了安全厅,婵婵这一不复返,说明‘威胁国家安全’并不是危言耸听;二是出货人陈怯,这批古玩本来是坟墓里的东西,陈怯本人直接盗墓的可能性不太大。然而古玩是以他的公司报关鱼目混珠出了境,这里存在有一个他收购的过程。三是贩卖人,或者说是持货人,这是一个神秘人……
  “武承恩,对吗?”虞勃见他点了头,问,“依你之见,丝丝的命案是武承恩在浦东所为?”
  “出谋划策是他没有错。但具体由什么人来执行则又是一回事。”中宇说,“云嫂的出现,我感觉她与露丝之死有关联,也不排除有情杀的成份。”虞勃饶有兴趣:“你的意思是,云嫂是武承恩的瓜牙,或不排除她是陈怯的老……相好?”中宇说:“我也拿不准。但有一件事是不符合情理的……”打开收录机,择了他采访陈怯的一段话,播放给虞勃听:
  ……
  中宇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有手机,为什么要到邻居借电话?”陈怯说:“我在绝望里抓起电话想报警,后一闪念,我就跑下楼敲开二号楼的门,在那里打电话报了案,似乎只有这样,我才洗脱得清白。”夜姬说:“听你这一说,你当时一点也没有悲痛和愤怒的。”陈怯说:“我当时只有懵,然后就是怕,等公安人员赶来后,我才有悲痛和愤怒。”夜姬说:“那你此刻呢?”陈怯说:“麻木不仁的感觉,实在太伤感劳累了。”
  摁回录放机,中宇说:“而我的理解,当一看到露丝死了,陈层首先想到的是二个人所为,要嘛是赵珍珠,要嘛是云嫂——假设云嫂是他的老相好的话——目的就是:真是她们中的一个所为,他就不会当即报案,最起码有一个对策后才……”虞勃更是兴致勃勃:“慢,我们来一个假设——”
  陈怯面色灰白摁门铃。门后闪出云嫂,将他拉进屋,疼爱的擦拭他的脸,娇嗔:“大白天,你吃了豹子胆敢敲我的门?”
  陈怯一把拽起她:“你杀了露丝?”
  云嫂:“她……死了?”
  陈怯:“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她?”
  “她真的死了!”云嫂,“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精神上、肉体上……该早下决心的,徒然让所有的人跟着痛苦……”
  陈怯紧张:“果真是你所为。”
  云嫂:“是不是我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你迟早要有面对这一天。”
  陈怯:“知道。我只是觉着现在就这样我难以接受。”
  云嫂:“现在不是你接不接受的时刻,而是如何面对警方的接受。来,就这样子……”
  中宇额手称庆说:“你这种假设合乎情理。假设我是陈怯,我最原始的本能使得我必须这样去做。”虞勃凝重思忖良久,拍拍他的肩膀,眼珠子一转,说:“你是生气偷着离开浦东的,男子汉大丈夫,肚里要够能撑几条船。”手做了一个接听电话状。
  惠美按虞勃的指示,先给有关警员发了“九九九”的传呼,然后打开会议室收拾了一下,正欲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手机响了起来,看显示是西安的,就接听说:“虞队……喂,是你,没有搞错,你啥想起了我的?”神情一下柔情如水,“……好好,你的烂事我都听虞头说了。只不过你有些过份,你我间再有什么生分,可一旦有什么大的动作,总该先有一个商量吧,何况浦东真正惦记你的还是有的。……好好,一听惦记你的人就来了精神。你等着……”来到虞勃办公室,推醒正在小憩的露眉,把手提电话塞给她,“老公从西安打来的。”露眉懵懂说:“西安?谁的老公?”惠美拎了她一指,笑吟:“当然是你啊!”
  露眉接了电话附耳,面色有情,嘴偏却如刀:“你呀,怎么神出鬼没到了西安?……我是说哩,原来是狐狸精在召唤!我也在找你……”眼瞟了她一下。惠美说:“别忘了,你老公还有人家一半呢!”待露眉举起手机要甩过来的样子,带上门消失在门后面。电话里哪知道这边的“复杂”,仍在喋喋砸舌:“……奚婵的事我回来再向你汇报。我有话特想问你。”
  露眉温柔并鼓励地:“我也是也特想……你先说,说什么……都行!”电话里说:“我……想问的是,我在西安看了双爆案那天的录相,结果发现梁总在遇难前偷偷塞给你几张纸。那上面的内容是什么?”露眉像是泄了劲似的:“哼,我看你成了侦探迷!实说吧,我临上飞机前就邮给了你。”电话里愕然:“笨,邮递比你的飞机慢得多,你怎么脑筋就转不过弯?”一句“笨”,骂得露眉心里特好受,她说:“不是我笨,也不是我转不过弯,而是我压根不想在上海见到你。”电话里噎住,好一会说:“眉眉,请告诉我吧!那天我一见我采访的死者是丝丝,我心里就发了誓,一定要找出杀死丝丝的凶手……”
  “好好,你的嘴巴又开始来抹蜜了是不是?”露眉,说:“你听好,我拣主要的内容说给你听……”电话里说:“你等一等,我摁好录放机你再说。”
  屋里的人在交流纸条上的内容,可走廊里,惠美心神不定像夜游人。她犹豫里终于来到虞勃办公室的门前,侧耳听之,一下花容落貌。露眉的声音:“……什么,我明日一早就去心理医诊所找许博士?我看你是要到那地方看一看脑筋。”电话里的声音:“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听说过陈怯爱做梦?”声音虽小,但很清晰。露眉的声音:“我倒没有听说过。但是丝丝死前说过一件事。他给高武合墓赞助款,是他做了一个荒唐的梦……”中宇的声音:“梦?”露眉的声音:“对,他梦见他是武则天晚年的……面首。”中宇的声音:“难怪他为此还落下了心理障碍病……”露眉的声音:“这就是你说他常爱去的地方?”中宇的声音:“心理医生说了,他现实生活里应该有一个武则天,而且那人也同样与他有相同的感觉。我当时压根就不信,所以,你去打探详细一点,这武则天究竟会是谁,然后‘伊妹儿’给我。”
  “行,我明白你的用意了,按你说的细节问他:陈怯现实生活里是不是有一个武则天?”露眉的声音,“不过我跟你说,杀死丝丝决不是什么云嫂。真正杀死丝丝的凶手是武家父子……”
  中宇的声音:“梁总塞给你的二张纸只能证明武承恩有杀死丝丝灭口的动机,却不能证明他是凶手。”露眉的声音:“但我今天看到了证据。……你等等,我把门带紧后再跟你说……”门外的惠美气得胸襟起伏,却也是干瞪着眼睛。
  2 不眠夜:好人坏人都需要夜色
  在一家不太打眼却有富丽堂皇的包厢里,昏浊的蜡烛光照着二张欲醉非醉的脸宠:承恩和阿岩。阿岩一手举着杯子,一手伸到承恩面前:“喝啊,你喝呀……给我支烟。”承恩说:“这就奇了,我记得老台兄只有爱上灶的毛病,对烟酒好像是不沾的?”阿岩说:“现在是啥时候了?愁啊!”承恩给他烟:“你那回乡证一向畅通无阻的,怎么还有发愁苦闷的时候?”阿岩很不熟练地抽着,脸上也跟着抽搐。承恩得势不饶人:“怎么样,我这就叫一个陪姐来助你的兴?”阿岩火了:“你别装逼,留点空闲,治治你屁股头上的鲜血。”意思很明白:不要说我,你也不到哪里去。承恩尴尬一笑:“我怎么哪?我尽地主之谊这个责任,我不能眼看着你这么愁下去下去。”阿岩嘲讽说:“武局长,这个时候做我的思想工作你还嫩了点。”承恩说:“台兄,你知不知道你们台湾人的致命弱点是什么?……是自私得还不够彻底!”
  阿岩闻此,很在意看了看承恩,揣摩他话中所指。承恩一笑:“眼下再一次证明,人很难因自己的天性做对。拿我来说,我武家只有一个根火,即便是我破落得被人追捕回不了自个的家,我拼着一张老命也要为儿子忍受痛苦、牺牲,让儿子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这就是儒家人性的精髓,家庭为了孩子,不借个人受苦受难甘做苦行僧,即伟大的父爱伟大的母爱伟大的责任感。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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